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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原住人口悄减案(二) ...
赵夫人所描述,那天赵洐文出门赴约,赵洐文出门一般都跟着三人:
驾车的马夫,和两名随行的贴身小厮。
下午回家的路上落水的,将人送回家的小厮和找来大夫的小厮是前后脚近的门,刚救上岸的赵洐文已经将呛进的水咳出,个个想来性命应该是暂时无忧的,但请的大夫却说着些让人担忧的话,说是能醒来就没什么大碍了。
赵夫人心中担忧,却也想着第二日就应该会清醒的,第二日没醒赵夫人才开始慌了神。让人请遍了城中的大夫,胆小医术不精的吓得连诊金都不要摆手直接跑了,因为看不出缘由,也不敢治死赵大人的同胞幼弟。
医术精湛的大夫大抵都是说什么惊吓过度,呛水脏污之类的话,都说只要能醒来便也能够好起来。
时间越拖越长,赵夫人已经急的时而失声呜咽时而抱着赵洐文痛哭。
最后还是在臾城外十里的山里,请到了一位半隐世的老者,把了脉,还是摇了摇头,赵夫人见状身形瘫软,贴身的丫鬟扶着,又呜咽的哭了起来。
老者见状,开口道:“你不妨问问城主府中有没有知道的神医妙药,令郎的病象脏污进肺腑现在用汤药吊着,也只能维持现状,加之反复高烧,病情更加惊险。”
将老者请出山到赵府看完赵洐文,天色已经黢黑。眼下也顾不得天色了,自家的儿子性命要紧。
经老者提醒,赵夫人想起自家大郎科考中榜时,时霄因为公务到过府上,还是自己接待的,赵夫人先是去了办差的府衙,敲门无应毫无亮光,显然里面没人,转而就去了时霄的府上。
听完过程的时逸沉思了片刻,往偷听的两人的隔间喊道:“事情你们也挺到了吧?出来吧。”
时霄听到这话颇为不解?这正厅中还有谁?
林言川听罢站起身来示意白望舒,两人一起从偏厅看不到的地方走了出来。
时霄看见两人瞬间嫌弃。
时霄想到这两打秋风的指定是早就在里面了,也肯定听到了城中公务的谈话,气不打一出来,道:“这是何意?你这两个后生刚刚也是在里面偷听城中事务吗?成何体统?!”
白望舒将人设贯彻到底,懒散行礼,语气不屑道:“这位叔伯不要见怪,是我俩没见过这许多才央求着城主伯伯让我们开开眼界罢了。”
“你……”
时霄教训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时逸制止住了:“唉!这是我安排的,让两位贤侄开开眼界罢了。”言罢又将话题引到正题上,道:“这两位贤侄是我好友的徒弟,随后你就带他们去到赵府给赵家幼子看看吧。这是我三哥,你们叫三伯即可。”
时逸的介绍虽没有道破留宿的目的,但还是要好好打招呼的。
林言川行了一礼,道:“三伯,小辈林言川。”
“白望舒。”
到底算是互相介绍了。
时霄不以为意,时逸年轻时广交好友,其中者收徒的数不胜数,也没计较是哪一个的徒弟。只不过见着两人模样丝毫不像正经人,偏偏又是一副纨绔做派,惹得他心中更加不喜。
到底是自家弟弟友人的徒弟,随后还要带去赵府,时霄还是应了声:“嗯。”
白望舒接着正事开口道:“赵洐文,我们前两天在城西的内河街道上看到他了,就他落水的时候。”
时霄诧异,哪有那么巧的事?疑惑道:“你们去那边做什么?怎么就这么巧看到他落水了?”
没办法,就是这么巧。
虽然被怀疑了,白望舒也不恼,答道:“三伯伯,我们只是凑巧在那边看些说书杂耍,玩乐罢了,巧在正欲回城主府便看到那赵洐文从那拱桥上掉到了水里,这说来也奇怪。”
“怪?”时霄被这话说的开始有些好奇。
林言川接着白望舒的话,继续往下说:“怪就怪在从那拱桥上掉了下去,桥有栏杆,纵使是脚滑摔了也不会栽进那内河中。”
言至于此,只要细想就知道怕是另有隐情。
时逸听到了此处,看了一眼林言川,两人相视,时逸移了眼神,道:“如此,那些事情也不是我们三两句话能推算出来的,究竟怎么回事估计也就只有赵洐文自己知道了,行了,阿念,你带着他俩抓紧的去赵府吧,救人要紧。”
阿念是三爷小名,因自小入学城主府,爹娘时常想念,顾小名为阿念,也希望幼时的三爷能明白自己有爹娘牵挂。
城中事务汇报,早在卯时,时逸让时霄带两师兄弟去到赵府,也还没过完卯时。
一行人挥鞭快马疾驰,早间的街道只不过零星几人,骑马也没有什么顾忌的。
只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刚拐进赵府的街道,远远的便能看到赵府挂上了白灵幔,众人心中顿感不好。
众人下马,时霄为首快步上前敲门。
开门小厮开门看到来者后,行礼道:“霄三爷,您请进。”
赵府的规矩严苛,但赵府对待下人是很优待的,能长时间伺候的也是个个机灵,做事有章法。那开门的小厮自然也是知道昨日夜里主家夫人去求了城主府,眼看城主府来人了,也就赶紧行礼开门迎了进来。
时霄领着林言川和白望舒进到了赵府,随行的小厮只跟进来了一个,其余的则在门外照看带来的马。
进门后的时霄也是直言道:“直接带我们去看你家公子。”
“公子……”小厮面露难色,呜的哭出声来:“我们家小公子,昨夜……昨夜就没撑住,去了。”
闻言时霄顿住了脚步,看到灵幔也是有些心里准备的,但也希望还能有一线救人的生机。
林言川和白望舒两人也随着时霄的脚步停下来。
“各位大人,请这边请。”纵使小厮伤心,还是恭敬地将众人带到了灵堂。
夜里赵洐文去世的消息已经传出,稍晚些才会有人陆续来,现下灵堂上只有赵夫人和一些下人。
赵夫人听到时霄带人来了,更是痛哭,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去求到城主府。
等赵夫人缓过来后带着众人做到了灵堂边的位子上,丫鬟奉茶后,赵夫人开了口,道:“时大人,也是我愚钝要是早点找大人,我家三郎也不会如此呜呜呜呜……”
赵夫人说着,心中的愧疚又加中几分。
世事难料。
昨夜赵夫人回到赵府,没一盏茶的时间,赵洐文就撒手人寰了。可怜赵夫人几天间苍老,憔悴虚弱。
“赵夫人节哀。”时霄多的其他话也说不出口。
赵夫人抹了抹眼泪后,道:“想必这两位就是时大人为我家三郎找的神医吧?只是……再也不需要了……”
“噢,这两位后生,是城主大人好友的徒弟。”
“在下林言川。”
“在下白望舒。”
两人起身行礼向赵夫人自我介绍。
赵夫人看着两人打扮,矜贵,气质出众,而且还生的如此好看,如此耐看,怎么看都不像会治人的样子,倒跟那些个富户子弟似的,衣着华丽,打扮招摇。
“不管怎么样,还是多谢城主大人了。”赵夫人像个泄气的皮球,自己儿子就躺在不远处,事已至此是真没什么好说的。
林言川觉得这赵洐文死的蹊跷,为了知道赵洐文的死和人口更替案有没有关,还是开口道:“赵夫人节哀,在下事发当天就在城西,也算是目睹令郎落水众多见证者之一,只是我有几处不明白的地方,还望赵夫人准许我问个清楚。”
眼神涣散的赵夫人听到此处不由的抬头铮铮的看着林言川,赵夫人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得懂这几句话的意思。
“来人,将少爷落水那日的随从全都叫来。”赵夫人没有直接答林言川的话,而是直接吩咐让那几人过来,随后又道:“你要问什么,当日的随从都会一一说来,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夫人不是没有严问过当天的随从,三人分开问的话,三人都是一致,也没有可疑的地方。
“赵夫人,这赵公子从拱桥上落入水中,拱桥围栏够高,即使是摔跤也能扶住,定然不会那么容易点进去。”林言川言罢,当天的随从就进来了。
林言川说的赵夫人倒也不是没想过,只不过要是林言川能够问出个什么来,问也无妨。
“当天的小厮都在这里了。”赵夫人对林言川示意,转而跟三名下人开口道:“这位公子问你们什么,你们如实回答便是了。”
三人开口道:“是。”
林言川问道:“你家少爷落水的当天都去了哪里?”
“回大人,少爷那天上午先是去了城务的府衙,没让小的们跟着,从城务府衙出来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快两个时辰了,
后面紧接着就去了城西那边,少爷的事我们问了他只说叫我们闭嘴,他一家家敲门,像是找人,还将我们踢的远远地,我们只在十米外跟着,后面少爷要找的人像是找到了,进了一人的屋子,每一盏茶的时间就出来了,
我们看着天色不早了,便上前劝说少爷早点回家,少爷只说想走几步路,就一直往回走了,路过那拱桥时,少爷就直直栽进水里了,在后面的事就是我们都赶忙将少爷救上来了。”赵洐文的贴身小厮开了口,仔细回忆着当天。
赵夫人大惊,道:“这些那日问话你怎么没说?!”
指的是那去府衙的事。
“回夫人,那日您没问我们小少爷其他的行踪啊!”三人见夫人发飙,吓得都跪趴在地上。
是了,那天询问,赵夫人只细细的问了赵洐文落水前都都做了什么。马夫和两名随从都说是去了城西找人,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异常的地方。
赵洐文好玩,到处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比如亲自给同窗抓蛐蛐当作礼物,比如听了街上人的八卦就按照人家说的真去做些什么,又比如八卦,俗称嘴碎,还到处编排人。
其实赵洐文到处说别人,都是经过他自己的润色的。
自己到处听到了一些事情,就会把毫无关系的事情串联起来,以此自己脑补了整个不存在的完美过程。
因为加以润色,听起来整个假过程新奇又精彩。
他那些同窗一开始还觉得他知道的真多,随后慢慢才发现,他老是把毫无相关的东西串联,给人搞得很是烦恼,时间一长只要是是赵洐文的话,别人一会当个趣听听就罢了。
嘿嘿……二十章了,按照计划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一,感觉剧情进度缓慢。总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总之非常感谢观看的读者,谢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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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原住人口悄减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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