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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   系统紧张:“干什么!这么前不巴村后不巴店的时间他为什么要见你,难不成他还未卜先知些什么?丫没这能力呀!”

      斋祀默然,眼看着明年机会就来了,这又是要干嘛,真要是倒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那也真叫是不甘心。

      神侍就等在园子外面,想拖延都是没戏的,也只得丢下了手头的工作,拍了拍衣服,跟上神侍离开这待了近三年的地方,踏上了来时的路。

      神侍带着他走了一段路,却又踏上了一条原先不曾走过的路,这条路非常的宽阔,真可以说是罗马大道了,他们走了相当长的距离,几乎比来时快多一倍,眼前的山丘上出现了一大片的建筑区,看样子就是斋祀最先从那处偏殿出来,透过方尖碑远远看见的那处建筑群,建筑物高大宽阔,占地颇广,像一座城市般。

      此处也真的是一座城市,只是它的市民是相当的少,有些还长的奇形怪状的根本不像人,虽然算是住民,但就他们手里捧的东西来看,基本上就是一些低级的佣人,有一些在忙忙碌碌的运着东西,有一些在打扫晾晒,总之都在做着事,没有人闲着,而且看来都聚在此处,一付不乱跑的样子。斋祀到此如此之久了,也从来没见过这些‘人’,就这怪异的模样儿,怕不是某种魔界生物给改造或俘虏过来,专门用来使唤的,这些家伙在此地倒是占了多数,人类则数量很少,全做着管理这些家伙的工作。看来在此地,人类应该算是个主人的样儿,现在在这里的神侍和女侍们,基本就是多少年来从全世界各地选拔上来的,只是从带路的神侍跟其他人的对话来看,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新人来了,太阳神困居在此,自然连他们也一样。

      长相丑陋的魔界怪物们,明明五大三粗,却都一付温顺乖巧的样子,努力的干着自己的活儿,不敢大声喧哗,这些家伙颈项间都戴了一个金环,这是古老的奴隶环,用来约束这些个家伙用的,领他来此的神侍却没这玩艺儿,地位自然是一目了然。

      所有这些家伙看到神侍过来,不是慌慌忙忙的避开,就是俯身给他行礼,神侍一路高昂着头走着,眼睛根本撇也不撇一下这些家伙,斋祀默默的跟着他,不时向两边看去,这个城市真的像古代的开罗,格局像,都有高大雄伟的城墙般的围栏,街道宽阔可以并排跑上八匹马,建筑则是正宗的罗马款,不是平顶房,那些个多凹面的巨大石柱和宏伟的殿堂到处都是,在一片巨型广场上,斋祀见到他此生见过的最大的一支方尖碑,底座有个烽火台那么大,高度怕不得有个十层楼高,它顶天立地的矗立着,宣誓着太阳神的威仪。穿过广场,前方却是一个更小的城内城,看起来是个核心地带,位置座落在山丘的最高处,应该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了。他们从一扇边门进入,进去之后可以看到里面有着更多的围墙和石柱,一层楼高的雕像守着各处的通道,高高的夹道让行走其中的人显得特别渺小,这里也没有外面那大大小小的喷泉和绿树点缀,地面及四周都只能看到大块的灰白石料,平添了一种庄严肃穆感。

      绕过了这些正规的殿堂,顺着巨大的石墙向另一边走,不一时拐进一处开口处,就到了一片宫殿前的小型场地上,此地建筑较矮和分散,广场上是大片的水池,池上开着莲花,神侍跟一位女侍交接了任务后就转身走了,斋祀在女侍的招呼下向那间一看就是休闲区的宫殿走去,通过了水池中的长步道,这些个水池在下界通常会养着鳄鱼,不过这里静悄悄的,没看到它们,女侍领着他顺走廊走去,七转八转,不一时进了这座宫殿的大堂。

      (作者加注:建筑物是不是混乱了,其实到处都是乱的,谁叫作者水平不佳呢?就只知道这么些了,手指头不够脚趾头来凑,大家将就着看吧……)

      阿贝罗此时正高高安坐在他的王座上,狮子帕斯卡卧在他的脚下,正打着瞌睡,阿贝罗一手抚摸着它的鬃毛,一边跟下面匍伏的两个人说话,这人他今天倒没穿他的那身盔甲,换了一件沙丽穿着,雪白的长袍,紫色的宽边,头上戴着月桂树枝的桂冠,显得很轻松。

      阿贝罗指着进来的斋祀对那两人说:“他跟你们一起去。”

      斋祀心中不由一惊:“去?上哪去?”

      东方极远处的大地上,这是一片远离欧大陆中心的偏远地区,听说当年战败的遮斯一伙人就流落到了此处,靠着当地信徒的供奉而生存了下来,偏远地区的人信仰坚定,可无奈就是人口稀少,自然不能给神输送太多的力量,遮斯这伙人这许多年过得不好,心里便日日夜夜的思念着老家,总想着反攻回来,夺回神位和信徒们,他们跟太阳神的斗争渊远流长,以至于在这片大地与欧大陆主体间形成了一长条的混乱地带,此地带本来就是一片混沌不清,后来随着太阳神在欧大陆的势力减退,这个地区那就更是乱作一团,无人管理啦,以至于消声觅迹了几百年的魔物都在此出现,要跟神族来争夺领地空间了。

      本来像这样的地区开发困难又无多大回报,就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太阳神对此一向是不屑一顾的,可今时不同往日,在欧大陆节节败退的他不由得要考虑生存问题起来,如此般不得不重视起任何可能性来,最近也频频派了不少人来清理这里,妄图把版块往东扩一扩,正巧遮斯一伙人眼看着太阳神影响力减退,也想着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也要到此来争取空间,以作进攻大陆的桥头堡,再加上魔物作祟,这片地区如今战区一般动荡不安,人民生活水深火热困顿不堪,大家就盼着哪天统一了,不管是哪个神都行,让他们能活下去就好,可就这么一个简单愿望,又哪是那么容易实现的呢。

      此时在这片地区边缘处的一座小城市中,一间小旅馆的简陋房间里,斋祀正安坐其中,他的隔壁就住着那两个朝见太阳神的法师,三人下了奥林匹斯山,紧赶慢赶,十来日后便到了此处,要解决什么魔怪事件的样子。

      斋祀:“狼人?狼人又不是奇美拉,值得那家伙亲自来关心?”

      系统:“那可不是简单的狼人事件哦,我听那俩人说话,似乎这事件背后有大问题,大约是遮斯跟地狱魔物们勾结到了一起,利用它们消灭太阳神的信徒们,好慢慢扩大自己的地盘,这叫切香肠战术,而且杀了人,遮斯还不用负担责任,魔物是他的黑手套的说。”

      斋祀哼了下:“跟魔物来合作,能有什么好下场?”

      “这却不关我们的事了,”系统看着他家宿主颈中的那个金环,不由心酸起来:“我就知道那家伙,平日里对反对他的人都像秋风扫落叶一般严酷,如今怎肯这般轻轻放过我家宿主?必然是要再次羞辱你的。”

      斋祀此时反倒镇定下来:“今日这般的耻辱,明日定要他百倍来偿还!”

      系统:“我估摸着阿贝罗那厮之所以要让你出来,大约是看问也问不出什么,探又探不了你这个异界灵魂,心里实在太好奇了,就希望能从你的日常行为中来看出点什么来,反正只要有这个环在,你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放心的很。宿主,我看你不如把任务尽量的拖一拖,现在已经是年尾,再有个半年时间,遮斯就得打上神宫找他的这个不孝子算账去,到时候你就可以摆脱他啦,千万别回去。”

      斋祀:“这却得见机而行事,不见得容易。”

      这片边缘地带连同它后面的罗斯大陆都是属于地广人稀的寒冷地带,北大西洋暖流到了此处威力大减,农作物因而生长困难,能让人生存的地方当然也不会太多,再加上山地的阻隔作用,导致此处人群聚集处形成一个个的孤岛状,是传说中蚊子都有国王的地方,该地区各族间本来就有隔核,最近因为神族争夺领地的宗教冲突频发,魔物泛滥,他们前方的道路真不是一般的艰难。

      他们此时还身处于欧大陆乌兰国境内,算是安全地带,再往前走就是那片混沌区,遮斯在此经营比之太阳神要久,虽然信徒实力比不上这边的,靠着深远的人脉也能跟这边打一个有来有回,最近由于魔物的加入,却又使得形势一边倒起来,难怪连阿贝罗也急了,要来亲自关注这边的事,连狼人这样的也不放过。

      跟斋祀同行的两人是师徒俩,那个年轻人徒弟倒还好,是个温和的人,带队的老头却是个性烈如火的,对所有一切他看不入眼的东西都是大加挞伐,他们三人一路就没住过教会的住所,用老头的话来说,那里面的人早就不是神的信徒啦,他们拜倒在金钱的脚下,早忘了自己该干什么,是比异教徒更为可恶的存在,瞧他们穿的那些个衣服,花里胡哨的,像什么样子,他讨厌与他们为伍!他一路这么说着,让斋祀的耳朵都要听起茧子来。

      老头对斋祀的态度尚算可以,不过据系统回报,他私下里却不是这般模样,大概是听了神侍们的传言,他对斋祀的身份有一点点了解,他认为是魔物就该一魔杖打死,怎容他活到现在,还被派来辅助他们行动,想不通,不过他也不敢违背太阳神的意思就是了。

      系统对此当然是很生气的:“老东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你有那资格吗!”

      斋祀倒是不以为异,反正只要不是当场翻脸,就这么着好了。

      老东西原本就是乌兰国人,名叫甘地夫,是个灰袍法师,他常年为了太阳神的事业打拼,混沌地带也算他的主攻区啦,早在此发展了相当的下属机关,此去就是要跟他们接头来着,然后才好一起去解决狼人事件,眼下里的这一站算是最后的安全站点,他们要在此停留一天,以便采买必要的物品,再往前走,那就什么也不敢保证啦。

      他们采买了食物和魔法消耗品,还有加厚的冬装,给斋祀也稍了一件厚斗篷,斋祀正需要,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他虽然不怕冷,现在身上这件却太短小,难以遮掩身形,现在这付模样可是上不得台面,最好还是别让人看的好,要跟着一群不太友好的人一起行动,更得低调点。

      光明节前后这段时间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往东北方走更是越走越冷,积了这么多天的雪,这一整片的低洼地区有的地方堆的都及了膝盖,他们走的这段路虽不至于这么的夸张,但厚度也没了小腿肚,老头拄着他的龙头拐杖在前领路,其余二人跟着他,一步一陷向前赶,这种行程很累人的,三人行进速度不可避免的越来越慢,这对斋祀来说叫正好,能拖一刻是一刻,越慢越好,所以他落在最后面。

      前方不愧的地广人稀,再加上道路缺失,三人走了半天,眼看着天都快黑了,最近的能借宿的村落还是遥遥无期,天上却又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那个年轻人还好,老头年老血亏,却是抵挡不住了,于是三人找了个背风的岩石块后面,打算就此宿营,明天再行赶路。

      一行人找了个乱石坡的背风面,贴着一块突起的大岩石扎起了帐篷,那俩人钻了进去,斋祀却是拒绝了邀请,自己找了棵大树纵了上去,靠在树干上裹起了斗蓬,就像个大鸟巢般的挂在那里,风雪呼呼的吹着,很快的他就变成了一个雪球,如同死物般无所感应了。

      太阳落下地平线去,一轮弯月升将起来,风还好,雪却越发的大起来,鹅毛片大的漫天飞舞直往人脸上扑,一眼望去几乎快看不到远处的景色,只有满眼的雪片密密麻麻的占满你的眼筐,天地间的颜色似乎都被这场大雪夺去,四周现在只剩下一片朦眬的黑白,真像是东北的白灾一般,帐篷上很快也落了厚厚的一层,像个小雪屋了,里面的灯火也在不久后灭掉,另外俩人也需要早点休息以便明天赶路。经这一场雪后,明天的积雪会更加的高,本来就难走的路只怕是更难走了,斋祀对此很满意,风雪来得越大越好,明天的行程越慢越好,如果老头子能因此而病了,那就更妙了。

      他正打算眯上眼睛继续休息的时候,突然感觉不对,这般糟糕的天气下,竟然还会有动物在到处跑?它们不该找个地方猫着的吗?忙用扫描朝感应处探去,‘视野’的边缘处出现一大群的野狼,它们身高马大一看就不是一般品种,而且目标明确的向着这边前进,头狼还一路四面嗅着,似乎在找寻他们三人的味道。

      “被跟踪了!”没想到离开城墙才不到一天的路程就被盯上,可想而知老头儿在这里肯定混了个脸熟,算是个大人物了,暗地里的眼睛从他们进入就在观察着他们,在这样的荒林中这种机会多的数不胜数,也许是一只地鼠,也许是一只乌鸦,谁知道呢!就是不知道为何这般的着急,一出城便来袭击他们,也许是看出他们现在人少的缘故吧。

      狼群们离此是越来越近,帐篷里却是毫无动静,就在斋祀犹豫着要不要提醒那二人的时候,被老头挂在帐篷口、一个大头娃娃般的挂件却是自动转过身来,面朝着狼群来犯的方向,张开它的大嘴就是一通叽哇乱叫,帐篷里的二人瞬间被惊醒,小徒弟先探出头来,然后是老头也钻出来了。

      “魔狼!”

      狼群此时已经出现在来路上,正加紧了快速奔来,老头师徒也摆好了战斗姿式,斋祀也不可能再在树上呆着啦,他也跳下树来,跟其余二人站在了一起。

      狼群奔跑如飞来得好快,一瞬间便到了眼前,小徒弟手持一柄短剑来迎击,老头却默默念着咒语,从杖头上放出一个个光球来攻击,这是光系法师的光明弹,对于太阳神的信徒来说,算是个基础项目,学过的人非常之多,是大路货但却也不必贬低其威力,实际上是非常实用的,犹其在老头的手底下那真叫是出神入化灵活多变,把来犯狼群的眼睛都耀花了,银色的皮毛也给烧的一块块的,要不是闪的急,这会子就倒下好几头了,狼群们空有数量,却是半点功业未建,反被逼退了开去。

      斋祀也是学过光明弹的,不过他那水平跟老头比起来就是个笑话,他自从学了道术后就一心扑在了那上面,魔法几乎给荒废了,后来因为无人指点的缘故,道术钻研也是越来越困难,学什么都是个半吊子,到头来还是觉得家传武技最为适合自己,于是就以武技为主,把其余二项加以融合,创出现在的局面来,也算找到了自己的道路。

      眼下这会儿他却不敢动用太多的实力,老头是不知道他的虚实的,何必让他警惕呢!于是他就仗着灵活的身法,跟一头大狼来回周旋起来。

      魔狼们也不知打哪里冒出,受谁指使来攻击他们,只知是非常的狡猾难缠,这会子工夫,除了几头受伤较重的退开外,三人倒还没有打倒过一头,后方的基地却被入侵了,头狼趁着你们激战正酣时,鬼鬼祟祟绕过战团,打后面钻进帐篷,把老头的背包给叼了出来,咬着它窜上乱石坡,一路身形灵活的狂奔而去。

      老头一看大急,那里面可是有好多重要东西的,这要是丢了可如何是好,他于是忙招呼了徒弟,俩人忙衔尾急追而去,一时间把个斋祀给孤零零丢在了原处。

      斋祀一看老头走开,瞬间也没了演戏的兴趣,正好对面的大狼一个虎扑冲来,他一让身形,顺手把狼头给夹到了掖下,一掌使力,“咯啦”一声响,便把狼头给扭歪了过去。丢下了狼尸,斋祀看向其余狼群,它们除了有几匹跟上头狼跑了外,大部份倒都在这里,斋祀一眼看去,这些个家伙似有感应,就全部停止了扑咬,呜叫着退了回去,只是它们也不敢逃走,大概还得等头狼的命令,斋祀也不想跟它们多费事,也就停了下来,双方就这样对峙开来。

      “呜”的一声号,头狼带着它的小弟们奔了回来,掠过此处向着来路退走,包围斋祀的狼群们也顿时“哄”的一声散全跟了上去,狼群来得快去的也快,瞬间在天边没了踪影,等它们全跑完了,那两人才现出身影来,背包被头狼扯了个稀烂,里面的东西掉了满路,两人还得一路捡着回来,这就耽误了时间,让狼群给跑了。

      小徒弟骂了一声街,老头看了看地上的狼尸,问了一声情况,斋祀回说都跑了,老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嘱咐斋祀小心后回转账篷去,好在没啥损失,只是破了个背包而已,总不能为了这些个狼就不休息了吧!老头和徒弟清点物资后睡下,一夜无话。

      后半夜狼群没再来打搅他们,第二天三人继续上路,老头虽有精神不佳却根本不会生什么病的样子,斋祀看了大失所望——指望一个法师生病,这真的有点妄想了。

      三人之后晓行夜宿,接下来的行程倒再没遇到什么袭击,可是由于风雪的阻隔,这段本来不长的路硬生生给走了一周,其间一直有感到莫名的压抑感,报警娃娃也是时不时哇哩哩乱叫个不停,搞得他们一路的戒备,预示着魔狼群一直也没放过他们,只是却也一直没有攻上来而已,直到他们来到了目的地——巴尔干村,这股感觉才消散掉。

      老头儿领着他俩入村,跟当地的族长来接头,寒喧之下进了族长大屋,这个村的居民大多都是同族亲戚,这么多年发展壮大成这样,族长在此地权威很重,他跟这师徒俩倒本来就是旧识,只是没见过斋祀而已,当他正要问时,却被老头拉了一把,俩人说了会悄悄话后,族长看过来的眼神就怪怪的了,不过他也没啥其他表示,一众人分宾主坐下后,老头儿就开始介绍起任务细节来——

      斋祀则不搭理这群人的小动作,他一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个村看来规模庞大,就附近的情况看来,算是数一数二了,虽然老头一路没说明情况,路上他们也遇到了狼,可这里却不像闹狼人的样子,应该还在别处,果然,接下来老头的话让他给解了惑——

      黄山村在离此地两周路程开外的地方,住的村民们都是太阳神信徒,可周围却都是遮斯信徒,算是真正的前线地带,那边挺危险的,可事件表面上却好像跟宗教无关的样子,说的是村里有一个妇人名叫楚人美,她的丈夫为了娶上贵族家的小姐而辜负了她,把她谋害至死,她临死的时候诅咒了她的丈夫和村子里那些助纣为虐的村民们,自那以后,被她诅咒过的人就会在晚上变成狼人,更可怕的是被这些狼人咬过的人慢慢也会变成狼人,他们会再去咬别人,传播狼人病毒,黄山村本来人口就不多,这般闹腾下去怕不得灭族,好歹是自己人,“我们这边的狗娘养的”,总还得救一救,还有狼人病毒如果向外传播的话那就更不得了了,老头的意思是要赶紧的解决才好。

      (感谢楚小姐的倾情加盟,作者这次抄的更加无耻了,抄作业还懒成这样,啥都没改就写上了,反正就一背景人物的说。)

      其余人等听了都是感慨,楚人美无辜身死,她丈夫罪有应得也还罢了,那些个村民也不是啥好东西,为了讨好贵族,当初还阻止她出逃来着,他们落此下场也是活该,眼下我们却还得去救他们,脑门被驴踢了的感觉。

      系统赞同:“某些人作的一把好死,谁救他们谁傻逼。”

      这意见老头也是同意的,不过事却还得办,楚人美当初只诅咒了几个当事人,怎会演变成病毒事件这般可怕,只怕这事背后有黑手的介入,不是遮斯就是魔物在捣乱,不可不防啊,还是得仔细调查一番。

      眼下他们要做的事有:
      1.找到楚人美的尸骨,超度她,让诅咒消失
      2.消灭已知的狼人,阻断传播链
      3.找出幕后黑手,解决整个事件

      (作者加注:美国好像真发生过类似的事,说的是姑娘一家搬到某个小镇上,却被当地土豪家的儿子给强了,坏蛋没受惩罚,她却被满村排挤……,作者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是真事。)

      老头想要聚了人立马就出发,可到头来却被族长给阻止了,不是他不愿意出人,只是最近这段时间却不太方便,遮斯的信徒们近来越发的疯狂,已经打破了我方好几个屯子的地方势力,兵锋直指巴尔干村,虽然这边的人员和守备力量不是前几处可比的,可这当口儿却是抽不出啥骨干来远行,就问老头能不能找别的村来办事。

      老头也是为难,自从大迫害以来,法师级人物本来就被搞的凤毛麟角,就算是混沌地带也没剩几个,分散在各地大多还都走不开,也就这里有一个相熟的让他满意,何况这边离黄山村也近,再远处的家伙也不见得肯帮忙,于是他决定留下来跟本村人一起共抗来犯敌军,等把这里的事解决一下再出发,反正这天寒地冻的狼人又能闹成啥样?就让黄山村人多受些教训吧!

      族长听了也高兴,就劝说老头留下来,等春暖花开了再行动,此去东北方向路可是更难走了,风雪阻道异教徒遍布,别失陷在半道上那可是欲速不达,不如跟我们一起共抗敌军,这也是为太阳神办事嘛!

      老头一听也对,想想这路上的情况,确实不太适合上路,自己个儿行动力比不上那群魔狼,被困在某处打就不好了,不如等雪化了道路露将出来的好,黄山村那边偏僻闭塞,倒也不用太加紧张,于是就答应了。

      他决定留下来帮忙,这就是一拖拖上个三四个月啊,不管跟遮斯的狂信徒们要干几场,总能把剩下的时间拖上个大半,斋祀听了不由心花怒放:“遮斯真是个好人,又受他的恩惠了。”

      之后众人又说起了遮斯信徒们的疯狂恐怖,什么千人坑万人坑就别提了,他们还特喜欢把抓住的俘虏们关在一栋大屋里,然后放火烧屋,就为听人的惨叫,这些人心理变态扭曲,几乎不像人类。就算他们力量不到位,干不动一个屯子的人,那也得放火烧了你们的粮草,这么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一整个屯子的人失了口粮,难免也得饿死,我方的还得救济,搞的自家的库存也面临紧张状态,大家说起对方的恶毒残忍来,都是一付咬牙切齿的样儿。

      村里人想起了面临的局面,遮斯信徒们不知道要如何搞他们,难免也是心里担忧,面上就露了出来,老头为了调节气氛,就说了些以前他对抗魔物们的趣事来,分一分大家的心,他的故事挺有趣,斋祀听得也是很入神:“欧大陆这边也有怪兽时代的么?欧版山海经?”

      系统现在跟作者是有了仇了:“哪有?西方人又不崇拜图腾,至于怪兽传说零星是有,大规模的可没,我觉得这都是作者的错,她基本上啥也不懂,就会把自己熟悉的那些东西往其它文明头上乱套而已。”

      (作者加注:古代崇拜形式其实是多种多样的,比如说中国的祖先崇拜,印度的性崇拜和死亡崇拜,印度的神好多全身蓝汪汪的,那就是得霍乱死亡的死尸模样,还有神秘崇拜,不过这在西方都被叫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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