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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35 章 ...

  •   众人聊了会便告辞出来,村里早就给他们安排了住处,一溜三个单间,就在族长家后院,远客们一天也辛苦了,用了饭之后也打算早点休息,厨房的人把饭送来的时候,那师徒二人都收了,只有斋祀婉言拒绝,村妇们想了半天,觉着魔物应该爱吃血食,于是又送了个活兔过来,斋祀真是哭笑不得,但又不能让村妇们再继续猜下去,免得想出些什么惊悚片段来,于是就收了,晚上再偷偷寻机把兔子放掉,以后就一直如此办了。(听说光吃兔子肉要饿死,营养很单一的)

      村妇们挺高兴,“这个魔鬼真好养活,一天只需要一只兔子就够了,比我家大狗还省粮草。”

      她们这些个话辛亏没给系统听到,否则它该气死,斋祀本人就无所谓了,他的尊严和骄傲早就被砸在地上,不值一文钱了,眼下里为了生存苦苦挣扎,哪还管这些个风言风语呢。

      在这住了几天,各方面还算可以,毕竟他们住族长家,除了出门要被村人好奇的眼光盯着看以外,斋祀倒没觉着有啥恶意冲他来,看来相对于魔物,大家还是更恨异教徒些。族长为了应对接下来的战斗,就让人带着钱出门去寻购武器,这几天这些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带来了大批五花八门的火枪和弹药,大概是花的钱少,这些个枪都是些淘汰下来的旧货,有的甚至是前膛装填的鸟铳,真不知道是哪个地摊上寻摸回来的,这玩艺儿打猎都费劲,斋祀只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看不上这些个,西边都发展成啥样了,这里怎么还跟个中世纪似的。

      老头对这些个东西却是非常的抵触,他古板守旧来着,不过他也不会干预什么,就是满嘴的嘟囔了几句就完了,内容大概是:“这些个东西都是无聊人发明的垃圾玩艺儿,不可靠吧啦吧啦……”

      他这话有一定的道理,最早的枪械确实浪费火药又速度慢准头差,可这是一条有前途的道路,不像魔法,最终没落了。

      老头不晓事,族长却是个开眼看世界的,他很高兴的看着这些个东西,干异教徒的时候又多了好些个保障,于是他分发了下去,并组织了练习之类的。

      大约是常年跟异教徒们放对,村里的防御倒是做的相当的扎实,全村都被用一堵矮墙给围了起来,中心区的围墙那就更高了,保证不可能被马匹翻越,听说族长家还有逃生的地道来着,这般有进有退就斋祀的眼光来看都算不错了,毕竟当地穷,大炮和星堡就别想了,他也不想管什么,如今能打着酱油混过去就好,多管什么闲事。

      就这样似乎平平静静的过了一段时间,表面上看来大家都是该干嘛干嘛,实际上却是外松内紧,族长的大屋始终有些生面孔进进出出,跟族长说完话又匆匆的走了,听说临近的遮斯派的村落最近来了大批的外人,看来他们真的是准备动手了,靴子终于落了地,人们反而镇定下来,族长去发动人手操练,这里面除了自己人外,还有近段时间接收的难民,他们跟遮斯信徒是死仇,这回当然也得先上。老头三人因为是客军,族长也不好意思让人打冲锋,于是就对他们说,让他们随机运动,老头应了,他是个实诚人,倒是真打算好好出力的。

      当地因为地理的原因,一年之中严寒天气很多,有限的温暖天要被极至的利用,到那时候人们都忙着打工的打工,种地的种地,挣一年的嚼谷去,相互间的仇杀一般都会被放在这种农闲的时候,就在几天后的一个风雪夜,对方借着坏天气的掩盖,偷偷摸摸的围将上来,本村人担心了这许久的冲突,就此爆发了!

      那天月色朦眬,来犯的先头军身穿黑衣,连火把也没打,他们偷偷的跳进村外的矮墙,瞬间杀伤了好几名守夜的村民,并向着四面扩散开去,他们身后又有好多的人跟进,进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四处放火并与赶来的村民们激战,来的人多且打没防备的,顿时让他们在村口打开了好大一缺口。

      “铛铛铛”村口的大钟被敲响了,所有人都跳了起来抓起了武器,大家都按事先演习好的各就各位,老人小孩则被安排到中心区去,其余壮男壮女们都要出力,遮斯信徒凶狠残暴,屠村从来不分男女老幼,就算是个猴子此时冒出来都会给一刀劈了,所有人对此都没有任何的侥幸心里,不想变难民就得先拼命!

      外围村庄顿时一片火海杀声四起,村级械斗那是一团乱战,拼的就是个人的武力值,天气冷人们穿的厚重,可也挡不住杀红的眼,所有人笨手笨脚的互殴着,看起来像狗熊跳舞,实则却是凶险万分,大家都想致对方于死地,谁倒地都会被补刀,是绝无幸理的,一时间留手不得,双方的伤亡都在肉眼可见的扩大中。

      实诚人老头也急忙带着二人出外迎战,还一直冲到了最前线,他这么卖力,酱油哥斋祀也只得跟上前去,好在他功夫了得,就算什么重要手段都不使,光凭身法就能护卫住老头子的侧翼,倒没给自己落下个出工不出力的罪名。

      对方也带了火枪来,不过在这么一团乱战的情况下却是不太敢发射,以免误伤自己人,老头儿的光弹却无此等担忧,他可以随意操控方向来着,所以他倒是越打越顺手,慢慢的还开发出一种战术,老头儿在敌方群里爆开一朵光明弹,把对手们的眼给耀花,然后己方人员就可一拥而上,一顿砍瓜切菜之下,把本来非常难缠的敌手给轻松灭了。这个战术非常的有效,大家配合的也是越来越纯熟,以至于后来老头儿身边聚集了一大帮子人,不是来当帮手的,就是来要他命的,搞的斋祀也是非常的忙碌,要四处护老头子的周全。

      老头子大发神威,也鼓舞了己方人士士气,所有人都是越战越勇,渐渐的压制住了对方的气焰,把他们向着村外迫去,在本村人如此般疯狂的打击下,来犯敌人最终四散溃退开去,己方大胜,族长满心欢喜,庆幸自己把老头留下来的这个行为,果然非常的明智。第二天清点战场,敌方丢下了两百来尸体,己方却只得几十死亡,这个比例悬殊,对方吃了大亏后只怕短时间恢复不了原气,不太可能再来进犯,族长笑的如同狐狸一般,村里的那些个损失,这时候却不放在心上了。

      事后大家庆祝胜利,除了那些个死亲人的家庭,其余人等都是笑脸盈盈,仿佛满天的乌云都散了般,老头本人被捧在中心来恭维,连斋祀当晚都多得到了一头兔子,让他好一阵的无语。

      之后休养了好一段时间,对方损失了这许多人手一时间也是无力再战,他们丢下的那许多尸体被部份丢野地喂乌鸦,部份干脆挂起来示众,敌方看到就算咬碎了银牙也是无可奈何,不敢过来收尸,怕被逮住打死,双方间的空气如同暴风雨来临前般。作为战胜方,巴尔干村其实也是损失惨重,要知道战争可是在本村土地上打的,被烧掉的房屋也是成片成片,村民们心里的怒火一点不比对方的少,来而不往非礼也,族长一直都在连络己方势力,要来一个大反攻,这要是不打回去的话,本村本势力往后可如何抬得起头来?非遭人蔑视欺辱不可。

      于是在袭击发生半个月后,族长终于连络完了,就在当天下午,晚饭前的这段最放松时间,巴尔干大反攻开始!整编的这些个乡勇团浩浩荡荡扑向那个挑事村落,也是趁对方松懈的时候来进攻,顿时也打了对方一个手忙脚乱,老头又再次当了先锋军,有他在,对手们的实力就被狠狠压制,各种的被动挨打,一时间己方又占了上风,把对方村落杀了个尸横遍野。

      斋祀当然也得跟着,他发现本村人在说起对方残暴的时候头头是道,可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么?难怪对他这个魔鬼身份也没啥抵触,这里人均魔鬼,本村人冲进对方村落的时候同样的下手无情,一点也不比对方差,对方也是拼了命来反击,斋祀就被P娃儿拿着木棍来进攻过,他撩开了对方没想到对方爬起来又上,实在不得已只能击昏了那家伙。他跟双方都是无怨无仇,真的只想混事而已,没成想一路却净遇到这些情况,搞的真叫一个头两个大,恨不能弄身女装来穿上好减小些许麻烦的说。

      实诚人老头倒是努力来办事,异教徒当然该死这还用说吗?只是他的作用却随着战事的推进在慢慢的减小,自从上次过后,对方明显是有了防备,从外界搞回来部份有色眼镜分发给骨干们,这让老头的闪光弹部份失去了作用,不过眼镜数量有限,老头还是能发挥出不小的能量,一时间己方又压着对方打了,只是在对方发了疯似的回击下,老头又只有一个,最终大部队还是退了回来,没打破对方村落抢到东西,但也烧了他家好几个粮仓,算报了己方那些粮仓被烧的仇。

      之后的那些时间里,双方又是数场的互殴,这场架断断续续打了整一个冬天,直到双方的血都流的差不多了才不甘心的停下来,回去各舔伤口,这一次的重创能让双方消停上好几年,族长也知道要奠定胜局,于是就算老头的作用在降低,他还是不停的要求人家上,算是深挖剩余价值,就把他们几个当了枪,来回不停的使。老头倒是无怨无悔,只有斋祀多看了族长几眼,行啊,这家伙,倒是真有当政治家的本钱,真黑,一根筋老头跟这位在一起,肯定是天天帮别人数钱的命哪……

      消停了之后,双方迎来了宁静期,尽管这只是暂时停战而已,也算能松上口气,好比考完试走出考场,一身的轻松,只有那些伤亡家庭生活被严重破坏,族长得忙着救济他们,本村的团结十分重要,不然无法保持战斗力,下回非让人灭了不可。

      族长很忙,老头闲了之后却天天盼着出发,好容易挨到天暖和了寒潮不再南下,老头想走,却被族长以各种理由给拖了又拖,比如说发大水路给冲了呀,塌方山火呀,异教徒流窜团呀,等等等等……

      给人的感觉就是各种挡驾,他为什么要这般挡着这事呢?全为最近这波冲突太大,本村的伤亡虽然相对较好,可也去了数百的壮劳力,再加上那些个伤残的,那数量可是太可观啦,这可不是游戏,点点鼠标就能补充的,眼下春耕正是最重要的农时,一个劳动力都是弥足珍贵,他们得先下地干活,不然就耽误播种了。

      族长自私自利,就找了无数的理由来拖,老头也是无可奈何,本村有一个他必须的人物,为了等这个人,他也只能忍了又忍。

      这点是斋祀倒是挺认同族长的,不是因为他拖时间,而是作为一族族长,必然不能让私人感情绑架正事,这么多人可是要生活哪,尤其是这种边缘世界,一点点错误都是要命的错误,所以处处都得小心,虔不虔诚则全看状况,是挺现实的,你不能全怪他们世侩,不世侩这群人就活不到现在了。(中国没有宗教基因,所以就只有世侩木的虔诚啦!)

      好容易一切搞定,枝头上都已经开满了鲜花,老头自己都快发了芽,族长总算同意了,那位必须人物也做好了准备。

      要说现在法师确实少,本村也只得这么一位,她是个超自然系治愈类法师,名字叫(什么什么娃),是族长家远亲,小圆脸蛋看起来很精致,才十来岁不到二十的一小姑娘,黄山村事件即然事关魔界病毒,那就必得她出手帮忙不可,所以说老头才非等她不可,为了她在此泡了又泡,被人当枪使,也是无可奈何。

      一位魔法医生对一个偏僻村庄有多重要,大家都很清楚,治愈系平日里被眼珠子一般的重重保护着,现在她要远行,族长简直如同割肉儿一般疼痛,为她配了五位本村最好的护卫跟她一起上路,还眼泪汪汪的拉着她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小心,内容无非是注意安全、早点回来之类的。

      总算能成行是件好事,老头挺开心的,五位护卫看起来少了点,可这是本村精英,人多了瞎捣乱的成份增大,再说人多容易被异教徒注意到,反为不美,族长把领头的肌肉哥找了去谈话,以斋祀对这位的了解,他说的必然不是好好任务,肯定是治愈系的安全,让他们好好的把这位大小姐给平安带回来,然后具体的事件当然让老头作主,有冲突的时候先保治愈系这样子的……

      一伙人在当夜漏夜里出发,这也是族长要求的,治愈系魔力虽然不强,当时的魔法师实力都不强包括老头,但她在当地还是挺有名的,为了她不被人半道劫走,他们这伙人就得悄悄的出行,等出了本地远了才无事,治愈系本人为此还化了妆,所以说为了此事族长也是用心良苦,考虑的面面周到哇。

      一行九人告别了族长,拥着治愈系就出发了,老头在前面带路,大家伙步行前进,只给治愈系骑了一匹毛光水滑的漂亮骡子,另拉了三匹驼行李的驼马,倒不是村里出不起这几匹马,只因老头是个苦行僧,他从不骑马,也不会骑,大家自然也要跟着他走路的。

      这一路行的倒是毫无意外,魔狼没来打扰他们,这么久的时间,它们也不可能老守在村口等他们一群人,早跑别处去了。走出一段路什么事也没发生后,治愈系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露出了本来面目,要说她一个十来岁姑娘生在那种地方,又得经常性面对血淋淋的伤口,胆子是不可能小的,可就斋祀对她的观察来说,这位也有她的问题,大概常年被娇养的关系,这位的规矩有点大,花样还挺百出的,就是那种出个门都要化妆让你等她一小时的人,她走在路上可不会啥事都将就,这样就无意识的拖慢了进程,对此斋祀当然持欢迎态度,之前多谢了族长拖时间,现在这位也拖,一家子都是好人哪!他感慨。

      从这往黄山村走本来就得半个月,这还是路况好的情形下,春天的情形却不见得好,族长所说的情形也是到处存在的,不是糊弄他们,一路上众人没有遇到什么魔物袭击,精力倒都用来应付这多变的天气及路况来着,地广人稀的地方基础设施本来就差,有些地方更是啥都没有,为了避开异教徒们的定居点,他们有时还必须故意的选这些个旷野通道,春天融冰水流哗啦啦四处乱冲,搞的到处都烂成一团,没有硬化路面可供选择,泥地现在都成了水泡子,走着一点也不比雪地好走,这伙人的行程就被大大的拖慢了,半个月绝到不了黄山村,好在老头的吸怪体质没发挥什么作用,大小也算是个安慰。

      就这样一路平安的向前行,搞的斋祀都认为不会再有什么魔怪了,黄山村也已经近到只余几天的路程,眼看着目标快到,老头也开始了准备工作,跟治愈系俩人不停的说起了救治感染人员的事情来。

      这一片地区确实的人烟稀少,高寒外加山地的地形让此地缺少人类生存的必要之供给,黄山村位于一处山凹平地中,当地的人们向来以渔猎为生,本来是养不活很多人的,但好在背靠一条淘淘的大河,虽然封冻期长,却是能提供好一段时间的通航,能让村人卖一点木材增加收入,所以此处才聚集成了一个大村落,不过此时河道应该还没完全化开,倒不用担心狼人外窜,只是他们也得赶快了。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为了避开那些个低洼路段的汹涌河水,他们就选了一条比较绕的高地通道,行程上要比原路要多赶那么一天,可就目下的情况看来,真说不好哪条路更快些,这天,他们正走着,却没发现周围起的那些个小小变化——

      此地地势高而扁平,自然没有高山提供融雪水源,土地沙化有些严重,虽到不了沙漠的状态,却也是无人居住,到处都是一片黄澄澄的荒漠化景观,只有少少的黄柳梭梭和沙棘点缀其中,除了骆驼当地养活不了大动物,平日里就只有伯劳在这飞进飞出,找寻老鼠和小蜥蜴,现在融雪未退,更是啥会动的都看不见。

      最先发现不对的却是系统,它站的高看得远嘛,一发现不对立马就找到它的宿主,拉住耳朵就是嘁哩咔嚓一顿咬——

      “什么假的?”斋祀问道:“有东西在耍我们?”

      系统:“是呀,是呀,好多假像呀,你们方向都偏了呀!”

      经它这么一提醒,斋祀也就立马发现了不对,那右前方挡住他们的巨岩是什么?色泽有些虚淡,那根本不存在好吗?是个3D立体影像好吗?还有那漂散在周围的淡淡灰雾,那可不是沙漠蜃气,那根本就是一种妖雾好吗!留心之下,他更是发现了越多的破绽,不由也是一阵心惊,“什么时候开始的?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立刻发动扫描向着四面八方探去,所有的虚影在这种力量下立刻无所遁形,全在他脑中显了出来,在离他们很远的一颗胡杨树上,现在正趴着一只毛皮黑灰的大狐狸,大家都看不到它,它却正眯着眼睛看着这群人,并摇动着它那扇形的九条大尾巴,紧紧的跟着他们这群人,牢牢的占据着上风口。

      鼻边传来一点点淡淡的龙涎香般的味道,这个东西其实迷惑不到他,斋祀之所以上套完全是因为没防备的原因,他只要一注意这些东西就完全失去作用。他看了看其他人,发现他们还是个一无所知的状态,一门心思低着头往前走呢,也难怪,连斋祀都上了套,老年痴呆的甘地夫怎么能发现?

      “这小狐狸想干什么呀?”斋祀暗想,不过看来它似乎只是摆迷魂阵要让他们绕路而已,这跟斋祀的目的不谋而合,于是他决定默不作声,就这样跟着大部队走啊走,不知不觉的整个团队竟来了个180°大调头,离着目的地却是越来越远了。

      走啊走,一行人从清晨走到快要天黑,只在吃午饭的时候停了不到一小时,此地缺水,大家都想要快点儿离开,就卖力的赶着路,却不知反而更加的远离了任务目标,到了天近黄昏的时候,他们眼前终于出现了长长的下坡山势,老头很高兴,说:“大家加油,下了这个坡道就出了这片高地,我们就到了东北……”

      突然他觉得不对,这景色似乎有点眼熟,老头一个激灵,顿时好像大梦初醒般环顾四周,夕阳西下,如果他们行走正确的话,太阳应该落在他们的左肩上,可此时却是落在右肩上,一行人走的竟然一直都是回头路!而他们现在已经回到了上高原的原点附近!甚至还后退了很多!这一整天都往回赶了!

      老头抹了把脸,突然觉得脑袋有点昏沉沉的,治愈系忙拔出她的绿魔杖给大家施了个清醒咒,她倒是早有察觉的,只可惜这个没经验的小姑娘什么也没说,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感觉,总觉得是谬误来着。

      所有人都清醒过来向着周围打量,四周的景物此时也已恢复了原状,高地下方那个被屏蔽的村镇也露了出来,说起来他们一行人还在那边经过和吃过饭,难怪觉得景色眼熟。斋祀也装成大梦初醒般的背过身去到处看,在他的扫描里面,小狐狸发现事情败露已经甩着它的尾巴逃跑了,狐族的战斗力可以用渣来形容,就算对方是个凡人都不是它能对付的,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大家找了半天啥也没发现,连设计他们的是什么存在都不知道,不由的心里面都是毛毛的。老头满脸的沮丧,对大家道了歉,并说他早该注意的,只可惜如今错误已经铸成,大家也没有办法,只得下了高地,去下面的村镇找店投宿,赶路的事只能明天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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