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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

  •   返身去另一间屋取了一把镰刀,斋祀打算去割些枯草回来使用,刚把镰刀拿在手里,它就立刻从指间滑脱掉在地上,斋祀苦笑下,如今身体真虚,连一把镰刀都抓握不住。复把镰刀抄在手里,他出了玫瑰园去到路对面的荒野,这里生长着大片的狼尾草,记得离开弗兰的时候正是隆冬季节,这边却是春暖花开的样子,温度也是非常的适宜,不过草还是有大片的枯黄,包括树叶也是落了满地,因此显得树冠特别的稀薄。

      狼尾草植株挺高,茎却相当的细软,斋祀割了一把,勉强扎了一个扫把不像扫把,拂尘不像拂尘,把那两件家具和墙面都简单扫了下,过得去就行,满地的尘土反正也是扫不完的,倒是这屋里连把椅子也没有,看来还得以后自己做一个。

      就此他在此地住了下来,一边慢慢摸索着照顾玫瑰花,一边静养他那虚弱的身体。系统则一开始不敢走开,提心吊胆的担心着阿贝罗哪天不开心了来对付它的宿主,堪堪过了有一个星期,始终是毫无动静,那边好像真把他这么个人给彻底忘掉的样子,这些天一直都是静悄悄的,只有一开始的时候有一名女侍过来问了问他需不需要饮食,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也消失了,这会子这块就只剩他这么一个人,倒也非常的清静,系统放心了过后也就离开了,它也还有些其它的后续事件要处理的。

      这个神宫非常的广大,至少从这边最高的高山上望出去是无边无际,它是一个独立的、位于次面位的结界空间,它的整个环境跟地球上也有着根本性的不同,此地没有黑夜,没有四季,是个明楣的永昼之城,温度变化也很小,雨也下不大,每次只是把地面润上一遍就会云消雾散,时间在这里几乎像停滞了一样,要不是那些个植物还保持着地球上的荣枯习性,几乎让人忘了哪天是哪天,好在系统有带着表,它是知道过到哪里的,当然也常常为它的宿主报个时。

      没有黑夜确实是让有生物钟的人困惑的,但好在人的适应能力强大,慢慢也就习惯了,何况他不是人,也不需要睡觉什么的,偶尔休息任何地方都行,也非必要呆在屋中,虽然里面空气光线都还好,没有窗户总是憋闷的,这小破屋子,难怪里连个油灯也没有,这么的小,光开着门光线就管够了。

      系统回来了,带来了成套的花植资料,开花店的小姑娘是个好心人,她十分愿意帮助一下陷入困难的姐妹(她以为是姐妹),就很热心的翻出了很多《金盾》,不但有玫瑰花,其它花的资料也带了不少,系统就在那个简陋的小屋里把这一切都投影到了墙上,让它的宿主学习。

      斋祀看得非常的认真,对于一种完全不懂的东西,最好还是相信前人的经验,不要自作聪明的好。玫瑰是一种多年生的落叶灌木,耐寒、耐旱、耐瘠薄,喜欢阳光充足、排水良好、疏松肥沃的壤土或轻壤土,宜栽植在通风良好、离墙壁较远的地方,以防日光反射,灼伤花苞,影响开花。在大田栽培的话,以土层深厚、排水良好、富含有机质的中性或微碱性土壤为宜。

      就这个玫瑰园的环境来看,虽然离水近,但跟河道还是有一些距离的,地势也比较的高,本地的情况特殊,也不可能涨水什么的,所以倒不怕淹着花根,还有水道桥离花园也有个百多米的距离,也影响不到花朵,这两项都无问题,唯一不足的是,土壤似乎不太疏松,杂草也长太多了,那个绿肤美女看来是个植物系精灵,她是不太可能为了养护一种植物去干掉另一种植物的,看来这就是他接下来的重点工作了。

      即然要干就得干好,认真努力对待本职工作还是应当应份的,斋祀在休息了三天,恢复点力气后,这就打算撸起袖子,大干一场了。

      这个时节在外面应该还是隆冬季节,此处却没有四季之分,草虽然有枯黄,可新叶也在萌发,树也是同样,落叶的同时新叶也在钻出枝头,生物钟多少是有点紊乱了。来时没看见的动物渐渐的也冒出了身影,河道里面,有两只花麻鸭在戏着水,追逐打闹着,它们挺快活,人却快愁死喽,五谷不分的一位爷拿着那些个农具,不知道该怎么用,别松地不成,反把好好的花根给锄断了,可这块却是没人教他的,也只得先用大锄把周边的地先翻一遍,然后再换小铲一点点往根部翻,那些个杂草能锄的全锄了,锄不了的就用手一根根拔,拔下来的草留在田里也能成为花朵的肥料,绿肤美女没给他留这些东西,看来还得自己努力去弄点。

      花了大把时间把地全整了一遍,复又起了垄,把开出来的排水沟连结到一起后,又挖了通道把它们导向河边,这样就算浇水浇多了,也能极时给排到河道里,斋祀手拎两个水罐,没有其它的运水工具了,也就只能用这个,好在河道近,多跑几次,把三亩地浇了也花不了多长时间,接下来就要弄肥料了。

      玫瑰花通常在定植之前要在坑底施上大量的底肥,然后在休眠期或大量开花后都需要结合深翻补上一些肥料,每亩需要施入农家肥2000~3000千克、豆渣饼肥50~75千克、尿素30千克或复合肥(磷、钾、硼)等等,这些个东西此处简直一无所有,即然玫瑰花喜欢腐质土,那树林里落叶的堆肥还是有的,斋祀带着一个大藤筐跑到附近树林子里面,一筐筐的弄回了很多,还亲身跳下河道,把河底的於泥弄起来了不少,把这些个加在一起拌了拌,勉强也还够了。又把整好的土地挖开把肥料给深埋下去,没经验就导致前前后后做了太多的重复工作,好在以后不再会犯这一类的低级错误了。

      强大的魔法力充斥着这整片空间,老实讲就算什么也不做,这些个花也能长得很好,可斋祀知道他可不是来享福的,让他来种花本来就带着惩罚的性质,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这是不想活了吗?他每天勤勤恳恳干着,一点都不敢懈怠。

      对系统来说,眼下的情况也算部份回归了正轨,虽然宿主所处的形势是大大的不同了,但只要没危险,它手里的资料也能派上些用处,人间几十年如梦似幻,就算窝在这么一个破烂地方,能跟最喜欢的宿主待在一起平平静静过着,也就够啦。

      于是它把整个天宫的情况跟它的宿主作了更加详细的交代,只是不同的是,阿贝罗从我方主公变成了敌在本能寺,系统满腹怨恨,嘴里也就不干不净起来——

      传说在遥遥遥远的过去,那时候这片土地上还有众多的神明,他们跟人类的关系也没有像后来般疏远,神明们经常从奥林匹斯山上下来,用他们无敌的力量帮助一下人类,当然啦,神明们喜怒无常,祸害人类的事也没少干,但总体来说,他们还是护着和引导着人类的,当时的最高大神是阿贝罗的老爹——雷神遮斯,此人处事倒也算公平合理,除了他本人有一点花心,子女众多外,几乎就没什么缺点了,当时的世界也就总体平稳的过了好多好多年,以至于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终级形态,大家会永远这样过下去。

      可时代总是要向前发展的,因为人类总想奔向更美好的未来,当时的情况是,阶级差距实在太可怕了,一小部份人的辛福不能代表整体人类,部落冲突也是非常的频繁,总有剑悬在头顶上,大家过得其实并不安宁,这也算是神明们要的,只要人们一冲突,他们就会大批的涌进神庙来祭奠大神,平日里就没这么殷勤,而且神要的祭品实在太血腥了,这事不但一些人类的智者,包括一些开明的神都是极力反对的,他们的领头人就是阿贝罗。

      系统:“阿贝罗这厮一早倒真是挺开明的,就是他领着一干拥趸把他老爹给赶到遥远的东方去,然后废除了血祭传统,后来又一步步改良,给了人类更多的权利和自由,为此后来还不惜跟拥趸们闹翻了,所以此刻这块大陆上才只剩他一个大神呀,只是就如今的态势看来,这厮也是过时了,他也该跟他的老爹一起待在垃圾桶里啦!”

      斋祀:“看来他跟老爹关系原来就不见得好,否则不会这般的无情。”

      系统:“谁说不是呢!不过这厮确实是个脸瘫男,所以这么多年才没有神后,他本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才一个人孤家寡人般坐在神座上,活该!话说就这样一个六亲不认的天煞孤星,作者还能写他恋爱痴情,那真叫是离谱,小女孩子头脑就是简单,这满脑袋的花痴,容易被大灰狼骗去吃了。”系统恨屋及乌,又把作者给讽刺了一遍。

      斋祀:“我记得你说过这里会有一次入侵事件,是那些被放逐的神来杀回马枪什么的?”

      系统:“那个呀,说起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宿主你如果要逃跑的话,那倒真是个机会,遮斯会给那厮添好多麻烦的,到时候他肯定顾不上你,正好开溜。”

      斋祀轻轻点了点头,没说话。

      系统继续叨叨:“话说那些家伙也是真蠢,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来,这要是一块儿上的话,可不得把阿贝罗那厮给灭了吗?还能让他各个击破?没说的,铁定又是作者的锅,我猜她只有小学文化水平!”

      (马兰花,马兰花,风吹雨打都不怕,没本事的人在说话,请你赏点烂饭洽!)

      斋祀:“什么时候?”

      系统:“啊?喔,没几年了,三年多吧!宿主你忍一忍,这几年尽量的低调点,熬过去吧!”

      斋祀认同,如此般低三下四又危如累卵的生活一般人也难以忍受,何况他这么骄傲的人,真要永远如此的话还不如直接上断头台去呢,一了百了,眼下即然有机会在前方,心里也算安定了点。

      人有了希望自然不同,这奴隶般的生活也变得没那般的难过,农活虽重,掌握了要点也就没那么辛苦,大体搞好了后也就有了大把的空余时间,玫瑰园靠河那边有一个四柱圆顶小凉亭,周边有一片小广场,地上用灰白二色的马赛克布了满地的几何图案,中央处更用彩色小片拼出了各种各样的图画,有禽鸟走兽、跳舞的女郎、还有头上长角的农牧神等等,这在以前是非常流行的,一般好家庭的院落里都会铺,能够体现了主人家的艺术品味。那个小凉亭则由白色石灰岩砌就,整体没有过多的装饰,充满着简洁美,它有三道矮栏和一个出口,坐在矮栏上可以观赏美丽的河上风光,这比那猪圏般的小屋实在好太多了,所以斋祀很多时间更喜欢待在这个凉亭里。

      这个小世界如系统之前所说,非常的美,是一种极致纯净之美,这边的草丛里可没有叮人吸血的小虫子,河里也没有叽呱乱叫的青蛙,因为在古老的传说中,青蛙那可是十大天灾之一,这么不吉详的小动物,当然不可能让它生活在这美好的地方,没了虫鸣和蛙鸣,整个天宫就略显得安静,要不是还有小鸟儿在歌唱着,几乎快成无声世界了,这让这个美丽的地方多少显得有点儿假,塑料感十足,斋祀对此评论道:“一潭死水。”

      但好处也是有的,他照顾的玫瑰花没病没灾的,十分好养活,不然他这个菜鸟可搞不定那许多的病虫害,非出丑不可。

      在这个世界美妙的、昏昏沉沉的空气中一天天的、不知不觉的过着,转眼间半年时间就不见了,阿贝罗那边始终不见动静,似乎真把他忘了一般,斋祀的身体也将养的差不多,这还要多亏这里强大的魔法力的滋润,才把他濒临崩溃的身体给挽了回来,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痊愈了,他现在也不全天待在花园里,开始在周边一带跑跑转转了。

      这个世界以前即然有好多神住着,当然建筑物是很多的,湖边的大草原上就有不少,只是掩埋在高高的草丛里不太起眼罢了,相信在很久以前,这片草原的草并没有这般的茂盛,那时的众神们坐在草地上,一边弹着竖琴,一边唱着歌分享着苹果,过着悠闲的生活。只是在一次大动荡过后,所有这一切都消失了,草也慢慢的长了起来,淹没了原本人来人往的宫殿。这些个宫殿现在有的还算完好,有的则已经瘫塌了,看起来就像是被某种巨大的力量给轰塌的,当年那场轰轰烈烈的大战打的一定很猛烈,以至于毁了太多的地方,这些个场所现在都已经没了主人,映着日光倒是展现出一种别样的颓废美。

      横贯河道的水道桥除了眼前这一段之外,其余部份到处也是瘫塌了,以至于如今完全连不起来,空成一个摆设而已,那些个巨大的露天泳池也没了碧波荡漾,干得白骨盆一般,玫瑰园的路对面,离着不远处还有一个椭圆形的露天剧场,塌了有一半,斋祀一早就去参观过,没有罗马大斗兽场那么大,倒是挺像突尼斯的埃尔杰姆露天剧场,如果它没塌的话,还真是挺壮观的,可惜了,自从他们的主人离开后,也没有人来维修这些地方,就任它如此般荒弃着,显得特别的凄凉,不知道为什么阿贝罗不把这些个地方修复下,看来魔法力虽然强大,在做粗活这方面还真是不行,那个坏蛋魔法师茨瓦凯尔曼,他削土豆的时候,不还得雇一个仆人的么。

      (作者推荐:《大盗贼》奥得弗雷德·普鲁士勒﹝德﹞著,三部曲,上美影有动画版的,大家自己看吧,哈哈……)

      当年的建筑水平就挺高,以至于到了如今这个时代还是可以继续使用,实际上艺术水准也是相当的了得,只不过其中还是不可避免的透露出一股蛮荒的血腥气息,斋祀在一座只剩几面墙的建筑废墟上看到几幅壁画,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淋让它的颜色几乎损失殆尽,但仍可看出那细腻的笔法,人物画得非常的传神生动,内容是特洛伊战争,那场众神最为关注的人间大战,仅有的这几幅画面上画的是:‘赫拉把金苹果递给帕里斯’、‘海伦被劫走’、‘女装大佬阿喀琉斯挑衅河神’、等等等等,没有见到那关键的木马,应该是已经塌掉了。斋祀站在一幅壁画前,上面画的是:‘希腊统帅阿伽门农献祭女儿伊菲革涅亚’,他看着那倒霉姑娘脸上绝望的神情,想像着当时的场景,遮斯这帮人倒台,还真不能怪别人啊,自己不进取不改革,早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

      他也见到了阿贝罗的那头宠物狮子‘帕斯卡’,可怜这家伙第一次看到陌生人,吓得“猴”一声就扑进狼尾草丛里,把个屁股撅在外面,它以为能藏得住呢,全露出来了好吗?亏它还长着翅膀威风凛凛的样子,胆小成这样,不知道的人以为它是多萝西的狮子呢。

      帕斯卡确实胆小,但除了胆小外倒没啥其它缺点,是个可爱的小狗儿,它不爱拆家,不然草地上的那些个建筑物只怕地基都让它给扬了,哪还能剩下这么多。它也不经常到这边来,就算过来的时候,这个家伙也是一付小心翼翼的样子,看来对此地有些个心理阴影,只怕当年那场大战在此地打的非常激烈,帕斯卡有可能吃了点亏或有其它什么的原因,导致它这么多年不愿靠近这里,所以斋祀也不常见到它。

      这个空间非常之大,怕不得有一个王国那么大,可斋祀能走的也就这么点地,湖边那大片的山地他一次也没去过,只在草原上晃了晃,还有湖边,站在高大的水道桥上,往大湖那边看去一无遮拦,在湖对面极远的那头,在那开满了羽扇豆的小山坡上,花丛中似乎有一扇空间门立在那里,黑幽幽的,这让斋祀非常的好奇,在这么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倒底有什么还值得另立一个空间的?左右无事,他就想凑近了去看一下,自从到了这里,他每时每刻都得警醒着点,扫描更是一次也未敢动用,得知道分寸,别把自己搞的猪圏也没得住了,要跟唐泰斯一起去挤黑牢,不过好在那地儿虽远,还不脱离大湖区域,应该还不要紧。

      顺着湖边的大道过去,要绕过半片湖区,路还挺远的,慢慢走得走上个半天,空间门在山坡中段,远处不觉得,可一走近了发现它真大,像个火车遂道门,黑幽幽的门中心还有个小小的旋窝在旋转着,斋祀问系统:“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系统:“你来看这玩艺儿呀,这是个功勋室哦,是阿贝罗那厮用来展示他的武功的展览间哦。”

      斋祀:“功勋室?里面挂着鹿头吗?”

      系统:“哪是那种低级的玩艺儿,里面全是这么多年败在太阳神手下的各路神明和最可怕的魔物,都是他们的尸体,遍布的到处都是,里面的环境……哇……真是,我也只进去过一次,远处火山爆发,火雨在天空中飞舞,空气中充满了有毒的黑烟,黑沉沉的大地上岩浆横流,那些个倒霉蛋的尸体有的浸泡在岩浆池里,有的被钉在山崖或十字架上,太可怕啦!我不想再看第二次!”

      斋祀:“那不是蓝胡子的房间吗?我还挺想进去看看。”

      系统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想进去挂个号吗?快给我息了这个念头!”

      斋祀自嘲的笑笑:“命运来了,难道还能躲得开吗?怕有什么用?”

      系统忙低声下气来安慰:“不要这样嘛,想想过几年也许就能逃出去啦,想想吧!”

      斋祀叹口气,想想如今真无资格到处乱闯,也只得息了心转身走了,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太阳神这开明看来也没开明到哪里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一年,在这个美丽的小世界里,又倒了一年中的春天时节,虽然不明显,可鲜花却是准时的挂满了枝头,花瓣纷纷扬扬的落在绿玉般的水面上,随着水流漂流旋转起来,鱼儿也在水底欢快的游动着,五色斑斓的印度三趾翠鸟爪抓着芦苇杆,盯着它们,伺机的捕食。鹡鸰在河面上乱飞,停在河岸边翘它们的尾巴,河道的转弯处有一片睡莲也在盛开,它结的果实叫芡实,中国江南俗称鸡头米,因为种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鸡嘴般的突起而得名,味道清甜软糯是上佳的时令补品,人们很是喜欢,不过此地却是无人食用,也只得便宜了鸟儿们,此地强大的魔法力似乎能把一切给定格住,让生命们程现一个不老不死的状态,却不对植物有啥作用,它们仍然维持着这种一岁一枯荣的习性。

      斋祀在河岸边又开了一块田,准备繁育一些新株以替代状态不佳的那些个老株,顺便看看能不能培育出一些新品种来,现在这个时节正是扩繁的好时候。

      这里没什么人来,他自从到了这里,不管是太阳神的那些神侍也好,还是森林里的精灵或是水边的宁芙,见他就如同见瘟神,那是有多远就避多远,世态炎凉连这样的地方也有,来采花的女侍也是摘完就走,从不跟他答话,反而是帕斯卡这头胆小的狮子,有时还能来找他玩一玩,并低下头,让他摸摸它毛绒绒的大脑袋。

      系统见了禁不住怜惜:“我可怜的宿主,如今搞的这般的孤孤单单众叛亲离,除了你的老系统,还有谁爱你呀……”

      清静也有清静的好处,免得见那些个怪异的目光,让人混身不自在,斋祀努力干好本职工作,打算好好苟过这段时间,等待来年的机会。他在田里忙碌着,有时会感觉到路对面小土坡上有窥视的目光投来,不问而知那是谁,斋祀也只能装成没看见的样子,现下里还是不要横生枝节的好,免得希望化为泡影。

      可他这份清静却是不能维持太久,就在新苗长的有人般高大的时候,那个带他来此的神侍却又出现了,他命令斋祀马上跟他走,太阳神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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