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恰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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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空
chaconne，是一种巴洛克风格的舞曲，16世纪原为西班牙的古典舞曲，情绪奔放激烈。17世纪起传至欧洲各地，演变成3/4拍，速度徐缓的器乐曲。其主题常为八小节连续和弦的低音，在不断反复的低音主题上进行各种变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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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来自西蒙这样一句‘我爱你，嫁给我吧。’
维尔的思维全部停摆，大脑不能够负荷这样的冲击。每一个词的意思她都能理解，但是组合到一起之后的意思，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等到她反应过来这是怎样一回事时，她已经被西蒙卷进被子里，维尔愣愣的看着西蒙替她捏着被角的样子，西蒙再次的询问“嫁给我，好吗？”
“我是不是听错了？”维尔眨着眼确认是否真的是幻觉。
“亲爱的，这个时候你只要说我愿意就好了。”西蒙很贴心的轻轻捏了捏维尔的脸颊，让她意识到，这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维尔脸颊上的痛感是多么的货真价实。
“西蒙，你在开玩笑吧！”只是继‘这一定是做梦，或者是我幻听了’之后维尔最先的反应。
“亲爱的，我从不开玩笑。”西蒙依旧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将维尔搂在怀里叹气。
维尔看不到西蒙的表情，她靠在他的肩头，只能看到西蒙后颈处的纹身，一团混乱。
“亲爱的，你才25岁，正在事业的上升期，这不是个明智的决定。”维尔深呼吸，她确定西蒙很认真的和她求婚，但是她必须说出客观的现实。
该说她是太过理智，还是不解风情。毕竟普通人在面对爱人的求婚，都会喜极而泣而不知所措。
“维尔，你还真是——”西蒙苦笑“我已经25岁了，我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你是我的爱人，我想你变成我的家人，你为我放弃了很多，我也应该为了你做出一些放弃不是吗？你不用顾虑其他，音乐只是我的爱好和工作，偶像那也只是别人的看法，而且也没有人规定，偶像不能结婚吧。”西蒙摸着维尔的发顶，卧室里只有调暗的壁灯亮着，但是维尔也依旧能看到西蒙的表情，期待，深情，执着，她无法拒绝。 “我愿意。但是，你能再等我一段时间吗？”维尔深呼吸说，她知道，这很自私也很任性。
“好。”西蒙没有追问维尔原因，他只是握着维尔的手，贴着脸颊。
虽然西蒙这样说，但是他的脸上写满了失落“亲爱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很混乱，而且我现在研究生课程也没有结束，就这么结婚太仓促，你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来顾及我，所以我——”维尔反握着西蒙的手，她想解释她的原因，但是言语却乱的没有条理。
西蒙吻住维尔，她的样子看起来很自责“不用解释的，babe。我知道你总是想的很多，是我太突然了。”
如果是别人面对西蒙的求婚，大概会尖叫着答应，但是求婚的对象换成维尔之后便是这样的结果，西蒙觉得面对维尔，他总是在不安的患得患失。
“睡吧，已经很迟了。”西蒙从背后拥住维尔，靠在她的肩上。
维尔转过身，面对着西蒙“明天，陪我去纹身吧，纹个戒指吧。”她想换个方式告诉西蒙，她爱他，她选择了他并且不会更改。
纹身针在皮肤上精准的刺下，触痛着留下墨色的染料，难以抹去。西蒙在无名指上纹了以维尔名字开头的字母V的图形，正反不一的大小V组成的锯齿形的指环，尖锐且不失硬朗，而维尔也同样选择了西蒙名字开头的字母S，交织缠绕的S组成巴洛克式藤蔓般的环绕了无名指的一周。
维尔握着西蒙的手，无名指上是属于她的纹身，小指上是她的戒指，心中有什么在涌动着。
“这将是我们的婚戒吗？亲爱的，你真是替我省钱。”西蒙抹去她眼眶中原本积蓄的泪水因为微笑而滑落出的痕迹。
西蒙的新纹身被媒体发现而报道出来，他没有掩饰，反而很大方的表示有固定交往的女友，希望不要媒体和fans会祝福他们，并且不要去寻找他的女友是谁。
之后的两年，媒体也只是偶尔的拍到西蒙和维尔的背影，她被西蒙保护的很好。
6月底维尔的研究生的课程即将结束，结束了论文之后她直接去了杜塞尔多夫看Arthur7的演唱会。
只要西蒙的表演，哪怕再忙她也总是一场不落。
维尔抵达杜塞尔多夫的时候是下午3点，演唱会到晚上7点才正式开场，但是此时演唱会场外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fans们大声叫喊着乐队的名字，大幅海报挂在会场对面的广告牌上，黑色的日耳曼双头鹰跃在作为底衬的暗红色五角星之上，那是乐队的标志，这样的徽章她有很多个。
维尔艰难的穿过人群到工作人员的入口，挂着工作人员证件的她很容易的走进后台，她将衬衫袖子利落的挽起，身后的大门关上，隔绝了想要一探究竟的歌迷和外界喧闹的声音。
她在后台看到工作人员正还在紧张的调试着音响设备以及舞台的灯光，来来回回忙碌的确认着一系列问题和流程。
西蒙这个时候应该是在休息室里，维尔推开休息室的门，威廉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维尔，他想说些什么，而后又欲言又止“维尔。”威廉简单的打了招呼，把休息室留给西蒙和维尔。
西蒙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亲爱的，你看起来不太好。”她坐在西蒙身边关切的询问。
“没什么，只是排练有些累罢了，你的论文通过了吗？”西蒙摇摇头简单的带过了对话。
虽然西蒙说没事，不过她总感觉西蒙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安好“真的不要紧吗？”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西蒙靠着沙发，他不想让维尔担心，所以掩盖了事实，中午彩排时升降机出了问题，致使他不慎摔下了舞台。好在当时并无记者在场全部工作人员也被勒令封口不得泄露消息。后脑的伤口并不严重，在场的医生做了紧急处理止了血之后便没有不怎么能够看出来，演唱会迫在眉睫，尽管他头很痛并且还晕眩着，但是他必须撑完这最后的一场。
演唱会即将开场，观众入场后，原本空旷的看台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手中挥着浇漆的暗红色荧光棒以及写有乐队名字或是成员名字的纸板。舞台营造出科幻的氛围，有机玻璃做成的伸展台笔直的伸向观众席，灯光是深深的蓝黑色，银色的激光灯闪烁着营造出太空般的错觉。架子鼓的位置在舞台的最后方的升降台上，背景是银色合金的不规则锯齿，同样是有机玻璃材质制的升降台在升起之后让人觉得悬在半空中一般。
“加油。”维尔吻着西蒙，一如既往的习惯，不过威廉和迪诺却不像往常一样阴阳怪气的说着酸溜溜的话，维尔有些奇怪。
“当然。”西蒙握了握维尔的手，跟着安东尼走上了舞台。
闪烁的银色激光熄灭，舞台顶部被五角星隔开的ARTHUR7字母紧随其后瞬间亮起来，四处充斥着尖叫，观众席也被灯光渲染成了暗红的色块，在迪诺最先上走上舞台之后，观众抑制不住的激动，那些尖叫声忽然的再拔高了一个音调，像是投下的炸弹瞬间爆裂。
“他们就是有这种魅力。”卡尔靠在舞台侧面对着看向西蒙的维尔说。
西蒙敲下第一个鼓点，撑起乐曲的骨架，威廉的键盘与安东尼的贝斯丰满了血肉。迪诺清了清嗓音，伴随着手中的拨弦，吉他声响起加入乐曲中，最后独特的嗓音透过麦克被放大无数倍。
音乐声响起环绕了整个现场，维尔的回答淹没在潮水般的尖叫之中。
他们不是一个乐队一个偶像，而是成为一种代表一种现象。从曾今汉堡街头的不知名乐队到如今当红的实力偶像，他们所走过所经历被掩盖在光鲜的表象之下，换来尖叫喝彩支持与梦想的实现。
西蒙坐在架子鼓之前，尽管带着耳麦但是现场过于震撼以及不停息的尖叫让他眩晕的症状更加的严重，到了后半场的时候那种眩晕的感觉几乎让他无法保持最佳状态，西蒙觉得眼前所有的事物都出现了重影。在歌曲的间隙，他甩甩头想要保持清醒，重新开始最后的安可曲。升降台升起，他俯视着舞台以及观众席，依旧是模糊的影子，他看不清，所有的一切只是大片灯光渲染的色块。
西蒙闭上眼睛，凭着感觉与熟练的技巧继续掌握着节奏。
“卡尔，西蒙很不对劲。”一直在舞台边看着西蒙的维尔觉察到西蒙的不适，紧张的叫着卡尔。
卡尔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忽然变了脸色。
最后一首曲目完毕，迪诺拿着矿泉水瓶像观众席洒着，那些经由迪诺手洒出的水滴就如同原本沸腾的水面浇上了滚滚热油一般，爆发开来。
威廉和安东尼也挥着手致意，而西蒙依旧坐在架子鼓前没有离开。
维尔相距西蒙不过5米，她看见西蒙坐在架子鼓前大口的喘息，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冲上台。
威廉最先察觉到西蒙的不对劲，走到架子鼓边。
西蒙眨着眼试图看清走向他的是谁，依稀的是威廉的轮廓，他扯掉耳麦和扩音器“威廉，我看不清，扶我一下。”他的声音里是强撑着的镇定。
而在舞台边，维尔听卡尔叙述了下午的整个过程，当她听到西蒙从下降中的升降台上摔下的时候，她的心跳几乎猛的停摆。
她抑制住想要大声质问西蒙的冲动，为什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瞒着她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前因后果串联起来维尔才意识到西蒙下午时糟糕的脸色以及敷衍的回答是为何。
西蒙被威廉扶起来之后，他记得从舞台到升降台大约是11步的距离，凭着记忆他向后台入口的方向走去，视线依旧模糊不清，灰暗的色调就如同阴雨天的傍晚。
他意识到已经走到了后台“维尔，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你哪里不舒服？”维尔在西蒙走入后台的一瞬间就冲到了西蒙的身边，握住他的手关切的询问。
“维尔，我看不清。”西蒙紧紧捏住维尔的手，不肯放松丝毫。
后台的工作人员愣在原地，这样的意料之外的状况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全部聚集在这里！”维尔向周围聚拢想要一探究竟的人们尖叫，一面扶着西蒙，威廉和卡尔走在前面拨开人群想要带西蒙回休息室。
迪诺和安东尼跟在之后“保姆车就在外面，我们马上去医院。”
出口处依旧拥堵的不像话，威廉和安东尼上了保姆车引开了大部分记者和fans的追随，尽管如此保姆车也是缓缓的前行，歌迷们不断敲打着他们的车窗。卡尔开着另一辆不起眼的车快速的驶向医院，西蒙一路无言，只是紧紧握住维尔的手，不肯松开分毫。
抵达医院之后，西蒙被送去做一系列检查，维尔坐在医生办公室外不安的等待结果。
“我想你需要这个。”迪诺走近手里拿着药盒和一杯饮料，指了指维尔的手腕，那里被西蒙紧紧握住而留下了一圈发青的印记，医院走廊里森白的灯光下维尔的脸色也是一片惨白。
“......谢谢。”维尔抬起头看了看迪诺，接过药盒和那杯热可可。
“一切会好起来的。”
“希望如此。”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让维尔很恐慌，她不知道即将等待的结果是如何，她并不是教徒，但是她此时双手合十，选择祈祷。
西蒙的检查结果在几小时之后呈现在众人眼前，维尔握着西蒙的手，他们面对着医生。
经撞击之后产生的淤血压迫了视神经，造成暂时性失明，建议静养。
而后他们紧急回到柏林重新检查，得到的依然是同样的结果。西蒙的症状越发的严重，某天早上醒来睁开眼晴，模糊的色块和轮廓也消失只剩下整片冷寂的黑色阴影。
所有的媒体都聚焦在这里，仿佛只是一夜之间，西蒙失明的事情被全世界都知道，西蒙停止了所有的通告，安心的在家休养。
西蒙的家人在第二天就赶到柏林，老阿登纳夫人看到小儿子毫无焦距的眼神，掩面而泣。
“妈妈，是你吗？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也许是失明的缘故，这令西蒙的听力要比之前好了很多，他循着声音的方向，开口问。
“是我，我的孩子。”阿登纳夫人抑制住哽咽的话语，尽量保持着正常的语气，可是那些语句中的颤抖却出卖了她，走向西蒙“你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只是看不见而已。”西蒙坐在床上，他觉得糟透了，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能做，就连想去厨房倒一杯水都是奢侈的事情，但是他必须隐瞒心中的挫败与忧郁，那些恶心的情绪被他压抑在心底。他轻描淡写的对母亲说。
西蒙的家人想要在柏林多留一段时间，却被西蒙劝了回去。
维尔顺利的拿到了研究生课程的结业证书之后，她便直接搬来西蒙的住处以便更好的照顾他，西蒙的家里，所有的台阶都装上了扶手，部分家具业搬离了原本的位置以便西蒙在活动时可以更加的顺利。
两周后维尔带着西蒙去医院复查回家，等待已久的记者全部涌上前，闪光灯不停地闪烁着，无数的话筒伸向维尔与西蒙，自从西蒙失明之后，维尔的身份也随之曝光，不再是个秘密，她的心里很清楚，这样一天是迟早都会到来的，但是维尔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曝光。
“请问西蒙何时才能康复？”
“请问西蒙的感觉如何？”
“会考虑退出Arthur7吗？”
“维尔会不会想要和西蒙分手？”
“西蒙——”
“西蒙——”
西蒙皱着眉，他想象的到那时怎样的一副场景，一个个尖锐的问题抛来，不住逼上前的摄像机和话筒，他不开口回应，那么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维尔，她还紧紧攥着他的手，护住西蒙。
“够了！！”维尔尖叫，所有的记者都愣了一下，场面瞬间冷了下来。
“收起你们那些伪善的嘴脸，如果真的是关心西蒙就不要借用这样的方式用这样尖刻的问题苛刻的等待我们的回答！！”维尔推开距离她最近的记者，另一只手打开庭院的门快速带西蒙离开嘈杂的人群。
7月的柏林，午后时刚下过一场大雨，空气里还是雨水潮湿的气息，让人窒息。
“糟糕，明天的报纸上搞不好会出现西蒙的女友其实是个相当凶悍的女人，这样类似的新闻了。”太多的是非，来不及杜绝。维尔还在开着玩笑，西蒙在心中描绘她的样子，无奈的笑着也许还会耸耸肩表示完全不在乎。
“维尔，我们......分手吧。”西蒙深呼吸，他需要决心以及冷静才能说出这么冲动的话，虽然他知道他一定会后悔，但是即便如此分手的话语还是被说了出来。
等到巡演结束之后，同时维尔的研究生课程也将结束。他原本打算向维尔再次的求婚，可是以他现在的状况“嫁给我吧”这样的话变成了“分手吧”。
他不止一次在午夜间听到维尔压抑着低低的哭泣，也不止一次听见维尔在房间外无力的叹息。
维尔被迫伪装，微笑着面对他。
他不知道他能撑多久，也不知道维尔能够撑多久。
西蒙自嘲的笑了笑，天知道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西蒙.阿登纳！！”维尔有些失控，她从没有完整的叫出过西蒙的名字“你怎么能——”说这么混账的话。
这不是愚人节的玩笑话，也不是愚弄人的游戏。
“维尔，我累了。”西蒙没有等维尔的回答，艰难的扶着台阶的扶手上楼，维尔定定的看着西蒙悲伤的背影，安静的跟在他的身后，看着西蒙摸索的走进他放置架子鼓的房间，坐在架子鼓前。
西蒙受够了这样无边的黑暗，在寻找鼓棒的时候还差点被绊倒。
于是他没有缘由的焦躁直接推翻了架子鼓，支撑鼓的架子瘫倒，所有的鼓轰然倒地，嚓片也掉在地上，嗡嗡作响，但是他无动于衷，扔掉手中的鼓棒，撑着头茫然的环顾，不管他看向哪里都是无尽的黑暗，一切都是徒劳。
维尔替西蒙捡起鼓棒，扶起倒落的鼓。
“我之前不会在意你是不是个明星，现在同样的也不会在意你是不是能看的见。我爱的不是那个耀眼的明星，而是那个无论如何都能把保护好我，纵容我的西蒙。你的眼里告诉我，别走，我怎么能离开。”维尔蹲下身，抱住西蒙，她言语中颤抖的哭腔令西蒙充满自责与愧疚，他不知如何回应，继续保持沉默。
“其实我也有话想对你说，只不过被你抢先。”维尔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西蒙的手臂上“我们
结婚吧。”西蒙颤了一下，他伸出手抹去维尔眼眶中继续溢出的泪水。
不等西蒙继续说什么“我们交往快4年了，已经够久了，你之前一直忙着专辑或者是巡演，根本没有空谈结婚的事情，现在你可以好好休息，所以趁现在我们结婚吧。”主动求婚这种事情维尔真是想也没有想过。她很紧张害怕西蒙再说出什么糟糕的话。
“亲爱的，抱歉，伤害你不是我的初衷，我只是想让你更轻松一些。”西蒙低哑着声音，并没有回答维尔的提议，他自认为对的方式反而伤害到维尔，懊悔不已。
“西蒙，不要逃避话题，你不回答我就当做是你默认了。”维尔觉得比起求婚来，她的行为更像是逼婚。
西蒙无奈的叹气“亲爱的，求婚不该是你来说的。”顿了顿他觉得维尔脸上的温度有些升高“能扶我去书房吗？”
“不要，你刚刚还不是要赶我走吗？”维尔有些撒娇的意味，拒绝了西蒙的请求。
“亲爱的，别这样，我现在看不见，而且你现在是阿登纳夫人了，身为妻子不该拒绝丈夫合理的请求。”
维尔被西蒙的话呛到，不知如何是好，这个大概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郁闷的扶着西蒙去书房，看着他在抽屉里找着什么“要我帮忙吗？”
“不用。”说着西蒙拿着一个天鹅绒包裹着的盒子，里面安静的放着一对戒指“我爱你，我的心属于你。”戒指被缓缓的套入无名指，戒身被细心的设计成镂空的，并没有遮盖住他们的纹身。
“我也爱你，所以别再试图让我离开。”维尔替西蒙带上戒指，而后被西蒙拉向他的怀中，缓缓的呼吸，安宁而平静，他丢弃伤痛与无助“当然。”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恰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