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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重生! ...

  •   星就这样被人救下,运往附近的天主教教堂治疗,仅有的一位西医先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她的命,将她的身体尽量擦拭干净,露出她全身皮肤如同大火烧后的草坪,有着数不清黑中带紫红的伤口,连医生也为之震惊,身体都出现尸斑了,面前的这个人怎么还活着。医生只好硬着头皮处理,把那少许的小伤口简单处理,而通体大面已经溃烂的腐肉只能用镊子和小刀一点点切除消毒而后缝合,像是在修复一件破败不堪的衣服,剪剪修修,缝缝补补,一剪刀下去,星就被痛醒,但片刻后就没再挣扎挣扎,而是忍着剧痛紧攥着手。

      止疼药没有起作用,医生冰冷的剪刀在她身上忐忑游走,从上到下,从脖子到胸,再到肚子,在到屁股大腿,小腿,还有裂开的脚跟,她感受着医生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把那连着神经的腐肉给剔除,酒精消毒,痛不欲生,之后需要挤出淤血,而那些处理好的伤口疤痕还时不时冒出血,医生只好再次消毒拿出医用棉布塞进去堵上。有时他还能从星的身体里拔出一些细小的铁丝,每拔一下床上的人都止不住颤抖,而有的铁丝已经深陷皮层,长痛不如短痛,医生直接猛地一拔,嘴里说着外文让她撑住,星几度昏迷而后醒来,接着昏迷,接着醒来,反反复复。医生也在处理好伤口后缝缝合合,努力把小的能缝在一起的伤口给缝起来,伤口扯的太宽太深的他只能先塞上医用棉布上药止血,经历了整整两天两夜,星的身体总算勉勉强强的包好,两条腿被架子绑着,唯独一颗离心脏最近的子弹没有被弄出来,而是永远的留在了她的身体里,后来每每换一次药都会扯下满满一桶的血布。

      之后还没等星醒来感谢,医生就走了,又来了一个本地的郎中给她施针熬药,这一套中西医的加持下,星总算熬了过来,而把她带到教堂的院长,莫妮加,此时正在带着几位修女站在教堂中,面对十字架为她虔诚的祈祷,偶尔她也会过来看星的情况。

      “感谢上帝赐予你美好的生命,感谢上帝的庇护。”莫妮加对着病床上的星祈祷着,即使她并不喜欢这个冒然闯入她车里的人,但她还是要感谢上帝对万物的慈爱,她想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

      星看着面前这个虔诚且知性善良的中国女人,她想说些什么些什么,但是憋住了,最后只说了一句:“感谢上帝!感谢你!”莫妮加对其露出微笑,并将星带到了南京治疗。而星则有时会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女人,如今的她并不相信神,她也不相信人,她只相信她自己,她真希望有一天莫妮加不要把自己本身的善意附加在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神身上。

      如果可以,她想告诉莫妮加,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上帝的话,那么救我的你就是那仁慈的上帝,救我的医生和郎中就是你派来的使者。

      也正是察觉到这种异样的想法,后来的莫妮加渐渐疏远了星,即使同为教徒,在莫妮加眼里,星也是一个企图亵渎上帝,不够虔诚的教徒,是潜在的危机和耻辱。

      但星愿意为了这份恩情,留在教堂,听着所谓神的训诫,帮助莫妮卡不要犯下和自己以前一样的错误,寻找真正的方向。如果非要说她拜神,那她拜的就是自己,她拜的是正义之神,真理之神。正义不死,真理永存。

      (星:以前我总是很疑惑那些没有信仰的人是怎么活的,但现在我明白,没有信仰一样可以活着,不需要借助任何主义,任何神的力量去活着,而是靠自己的力量活着。信仰,它不过是人一半对过去或者是当下无法承受的苦难和一半对美好未来的期望所组成的东西,人们有太多欲望或者是太多无法解释的悲伤和遗憾,就此有了宗教,有了信仰,有了能寄托一切希望,解释一切悲伤的神。)

      (红:信仰和宗教不是毒药,只是一味可以暂时麻痹痛苦神经的止痛药,你可以通过它暂时逃避现实世界,但是不要把它作为你人生的终点,而是一个缓解痛苦的中转站,你还有你自己的人生要走,靠自己的力量,你应该去选择这个世界,去选择一个正确的道路。)

      (作者:这段话正是我想对阅读的每一位读者说的,希望你们能明白,希望你们早点逃出自己的困境,愿你们不再痛苦。)

      从南京出院之后,南京福利院大院长玛利亚便聘请了星成为南京福利院的一名老师,因为她过来看望星的时候,发现她上过好几年学,还会一些外文,福利院的孤儿们又刚好缺人管理,便直接聘请了星,后续的事情她可以安排。

      南京正在下雨,福利院送来了她的衣服。星穿上那黑色的风衣,所有头发都捆在头顶,旁边是一把棕色的油纸伞。星伸手擦擦洗手间镜子上的雾气,看着镜子里那张坚韧的女性面庞,说:“这次我总算看清你了,我的红,我是你的星,我们该做自己的事情了。”

      我们该做自己了。

      星拿起棕色油纸伞,走出房间,走出医院,打开油纸伞走下台阶,正如当年她去救自己一样,走在大街上,穿过一批一批冒着雨抗议的学生队,一身黑衣缓缓向前走去,消失在雨中。

      1913年7月,szs发动“二次革命”失败。袁世凯强迫国会选他为正式大总统,权力进一步扩大。
      1914年7月,szs成立中华革命党,坚持反袁武装斗争。
      1915年1月,日本提出□□的《二十一条》。12月,袁世凯当上了□□皇帝,改年号为“洪宪”。
      □□创《新青年》,在创刊号上发表《敬告青年》一文,提出民主和科学的口号,掀起新文化运动。
      1916年袁世凯取消帝制,在绝望中死去。李大钊发表《青春》一文,号召青年追求进步,勇敢地创造青春的中国和世界。
      1917年张勋复辟失败。
      1917年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胜利。俄国建立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1918年鲁迅发表《狂人日记》,号召人民起来推翻吃人的旧社会。
      1919年3月,列宁领导的共产国际诞生。
      1919年5月4日,五四运动爆发,新民主主义革命开始。上海工人大罢工运动的中心从北京转到上海,主力从学生转到工人,形成了一个以工人阶级为主力,包括城市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在内的全国规模的具有广泛群众性的爱国政治运动。
      1919年9月,李大钊又发表了《我的马克思主义观》,对马克思的使用价值和唯物史观学说做了比较系统的介绍。

      时代在悲伤和希望中进行,也是在这一年,星接触到了马克思主义,那份来自西方世界崇高的信仰,人类正确的方向。她在南京天主教教堂地下图书中,从最底层找到了一本尘封已久的禁书《共产党宣言》,她捧在手心轻轻拍去上面的灰尘,看清书籍本来的面貌,仿佛冥冥之中的安排,让她翻开了那本书,打开了她新的世界。

      她除了看福利院孩子,就是躲在教堂的地下室里看各类书籍,有时也会遇见过来取书的莫妮加院长,莫妮加总会面上打招呼,但带着一丝惧怕离开。即使她们同在一个教堂下,莫妮加还是和她不对付。不得不说莫妮加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对福利院和教堂尽心尽力,尽职尽责,但是在信奉上帝这一块太轴了,像那些大修女一样轴,甚至不惜一切可以自己的生命献给上帝,现在的星能理解她的行为逻辑,但是恕不能苟同。

      也正是因为如此,莫妮加到二十岁的时候就被大院长玛利亚指认为下一任院长,而很意外的是星来了之后,玛利亚院长十分关注她,并且她成为了下一任副院长的候选人。玛利亚院长是一位混血儿,年迈的她有着明亮的双眼,在她告诉星副院长这个决定的时候,她拉着星的手说,如果未来有一天莫妮加为了自己的信仰,为了上帝做出什么事情,你一定要拦住她。

      星拿着《圣经》明白一切,她看着老人明亮的眼神心领神会,答应了下来,后来玛利亚院长带着那几个顽固的大修女离开了中国,把福利院和教堂都留给了莫妮加和星。星知道,玛利亚院长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莫妮加。星也明白,像莫妮加这样怀揣着善良的人就应该善终。所以她作为闲散副院长只是帮忙,不会和莫妮卡争吵,但唯独那一次。

      那一次,星照常穿着牧师的衣服,带着十字架和《圣经》来到告解厅,坐进里面,听读教徒的忏悔。也就是这一天,来了一个妇人,两手捧着十字架,一来就跪在告解厅前,激动地哭泣忏悔:“仁慈的上帝啊!请饶恕我的罪孽,恕我无罪,我要忏悔。”

      星听着这有些熟悉的声音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之后便没在意,她坐在那里翻开《圣经》。

      那个妇人跪在激动地忏悔道:“我,我就不该相信老爷,我害了我的孩子,我害了春梅,我害了夏荷,那年医生床上的红肚兜是我放的,夏荷孩子的药是我下的,我不该这么做,我还害了秋丽,我让喜鹊去勾引老爷,把秋丽故意引诱过去,我知道以秋丽的性子一定会推开门,我该死,还有,我害了一个孩子,我不仅对她做了不该做的是,我还在她出嫁那天让人给她套上了铁金莲,那孩子被抓回了王家,上帝我有罪,我有罪,请原谅我!请赐予我救赎!啊!!!”

      告解厅里的星听到这里,闭上双眼,她已经听出来是二姨太,那个把那么多人都害死的女人。在二姨太趴在你地上痛哭不已的时候,星站起来,打开门,走出告解厅。

      她平静地俯视着二姨太说:“神会原谅你,但我不会。”

      二姨太忽然抬起头,惊恐地发现星还没死,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爬出教堂,一边跑一边喊着“鬼啊!鬼啊!”

      这么大的声音自然也引来了莫妮加,星看着二姨太,她看着星,眼神复杂中带着一丝担忧。

      此时星则一如往常,若无其事地转过身,说:“你没有资格审批我。”她不仅是对莫妮卡说的,更是对莫妮卡所谓心中的神说的。她摘掉胸前的十字架,转身离开教堂。

      时间来到1927年,外面的世界还是一片乱麻,国民政府开启了北伐战争,人们依然活在紧张当中。星走在宽广的南京大桥上,身边的人依然紧张兮兮,如同躲匿地碎步行走着。星已经好久都没有出去,上一次出去还是玛利亚院长出国去送的时候,偶尔也会出去采购需要的书籍,福利院的物资都是由政府派发不用她们操心,不得不说在以现在的社会情况能找到这样一份这样好的工作她真是幸运。

      星盲目的走在大桥上,她脑子里想着二姨太的话,那些话勾起了她对以前的回忆,虽然早已过去,但每每想起,总是心有余悸,小姨的死,姐姐的死,冬福的死,玲的死,还有她那还小女儿的死,每次只要一想到她那个小女儿,她都觉得到无比的惭愧和内疚,觉得自己不配得到救赎。而那个二姨太,没有人能替那些死去的人去原谅她所犯下的罪孽,神也不可以,除非那些死去的人都活过来。

      走着走着,星不由坐在路边,无声流泪。这时,一个淡粉的手帕举到了她面前,星抬头,面前是一个穿着和服,拿着木风车的日本小姑娘,星默默接过手帕说了一声:“谢谢。”

      那个日本小姑娘拿着风车一直站在那里不走,一直说着一句话,星听不明白,但看样子是走丢了。星把她带到了警察局才知道小女孩的父母已经死了,只好先按照要求带回福利院。

      这个日本小姑娘,叫信子,今年四岁,父母双双去世,在日本应该还有一个哥哥,而她一直念叨的那句日本话“お兄さん、家に帰りたいです。”意思就是“哥哥,我想回家。”之后来到福利院的日子,她每天都会一个人拿着洋娃娃坐在大门口,等着她的哥哥来接她回家。回家仿佛也成为了她的一个执念。

      那天晚上星抱着信子回到教堂,却发现莫妮加一直站在那里等着自己,其他修女把信子抱走安置,留下她们两个单独说话。
      莫妮加拿出一只握在手里的止痛药递给星,星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莫妮加了,原来莫妮加不是担心上帝,而是担心她。星接过止痛药,直接按进嘴里两颗,显得有些仓促和狼狈,她的身体确实在一直隐隐作痛,这些年也折磨的她不轻,她跟莫妮加很少说话,但这次说了声:“谢谢。”便转身要走。

      这时莫妮加却对着她轻声祈祷:“愿上帝不再让你疼痛。”以前她总觉得星的疼痛是不敬上帝所降下的罪孽,而在折磨多年的相处之下,虽然她们还是性格不合,但她也明白星并不坏,甚至还帮助了她许多,她也渐渐接受星的疼痛是源于自身的疾病,真真切切的在她身边痛着,她所信奉的上帝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第二天,信子早早醒来,把自己收拾干净,拿着哥哥送她木风车,乖乖地坐在福利院门口,等待哥哥接她回家,一坐坐到傍晚。星从教堂地下室出来,那些孩子们在嬉戏追逐,信子则是站在黄昏下落寞的小身影。星走过去,蹲下身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蛋,说:“我们去吃饭好不好,等你哥哥来了我会告诉你,现在你就先把我当成你的哥哥。”信子忽闪若星的眼睛,她有着一头尤为乌黑亮丽的长发,如同日式洋娃娃白皙的脸庞。星把她抱起来,走进食堂,之后的日子信子也经常粘着星,有时也会和其他小伙伴嬉戏玩耍。信子总是趴在星的肩膀上举着风车,有时星也会和她一起坐在门前等哥哥,这样信子就不会再孤独。

      这天不知怎么的,信子被莫妮加的两把扇子所吸引,拿起那两把扇子开始在星面前起舞。信子身体做塌腰状,上身笔直,小小的身体跟着节奏,踏着木屐一颤一起向前行走,双手扇子随着前进挥舞摆弄,信子边跳边对着星天真的微笑。那时的星只觉得信子的舞蹈有点奇怪,那时她还只觉得这不过是一支流行于日本民众的舞蹈,她看着信子开怀的笑,并给予了信子一个大人对孩童的表扬,但是她从未想过这样灿烂的笑容以后会出现侵略者的脸上,这段孩童的舞蹈会成为侵略者侵略中国的符号。

      1927年7月15日wjw集团叛变革命,正式宣布同共产党决裂,开展大屠杀。

      也就是在这一年七月末的夜晚,教堂迎来了几个新的客人,几个身负重伤的共产党员深夜逃进了教堂当中,星当时刚打扫摆放完书籍,她从地下室出来,迎面就遇见这几个人跌跌撞撞的闯进教堂大门,其中还有两个人捂着伤口,她一眼就看出这是从监狱里九死一生逃出来的人。那几个人起初看见她有些惊讶,其中有男有女,星则是掀着地下室的入口,说:“如果需要,这里可以供你们待几天,其他我来处理。”几个人面面相觑,之后便都匆匆进了地下室。星看着他们胸口衣服上锤子和镰刀的标志,大概猜到这几个人是逃出来的共产党,而且他们身上散发着的就是当年学长学姐和冬福身上久违的革命者的气息。

      星并不想因为和让福利院和政府有什么政治上的瓜葛,所以把地上的血迹擦拭了一番,到第二天只告诉了莫妮加,莫妮加下去看到那几个共产党员也心领神会,有人来询问也是她积极周旋,把人劝走。

      事后莫妮加问星:“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是神的指引吗?”

      星说:“不,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是我至今为止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之后她把那本《共产党宣言》留给了莫妮加,打开不打开这本禁书就由她自己了。这是星在翻阅大量世界书籍后,唯一能找到的最接近真理的真理。

      之后那几个共产党员被藏匿在教堂地下室,星虽然很少跟她们说话,但是会及时给他们补充食物和药品,有什么需要都可以给星和莫妮加说。在过来一段时间之后确定外面风口过去,她们才把这些共产党员,决定□□方向的革命者给放出来。
      星为他们准备了足够的粮食和盘缠,而莫妮加则是为他们准备了两把枪,离别之时她经常挂在嘴边的“愿上帝保佑你”也变成了“相信你们可以逃出去,相信你们可以保佑你们自己。”那些个共产党员点头答应,并留下一枚小小的党徽,他们虽然穿的破烂,但只有那党徽还在深夜然然生辉。

      莫妮加将其庄重地捧在手心,贴在了胸前的十字架上。这时星送别了党员们,也回来走向莫妮加,从袖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枪,放到莫妮加手上,说:“世界又快要乱了,你也要好好保护你自己。”星把自己的枪给了莫妮加,因为她知道,莫妮加刚才给出的那两把枪是她仅有的两把枪,一把是她自己的,一把是玛利亚院长留给她的。

      后来又度过了半年,信子终于等来了她的家人,但来人并不是她日思夜想的哥哥,而是她父亲的一个朋友,她在日本的一位亲切的叔叔。就这样,四岁的信子跟着叔叔回了故乡日本,临走的时候她手里拿着那个木风车向星和莫妮加挥舞着,脸上难掩的喜悦,还开心的用日语说:“我终于可以回去见我的哥哥了!老师再见!”星和莫妮加相视一笑,她们看着那位叔叔把信子带上车,就转身回了教堂。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没多久,很快这个世界就又受到了一次冲击,第二次世界大战轰然到来。无数的炮弹飞跃在世界上空,无数的子弹打进人们的胸膛,无数的孩子无家可归,无数的土地寸草不生,物价横飞,民不聊生。

      也是在这个时候,大量无辜的孩童和妇女涌入福利院,人满为患,政府粮食告急,也不再派发物资,她们靠着原本储蓄的物资还能撑一段时间。但是噩耗接踵而至。玛利亚院长遭遇轰炸逝世的消息传来,莫妮加的精神遭受重击,她又一次跪在十字架前痛哭,这或许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彻骨的无能为力,但她作为院长又很快再一次站了起来,这次她要和星站在一起。而此时的星正在给那些新来的儿童妇女分发衣物和馒头,顺便登记在册,她看见莫妮加来,顶着憔悴的脸微微一笑。

      莫妮加来到她身边帮忙,其他修女也在分发食物,星对正在登记的莫妮加说:“别怕,至少现在还有食物,还有水,如果可以,我们可以在社会上招募些学生志愿者,缺些人手。”莫妮加点头,跟其他人着手继续干活,至少她们还活着。

      但在真正的战争面前,什么都别想。

      1931年,九一八事变,日本武装侵占中国东北。
      1932年2月,中国东北全境沦陷。
      1932年4月15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宣布对日作战。
      1935年,华北事变,2月东北抗日联军建立。
      1935年,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发表《为抗日救国告全国同胞书》,呼吁停止内战,一致对外。中央红军胜利到达陕北。
      1935年12月9日,一二·□□生运动,喊出了“反对华北自治”“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停止内战,一切对外”等口号,标志着中国人民抗日救亡运动新高潮的到来。
      1935年12月,中共中央瓦窑堡会议,mzd发表《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
      1936年12月12日,zxl ,yh城发动西安事变(双十二事变),逼蒋抗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初步形成。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七七事变),日军全面侵华。
      1937年8月13日日本发动“八·一三”事变。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中华民国在南京保卫战中失利、首都南京于1937年12月13日沦陷后,在华中派遣军司令松井石根和第6师团长谷寿夫指挥下,侵华日军于南京及附近地区进行长达6周的有组织、有计划、有预谋的大屠杀和□□、放火、抢劫等血腥暴行。在南京大屠杀中,大量平民及战俘被日军杀害,无数家庭支离破碎,南京大屠杀的遇难人数超过3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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