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怪》末置

4、迷雾边缘

　　女子已身亡，经过药物提取，她在一个小时前的服用药物，药物在库中无记录，应该是非法自配的。之前的那个案子——“E区所长被杀案”的当事人和嫌疑人均已死亡，当年的真相也无从寻找，但不缺少挖掘目的人，这一案也算“终止”了。
　　一周一开的例会上，张教主持说道：“001队王教因私事暂时停工，两队由我统一管理。”，再是两队总结最近案件情况，最后张教说“从最近任务看下来，两队配合默契，也希望大家可以合睦共处，私底下多交流交流。” “散会。”
　　“思衡，过来一下。”张教叫住刘思衡，他像是没听到一样向反方向离开。“我和你谈一下之前的事情。”刘思衡停住脚，“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说的，要向前看。”说完又加快脚步继续向前走。
　　张教先行离开，剩下的时间当然是留给少年们。
　　“多了几个人啊。”阮玖调侃道。
　　“录像带我们看过，一起执行了几次任务，这也不算多吧？”钱晨晨含笑看向江时雨，“对吧？”，“嗯。”她点头回应。
　　“多人合作……反而是画蛇添足。”顾洵冷冷地说。
　　门突然被打开，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门口，“你们还在随时可能被监听的地方谈话？”刘思衡大步走进来。江时雨双手交插放在桌上，袖口上闪的红点发出微微的光，刘思衡暗骂了一句，走到江时雨面前抓起她的手臂，“我就随便说说，你们真被监听啊。”他将东西拔出。这个监听设备外形像暗扣，日常着装常有，也没什么人在意，江时雨也明显也被吓了一跳。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满了警提看着江时雨。宋唯把掩着的电脑打开，“信号屏蔽从开会那会就打开了，哎，没想到啊。”她将电脑转向大家，确保她确实开了。
　　“衣服是张教给的。”江时雨缓过神说道。
　　“这……算是正式合作的见面礼吗？”言的这一句话使001,002队的全体人员沉默。001队默契的聚拢，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监听器上。
　　李博玉一把抓起监听器扔到地上踩碎，“这个型号是总部用的，最好是上次出任务戴上的没摘。”微弱的红光完全暗下。陈景越拾起碎片中的芯片交给宋唯，“别把把柄留给外人。”
　　两区交界处常年有层薄雾，即使是下午Z区的树林也在雾中招手，忽隐忽现，也更加吸引人。
　　“看来我们要找的答案就在这迷雾之后。”赵景叶看向两位队长，越晚越不安全这点大家都清楚。
　　肖宇扶桌站起，向坐在对面的顾洵伸出手，“合作愉快。”顾洵冷哼一声，伸向前又顿住，将他的手打下去，“管好你的人，肖队。”，肖宇的眼神中闪过一些惊讶，又很快恢复原样，他把手放下，“也希望顾队的人不要出乱子。”
　　“到底走不走。”白溯打破了一时的尴尬。他一直在等个准确的答复，无论这个答复是什么，他都会立即行动。
　　“走！”两个异同声。
　　宋唯选择留下，她总是打趣说自己不是战斗人员，去了也会拖后腿，当然她也不会傻到留在总部，前往“据点”——那个实验室。外面的警戒线依旧拉着，里面该搬的也搬空了，他们尽可能不动大物体摆放，增加了些调查需要的物品。
　　那页纸上所写的学校处于Z区和H区的交界处，学校共三层，规模不大。它的一半被绿植侵蚀，细长的藤蔓却长着茂密的绿叶爬在墙上，窗上。操场早已被绿叶的生长盖住分不清了，这一半属于Z区；另一半如同断层一般，光秃秃地露在外面，只剩下外围的灰墙，窗户破碎，留在框上的碎片如锋利的刀刃，斜射在身上的阳光下照出几人的身影。
　　他们站在校门前,也正面对迷雾。
　　为了防止刚差点被窃听的情况，也方便行动，他们换了身衣服，也默契地将枪械隐藏在衣下。根据宋唯给的方向，在无光的另一半有两组变种群栖身。
　　这次他们有备而来。“吱嘎”，生锈的铁门打开，他们大步走进。
　　在同样的目标前,他们至少不是敌人，这也是信任建立起来的根源。
　　左前方就是教学楼，阮玖走在前面，伸手开门门响了两声纹丝不动。经过风雨腐蚀门锁生锈打不开也合理。“让开。”白溯双手插兜走到门前。
　　“啪！”好，直接给踢开了。他侧过身示意他们先进，待其他人进去，他跟在队伍最后面。原本队伍最后的江时雨和钱予晨默默将枪上了膛，扫视四周。反观白溯像没事人一样晃晃悠悠走马观花。
　　一楼进门就是个保安室，另一侧是待客用的小会议厅，再往里走就是教室和办公室。
　　教学楼被绿植吞噬了一半，那一半属于Z区，为了安全大家打算最后进入。
　　刘思衡和李博玉先进入保安室察看电路系统，确认已经损坏，也有证明了那民间谣言的虚假。保安室的窗能看到生锈的铁门，他们所走达上了路。
　　桌子上落层厚厚的灰，桌上方就是两个大屏幕，估计是监控画面，在搜寻了一番，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便回到走廊。
　　其余人也两两分组到各各教室内搜寻，无果，教室里除了破旧的桌椅堆在墙角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是我眼瞎吗？为什么什么东西都没有？”白溯说道，又看了看一旁的赵景叶又说，“我们被骗了？”
　　“不会，你看那。”一眼看去二楼走廊上的灯一闪一闪的，让人不经让人想去探究尽。在踏上台阶的瞬间灯光熄灭，昏黄的余光在灰白的灯罩下暗下。
　　李博玉和刘思衡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电路系统明明已经对损坏，为什么2楼还有灯光……
　　“调整队形。”肖宇放轻脚步走上台阶，一手伸向身后示意他们不要跟上，“景越，顾洵先保护好他们。”
　　顾洵听后，冲到肖宇前面，“你还安排起我了？”。陈景越还是答应了下来，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肖宇和顾洵来到二楼，灯光闪烁间，在Z区的那端传来变种的嘶吼声，整整30秒，灯灭了。顾洵按向楼梯口的开关，连续几下，灯依旧没亮。
　　二楼的布局和一楼一样，肖宇扶着扶手面对楼梯，两楼平台间的采光窗正好露出灼热的太阳，影子被拉长，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先上来。”肖宇对他们说道。
　　“灵异事件”得先放一边了。
　　几人上楼后还是照常分组调查，但二楼比一楼干净的多，教室内除了一地的灰尘别无他物。
　　走廊尽头的窗没了玻璃，植物向阳而生，看上去像是在向外面招着手。调查落单的白发少年一步步向植物狂长的那面靠近，他像是失了神，丝毫不顾前方变种的低语。“那边是禁区。”耳麦里宋唯的声音一下子点醒他。“我知道了。”在刚才他的心跳像漏了一拍，大脑一片空白，缓过神来出了些虚汗。突然一只手搭上他的肩，“别单独行动……怎么了？”，肖宇刚从一间办公室出来，看禁区边缘的言。他上调整情，“没事。”
　　在相对安全的区域，宋唯悠哉的半躺在椅子上打游戏，忽然电脑上一个闪烁的光点随着“滴滴”的提示音让她不得不把游戏机扔到一边。“还没到去的时候。”她自言自语。
　　屏幕上是学校平面图，图上划分两区和在两区域内活动的成员标点。“那边是禁区。”她在出言提醒，听不出一点情绪波澜。
　　又一通电话打乱她的游戏计划，“别急，我盯着呢~”她轻轻一笑，回应电话那头。
　　二楼窗边的一间教室门被上了锁，但有白溯在这都不是问题。
　　“老大，有东西。”李博玉探出门框把在外的人叫回。
　　这间教室东西整齐，桌椅摆放，甚至课桌里的书，都像是学生刚放学一样，但在这样详和的背景下，一张违和的桌子出现在大家眼中，桌子上赫然刻着一段文字：
　　河水弯弯，鱼儿相游。
　　秘密在传，水向海流。
　　……
　　找到它！
　　下面的字被刮花无法辨认，但最后一行字像是匆忙刻上去的，很大很潦草。
　　“又是它？”在经历上次对白衣女子的审讯，顾洵对它这个字特别敏感。
　　“这应该是有人特意留下的，周围的桌子排列虽然整齐但布满灰尘，只有这个桌子，而且你们不觉得这很耳熟？”赵景叶观察后说道。
　　“耳熟？你指的是……？”江时雨提出疑问。
　　突然只听“砰”的一声，教室中的广播发出声响，接着是一串电流声，在四处无人，流言频多，荒凉多年的学校里在这一天广播突然响了？紧随其后又是接连着“砰砰”的两声。
　　“是我的幻觉吗？这声音是广播里的？”陈景越的这一句话把大家的心情都提到了嗓子口。
　　“各位，保持冷静，我正在查找声源，现在你们周围没人。”宋唯虽然难免也有些慌张，但还不断的敲打键盘，无果，腺上机素再次上升。
　　“月儿弯弯，星火连天，河水金光……指引花火……”歌谣的上半曲再次从广播中传来，而刻在课桌上的正好十分连贯的接下。少年们在此情景下已经不知如何用言语表达。
　　广播突然停止，门口传来一声躁动。
　　“什么”随声而去。
　　这时……刘思衡正站在教室门口
　　让我们再反观宋难的电脑，上面的光点不断的闪烁，光点也慢慢的向他们靠近，这时电脑屏幕瞬间黑屏，过了2秒后，屏幕一闪，黑色的桌面止出现了4个红色的字：欢迎各位。
　　突然电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这时声源发送地址也搜出，在她自己所在的实验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