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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会结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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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注视过来的目光，让林知夏在沙发上如坐针毡的。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姐们，别这样盯着我好吧。”
郑思允就是不说话，跟入定了一样。
昨晚那两条狗，至今还不敢回来。
“你是如何理解沈皆乐的改变的。”
林知夏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开口。“就，突然一下子？”
“别逼我揍你。”
“哈哈，”她干笑两声。侧过身子跟郑思允面对面，“其实不难啊，你说吧，我们之前家境都是一般般，家里就是供得起我们上大学。然后沈皆乐这些年为了待在我身边，付出了那么多。现在挣到钱啦。”
她语气顿了顿，似乎在找个好的借口。
“换了我啊，我未必能有他做的好，金钱是万恶之源，但是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我要是个小富婆，肯定是先满足自己物质上的需求，一切都有了。那么就追求□□上，精神上的。”
郑思允看着她半天，“你就不怕，会有分开的一天？”
林知夏摇摇头，“这种事，会来的话就会来的。我没必要现在去想，因为谁也看不到最后。”
“不想啦。出去吃饭，我饿死了。”
郑思允吃完饭就买下午的票，回了她爸妈那边。原话是，看到那两条狗，吃不下饭。
林知夏哭笑不得的送她进了高铁站。
她告知了一声沈皆乐。自己站在马路边，不知道何去何从。要不还是重新找个工作让自己忙起来。但自己又好像什么都不会啊。
“去代课。”顾垣提议。
“啊？”
“我母校，有时候会找我回学校上上心理学的课。我推荐你过去。”
林知夏有些不安，“我能行吗？”
顾垣拍了拍她的肩膀，“可以的，一群小初中生，你干不过啊？而且一星期顶多上几节课。”
“那我试试？”
事情敲定下来，顾垣先联系校长，等开学了，课程会发到她手机上。
“最近药吃的还频繁吗？”
林知夏盯着他不说话。
“聊聊天嘛，我们难道就不是朋友了啊，这是朋友之间的问候。”
“还是那样。”她轻声的说着。有些不安的，下意识抠着指甲。
“你最大的心病不是因为沈皆乐的改变，而是你自己。你要相信自己是优秀的，不需要任何人去证明你存在的价值，你是一个完整的你，这一生，你说长不长，短不短的，怎样都是要过，为难自己，并不会有什么改变。”
林知夏默不吭声，顾垣看她看的很清楚。一针见血的指出自己的问题。
但是她不想赤裸裸的，站在所有人面前。
“你在看什么。”沈皆乐洗完澡凑过来电脑上看了一眼。“代课、需要注意什么。”
又扭头看着林知夏，“你要去代课？”
林知夏将笔记本合上，躺在了床上。“是嘞，找点事做，垣哥给我介绍的。”
“又要出去上班啊，”
“嗯呢。很轻松的，一个星期就两三节课。”
沈皆乐没再说什么。“你想去就去吧。”
刚想腻歪一会，手机就响了起来。
沈皆乐看了一眼手机，“我爸。”
“最近还忙吗。”沈叔叔的声音响起。
“还好呢，”
“让我说两句。”手机被徐姨接了过去。“喂，我儿媳妇呢，”
沈皆乐将手机递了过去，起身吹头发去了。
“徐姨。”
“哎。什么时候能听到你喊妈。”
“哈哈哈，。”林知夏干笑几声。
“前两天跟你妈妈上市里去逛街。哎呀，路过婚纱店的时候看到橱窗的婚纱，真的好漂亮啊，你穿上肯定就是仙女下凡了。我说你们也差不多该结婚了吧。”
林知夏笑容僵在脸上，或许她还能肯定沈皆乐会娶她，但是她无法，无法，就这样过一辈子。
徐姨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完全没理会电话那头有没有回应。
直到手机里传来沈叔叔的声音，她才回过神。
“小夏啊，把手机给一下沈皆乐，叔叔还有点事要交代他。”
林知夏把手机还给沈皆乐就收拾衣服去洗澡了。徐姨的话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结婚啊，她没想过。不知道沈皆乐想过没有。
“聊完了？”
“没什么事，就蒋叔叔的女儿说是想来公司上班。”
林知夏才想起这么一个人，有一年过年的时候在沈皆乐家，好像叫蒋媛来着。
“这样啊。”
沈皆乐皱了皱眉，“蒋叔叔自己家有个大酒楼经营着，但是蒋媛闹着出来独立，他们又不放心，说是上公司去。我照看点。”
“那挺好的。”
很快，林知夏就说不出这话了。
第二天蒋媛媛就过来了，拉着行李箱。可怜兮兮的站在沈皆乐身后。对她说着，“知夏姐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还没找到房子。可以暂住在这里吗。”
林知夏心想，要是郑思允在，估计会把她赶出去吧，真羡慕她这般敢爱敢恨。
她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侧开身子让他们进来。
沈皆乐搂过她的肩膀，“我尽快帮她找房子，委屈几天哈。”
蒋媛是个自来熟的性格，夹在他们之间也不会觉得尴尬。
上班会早早的准备好早餐，然后敲门喊沈皆乐起床。
“我去公司了哈，”沈皆乐亲了亲她的头发。
听到关门声，林知夏才起床。她还是不习惯啊，跟不熟悉的人住在一起。自己怎么那么矫情啊。
起来也无所事事，她用电脑学习着该怎么备课。一晃就是中午十二点多。
顾垣发来的消息，一会到楼下接她，今天先去旁听，看看别人上课的节奏，多了解，自己上课的时候才不会一头雾水。
“有没有人说你穿衣风格不一样了。”顾垣站在楼下等她。
林知夏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色衬衣包裹黑色鱼尾裙。踩着六公分的细高跟。搭着一件长款棕色外套。她的头发后面又去卷过大波浪，蓝黑染回黑色。她已经完全适应高跟鞋了，化妆也不再笨手笨脚的。
这身衣服其实挺正常的，就是以前的她，多数T恤牛仔裤，运动鞋。邻家女孩的那种感觉。
身高一米六六，加上高跟鞋，让她在人群里挺显眼的。
“没吃饭吧，吃了再去吧，上课时间没那么早。”
顾垣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叮嘱着她上课的时候不用紧张。以她的经验完全可以胜任，之前在治疗所上班的时候不是还处理过不少吗。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
吃过饭，两个人驱车去学校。
心理老师是顾垣的大学同学，两人一见面就侃侃而谈。互相寒暄着。
上课时间，林知夏就站在教室后门那，微微歪着脑袋，看着朝气蓬勃的学生。思绪一下子回到自己的初中时代，那时候的她，是真的无忧无虑，与沈皆乐暗生情愫。再到后来的相爱相知。
她为什么不能够释怀，
大概是沈皆乐刚好出现在她爱意最纯粹和最浓烈的时候。
下课铃声响起，她仿佛又看到那个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少年朝她走来。
“回家了，知了。”
她终是，无法放开那个人。
她被现实狠狠拉回地面，蒋媛乐此不疲的跟在沈皆乐身后，当个小尾巴。上班的时候跟着，外出喝酒也跟着，她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数着一粒一粒的药过日子。她也想融入沈皆乐的夜生活。但那些吵杂的环境，只会让她头痛欲裂。
代课第一天的时候，顾垣在教室后门给她加油打气。让她不安的情绪稍稍有些安稳。
紧张尴尬的情绪很快就被一扫而空。
冬去秋来。
因为蒋媛的原因，她大部分时间都窝在顾垣那。
这天许依然给打来了电话。
“我要结婚了，知夏，你来给我当伴娘吧。”
林知夏五味杂陈，李文杰自从那次过后，身边就没出现过女生。她还以为，他们还没有机会走到一起，不知道李文杰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何反应。
“我跟你一块吧，”
她摇头，手里垫着衣服，许依然是市里的，回去的话刚好回家看看林女士。
“依然看到你，会想起李文杰的，算了吧，让她开开心心的嫁人。”
沈皆乐想想也是，就没再多说。
林知夏一走，蒋媛别提多高兴了。终于是可以两个人独处了。
先是回了家，林女士还在打麻将。看到了林知夏，哟的一声。“过年不回家，这个时候回家干嘛，”
林知夏无奈的笑笑。“朋友结婚，我回来喝喜酒 ，钥匙呢，我先上去。”
她前脚刚走，林女士打完那一把就让给别人了。
“明年有个日子挺不错的，要不你跟小乐商量一下，先订婚？”林女士倚在房门口。
林知夏放衣服的手一顿，“妈，我不想那么早结婚。”
“还早呢，你都25了。再说了不是明年订婚吗，还要看日子结婚，说不定还要后年去，怎么就早了。”
“再说吧。”
“你不会跟小乐吵架了吧。”
林知夏苦笑。“哪有那么多架吵啊。我想睡会，你接着打麻将去呗。”
她不想让林女士看到她包里的药，找个借口把人打发走。
林女士骂骂咧咧的，“管不了你还。睡吧睡吧。”
吃过晚饭，陪着林女士在外头散步，看着她跟过路的人寒暄。
“要不要去你婆家。”
林知夏摇头。你俩是想逼婚吗，搞这出。“”
林女士不满的啧了一声。嘴里说着谁家的女儿早早就嫁出去了，你还死皮赖脸的待在家里。
“你回吧，回去睡会，晚上不是还要去你朋友家里啊，我再走会。”
她毫无睡意，收拾点随身物品就下楼等，叫好的车。许依然让她提前过去，接亲时间在凌晨五点多。
直接在许依然家门口下了车，两个人相视而笑。
许依然抱了抱她，有些哽咽，好像许久未见一般。
两个人聊着近来的生活，结婚是家里人安排的，她没什么意见，嫁谁都是嫁，对她好就行了。
林知夏却有些唏嘘。她应该值得更好的结局。
但有幸能陪她出嫁，一袭洁白婚纱的许依然，光彩照人。身旁的新郎与她很相配。对她呵护有加。
林知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广州，到楼下时，一层一层数上去发现家里的灯亮着。
她下车时间是六点多，坐完地铁过来也要二十来分钟，这个点，沈皆乐怎么会在家，又或者是蒋媛。不管是谁，她都没有上去的欲望。
她干脆的坐在小区长椅上，从包里掏出烟点上。望着楼层发呆，连走近自己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
“借个火。”
她闻声抬头，看清楚脸后，发自内心的笑了。
周大款回来了啊。
周野拿走了她刚抽上一口的烟，他昨天刚回来。先去了郑思允那边。见到他，郑思允也只是牵强的笑了笑，甚至劝自己不要来找这个人。
“你去了，就没办法再离开了。”郑思允给了他地址。他不明所以这句话。
他知道林知夏今天回来，让郑思允问过，便早早就来了小区，想看看她生活的地方。远远的就看到那个人走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看到了打火机燃起的火焰。
那个他爱了很久的人，好像伤痕累累的。
林知夏看着周野手中的烟，放弃了再点一根的念头。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就静静地坐着。
直至楼上的灯熄灭，楼道里传来脚步声。
刚走下台阶的沈皆乐，与长椅上的两个人眼神碰撞。他下意识的掰开了蒋媛挽着他的手臂。
“没关系，是沈叔叔朋友的女儿。”林知夏按着要起身的周野。
蒋媛难掩失望的看着沈皆乐，她就知道，林知夏回来了。又要跟她抢沈皆乐了。她跟着一块走在他们面前，勉强的喊了一声。“知夏姐姐，你回来了啊。”
“嗯。”
周野站了起来，跟沈皆乐对视，眼神不善。
长椅上的林知夏望着他们，对沈皆乐道。“她得搬走，就今天。”
沈皆乐微怔。应了下来。“好。”
“明天中午请我吃饭吧，周大款。”林知夏冲他笑笑。示意自己要上楼了。周野这才看向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不管身后的人，她快步进了电梯。
沈皆乐过了一会才上了楼，一个人。周野突然回国让他震惊不已，在小区楼下看到就更加吓人了。那个人对他来说，始终都是威胁。
林知夏卸着脸上的妆，从镜子里看到沈皆乐一声不吭的站在她身后。问道。“你不是要出去？”
“不去也没关系。”
她点头算是回应。
“周野，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知道啊，我刚到楼下就遇到他了，应该前两天吧，他去过思允那边了。”林知夏说的很平常，沈皆乐会问，她一点都不意外。
“洗澡去。”她拿上睡衣，路过沈皆乐身边被拉住手臂。
沈皆乐欲言又止的看着她，还是放开了手。“去吧，”
洗完澡出来，在抽屉里拿了几粒药吃下。
“你怎么吃药啊，哪里不舒服。”
“嗯。补钙的。”林知夏摆摆手。她知道沈皆乐不会再出去了，不吃药的话她今晚没办法睡，明天早上还有一节代课，她需要养好精神。
沈皆乐没怀疑，搂着人在沙发上看电影。到了十点左右，林知夏就说困了，要进去睡觉。
约着中午吃饭，周野早早就起来了。先是去了一趟顾垣那。
“垣哥，”
顾垣掐着上班时间前脚刚踏进大门，就看到周野坐在沙发上。
他有些意外，“小伙子变大伙子了。”拍了拍周野的肩膀。欣慰的点点头，像极一位看到儿子出人头地而感到骄傲的老父亲。
“大伙子是什么鬼。”
“不要在意细节哈，什么时候回国的，你堂姐也没跟我说。”顾垣招呼人进办公室。
“她也不知道哈，就昨天刚落地。知夏呢，我等她中午一块吃饭，垣哥一起呗，”
顾垣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她，不在这上班了，没听说吗。”
还真没听说，他一直以为林知夏还在这。才会一大早就过来了。
“她今天有课，在我母校那边代课。估计下课了就会过来。”
周野有些惊讶，“代课啊，那你这边她是为什么不来了。”
顾垣酝酿半天，才开口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来我这打探消息来的。”
“都有，能猜到些。”
“当初你堂姐跟我说的时候，是说一个你很喜欢的女孩子。确实刚来那时候的林知夏是挺讨人喜欢的，笑起来那两颗小虎牙，看着就很甜。”顾垣顿了顿，喝了口咖啡。
“我能说的不多，现在她是我的病人，我总不能把病人的隐私告诉给你吧。”
周野点点头，“是，没关系。”
“她在否认自身存在的意义，”顾垣皱着眉头。“我其实遇到过很多这种病例，但没人像她这样，咬着不松口。”
周野沉默了很久。他不过离开两年多。他按亮了手机壁纸，高中那一年的校运会，林知夏穿着校服，他站在身旁。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
“哟。上这蹲我来着？”林知夏十一点多下课就直奔顾垣这边。看到周野坐在办公室里，一双大长腿极其亮眼。
“也不是，过来跟垣哥叙叙旧，他说你下了课都会过来。”
“黑心老板。卖我卖我。他人呢。”
“上厕所呢。”周野指了指外头。
林知夏在沙发上坐下。“中午吃什么。”
“我想吃痛风套餐，前几天就惦记着，你阳哥看得太死了。一直没吃上。”顾垣从外头走了进来。
“好的。”林知夏应了一声，点开了高书阳的对话框。发了条语音过去。“阳哥，你男朋友说要背着你吃海鲜。”
“哎哎哎。你这孩子。”顾垣拦都拦不住
林知夏窝在沙发，开怀大笑。
没能吃上痛风套餐，顾垣一脸牙疼，吃饭的时候全程瞪着那个告状的罪魁祸首。
饭桌上，林知夏所思再三，开口对顾垣说，“代课，我就不去了吧，别误人子弟。”
她还是觉得自己不合适，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还去教导别人，说出去太可笑了。她不该给顾垣找麻烦。
顾垣敛去笑意。还是点了点头，“那等你调整好了再来。我一直没接受你的辞职，你记住了，我永远是你老板。”
“好的，顾老板。”
周野与她对视一眼，眼里全是无奈。郑思允说的对，他怕是没办法再离开了。
吃过饭，顾垣先走了。
他们去了大学，沿着珠江边慢慢走着。
“哎呀，走累了。”林知夏顺着长椅坐下，拍了拍，示意周野坐会。“思允怎么不一起过来。昨天问我回来了没，我还以为她要过来找我。”
“她啊。在给我通风报信。”
林知夏挑了挑眉，“怪不得你直接就在小区楼下。”她有些焦躁的，摸了几次随身的单肩包，周野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直接拉过包，从里面掏出一包烟递给她。
“找这个？”说着，又拿回，放在嘴边点燃。
“尼古丁，可以让你缓解焦虑的话，那就抽吧。”周野将手中的烟递了过去。
她还是没能忍住拿了过来。手有些颤抖。轻声的说着。“我不想让你看到这个样子的我。”
吃饭的时候她看见了周野手机的壁纸，那是她自己，最开始的她。
“没关系，对我来说，不会有什么改变。”
周野没有劝她跟沈皆乐分开，他其实知道没什么资格，更加知道，这种话说出来就是个笑话。这么多年了，自己不也没释怀。他在国外的这些日子，没有一天不想这个人。
他还是不死心的想再问一遍。“知夏，你要不要跟我去德国，旅游。”末了又加上一句。“跟思允一起。”
“好啊。”林知夏应的很爽快。“有机会去吧。你这次回来待多久啊。”
“很快就要回去了，那边还有案子没有处理。”周野没敢再问，要不要一起。她的坦荡反而让自己知难而退。
两人望着江面，舒服而自在的相处着。
周野起身，她也没开口过问。不一会就拿着两只雪糕回来。
林知夏哭笑不得。“好腻啊，这东西。”一边嫌弃一边接过来吃着。她其实很久很久没吃过了。那些被藏起来的记忆又开始翻滚而来。
她仰着头，努力把眼泪往回憋。你看，她就是这么糟糕。她就是耽误了好多好多人。
沈皆乐被她束缚的这些年，周野因为她耽误的高考，他藏了那么多年的喜欢，她其实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不要再回来了，周野。”
“你管不着。”
身边的人耍起了无赖。周野拿过她手中快要化掉的雪糕。扔进了不远的垃圾桶。
林知夏已经整理好了情绪，靠在了周野的肩膀。
她轻声的说着，“傻逼。”
肩膀微微抖动，头顶传来了周野的笑声。
真傻了，被骂还笑得那么开心。
“在哪里 。”沈皆乐发来信息。
“江边。”她回去消息。早上出门的时候，沈皆乐还问来着。好像周野的出现又让他紧张起来。
“我去接你。”
她按灭手机，伸了个懒腰。“看来周大款的魅力不减当年啊，沈皆乐又开始慌了。”
“那可不，我这么风流倜傥，谁看了不自卑。”
“哈哈。”
沈皆乐没一会就到了，大步的朝他们走来。连最基本的寒暄都省略。
无视掉周野，对林知夏说。“回家吧，”
林知夏只觉得好笑。站起身跟周野说了一声，“拜拜。”
“你能不能不要跟他见面。”车上，沈皆乐时不时就看坐在副驾驶闭着眼睛的人。
林知夏睁开了眼睛，靠着窗户。“我们会结婚吗，沈皆乐，”
她很想知道答案。
沈皆乐似乎没想过她会说起这个，但很快就回应了，“我一会给我妈打电话，让她去看日子。”
林知夏扭头看向他，眼角笑意很深。
她想，总得放过一个吧。
周野还坐在江边，拿起手机给郑思允打去了电话。很快就接通。
“见一面呗，我明天就得走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不见。”
“啧。真狠心啊。”
“你还会回来的，对吧。”不等周野回应，郑思允就挂掉了电话。她不想要这种结果，可是又该怎么办。他们怎么就不能有个好的结局呢。
是啊，会回来的，他这次回去处理好手中的事情，就回来，不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