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纪元》完美天空

26、提督的女儿

　　除了作为舰队司令要向五大国的联席会议作报告外，斯捷潘还效力于于波斯特务机构“龙组”。他既扮演国家的礼物向舰娘提供情绪价值，也扮演间谍为国家监视舰娘的言行。他跟海皇姬上床了，和海皇姬讽刺大官大帅们不敢作为，这都是重要，得及时上传的情报。
　　德黑兰那边对海皇姬辱波没什么反应。虽然她劝斯捷潘消极怠工可能触犯怠工罪的刑名，但她自己的工作完成的很出色。
　　和乌托邦这种新兴境外势力不同，龙组是地位稳定的老牌特务，不需要靠搞出点什么大成绩来找存在感。他们夸斯捷潘工作很努力，以后更要再接再厉，争取让海皇姬多留几个小舰娘火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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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行员失心疯导致的风波远没有平息，不过海皇姬的嫌疑已经大体上洗清了。斯捷潘顺利晋升少将，还分到了一套马尼拉郊区的大别野。据说市面上价格，都赶得上海皇姬号上那架预警机了。上完班回家的路上，斯捷潘开的是自己花工资刚淘的二手杂牌电车，在富人云集的马尼拉郊区公路上是非常靓的崽，敞篷车超过他后都要回头望望他什么来路。斯捷潘被看久了也绷不住。他可是特工啊。但不知道以“太招摇”为理由要上级给自己配豪车金牌照，会不会有点浪费纳税人的钱？
　　痛苦的视监时间长达20分钟，斯捷潘才逃回他带车库和花园的别野。海皇姬带来的小猫咪露在草地上侧卧着打哈欠，对这个不熟的男主人的归来不屑一顾。斯捷潘理想的家庭里，应该有一只叫丹尼的中小型犬只热情的扑上来欢迎他回家。猫太冷漠了，他不喜欢。在房门口他发现了海皇姬点的外卖——早上出门时他不是给她做好了午饭放在饭煲里了吗？
　　拎起来一看，原来是他错怪海皇姬了。虽然也有些零食在表层，但下面是女性日用品。和性有关的联想让斯捷潘脸红，他和海皇姬一样，童年阴影以至于长期对苟合没什么太强烈的正面感觉。但海皇姬太会来事了……
　　反而是斯捷潘现在更期待起了夜晚的到来。他这牛郎做的有够失败，以至于都不敢对上级坦白他迷上了海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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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路过少女粉电竞房，斯捷潘看到海皇姬竟然真的在看5V5类电竞比赛而不是玩棋牌。这还挺稀罕的，海皇姬说她智商高，所以只玩动脑子的游戏，不爱玩要动手的游戏。今儿个怎么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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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想看？”
　　海皇姬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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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没有……我看不懂她们在嚷嚷什么。你怎么会忽然想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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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皇姬不回答。这个问题她真不能如实回答。
　　偶然，她发现22世纪都快50年代了，共和国全面小康都一百年了，这破地球上竟然还有《英雌联盟》这种烂游戏，而且人气爆火。全球总决赛正在堪培拉火热进行着，她本来也就看个热闹而已，但却意外发现决赛选手之一的洁萝·冯·哈布斯贝格是白区身高。网上有传言说：她是欧亚非大陆共和国大执政官塞勒妮尔的后宫之一。
　　这个职业选手虽然个头不高只有一米七，但脸看起来相当有侵略性，长的不符合她审美。所以说塞勒妮尔应该不是【欧若拉】咯？
　　不过人不可貌相。现在的斯捷潘一娘炮也不符合自己审美，自己还不是跟他打得火热？还得继续观察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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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很精彩吗？”
　　斯捷潘把外卖放在海皇姬手边。他是一点看不懂网络游戏，但解说激动的情绪他是能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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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战况非常焦灼。哪边都有赢下这一小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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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知道你还玩这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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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还会有很多第一次知道的秘密的。”
　　斯捷潘在打听自己的隐私。防止自己有接触什么异端思想。海皇姬重重哼了一声。她讨厌斯捷潘哪怕在搞黄色时也不休止的敬业的工作态度。还好问题搪塞起来不难，说5V5竞技游戏模仿的是古代战争，就能说清为什么自己能看懂比赛。
　　这臭小子还挺难糊弄的。自己已经用很多无关紧要的事，比如外卖来分散他注意力，让他虚惊一场了，但他不知疲惫。几乎都想不到直到下次上船前，自己有什么方法能和小林交换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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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荧幕上的战斗很快结束。两边选手暂时退场。坐在镜头前时看的还不明显，列队排排站的时候，就能看到洁萝的个头矮了其他所有选手和工作人员一大截。海皇姬琢磨了一下——
　　自己上次吊打共和国的战姬，靠的是预警机提供的单方面视野碾压，和对地攻击机吸引到她们的注意力。所以自己总能在想要的地形下偷袭，以多打少。如果只出战斗机，因为反应速度的差距，恐怕十个打一个恐怕也很难说自己能赢。
　　纯正的共和国姬（基因优化型）在体能上的优势超过野生姬太多了，这洁萝能跟共和国的姬同台公平竞技不落下风，看来却有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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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洁萝赢下了这一场单局。海皇姬查了下比赛的冠军奖金，好家伙自己拼命干下了数以十亿计的战机（指价格）下来，才不过分了一套马尼拉郊区500平米的小别野，以后死了还得传给别的女人的孩子（指斯捷潘前任）。那边每个人拿到手的钱换算下汇率，能买隔壁1000平米的大别墅。就算是亚军奖金，贴点工资估计也够全款买隔壁壁的房来跟自己做邻邻居了。让人嫉妒的几乎要咬碎银牙。
　　那大执政官要真是【欧若拉】转世，自己怎么说也得想办法咬她胸口几块肥肉下来，抚慰自己心中的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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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场休息时间12分钟，海皇姬没兴趣听解说唠嗑，换台到白区知名广播电台菲尼克斯新闻栏目。正在热播的内容是群众游行，她们要求用25个公开的主力舰舰队立刻对白区实施海上封锁，激进者更是扬言主力舰队应该直接开进马尼拉湾，先把一区首府用炮弹夷为平地略施惩罚，再慢慢征兵准备全面战争。这谏言还挺有可行性，听得海皇姬五味陈杂。她不就是炸了别人的家嘛。
　　怎么报应来的这么快。刚分的自己家，就要被别人炸了。
　　那她被人挖了眼睛，也没见挖走她眼睛的人被挖眼睛啊。
　　她现在还能站起来走两步。明年下半身应该就要失去知觉彻底瘫痪了。那些给她喂神经试剂的邪恶科学家，也没见着哪个老头出行还需要拄拐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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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的。她们口嗨而已。相信上级的情报，你安心调养。共和国是不敢和我们正式开战的。而且她们已经知道了你的厉害，在击毁海皇姬号前，她们断然是不可能派宝贵的飞姬来入侵我们本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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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我’的厉害？”
　　海皇姬在“我”上咬了重音。假装她不知道小林已经把她身为航母剑姬的存在透露给了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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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人看到到来自罗马的文件中，提到了你的名字。是有内鬼暴露了。所以上级让你休假先离开军队，也是怕共和国派特工暗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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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鬼说了，共和国就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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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节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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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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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皇姬闭上眼，努力不去想小林被发现的可能性。力不从心后抱起头发，还是想想大不了认罪了，伸脖子等一刀呗。反正她也没什么同党，人际关系非常清白。
　　乌托邦不至于无中生有拷打她，叫她说些假情报吧？她厌世，她还活着的唯一原因是不认为死亡可以改善现状。下一个副本，就算不更折磨人，也绝不会叫她好过。从一而终适应了，总好过被命运变着花样的轮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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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海皇姬沮丧的，对已经重新开始的比赛完全失去了观看兴致。富有安慰人经验的斯捷潘搂紧海皇姬传递激素信息。效果不明显后，他该考虑下一剂猛药——但海皇姬完全没有想和他卿卿的意图，一门心思在传递负能量。
　　他把精神同调场铺过去，自己都要跟着一起EMO了。就好像她觉得“不能光我一个人不开心，都别开心了！”一样，她在斯捷潘又僭越之举时问道：
　　“提督。你从来不做安全措施，是因为被布置了生小孩的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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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斯捷潘狡辩，海皇姬又激他道：
　　“生男孩会被培训做牛郎，生女孩会被拉上战场做舰娘。好可悲的命运……提督，我喜欢小孩，所以我不想他们被注定生而为奴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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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战斗到底的话，共和国来了也不会解放我们！她们只是群色中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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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皇姬抿嘴笑：
　　“但是提督。我没有孩子，而你真的已经有了一个女儿。共和国来了的话，她可以成为电竞选手扬名立万，也可以做普通工人做四休三，祖坟冒青烟的话，大执政官的职位，也没说不对白区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