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八章 下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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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闻城的出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宋世安抬起头看了闻城一眼，起身介绍着：“这位是岑景先生，上次你们见过面。”
岑景起身，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您就是闻城先生吧？幸会幸会。”
面对岑景伸出来的手，闻城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直接无视了他，岑景的手僵在半空中很是尴尬。
“哥，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说完，闻城拽着宋世安就离开了。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岑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古怪，甚至目光有些狰狞。
“唉唉唉，你这是干什么？”
宋世安的手腕被闻城抓得有些痛，他不明白闻城这是在抽什么风，挣扎了两下无果，强忍着要给他一个过肩摔的冲动，被带去了一个没人的角落。
角落处静悄悄地，没什么人过来，闻城一把将宋世安抵在墙上，质问着：“你刚刚在干什么？”
宋世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使劲推了一把闻城，纹丝不动，心里不禁感叹这倒霉孩子吃什么长大的，劲儿这么大。
挣扎了几下无果后，宋世安没好气地说：“跟人唠嗑呗，不然我还能干嘛？”
闻城皱着眉说：“我告诉你，姓岑的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以后离他远点。”
“啊？”
宋世安有些不解，刚想再问些什么时，闻城立刻打断了他。
“我告诉你的话你就听着，离他远点儿就对了，这孙子没憋什么好屁。”
宋世安嘴角抽动了一下，不想再过问一个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说让我远离那我就听你的呗，不然还能怎么着呢？
闻城松开了宋世安，语气缓和了些：“有没有跟你要联系方式？”
宋世安摇了摇头，说：“没。”
听到这个答复，闻城满意地点点头。
“走吧，从现在起，尽量一步不许离开我。”
“好。”
才怪，宋世安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打了许久了，如果错过了这个接近闻聂宇的机会，那他这任务可真就停止不前了，不管怎么说，今晚他都要赌一把。
回到大厅以后，宋世安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扫向周围，试图寻找着闻聂宇的身影。
终于，他看到闻聂宇应付走了几个男人后独自坐在一个不惹人注意的角落里，眼下只要能把闻城支走，他就能去博一把了。
好像老天有意帮了宋世安一把一样，闻峥荣在一众达官显贵的簇拥下，冲闻城招了招手，示意他赶紧过来。
闻城翻了个白眼：“这老爷子又想干什么……”
他看了一眼宋世安，叮嘱着：“那边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我过去看一眼，你就坐在这别乱动。”
宋世安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的，闻城前脚刚走，宋世安后脚从桌上拎了一瓶开了盖的红酒，倒了一杯皱着眉灌下去，灌完一杯又倒了一杯，之后干脆拎起瓶子直接对瓶吹。
红酒这种东西后劲儿很大，再加上自从上次醉酒后，宋世安酒量有些大不如从前了，没一会儿脑子就开始晕乎乎的，白皙的脸上笼罩着一层红晕，他半真半假地跌跌撞撞向闻聂宇那走去。
走到闻聂宇身旁时，宋世安脚下一个趔趄向前跌去，闻聂宇眼疾手快地起身一把将宋世安抱住，宋世安心里一阵暗自窃喜，他抬起头跟闻聂宇对视了一眼，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傻笑起来。
闻聂宇打量着宋世安的脸许久，有些惊讶，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小宋警官？你怎么在这？”
闻聂宇松开了宋世安，扶着摇摇晃晃的他找了个位置坐下。
宋世安发挥起了自己的演技，抓着红酒瓶举起来晃了晃，说：“已经不是小宋警官了，是无业游民！”
说完，宋世安仰起头，将瓶子里剩下的红酒灌了下去，红酒顺着嘴角淌在洁白的衬衫上，白衬衫和红酒渍的组合有些暧昧的意味。
闻聂宇就这么站在宋世安面前低着头看他耍酒疯，眼神很是玩味。
手里的酒瓶空了，宋世安把瓶子放在桌上，跌跌撞撞地起身又要去找酒喝。
宋世安越发会利用他这张脸的优势，尽管心里一阵恶心，但为了查案他必须要学会忍，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令人不齿，但他必须要做。
宋世安从一旁服务生手里的托盘拿了杯酒，毫不犹豫地灌了下去，灌下去的一瞬间他被酒水呛了一下，咳了几下后又端起一杯，吓得服务生连忙提醒着：“先生，您少喝些……”
这时闻聂宇走过来，对服务生说：“你先去别处忙，我看着他。”
服务生离开后，闻聂宇一把搂住宋世安的腰，把他往怀里带。
“小宋警官，你醉了。”
宋世安摇摇头，傻笑着：“嘻嘻……我没醉……！”
此时的宋世安三分醉七分演，尽管脑子晕乎乎的，可他整个人无比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要喝吗？”宋世安端着酒杯放在闻聂宇面前，刚刚那一下杯里的酒洒了大半出来，“哎呀，没多少了……我自己喝。”
宋世安将杯子里所剩不多的酒一口气灌下去，嘴里忍不住赞叹：“好酒，痛快！”
“你还真是醉了……”
闻聂宇的声音很低沉，眼神带着侵略的意味，看得宋世安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放开我，我还要喝……！”宋世安伸手轻轻推着闻聂宇，闻聂宇一把夺过宋世安手里的空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闻聂宇低头凑到宋世安耳边轻声说：“你最好动静小一点儿，要是被人看到小宋警官对人投怀送抱就糟了。”
宋世安不满地哼哼了两声，说：“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小宋警官了……”
突然，宋世安浑身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脑子里跟一团浆糊一样，浑身像燃起了不可名状的火一样，宋世安有些口干舌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无意间模样很是勾人，闻聂宇心里一阵燥热。
宋世安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绝不是醉酒该有的反应，而且他刚刚灌了那些酒撑死了三分醉，那么问题只能是出现在最后那杯酒上。
一定是刚刚闻聂宇搂他腰时那一瞬间下在里面的！
宋世安心里一阵悲鸣，果然是个狼虎窝，他在心里祈祷着闻城能尽快来救他。
而这时的闻城也脱不开身，在闻峥荣的安排下，他正在与一位世家小姐聊天，哪怕心里万般不愿，眼下也只能先应付着。
“唔……好难受……”
宋世安的理智正在被一点点消磨着，此时他肠子都快悔青了，现在他被人不知道下了什么药，一切的主动权都在闻聂宇手上，他很快就要被拆吃入腹了，想到这儿，宋世安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这次他是真玩栽了。
闻聂宇一把将意识逐渐模糊打横抱起来，凑到他耳边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到：“我带你上去休息。”
说话间，宋世安能感受到闻聂宇在喘着粗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
妈的！传闻他娘的是真的！
宋世安彻底绝望了，他无力地捶打着闻聂宇的肩膀，冷汗打湿了他的衬衫，贴在身上很难受。
闻聂宇抱着宋世安直往电梯走去，进了电梯后按下了顶楼楼层的电梯键。
“落地窗，你会喜欢的。”
闻聂宇低着头用磁性的声音蛊惑着宋世安，宋世安咬紧牙关，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难道今晚他真的就要这么稀里糊涂地告别二十六年的处男生涯？
不一会儿，电梯停在了顶楼，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宋世安心里已经想好了遗言。
闻聂宇将宋世安放下，一手搂着宋世安让他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掏出房卡，宋世安双腿灌了铅一样，眼皮越来越沉重。
房门开了道缝，闻聂宇急不可耐地再次将宋世安打横抱起，一脚踹开了房门，他将宋世安粗暴地丢在大床上，转身关上了门。
宋世安躺在床上，眼皮连一道缝都快睁不开了，意识快要飞出体外似的。
“小宋警官，从这顶楼看外面的风景是不是很美？可惜你现在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了。”说着，闻聂宇一把扯下西服外套丢在一旁，顺手扯下了领带，他俯下身子将宋世安的双手捆住高举过头顶。
此刻的宋世安破碎、美丽，他甚至想着咬舌自尽算了，奈何他连咬住舌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闻聂宇用高大的身躯将宋世安笼罩在阴影下，他看着身下虚弱地流着泪的人，越发兴奋，他伸手钳住宋世安的下巴，忍不住感叹道真是件完美的艺术品。
“你……你放开我……！”
宋世安拼尽力气挤出这么一句话，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眼里笼罩着一层雾气，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宋世安全身好像都变成了淡淡地粉色，领口大敞着，胸膛暴露在冷空气瑟瑟发抖着，他像一颗酒酿樱桃，连哭的力气都快没了，此时的场面简直淫靡至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儿子在搞什么名堂，阿城是傻子，我不是。”闻聂宇解开衬衫的扣子，壮硕的胸肌上还有几道刀疤。
宋世安脑子里轰地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此时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浑身都在战栗着。
闻聂宇扯开了宋世安衬衣上的所有扣子，在他雪白纤细的腰上轻轻摸着，他的手是凉的，而此时的宋世安浑身发烧似的发烫，宋世安闭上眼，干脆装起了死尸。
“我会很温柔地，希望你能享受这次旅程。”闻聂宇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就在他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闻聂宇心中一阵不快，他捡起刚刚随手丢在一旁的西装外套盖在宋世安身上，过去打开了房门。
此时宋世安在心里期盼着敲门的那个人能是闻城。
门打开后，闻城倚在门框那冲闻聂宇笑了笑：“爸，忙着呢？”说着，闻城歪着身子往里面探头看。
闻聂宇笑着对儿子说：“有个不懂规矩的小家伙主动投怀送抱，我当然不能让他白费心机了。”
闻言，闻城眯着眼睛说：“我倒是挺好奇，什么样的小家伙这么合你胃口。”
“一起？”
闻城摆摆手：“别，我没这癖好。刚刚我家小安哥哥走丢了，我过来看看在不在。”
“进来看看？没准你的小安哥哥就在我床上呢。”
闻城笑意越来越深：“那行，我进来看一眼，如果是我要找的人，还请老爹手下留情。”
闻聂宇点点头，自觉地闪开身子给闻城让了条路。
听到闻城声音的那一刻，宋世安快哭出来了，闻城皱着眉一看，床上那人不是宋世安还能是谁？
“唉。”闻城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说：“看来您今晚得忍痛割爱了。”
闻城又故作责备的样子说对躺在那半死不活的宋世安说：“我说哥唉，你怎么又乱跑呢。”
说完，他一把掀开闻聂宇盖在宋世安身上的西装外套，解开了宋世安手上绑着的领带，看着宋世安白皙的手腕上留下来的勒痕，心里一阵烦躁，他很细心地帮宋世安系好衬衣的扣子后，将人打横抱起。
“闻城……”宋世安虚弱不已地说。
“先闭嘴。”闻城用只有他跟宋世安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到，随后又抬起头对闻聂宇说：“人我就带走了。”
闻聂宇惋惜地点点头：“以后可要看好自己人，没准明天又爬到谁床上去了。”
“谢了。”说罢，闻城抱着宋世安就往外走，与闻聂宇擦肩而过时，闻聂宇的视线好像已经把宋世安扒光了似的，宋世安浑身一阵战栗。
离开酒店后，闻城大步流星地把宋世安塞进车子副驾驶，帮他调整好座椅后扣好了安全带。
一路上闻城一边开车一把询问宋世安的情况。
“喂！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宋世安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头晕，想吐……”
闻城越发着急，车子的行驶速度越来越快。
“你坚持一会儿！回去我就给你找大夫！”
“我热……”
“都快入冬了你热什么热啊！”
闻城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伸过去试探宋世安额头上的温度，果然有些发烫，心里暗骂着闻聂宇这个老东西给宋世安下了什么药。
车子狂飙回了闻城的别墅前，他将宋世安打横抱出车子，刚一进屋就把人放在沙发上。宋世安躺在沙发上也不老实，伸手扯开了衬衫的领口，贪婪地感受着一丝凉意，他浑身像个火炉一样热得不行，恨不得一头扎进凉水缸里去。
闻城刚掏出手机准备叫医生过来，宋世安挣扎着起来拼尽力气去拽闻城的一角。
“别……别叫医生……！”
闻城又气又急：“我又不能给你治病！”
说完，闻城将视线从手机上挪开，看清宋世安脸的那一刻，他怔住了，心脏仿佛漏了半拍。
此时宋世安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等待着别人来采撷，他眼里水气氤氲，唇瓣像是娇嫩欲滴的花蕊，别说闻聂宇这种常年流连于风月场所的老狐狸，闻城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也把持不住。
“妈的……”闻城暗骂着。
他爹闻聂宇是畜生，他可不是。
闻城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把宋世安抱去浴室，一心只想着怎么给宋世安降火，他一手拎着宋世安，一手打开了花洒。
凉水激在宋世安身上，惹得他浑身一哆嗦，现在热是不热了，冷是真的冷。
“唔……！你干什么……”
宋世安无力地挣扎着，闻城摁住他让他别乱动，直到凉水浇遍了宋世安的全身才肯停下来。
闻城关上了花洒，两三下扒光了宋世安已经湿透了的衣服。
“……”
宋世安冻得浑身直打哆嗦，闻城找了个毯子把人裹在里面抗出了浴室。
闻城把人丢在卧室床上，转身去翻吹风机。
“吹风机……妈的吹风机呢……！”
人越是着急要找什么东西时，什么东西越是找不到。
此时宋世安在床上缩成了一团，被折腾得差点断了气，心里暗骂着姓闻的没一个好鸟。
闻城心里烦得不行，反正也找不到吹风机了，他扒下自己的衣服，掀开宋世安身上已经被水浸湿的毯子，抖开被宋世安叠成豆腐块一样的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也钻了进去。
刚接触到宋世安身体的一刻，闻城心里一惊，宋世安浑身烫得跟烙铁似的，打着哆嗦，双目紧闭，弄不好今晚这一折腾就得蹬腿断了气儿。
闻城慌了，他起身从床头柜翻出了退烧药，不管三七二一就塞进宋世安嘴里。
“快，把药吃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就没见过水都不给人拿就让人直接吞药片的。
宋世安此时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心里恨不得把闻城一掌劈死，要是他明天还能活着，非得让闻城试试什么叫顶心肘。
要说让闻城去照顾人，不把人弄成半残都算好的，这凉水一激，宋世安都快看见他爹妈冲他招手了，简直不敢想象闻城以后要是当了爹得把孩子养成什么样。
此时宋世安脑子里跟装满了浆糊一样，一阵天旋地转，心里暗自祈祷着自己可别这就这么死了，要是死在今晚他连烈士都评不上。
“晚上不舒服一定要叫我。”闻城死死地抱着怀里滚烫的人，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宋世安额头上，希望宋世安能好受一点。
宋世安支撑不住了，头一歪睡了过去，与其说是睡，不如说是晕了过去。
闻城不敢睡啊，他是真不敢睡啊，他怕宋世安真翘了辫子，时刻盯着宋世安还有没有呼吸，只要一有不对劲，他就神经紧绷地轻轻拍拍宋世安的脸。
一夜过去，闻城一夜未睡，顶着俩熊猫眼打着哈欠，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的那一刻，宋世安艰难地睁开了眼。
身上的烧退了下去，只是宋世安觉得头疼得快要裂开似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猛地起身掀开被子冲着卫生间狂奔过去，也不管自己现在是不是裸着的，趴在马桶上一阵狂吐。
“呕……！”
闻城连忙跟着过去，他轻轻拍拍宋世安的背，反复问着他好点了没。
吐了半天，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胃里吐空了之后又干呕了几下，宋世安起身跌跌撞撞地起来冲了马桶，去洗漱台那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扑了把脸，感觉胃里舒服了不少，只是头还是很痛。
闻城紧跟在宋世安身旁，扶着他回到床上坐下。
清晨的冷空气让宋世安打了个喷嚏，他才注意到自己全身上下□□，羞得他鲤鱼打挺般钻进了被窝里。
在这一瞬间，眼尖的闻城扫了一下宋世安的下半身。
“你……”闻城指着宋世安身下，吸了口冷气。
宋世安又羞又脑，抓起一旁的枕头砸在闻城脸上。
“我……！我是个正常男人！早上很正常！”
闻城把枕头丢在一旁，询问宋世安现在感觉怎么样，宋世安说除了头疼并没有别的反应，听到这个闻城放心了不少。
“你让人下药了，你知道吗？”
宋世安扶额，昨晚的记忆已经四分五裂了，他揉着太阳穴说：“昨晚的事我都快想不起了。”
好啊，昨天闻城一扭头看见宋世安不见了，问了好几个服务生才知道他被闻聂宇带到楼上去了，他鞋底子都快跑冒烟了，敢情您直接断片了是吧？
得让他长长记性。
闻城清了清嗓子，神色暗下来：“你知道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吗？”
宋世安见闻城这副样子，不由得也紧张起来。
“啊？昨晚怎么了……”
由于是被下了药的缘故，宋世安对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主动走到闻聂宇面前，再往后的记忆完全模糊了。
闻城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宋世安，说：“你被睡了，你知道吗？”
听到这，宋世安瞳孔都快地震了，大脑一片空白，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上面有几道淡淡地抓痕，都是昨晚在浴室闻城给他用水消火时留下的，但宋世安误以为是昨晚被闻聂宇弄的。
“我……我被……”
宋世安崩溃了，嘴里已经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闻城见状，继续添了把火，他惋惜地摇摇头：“想通过我爸上位的人多了去了，我能理解你。”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宋世安感觉自己的后面隐隐约约有些痛，他抱紧了自己，大脑开始试图翻阅昨晚的记忆，可昨晚发生的事在他大脑里几乎是空白的，越想头越疼，干脆抱着头像个鸵鸟一样扎进被子里逃避着现实。
在宋世安的计划里，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确实想过牺牲一下自己，但如果是被下了药再发生那些就不好说了，闻聂宇完全可以否认这件事，这样一来，自己白白被人那什么了不说，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就这么浪费了。
比起被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宋世安更恨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下了药失去了主动权。
果然是个狼虎窝。
现在撤回去找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还来得及，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闻城以为宋世安在为自己失身的这件事而伤心，他隔着被子安抚着对方，说：“知道后怕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跑。”
宋世安没吱声，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先出来，穿上衣服，我一会儿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
眼下走一步看一步吧，宋世安起来揉了揉一脑袋杂乱的头发，就当昨晚被狗咬了。
闻城从衣柜里翻出睡衣仍在宋世安身旁：“先穿上吧。”
宋世安没说话，背对着闻城套上了睡衣，穿好衣服后呆呆地坐在那，脑子里一团混乱。
医生来了之后，帮宋世安简单地检查了一下身体，开了些药后，把闻城叫了出去，像是有什么话要交代，宋世安偷偷趴到门边，隔着一扇门偷听着。
“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昨晚那种情况直接拿凉水浇，有你这么干的？”
“我昨天不是也着急嘛，总不能真发生点儿啥？”
“你傻啊，拿毛巾沾点水给他擦啊！”
“我知道了，这不是也没事嘛。”
“真有事你后悔都来不及。”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地交谈着，宋世安猜测两人像是多年认识的朋友，也大概了解到昨天的一些情况。
“语哥，昨天我要是再晚一步，后果都不堪设想。”
江语叹了口气，说：“你最好带他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现在他体内应该还残留着一些昨天的药物。”
闻城咬紧了后槽牙：“真是什么畜生事都干得出来。”
听到这，宋世安恍然大悟，合着昨晚他压根就没失身！宋世安气得咬牙切齿，闻城居然敢骗他，非得给他个过肩摔不可。
突然，闻城推开了卧室门，宋世安后退了两步，两人就这么尴尬地对视上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八章 下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