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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班十 ...

  •   白日的汕州比夜间有趣的多,全是呦喝声。白川找了一间客栈将马拴在马院里,“小二哥,这马要照顾好了,不要让它丢了。”
      “这位爷,您瞧这什么话?这马我用我的项上人头担保,丢不了。”小二搓搓手,笑眯眯的。 “行了。”白川从袖中掏出了一些碎银,扔给了小二:“看好了就行。”
      “多谢这位爷。”
      白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走在城中,四下张望,他得换个样子。 如意坊,是一个木子不错的衣裳铺了,白川进去了。
      掌柜在柜台一手撑脸一手拔算盘:“客官,里边请。”,待他转头时,看见了白川身上的红衣和怀中的刀,眼前一亮,赶紧下了凳子:“这位锦衣卫的爷儿,也是来买衣裳的?”
      白川侧眼看着他:“不然,你这坊还卖什么?”
      “爷,喜欢什么样子的,紧管说。”
      “素的些便可。”
      “素的?有,等下。”掌握将一排衣裳推了出来,白的,黑的,黄的,绿的,粉的........“这位爷,要些怎么样的?”
      白川扫了一眼,上手翻看:“料子不错。”他翻了一圈,收回了手:“那白的包起来。来,钱收好。” 白川将一小锭金子塞入掌柜手中,掌柜目瞪口呆“爷,这衣裳不值这个数,您给太多。”
      “多的让你给我办事。过来,我问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现在不说。这里有个酒楼叫……醉花楼;今晚未时在三号间等我。”
      “哦哦。这位爷眼光真不错,那的姐儿是顶棒儿的。爷要什么样的?”
      “你玩你的,不用管我。”
      “哦…行的爷。”
      “嗯,记得,别与别的人说与去,只可你一人。”
      “嗯嗯,爷,小的听你的。”
      “行,晚上见。”
      “好的爷。爷慢走。”
      日川拿着衣服便走了。白川进之前的客栈换了衣裳。换了一半,他查觉有人。
      “出来吧,别躲躲藏藏的。”
      “白川啊,你在这是干什么啊?”那人从屏风后走出来,身着浅青长衫,又像动服手中还拿了把短剑,像个待卫。
      “你是谁?瞧着面生,不知是敌是友。”
      “我啊,姓尹,单名邦。是花家主手下的人。”
      “花家的?尹邦,你主子呢?”
      “在这呢。”一道银铃般的声音传入耳中:“子秋哥,自之前一别,加今儿算来有八年未见了,“那人走了出来,身着华服,发间的金铃一步一响,脸容也十分艳丽,五官与脸精致,尤其是长了一双含情眼。
      “你是…花消宜?”白川盯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嗯,是我。”花消宜掩面轻笑:“几年之别,咋的能忘了我?”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白川肩头松下来。他认的花消宜,儿时的好友。他相信花消宜的人品。 “认得出你?得亏你那张脸,长得那般出挑,想认不出都难。”花消宜又笑对了:“,你在这里什么的啊?”
      “有事。你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吗?”
      “哦,我知道一些呢。”花消宜微微歪了一下头。
      “是吗?说与我听。”
      “嗯。增我个物儿,便告与你。”
      “要什么?”
      “你晓得的。”花消宜笑的咧着嘴.
      “嗯,走吧。”白川打开门出去了。 尹邦扶着花消宜出来了。
      “我记得这条衔有个糖人卖的。该快到了”白川指指前面.
      花消宜将拖尾拖下,叠好了给了尹邦:“宫里没这个,也没人给我买,馋死我了。”
      呦喝声传来:“糖人;糖人”
      “来两个。”
      “行,五个铜板。”
      “给。”白川给了钱,将两个都给了花消宜。
      “两个啊,对我太好了。”
      “行了,说事吧。”白川与花消宜上了一个马车,赶车的是尹邦
      花消宜咬了一口:“嗯。汕州的主事人是左老爷子知道吧。左老爷子有一个妾是妓子。”
      “妓子?怎么了?”白川侧头。
      “本来没什么的,可是这个娼妓不是大庆的。你知道她是哪儿的人吗?是三大部的。左老爷子贫色,那妓子长的得也是万里挑一的,所以左老爷子对她痛爱有加,一般事依她而来,所以汕州她一手遮天。这事儿,几个人知道。”她又咬了一口,含糊地说:“在汕州城里,总会有三大部的人。白既清的八大营下来,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况且,你也知道,帝位要靠我们四大家才可以长久,白既清怕是怕左冲行撒手不干,才又从中放了水。你不知道,八大部这次亏死了,伤的伤,死的死,总共一大半。”她抬眼看向白川,白川一脸沉重。“怎么了?”
      白川不抬头:“如果是这样......但是我有一种感觉,幕后黑手可能另有其人。”
      “啊,还有人?偌大的汕州还有人,是谁啊?说与我听听。”花消宜朝前倾了些。
      “左冲行以了个新幕僚,叫班久。班久有个哥哥叫班行。”白川手指轻点茶几的桌面。
      “班久和班行?这个我知道,他们班家的铺子哪哪都有,他家不仅有首饰铺子,还有别的呢!
      我的衣裳便是他家制的。这里也有个他家铺子,叫如意坊,卖衣裳的。掌柜也是班家的,叫班十。也是班行的儿子。班家班行掌财,班久掌官。”
      “是吗?我知道了。”白川抬头:“土匪窝你知道在哪里吗?”
      “土匪窝?我从昌都过来听这里的下乡人说,七匪窝好像在一个小山底下,他们好像有营帐呢。”
      “营帐,”白川冷笑“他们想在这里安营札寨吗?左冲行昏了头吧,为了个妾,命都不要了?”
      花消宜皱了眉,正欲再说,尹邦停下了:“主子,时辰到了,该回浦河了。”
      花消宜叹了一口气“行吧。”她从袖中摸出了个牌子递给了白川:“子秋哥,拿着这个。在汕州是左家的天下,因为伯父的原因你多有不便,这个是我家的副家主令牌。左家与我花家世代友好,你有了这个牌子左家不敢动你。”
      白川望着手中的牌子,牌子上只刻了一个大字“花”,刷了金漆:“多谢了。”
      “谢什么啊,真的是。好了,等你回都了,我做东请你和你的朋友吃一顿。”花消宜笑起来很好看,眼瞳在光的照射下有一点泛黄。
      “行啊。我记住了。”白川也笑了,便下了马车。
      “行了,我走了。浦河再见。”花消宜摆摆手。
      “嗯,路上注意些。”白川也招她摆摆手。 花消宜走了。花消宜在白川这里太单纯了,是天真活泼的,像个妹妹似的,其实两人是同一天出生的,和白川只相差了一个时辰。以前,安庆王与花老太爷是好友,白家与花家也是世交。安庆王被险害,但花老太爷没在浦河,知道后十分愧疚解脱,花消宜和白川在两岁时便是好友。自“自焚”这事后,白川只有一个师父,他与师父四处奔走,虽说期间是长没什么意外,这是因为花老太爷派人暗中助他们师徒二人,不然白川早死在街头了。这事儿是白川不知道的事。
      白川又去了趟兵器店,选了两把短剑,用手掂了掂,很好,是轻的,也锋利,是他要用的,他将短剑绑在了大腿外侧,便找了个地方吃了饭,再看看天,时间要到了。
      “该去醉花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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