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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疯子 ...

  •   底子楼在一个巷子里,十分亮,门外有许多女的在揽客。白川上前,刚抬脚准备进去,一只手揽了过来:“官人,玩吗?”
      看着她,将手臂抽了出来,笑着说:“三号间,我一个朋友定的。我来找他,劳烦姊姊带我去”
      “别我叫姊姊,叫我鸢儿。官人,随我来。”鸢儿看着白川脸直发烫,以前来的男子没几个入眼的,而白川是长的像个貌美女子,小家碧玉,就是矮了些。
      “嗯,好的鸢儿姊姊。”
      白川跟在鸢儿身后,到处打量着,没听见男子与女子的欢叫声,隔音不错,不怕班十叫了。
      “官人,这间房了。”鸢儿回头与白川笑。
      “谢谢惑儿姊姊。还劳烦姊姊送个迷离来,我这朋友喜好刺激。”
      “不谢不射。”鸢儿便转身走了,走时还不忘勾一下白川的下巴。
      白川感到寒恶,用帕子擦了下巴多次,擦完外将帕子扔了。鸢儿没看着。白川推门进去了。关上门,朝里走去,在软榻上班十左拥右抱,这个亲一下,那个东一下。白川找了个凳子坐在了他对面,班十感觉视线抬头,与白川视线相碰:“爷,您来了。”
      “嗯,怎么样?姐儿的怀里暖吗?”白川挑眉,
      一个女子半裸着走过来,正欲碰白川,白川用脚把她踢到了边上。“别过来。”
      “爷,这什么意思?来这里不就是消神的吗?”
      “我不玩这个。”白川邪笑。
      “可惜这些女子了,只能与我相欢了。”
      “是啊,只能与你了。”白川摆摇手。
      这时尾外有人敲了敲门:“官人,酒送来了。”
      “端进来,”
      鸢儿进来了,将迷酒放在了桌上。
      “行了,出去吧。”白川朝她招手。鸢儿出去了。
      “喝吧!清醒些。”白川倒了一杯给自己,又倒了杯给班十。
      班十什么也没想,一口仰尽:“好酒。爷,您要问我什么事啊?”
      “汕州有个人叫武作。他人在哪里?干什么的?”白川沉声问。
      班十听了“武作”这个名字先是显得有些紧张,后又缓和:“爷问这个干什么啊?”他驱散了女人:“不
      “没什么啊”白川笑笑“你喝了酒,也享了乐,现在该告诉我了。”
      班+感觉大昏沉沉,刚站起来便倒了下去。闭眼看见了白川站了起来。
      班十昏迷中被一杯冷水浇醒,他看见坐在面前的白川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班在了椅子上,便挣扎起。那些女人也不在屋里了。
      “别废劲了,告诉我武作在哪,你好走啊。”白川笑眯眯的说。
      “你到底要干什么?武作是我.干爹。我不会告诉你的!”
      “哦,是吗?”白川抽出一把短刀,用帕子擦了擦,用刀尖抵着班十的下巴”你和武作必须死个。亲情与命,命最重要。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大义灭亲也没什么的。”
      “哼,你这疯子,你……”
      “对,我是疯子。”白川笑得很坏“只要你告诉我,你就可以解脱了,我也不会告诉别人是你出卖了武作。”
      “我…我早年得他所救,是生死的情谊,我要报恩,我…啊…”班痛苦地叫着“疯子!”
      白川将插入班十大腿剑拨了出来,将刀上的血抹在了班十的脸上“哈哈,哈哈!别怕啊!本来只有武作去死,现在你却要当梦死鬼吗?没分的,你就死了武作也是要死的。”
      他又将剑扎向了班十的另一条腿,血不停向外淌,越淌越多,白川又将剑拨了出来正欲再扎,班十叫起来“爷,爷,嘶…我,我说,我说!”
      “早说不就好了,非得让我用武力解决。说吧。”白川摆手。
      “嘶……武作他人现在在阴州,就在这里的偏远城中。他现在的身份你接近不了他。他有左冲行!”
      “左冲行?我可不怕他。”白川笑了,笑的好看但眼神却很冷。
      你不怕?!他是谁?他可是四大家的啊!”班十忽然狂笑起来“行了,放我走可以了吗?”“行”,白川划断了绳子,笑道:“走吧。”
      班十向前走了两步,向转身“你叫什么名字?”
      “鄙人姓白名川字子秋。”
      “行,有缘再会。”班十转身向前刚走一步便听见白川闷闷地笑声。“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哈哈,我笑你太天真了。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班广没反映过来,一把剑却已经从他头下划过,班十首尾分离,倒在血泊中。白川盯着他的头,笑道:“你本来要活的很好的,但是啊…你管的太多了。”白川将他的头踢的与身体远远的“武作,下一个就是你了呢。”
      1 白川将短剑擦干净,便又藏回鞘中,便下了楼。鸢儿回头便看见了白川,便扔他扔手“官人,您要走了?您朋友呢?”
      “他啊,喝了酒正睡着呢。别扰他好梦,这人性子烈。”白川侧眼盯着鸢儿。
      “睡了啊,行,我们不会扰他的。”鸢儿拍拍脑门。“官人有缘再会啊。”
      白川冷笑便跨了出去,你们就算扰他,他也不会醒了。白川的白衣仍旧雪白,一点血也没沾到。该回去了。可回哪去呢?白川望着天。
      在营地薛重也没闲着,他将事吩咐好给叶庭深便去了薛家堂。薛家堂在津州,不远。金口六州除了边界的沙土之外就是紧贴着的了。薛延现在应该在家。
      薛重敲了敲大门“马伯,马伯开门啊,我是九延!”
      门果然开了,马千披着一层外袍“候爷,怎么回来了?”
      “哥在家吗?”
      “在、王爷在。王妃也在。”
      “去叫大哥,我在堂屋等他。”
      “行的。”
      薜重在堂屋点上了灯他好奇白川用了什么东西让大哥出了兵。
      门把推开了,“九延,大晚上的干什么?”
      “哥,子秋用了什么让你让出了兵?”
      薛延坐了下来“皇位。”
      “皇位?!哥你想当皇帝?”薛重瞪大了双眼。
      咱“你想什么呢?”薛延拍了下薛重的头“边陲才是家,我看不上大庆。我只是看白川态度坚决,想看他到底能做出什么事绩。”
      “子秋要皇位?”薜重对摇头“他不可能要的,他只想报仇。”
      “你这般信任他,他可未必信任于你。”薛延冷声说“白川表面是个乖顺的人,可他说要杀的人是谁?白既清又是什么?是如今明堂坐的皇帝手握兵权,这足够说明白川野心太大了。这种人就是扮猪吃虎自己不怕受到性命威胁,自己对自己下的了狠手的人,无疑是个疯子!”
      “可是哥。他幼时受到追杀,如今朝中有多人要他性命,他如果不这样便死于街头了。”薜重站起来,手撑桌子。“天下人误会了他们10多年了,10多年了!如今真相你我皆知,但你为何还这般瞧他?哥,你告诉我。”
      “我没有不正眼瞧他。但他初出茅庐,我不便待他热情;如若这般他会紧惕于我,便会抵防我。白川他是个狠人。爹在世之时,白川5岁练功,爹见了是从心感慨他是个天才,如今天才从天上落入泥潭之中,他须看清世事。”薛延喝了一口茶。
      “原来是这般”薛重呐呐道“那么哥你真的会助他?”
      薛延沉默了会儿,放下杯子点点头,但是眼神中充满寒光“只要他不要临阵倒戈,站于对立面“嗯。我会盯着他,不会让他走上歧路。”
      “行了,睡吧,九延,你留下。”
      “不了。太后让我与子秋查汕州案,闲暇之际便来此。现在便要归去了。哥等我再次回来,我要和你跑马。”
      “行,哥记着了。跑不赢我,给我把营帐扫个干净。”薛延笑着。
      “你…行!”薛重摆摆手“行了,哥,我回去了。”
      “嗯,注意安全。”
      薛重策马回到了营地,发现自己帐还是亮的,他知道里面有人,可能是叶庭深在等他。于是掀帘而入“庭深,回吧。”再定睛一看是白川,而且是半裸着的白川“子秋,你怎么回来了?”,白川转头“我不能回来吗?候爷莫不是金屋藏娇了?”
      “怎么可能?”薛重看着白川苍白的上半身,咽了咽口水,脸上有些发烫。他直勾勾的盯着白川走近他“怎么了?这般瞧我,我该怎么想呢?”
      薛重脱了自己的袍子塞给了白川“穿上。大冷天的别冻坏了。”
      白川盯着手中的袍子,再看向薜重,眼神中三分薄凉七分疑惑。
      “怎么了?”薛重见他表情怪怪的。
      “我就是换个衣裳,你把你的给我做什么?”
      “哦哦,这样啊。”有点尴尬“还以为你要色透我呢。”
      “哼,臭不要脸。”白川将袍子扔给了薜重,穿上了自己的衣裳。
      薛重打着哈哈。“查的怎么样了?”
      白川将头发从衣服中弄了出来“还成。”
      “怎么个还成法?我这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啊。”
      “土匪就是我们所想的三大部。八大营压不下的八成是白既清和左冲行暗中放水。”
      “左冲行?白既请我可以理解他巴结三大部。但左中行,他不想活了吗?”
      “我问你左冲行是什么样的人?”
      “沉稳吧。”薜重看着白川。
      白川竖起了食指,摇了摇“不。世间男子均爱美人。”
      “他,……他好色!”群重瞪大双眼。
      白川摸着手腕凹起处的黑色珠子,什么动作也没有,沉默了一会儿。薜重看着白川床低垂的眼睛,发现这双眼睛中有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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