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科学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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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惨烈的剧透。
你可怜的卢卡斯将会在在他父亲的手稿的影响下，走上了研究永动机的不归路。
其实这种情况已经有些苗头了，卢卡斯现在的玩具都是赫尔曼淘汰下来的永动机失败品——能够一直运作，但都只是空转，无法转换成可用的能量。
每次他向你询问机器的运作原理，试图拆解这些机器的时候，你都感觉自己心情十分复杂，很想夸奖他，又很想阻止他接触这种东西，免得走上赫尔曼的老路。
80的物理学点数让你俨然成为了一名冉冉升起的科技新星，然而关于永动机的研究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在你的多次请求下，赫尔曼学长磨不过你的坚持，去看了巴尔萨克夫人和卢卡斯几次。
他们夫妻之间倒称得上是机械化的相敬如宾，至于赫尔曼和卢卡斯之间的相处……一个拼命找话题，一个拨一下动一下，有问必答，没问就一直保持沉默，父子关系已经跟陌生人差不多了。
如此僵硬的家庭关系……学长，这是你阴得的。
赫尔曼学长走后，卢卡斯还会拉着你大声抱怨他的不负责任，想到卢卡斯长大后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你不得不感慨一句命运无常。
这么好的天赋，怎么都去搞永动机了呢？
想到宁愿一头撞死在南墙都不回头，准备变卖家产充当研究资金的赫尔曼学长，你又想叹气了。
研究科学总是这样的，研究到一半发现走错了路，或者研究方向一开始就是错误的……这些都是非常常见的事，就看能不能即使摆脱沉没成本。
阿尔瓦学长已经打算跑路了，只是临走前想把挚友和学弟拉出来。
最近他和赫尔曼学长吵架和摸鱼的频率高速上升，你不得不接手了一部分他们的研究工作，然后忙得死去活来。
赫尔曼是标准的理想主义者，做事主打一个异想天开，经常把实验引向奇怪的方向，但也往往也是研究的突破口；而阿尔瓦更加实际，偏向利用已有的经验，有时也会陷入故步自封的境地；你则更倾向于利用现代知识一针见血地指出研究的问题所在，但永动机对你来说也是个盲区。
互不相同的三个人，相处融洽的时候是互补的挚友，不融洽就是互斥的磁极了。
提问，当两个好朋友吵架，而你又是他们的共同好友时会发生什么？
你看着试图过来劝你放弃永动机的阿尔瓦，再看着后脚跟过来的赫尔曼……有时候真的很想直接不装了，强行把这俩人才打包到猫猫教。
真可惜，他们俩在社会上都挺有名的，失踪了估计会很难办。
最终你放弃了用绑架代替购买的想法，在死亡二选一中安逸地继续搞永动机，由着那两个人一边吵架一边做实验，顺便还提醒了一句注意安全。
你：要吵到外面吵去，别打扰我研究永动机。
偶尔赫尔曼跟阿尔瓦从争执中回过神的时候，会怀疑谁才是执着于永动机的那一个。
你倒不是真的很喜欢永动机，只是不想插进这俩人的恩怨中，让本就混乱的人际关系再添上复杂的一笔，虽然你跟他们现在已经够纠缠不清了。
kp说得没错，不要靠近巴尔萨克，会变得不幸。
你掏出演算纸，飞快地在上面书写，准备从一堆废弃的方案中掏出几个能用的改进一下换钱。
比起在两个人之间周旋，还不如专心研究永动机，永动机可比夹在他们中间还要调停人吵架香多了。
反正你已经跟家族决裂了（伪），赫尔曼的实验再耗钱也耗不到你头上，你所要付出的不过是时间与精力，这正是你最不值钱的东西。
你和阿尔瓦的矛盾还没到赫尔曼那种程度，他对你更多是恨铁不成钢，脱离研究的时候你能到他那里蹭蹭饭，顺便还能聊一下赫尔曼的研究进度。
“别担心了阿尔瓦学长，我在赫尔曼学长这里学到了很多，就算实验最后会失败也不亏。”你安抚道。
跟在永动机这个研究项目上耗费了大量时间与金钱的阿尔瓦和赫尔曼不同，你被赫尔曼拐来参加实验的时间总共也没几年，正是需要经验的时候。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阿尔瓦也不好再干涉什么，只能每次在口头上劝几句，然后被你“学长说得对，但我还是不甘心”敷衍过去。
说起来…自从阿尔瓦离开实验室，不再参与研究后，赫尔曼学长一生气就会在研究报告上写他的坏话，每次实验失败都会骂骂咧咧，然后你就会从学长的手稿上发现一些夹带的私货。
这些私货大部分都是在控诉阿尔瓦背叛了自己，他怎么能这样。不过介于曾经的友谊又说不出什么坏话，只能翻来覆去地指责阿尔瓦的背叛，跟个复读机似的。
这些手稿自然是被他藏起来不准备给你看的，奈何有个看戏的kp让你骰了个侦查。
你：多大个人了，还在背后记别人小本本呢。
这俩人在决裂之后就进入了反复拉扯阶段，偶尔会短暂的和好一段时间，然后又会因为永动机吵起来。
你前脚刚刚充当了赫尔曼的心理垃圾桶；后脚又被阿尔瓦语重心长地劝说研究永动机是多么不靠谱；回家还要被巴尔萨克夫人拉住，希望你劝说赫尔曼别把家产全部搭进去……
毁灭吧，世界。
你估算着这俩人吵了这么多天，接下因该会迎来短暂的和好时期，赫尔曼学长现在已经没钱继续维持他的研究了，不提永动机，这两个人分分合合的友谊估计会维持得久一点。
“kp，你觉得这次是赫尔曼学长先低头，还是阿尔瓦学长先退一步。”
修改好图纸上的漏洞，你一边测试机械，一边兴冲冲地开了个赌局。
以往都会配合你的kp，这次倒是有些兴致缺缺：“他们没机会再和好了。”
什么意思？
你疑惑了片刻，不久后，这个问题便得到了解答。
确实没机会和好了，天人永隔怎么和好。
你前面提到过，赫尔曼已经没钱继续维持他的研究了，越是没法继续研究越是急着做出成果，而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
也许是忘记调整电路板，亦或者是哪里被忽略了，你们启动开关，火光骤然从机器中绽开，将你、赫尔曼学长还有整个实验室一同吞噬。
………
你再次从黑暗中苏醒，睁开沉重的眼睛。
赫尔曼学长变成了看不出原型的焦黑尸体，实验器材碎了一地，手稿和研究报告都变成了一地的灰烬，而你被猫儿们舔着脸颊，怔愣地看着原本是实验室的废墟。
这毫无疑问是猫神给予的奇迹，你本不可能从这种程度的爆炸中活下来。
有人陆陆续续地被爆炸声吸引过来，猫儿们发出高昂的叫声，指引其他人发现你的位置。
“天哪，这里有人还活着！”
你听到有人发出惊呼，在其他人发现你之后，刚才还围绕在你身边的猫咪们便瞬间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科学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