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非己》书盛雨

9、第 9 章 行途1

　　结果，五年后，路憬本该是飞升的那个，却因伤失了机会，那个几乎不可能飞升的修馗飞升了。
　　“修馗还当过神？！真是闻所未闻！”旭筱又惊又喜，觉得又涨了新知识。
　　“嗯。”旭萧再次向他肯定这个事实。
　　“哇！七令！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旭筱双眼放光。
　　“多交朋友，多去了解，加分析得出来的。”旭萧说的话比较敷衍，不过，旭筱也没过多在意。
　　“嗯嗯，所以一会儿会说留渊游神是怎么飞升的吧？”旭筱一笑，但他有不好的预感，觉得一会儿故事里会有事发生……
　　正当旭萧要继续时，旭萧又一下子止住了，抬头望路憬。
　　“我说过的，你又忘了。”旭萧语气明显不悦，旭筱也一望，路憬额心的符号在闪光，估计又来找旭萧传音了，旭萧先前说过让他有直话说的。
　　路憬似乎也哽了一下，秋欣怡已经蹲在树上摸剑柄了，结果一看，青噬在底下也摸剑了，两人便又僵持上了。
　　路憬叹了囗气，颇有请求的态度地对着旭萧说道：“麻烦你这一段讲快点……”
　　路憬的神情仿佛回忆起往时的伤痛，颇有为难的样子，旭筱嘴角一抽。
　　“不若，把‘这一段’先跳过了？”旭筱问。
　　“……”旭萧斟酌片刻，“好。”
　　“没事，说快点，简单点就可以了。”路憬道。
　　这次旭萧没有反着路憬干了，过了旭筱的许可果真讲快了。
　　后来这修馗成神后一直想下去，因为他知道，这神的位置应该是路憬的，于是，他一直在天庭闯祸，希望能被贬，可他一直没能被贬下去，他有个姐姐，是个权利不小的文神，她一直压着这些事，为了保住她的弟弟，修馗……
　　可修馗尚年轻气盛，还有很多不太懂，也不太明白的东西，更不知是姐姐保他，依旧以成天闯祸的方法希望被贬。终于，离修馗成神才过不到一个月，始山中镇压的凶兽出逃，直冲天庭，见神杀神，杀死了去处理事务路上修馗的姐姐……
　　一时间，修馗的祸事如涨水冲坝，一泄而出，众旧神找到时机，把一切扣在吟的头上，还说什么“徒不教，师之过，徒之错，师亦责”，又加上凶兽出逃，文神惨死一事，众神就把吟的死罪定死了。
　　后来众神关上门谈，又决定把始山抄封了……
　　于是，始山的台阶、天边一片血红，惨叫声连连，修馗与众师兄师姐斗神，可又怎么斗得过？最后，吟为保弟子死散，修馗被抓，始山弟子了了无几……
　　修馗被贬了，路憬被修馗抺了记忆，归还了神位，了结了吟的愿望。
　　此后，修馗誓不为神……
　　而人间正是战火纷飞，杀喊漫天，有土地争夺也有朝代更替。修馗去投了兵，却因为不懂，投错了地方，投去腐败的朝庭，去灭所谓“造反者”“暴民”“奸贼”，后来又参与土地战，被己方将军为争头等战功出买，被敌国俘虏。
　　修馗因为无人知晓男女，又因生相极好，敌又一将军为贺功，强娶修馗……
　　当然，至今也没人清楚他是男是女，而这里，修馗为男子，而敌将军传闻有龙阳之好。
　　修馗在人间战乱几年吃尽苦头，尝尽人间凄寒与酸苦，心灰意冷时，身着大红嫁衣的他持金簪反剿敌方将军府，血染红土地、无人生还……
　　修馗一战成名，敌国多次剿杀修馗，修馗为自保，将自我炼化为“武器”，后来，每次都是敌国来兵全军覆没，修馗带给无数人恐慌。
　　于是，战争的予头纷纷对准了他，越来越多人前赴后继来剿杀“魔头”，他当时只知道必须反杀自保，他杀的人越来越多，惊动了天庭。
　　天庭下凡剿杀修馗，就有著名的修魔弑神，人来杀人，神来杀神，杀的还是战神！
　　天庭、人间、阴间一时混乱，天地一片昏暗，也不知那场生死较量中发生了什么，大批神发疯，坠入人间，消失人迹中。
　　人人修道诸神？那还了得！
　　可他们又不敢惹修馗了，修馗比从前沉默、神秘、强大多了，直到新人飞升补了空缺，天庭对修馗的忌惮才有所减少。
　　众神对修道一法早有争议，也提出如人间科举的飞升方式，但因忌惮修馗，不敢有所做为。
　　也就有了修馗死后，新天帝登位后鲜为人传的飞升神改，改修道为悟道，降天雷废人修为……
　　…………
　　后来……旭筱不记得后来了，当时似乎是靠着旭萧睡着了……
　　第二天的旭筱是被吓醒的，只是睡得迷糊，一偏头，感觉到了森森寒气……
　　“去！”
　　旭筱一下子弹了起来，那是一把长剑立在一边，剑刃相对，旭筱差点一头偏上去了！
　　不是？谁睡觉立个凶器在一边？
　　睡觉稍微不安分的不得被削成几瓣啊？
　　待旭筱定神一看，明白了，剑刃的另一边远远躺着个女子，抱着剑鞘盯着旭筱。
　　正是秋欣怡！
　　“秋姑娘……”旭筱苦笑。
　　“哦……”秋欣怡秒懂秒回，冷冷清清的，把剑一拔收入鞘。
　　旭筱也不恼，其实这一行人中只有秋欣怡一个女子也为难她了。
　　可是！秋欣怡躺在旭萧的位置上，那么旭萧呢？！
　　旭筱张望，天已大亮，柴火熄灭，不仅旭萧不在，路憬和东方诏也不在！清噬经常不说话，不作声，旭筱一开始以为他也不在，不过看见了，就挪了过去。
　　“清噬，人呢？”旭筱问，他自然问的是旭萧、路憬和车方诏三人去了哪。
　　“等。”清噬垂头，估计不打算说什么了。
　　“那秋姑娘……”旭筱转问秋欣怡。
　　“不知道。”秋欣怡别过脸，看来也不打算多说什么了。
　　“唔……”旭筱郁闷地倒了回去，自然，远离了秋欣怡几分，他开始回忆昨晚旭萧说的话，却一下子呆了。
　　咦？他怎么越后来越记不清了？从修馗被贬后的一段记忆就开始零散了，修馗他他他为什么弑神来着？？？
　　哦哦哦！还有修馗怎么到军府来着？？？
　　天雷废人修为然后呢？？？？？？
　　好，得了，听了个空白……
　　“清噬？”
　　“你中毒了？”
　　“没啊？”旭筱莫明其妙。
　　“那别喊我。”清噬闭目养神。
　　“……“
　　清噬也算话题杀手了，一来一去，旭筱都忘了自己本来想说什么了。
　　猛地，一边的秋欣怡站了起来，她的目光落在远处。
　　“回来了……”
　　“回来了？！”旭筱也站起，一望远处，寻找那一抹黑色，寻了半天又默默坐了回去。
　　是路憬和东方诏回来了，带了些鱼，奔过来在旭筱面前瞎晃：“大鱼呢！便宜你了！”
　　“是，我的确看见了鱼……”旭筱笑着打趣。
　　“得了。”东方诏在旭筱手里塞鱼，“难不成，你把那鱼也烤了？”
　　“试试？”
　　“算了，烤鸽子吧……”东方诏也笑了。
　　鸽（歌)子，旭筱之前叫旭歌，“鸽子”是诨名，歌的谐音。
　　“来来来！你烤，你烤！”旭筱站起来张开双臂。
　　二人一来一往，在场的人都笑了。
　　“鸽子”肯定是没烤成的，但烤上了鱼，旭筱不知道为什么，烤东西都烤得不差，所以通常烤东西交给他。
　　“鱼谁杀的？干净漂亮……”旭筱赞道。
　　“路憬。”东方诏道。
　　？？？
　　路憬杀鱼？？？？
　　旭筱看着那白衣人仙气环绕，眉目清秀，一看就是那种挥墨舞剑的公子，他……杀鱼？？？
　　旭筱难以想象路憬撸起袖子杀鱼的样子，简直不要太……
　　“咳！”旭筱干咳一声，问，“额……七令呢？”
　　“啊？”东方诏下意识“啊？”了出来，路憬看他的眼神莫明变得迷惑了。
　　“怎么了？”旭筱尴尬起来。
　　两人望望着旭筱的头顶的方向，旭筱也抬头。
　　“七……令？”旭筱哭笑不得，头顶的树上坐着黑衣少年，面戴银色冷漠面具，束着马尾，放哨似地坐很高，现在，正望着旭筱。
　　原来人家跟本没走……
　　“是不是需要些调料？”旭萧单手翻，翻出了个小盒子，垂下头来问旭筱。
　　“……”
　　旭筱怀疑自己不发现他，他是打算一直闷着不说话了。
　　吃了鱼就得赶路了……
　　“七令，你为什么去树上了？”旭筱问。
　　“夜间凉，就照顾了一下女子。”旭萧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你冷吗？”
　　“不冷。”旭萧轻笑，“因为我找了个最温暖的地方休息。”
　　旭筱不明话中意，只是点头。
　　“那个什么云笛城，走多久到？”
　　“明日吧。”旭萧望了一眼说着说着就闹起来的清东方二人，清噬默默把东方诏按住，东方诏似乎在抢什么，嘴里嚷着。
　　“我们会遇到前辈大人们吗？”旭筱同旭萧一起望眼路秋二人，秋欣怡嘟嚷着，仿佛在报怨什么，路憬笑着轻轻安扶秋欣怡。
　　“会。”旭萧收回目光，看旭筱。
　　“那……”旭筱后怕。
　　“别怕。”旭萧轻笑，“他们不能动你，也不会动你……”
　　“能避就避吧……”旭筱也笑。
　　阳光尚柔和，但也不见得敛，却比夜晚赶路让人安心多了。
　　旭筱似乎从没离影那么远过，总感觉心悬着。小时候，影就是他的世界，几乎没有出去，也是后来旭萧偷带着他出来，在戏院边过，演的正是修君戏，喜欢听了戏才常出来听戏的。
　　现在旭筱远瞧着，一边有个金光粼粼的东西，很美丽，想去瞧瞧。
　　“别去。”旭萧拉住旭筱。
　　“怎么了？”旭筱疑惑。
　　“危险……”
　　“那是什么？”
　　“河。”
　　“河？”旭筱欣喜，“原来就那是河吗？我想去看看！”
　　“不行！”
　　这次竟是路憬也抬头，和旭萧一起阻止他。
　　河怎么了？
　　旭筱不理解……

　　作者有戏：
　　本人的输入法……
　　看看角色名字的首字母会搞出什么来……（角色上皮发言！）（感觉会非常好玩！）
　　1.不同时期（名称)的旭萧……（好像透剧了……)
　　旭萧（嘻嘻）：我好像不会这么笑吧……（核善）
　　琼墨（期末)：考试？？？阿筱不喜欢，弃了。
　　七令（情侣）：……（假装没看见）
　　修馗（辛苦）：的确辛苦……（默默握紧了金簪）
　　云笛（有点）：有点什么？（歪头）
　　闻萧（微信）：6……
　　2.不同时期的旭筱……
　　旭筱（嘻嘻）：耶？七令！来来来！这输入没用，吞了吧？
　　旭歌（西瓜）：行行行……夏天给我来几斤？
　　小竹子（小祖宗）：我能说什么呢？怎么感觉在骂我？
　　3.清噬（青色）：（平静)
　　4.路憬（垃圾）：作者过来，把输入法给我……（叹）
　　孚（付）：可以，我把垃圾付给你。（笑）
　　5.东方诏（打辅助)：没实力……（有笑到）
　　6.秋欣怡（缺心眼）：找死？？？（拔剑）
　　输入法（杀人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