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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   他们俩都属于床上怎么爽怎么来的类型,花牧一直说严斯沉眉宇间有股劲,这股狠劲在床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变成了两个字得劲。
      到底是严斯沉手下留情了,想着他明天还有工作,没做太狠的他现在都有点双腿发软。
      洗完澡出来,花牧才知道严斯沉说喜欢他的腿真不是说说而已,他现在满腿都是印子,掐的,嘬的,咬的,看着像家暴。
      “你这算特殊癖好吗?” 花牧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
      严斯沉笑了一声,给他盖上被子,让他睡觉。
      刚刚只顾着照顾他,严斯沉先去阳台上抽了根烟,其实他烟瘾挺大的,跟花牧在一起他就一直在控制。去浴室洗完澡后,又把两人换下来的内裤洗了,忙完花牧已经睡着了。
      严斯沉坐在床上看了他,花牧这个人,外表看起来理性稳重,一遇到严斯沉的事就没个章法,连着吃了两次醋,一次吐了真心,二次直接献了身。
      就像高中他俩确定关系一样,也是因为花牧吃醋,在器材室堵着他不让走,非得给个说法,那时候他们都还小,有点情绪都表现在了脸上,严斯沉记得尤其清楚对方当时气的眼睛都红了。
      严斯沉当时看的实在想笑,又怕他真的哭出来,在人脸上亲了一口,说:“你是男朋友,你跟他有什么可醋的?”
      他永远都记得花牧当时的表情变化,先是震惊,几秒之后转为惊喜,红着眼笑着让他再说一遍。
      十七八岁的少年,初入情事,满腔热意,总归让现实磨去了棱角,在这悄无声息的时间里他们好似都换了种性格,把属于年少的特性包裹进了一层皮里又或者是真的变了,人们把这称作为成长。
      但他们在那层皮里难得如初,也庆幸如初。
      严斯沉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花牧皱了皱眉,眼睛都没睁开的嘟囔道:“还不睡?”
      “就睡了。”严斯沉想去喝杯水,刚起身却被人抓住了手腕,花牧半睁开眼问他:“你去哪?”
      严斯沉使了个心眼,看着他说:“你不是不跟别人共享床位吗?”
      “你是别人吗?”花牧不太清醒的往旁边挪了挪,事后的声音也软绵绵的:“赶紧过来睡了,我明儿一早要走。”
      “嘚。”严斯沉压不住的嘴角挂着笑,水也忘了喝,关了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依旧是严斯沉先醒的,被渴的醒的,花牧被他叫醒的时候,八点都还不到。
      他十点的航班,时间还来得及,严斯沉去浴室洗漱的时候,他又一头载进了被子里,昨天折腾了大半夜,他眼下严重缺觉。
      电话在枕头边呜呜作响,花牧困的很,以为是阿宁打来催他起床的。
      他看都没看就划了接听键,声音闷在枕头里说:“别催,我马上起来。”
      电话里的人过了好久才开口:“……我找严斯沉,他在吗?”
      花牧当即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这声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爬起来看了一眼屏幕,才发现他接的是严斯沉的电话,来电人正是周慧。
      他根本不敢在出声,惊慌失措下,下意识的按了挂断键,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是严斯沉在洗脸,花牧心都快跳出来了,他不确定周慧有没有听出他的声音。
      一大早接了人电话,这无论如何也无法解释他跟严斯沉没关系,花牧气愤又无措的拍了拍脑门。
      严斯沉在卫生间里问他剃须刀在哪。
      花牧愣了一下,应他:“靠里面的柜子里。”
      而且他根本不知道严斯沉怎么想的,也还没来得及问就先跟人睡了,他就是如此执迷不悟,遇到严斯沉就没了方寸,越想越乱,越乱越慌,他手里还攥着严斯沉的手机。
      “严斯沉,我手机不见了,用你的打个电话,密码多少。”话说出口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的鬼迷心窍了。
      “1748。”
      “额。”花牧舔了舔嘴唇,找到来电通话,当他删了周慧的来电记录时,他才真的发现自己疯了,干这种行为可耻且幼稚的事。
      满是漏洞的谎,周慧一个电话就可以揭穿他。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严斯沉出来的时候发现花牧还在床上坐着,脸色也不太好。
      时隔六年在做,严斯沉有点担心,走过去摸了一把他的额头,没发烧,反倒有点凉:“怎么了?不舒服?”
      花牧摇头,做贼心虚外加羞愧难当的根本不敢看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没睡好。”
      他的古怪一直到吃完早餐严斯沉送他离开,不过严斯沉没多想,以为是因为昨晚的事。
      花牧今天有个线下活动,晚上有个品牌晚宴,到A市先吃了个午饭,接着就开始妆造,活动结束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个现场。
      心绪不宁一天了,眼下坐上车他又开始琢磨了早上的事。
      他走了之后周慧有没有打电话过来,严斯沉是不是知道了,他怎么想的,周慧又是不是知道了他俩的事,有没有逼着严斯沉离开,又或者严斯沉已经离开了。
      他气恼自己早上为什么要删电话,应该当着严斯沉的面问清楚,问他怎么想的?想清楚了?而不是稀里糊涂的一个刺激下跟人把床上了。
      父母从小的教诲他诚实守信,双重折磨下,他觉得自己离发疯只差一步了。
      花牧靠着椅背默默叹了口气,嘲讽自己的欲盖弥彰,做了这么多,想了这么多,他不过就是怕严斯沉再次放弃他。
      恍然大悟后,他吩咐道:“阿宁帮我看下回都城的机票。”
      阿宁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他,跟花牧对了一眼,立马开始执行。
      安海洋问:“你让她看机票干嘛?我们不是明天回去吗?”
      花牧没回答他,又让阿宁帮他看一个小时后之后机票。
      阿宁滑动着手机页面:“一个小时后的没有,最近的也是要等两个小时。”
      花牧说:“那就买两个小时候后的。”
      安海洋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身体都坐直了:“祖宗你要闹什么?晚宴两个小时候就开始了,这可是国际大品牌,是咱们轻易得罪得起吗?”
      阿宁拿着手机看着两人,一时拿不定主意。
      安海洋心里有了答案,气急败坏的质问他:“你是不是为了严斯沉?”
      花牧没说是,也没否认,还是让阿宁帮他订票。
      后排的两人剑拔弩张,两边他都得罪不起,阿宁为难的叫了声安哥。
      安海吸了口气,短暂平静之后开始跟他讲道理:“就晚一天,明天一早咱们就回去,实在不行,你等晚宴结束,我连夜送你回去。”
      不管他怎么说花牧就是不松口,他这副油盐不进样子,安海洋第一次见气的直呼气。
      过了好一会,等他再冷静了一些,花牧心平气叫了他一声:“安哥,这四年来我从来没有求过你,这次算我求你了,仅此一次。。”
      如果说他怕什么,他最怕花牧这么跟他说话,安海洋瞬间没脾气了,这四年来花牧确实没求过他什么,相反的他一直很乖,心无旁骛的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往上爬,带着他站在了现在的位置上。
      所以当严斯沉跟他说,花牧当初为他干的哪些疯狂事,他压根没相信,从年会到现在,他才算是真的见识到了严斯沉口中的花牧。
      跟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品牌晚宴说走就走,完全不顾他们的死活。
      他一直在想世界怎么有这么乖,这么努力的小孩,他也时常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世界,然而……一切都要是还的。
      半响安海洋像泄了气的皮球往座椅上一靠,对阿宁说:“听他的。”
      在花牧他下车前,他咬着牙气势汹汹道:“敢被拍到,我……”安海洋想了一下能威胁花牧的事:“我就揍严斯沉。”
      看着人进了机场,阿宁回头问:“安哥,现在怎么办?品牌方那边怎么说?”
      气归气,事情总要解决,安海洋闭着眼,没好气道:“能怎么说?说他病了,反正他今一天脸色都不好,粉丝和品牌方都看见了,也不算撒谎。微博也要发,用工作室的号发,一会我把账号给你,编辑好了发给我看看。”
      说完他一指前座的阿宁和司机,低声警告:“你们两个给我把嘴闭严实了,这事如果有第五个人知道,你们俩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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