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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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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代玉清旁边的高凝张了几次口，最后只对着她问了句，“你昨夜还好吧？”
宫里的人早就养了个察言观色谨小慎微的习性，高凝许是在那八大箱金银珠宝瓷器绸缎被抬到钟粹宫的时候，又有昨日阿依努尔不寻常的一次拜访，就慢慢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但高凝没选择直接问出来，对她来说，便是最大的恩惠了。
代玉清慢慢顺着顾好的背，对着她浅笑道，“玉清很好，高姨不必担心。”
“没事就好，高姨今儿清晨还听那些抬来赏赐的小太监们说，皇上今日用早膳时，看到我最爱吃的藻菜后，想起之前对我多有亏欠，这才给送来这么多赏赐，你说咱们拮据了六七年，是不是终于快要盼到头了？”
覃千响这是做什么？难道还要学民间娶妻那样把这八大箱当作彩礼？又或者这是她一夜的价钱？
呵，那她还真是够值钱的。
代玉清知道高凝绝不会信皇上突然想起她要给她弥补的话，作为一个把女子最美好的花季葬送在这大燕宫的妃子，这些对高凝来说就是鬼话一段，她如今对自己说这些话，也无非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告诉自己宫里没人敢嚼这件事的碎嘴。
“没错，就快要到头了。”
高凝笑笑，站起身想将顾好从代玉清怀里抱出来，但他不但不松手，还越抱越紧，顾好带着哭腔的小奶音囔囔着发了出来，“高姨，我想跟阿姊单独待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
代玉清察觉到顾好似乎有什么话想对她说，许是血缘的关系，又或是年龄最接近的原因，顾好从小就只会单独给她讲自己的想法。
她站起身，对着怀里的顾好道，“阿姊正好也想回自己的卧房看看，好好就跟阿姊一起，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时常给阿姊打扫卧房……”
“当然！好好每日都会帮阿姊收拾卧房。”顾好忙从她肩窝中抬起头，挂着泪水的双眼看到代玉清探究的眼睛后又害羞地躲回了她的肩窝里。
代玉清将人抱到自己的卧房，关上门道，“说罢，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顾好趴在她肩上闷闷道，“春贡那段时间……”
“等一等。”代玉清将人从自己腿上抱下去，“下去好好说，阿姊是不是教导过你，男儿在世，当顶天立地，忠肝义胆，你如今这样缠着阿姊，可没个男儿样。”
顾好沉默了一会儿，自己跳了下来，搬了个板凳在她身边两步远坐定，“春贡那段时间，高姨一直让我早些睡，说是要为逃出宫养精蓄锐，有一天我醒来时，钟粹宫一个人都没有，那天只有高姨一人回来，她说淑宁阿姊去了回夏和亲，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很想她。”
代玉清拉过顾好的小手，她开始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对他太过严苛了些，明明知道他的心里话应是很需要安慰的。
但他亦需要这样的离别来学会自立，学会成长，如若她像淑宁一样来不及告别就离他而去，那她希望到时的他一定不要哭，而是冷静的，有着独当一面的镇定。
“今日那些赏赐搬到钟粹宫的时候，高姨不知为何就落了泪，若真是皇帝赏赐她又怎会不高兴，我知道民间嫁娶，男方是要下聘礼的，阿姊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给你下的聘礼？我好害怕，我害怕你像淑宁阿姊一样嫁了人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怎么办，好好怎样才能挽留阿姊？”
顾好倔强地睁大双眼，努力想让自己的眼眶更大些撑住更多的眼泪不让它们掉下来。
代玉清心疼万分，起身走到顾好面前蹲下来拥着他，“好好不要瞎想，这些赏赐不是因为阿姊，阿姊不会留你一人在这里的，阿姊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阿姊的时候。”
顾好回抱住她，终于忍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阿姊不要离开我，死都不要离开，我只有阿姊了。”
安慰好顾好后，代玉清又被顾好拉着一起在钟粹宫吃了午饭，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竟也将一顿简简单单的午饭吃到了半下午。
哄着饭后困了的顾好睡着，代玉清才从钟粹宫出来，本还想看看阿依努尔那边如何了，但天色已经不早，想着覃千响的话，她还是回了暮阁。
刚一进门，代玉清便看到了躺在那把躺椅上，闭目养神的覃千响。
躺在一棵发了新芽的桃树下，听见动静的覃千响睁开眼看向她，语气中不乏有调侃的意味，“回来了？你倒是准时，说是傍晚，离傍晚时分少了一刻都不回来。”
“宫监可是后悔今日让玉清出去了？”代玉清虽是对覃千响说着，但眼神却丝毫没往他身上放，脚步也不停径直往自己屋里走去，走到门口，忽地又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后槽牙又转身朝对面走去。
“洒家有什么好后悔的，反正你到了晚上总要回来。”覃千响从躺椅上起身，叫住正要推卧房门的她，“过来用膳。”
“今日午膳玉清用得晚，就不陪宫监用晚膳了，玉清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看着覃千响说完，行了个礼，推开房门。
看着自己的卧房被关上，覃千响朝一旁候着的长福道，“传膳。”
代玉清大致环绕着看了一圈，果不其然自己的东西已经被人搬进了这里，这样一间不大的厢房突然就显得拥挤起来。
她将自己的被褥从榻上抱下来，挨着床榻铺在地上，又从柜子里找出一床新的棉被盖在自己身上。
她是真的困了，即使这样睡在地上，不适感也并没有阻碍她汹涌的困意。
不知睡了多久，代玉清在睡梦中被人掐住了鼻子，被一下子扼住呼吸来源的她惊醒，眼前是覃千响含笑的面庞，他蹲在自己身旁，脑后又换上了自己的那根玉簪。
顺着往下看去，上半身穿着的白色里衣斜边最上边的几颗扣子并未扣好，显出锁骨下那处偏白的肌肤。
代玉清才想起她现在身处什么境地，顿时清醒，将骨节分明，捏着她鼻子的手打到一旁，双手拽着棉被往上提，双眼警惕地看着他。
“怎么不去榻上睡？反倒要睡在这么凉的地上，难道你有什么洒家不知道的癖好？”覃千响这么说着，便将人连带着裹着她的棉被一同抱上了床榻。
被抱起来的代玉清明显僵了僵，落在床上后又抱着自己缩在角落，“我，我……我今日不想。”
正背对她坐在床边脱鞋袜的覃千响手里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公主不想什么？”
“就，就那个。”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已然爬上了代玉清的耳尖。
覃千响将自己的靴子平整地放在床边，才上了榻，倚在床头看着床尾就差瑟瑟发抖的代玉清，“还请公主说得清楚些，到底是哪个？”
代玉清想瞪不敢瞪，想骂不敢骂，只得攒紧了自己的被褥，闭着眼闷声一字一句道，“玉清，不想做昨晚的那种事情了。”
说完这句，代玉清臊红了脸，她感觉到他在靠近，心骂一句“腌臜阉人”，便被他抓着手腕一把带进了他的怀里。
不，准确的说是他把自己带到了他的怀里后，他环着她的腰，低着头靠在她的肩窝上又进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昨晚不还舒服得很嘛？拉着洒家的手怎么舍不得放开。”见代玉清又气的扬起手捂他的嘴，一把握住她纤细手腕才道，“别总没大没小的，洒家今夜本就没想对你做什么，你昨晚累了许久，洒家又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
狗屁！
代玉清很想将他的头推开，然后再朝着他来上这么一句。
“别动。”覃千响将代玉清试图推开他的手握进了自己的掌心中，他微微抬起些头，轻轻嗅了嗅她的肩窝处。
被他炙热的呼吸扫过的肌肤变得酥麻，代玉清声音也软了一度，“你做什么？”
“什么味儿？”覃千响抬起了头，双眼盯着她撇向一处的脸，“你今日去见哪个野男人了？”
“什么野……”本想反驳的代玉清忽地噤了声，她突然想到了今日趴在自己怀里的顾好，“是玉清的弟弟，我今日回了趟钟粹宫，与他许久不见，他便粘人了些。”
“洒家还不知道小皇子的名是什么，告诉洒家。”覃千响换了边肩窝继续埋了进去，一只手从她的腰间上移，覆盖住他刚刚埋的肩来回摩擦，好似要擦掉什么脏东西。
代玉清极力忽视掉他那尤为幼稚的行为，小心应对，“顾好，顾念的顾，美好的好。”
“顾好，代顾好吗？”
代玉清轻轻摇了摇头，“宫监问了跟高昭仪一样的问题，他不姓代，只名顾好。”
她突然又想到了除夕夜那天他说要让把自己送上长公主位置的话，想了想开口道，“若是宫监执意要把顾好推上皇位，也许这大燕朝便要改朝换代了，如此，宫监还要继续以前的想法吗？”
“不论是什么姓氏，他就算只有一个名，身上流着代氏的血，就永远都是大燕皇室的人，与洒家而言都是一样的。”
代玉清思索着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的一点便是覃千响似乎对大燕皇室的人有着掌控、报复、折磨的快意，可是为什么呢？
宫里知道覃千响身世和经历的人早就被封了口，偌大的大燕宫，谣言纷飞，却连覃千响过去的一瞬一刻都无从得知。
“好了，不早了，洒家明日还要上早朝，早些休息。”覃千响中断了这个话头，他不想让这些前朝的事情扰乱两人之间的关系。
坐在代玉清旁边的高凝张了几次口，最后只对着她问了句，“你昨夜还好吧？”
宫里的人早就养了个察言观色谨小慎微的习性，高凝许是在那八大箱金银珠宝瓷器绸缎被抬到钟粹宫的时候，又有昨日阿依努尔不寻常的一次拜访，就慢慢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但高凝没选择直接问出来，对她来说，便是最大的恩惠了。
代玉清慢慢顺着顾好的背，对着她浅笑道，“玉清很好，高姨不必担心。”
“没事就好，高姨今儿清晨还听那些抬来赏赐的小太监们说，皇上今日用早膳时，看到我最爱吃的藻菜后，想起之前对我多有亏欠，这才给送来这么多赏赐，你说咱们拮据了六七年，是不是终于快要盼到头了？”
覃千响这是做什么？难道还要学民间娶妻那样把这八大箱当作彩礼？又或者这是她一夜的价钱？
呵，那她还真是够值钱的。
代玉清知道高凝绝不会信皇上突然想起她要给她弥补的话，作为一个把女子最美好的花季葬送在这大燕宫的妃子，这些对高凝来说就是鬼话一段，她如今对自己说这些话，也无非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告诉自己宫里没人敢嚼这件事的碎嘴。
“没错，就快要到头了。”
高凝笑笑，站起身想将顾好从代玉清怀里抱出来，但他不但不松手，还越抱越紧，顾好带着哭腔的小奶音囔囔着发了出来，“高姨，我想跟阿姊单独待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
代玉清察觉到顾好似乎有什么话想对她说，许是血缘的关系，又或是年龄最接近的原因，顾好从小就只会单独给她讲自己的想法。
她站起身，对着怀里的顾好道，“阿姊正好也想回自己的卧房看看，好好就跟阿姊一起，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时常给阿姊打扫卧房……”
“当然！好好每日都会帮阿姊收拾卧房。”顾好忙从她肩窝中抬起头，挂着泪水的双眼看到代玉清探究的眼睛后又害羞地躲回了她的肩窝里。
代玉清将人抱到自己的卧房，关上门道，“说罢，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顾好趴在她肩上闷闷道，“春贡那段时间……”
“等一等。”代玉清将人从自己腿上抱下去，“下去好好说，阿姊是不是教导过你，男儿在世，当顶天立地，忠肝义胆，你如今这样缠着阿姊，可没个男儿样。”
顾好沉默了一会儿，自己跳了下来，搬了个板凳在她身边两步远坐定，“春贡那段时间，高姨一直让我早些睡，说是要为逃出宫养精蓄锐，有一天我醒来时，钟粹宫一个人都没有，那天只有高姨一人回来，她说淑宁阿姊去了回夏和亲，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很想她。”
代玉清拉过顾好的小手，她开始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对他太过严苛了些，明明知道他的心里话应是很需要安慰的。
但他亦需要这样的离别来学会自立，学会成长，如若她像淑宁一样来不及告别就离他而去，那她希望到时的他一定不要哭，而是冷静的，有着独当一面的镇定。
“今日那些赏赐搬到钟粹宫的时候，高姨不知为何就落了泪，若真是皇帝赏赐她又怎会不高兴，我知道民间嫁娶，男方是要下聘礼的，阿姊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给你下的聘礼？我好害怕，我害怕你像淑宁阿姊一样嫁了人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怎么办，好好怎样才能挽留阿姊？”
顾好倔强地睁大双眼，努力想让自己的眼眶更大些撑住更多的眼泪不让它们掉下来。
代玉清心疼万分，起身走到顾好面前蹲下来拥着他，“好好不要瞎想，这些赏赐不是因为阿姊，阿姊不会留你一人在这里的，阿姊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阿姊的时候。”
顾好回抱住她，终于忍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阿姊不要离开我，死都不要离开，我只有阿姊了。”
安慰好顾好后，代玉清又被顾好拉着一起在钟粹宫吃了午饭，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竟也将一顿简简单单的午饭吃到了半下午。
哄着饭后困了的顾好睡着，代玉清才从钟粹宫出来，本还想看看阿依努尔那边如何了，但天色已经不早，想着覃千响的话，她还是回了暮阁。
刚一进门，代玉清便看到了躺在那把躺椅上，闭目养神的覃千响。
躺在一棵发了新芽的桃树下，听见动静的覃千响睁开眼看向她，语气中不乏有调侃的意味，“回来了？你倒是准时，说是傍晚，离傍晚时分少了一刻都不回来。”
“宫监可是后悔今日让玉清出去了？”代玉清虽是对覃千响说着，但眼神却丝毫没往他身上放，脚步也不停径直往自己屋里走去，走到门口，忽地又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后槽牙又转身朝对面走去。
“洒家有什么好后悔的，反正你到了晚上总要回来。”覃千响从躺椅上起身，叫住正要推卧房门的她，“过来用膳。”
“今日午膳玉清用得晚，就不陪宫监用晚膳了，玉清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看着覃千响说完，行了个礼，推开房门。
看着自己的卧房被关上，覃千响朝一旁候着的长福道，“传膳。”
代玉清大致环绕着看了一圈，果不其然自己的东西已经被人搬进了这里，这样一间不大的厢房突然就显得拥挤起来。
她将自己的被褥从榻上抱下来，挨着床榻铺在地上，又从柜子里找出一床新的棉被盖在自己身上。
她是真的困了，即使这样睡在地上，不适感也并没有阻碍她汹涌的困意。
不知睡了多久，代玉清在睡梦中被人掐住了鼻子，被一下子扼住呼吸来源的她惊醒，眼前是覃千响含笑的面庞，他蹲在自己身旁，脑后又换上了自己的那根玉簪。
顺着往下看去，上半身穿着的白色里衣斜边最上边的几颗扣子并未扣好，显出锁骨下那处偏白的肌肤。
代玉清才想起她现在身处什么境地，顿时清醒，将骨节分明，捏着她鼻子的手打到一旁，双手拽着棉被往上提，双眼警惕地看着他。
“怎么不去榻上睡？反倒要睡在这么凉的地上，难道你有什么洒家不知道的癖好？”覃千响这么说着，便将人连带着裹着她的棉被一同抱上了床榻。
被抱起来的代玉清明显僵了僵，落在床上后又抱着自己缩在角落，“我，我……我今日不想。”
正背对她坐在床边脱鞋袜的覃千响手里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公主不想什么？”
“就，就那个。”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已然爬上了代玉清的耳尖。
覃千响将自己的靴子平整地放在床边，才上了榻，倚在床头看着床尾就差瑟瑟发抖的代玉清，“还请公主说得清楚些，到底是哪个？”
代玉清想瞪不敢瞪，想骂不敢骂，只得攒紧了自己的被褥，闭着眼闷声一字一句道，“玉清，不想做昨晚的那种事情了。”
说完这句，代玉清臊红了脸，她感觉到他在靠近，心骂一句“腌臜阉人”，便被他抓着手腕一把带进了他的怀里。
不，准确的说是他把自己带到了他的怀里后，他环着她的腰，低着头靠在她的肩窝上又进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昨晚不还舒服得很嘛？拉着洒家的手怎么舍不得放开。”见代玉清又气的扬起手捂他的嘴，一把握住她纤细手腕才道，“别总没大没小的，洒家今夜本就没想对你做什么，你昨晚累了许久，洒家又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
狗屁！
代玉清很想将他的头推开，然后再朝着他来上这么一句。
“别动。”覃千响将代玉清试图推开他的手握进了自己的掌心中，他微微抬起些头，轻轻嗅了嗅她的肩窝处。
被他炙热的呼吸扫过的肌肤变得酥麻，代玉清声音也软了一度，“你做什么？”
“什么味儿？”覃千响抬起了头，双眼盯着她撇向一处的脸，“你今日去见哪个野男人了？”
“什么野……”本想反驳的代玉清忽地噤了声，她突然想到了今日趴在自己怀里的顾好，“是玉清的弟弟，我今日回了趟钟粹宫，与他许久不见，他便粘人了些。”
“洒家还不知道小皇子的名是什么，告诉洒家。”覃千响换了边肩窝继续埋了进去，一只手从她的腰间上移，覆盖住他刚刚埋的肩来回摩擦，好似要擦掉什么脏东西。
代玉清极力忽视掉他那尤为幼稚的行为，小心应对，“顾好，顾念的顾，美好的好。”
“顾好，代顾好吗？”
代玉清轻轻摇了摇头，“宫监问了跟高昭仪一样的问题，他不姓代，只名顾好。”
她突然又想到了除夕夜那天他说要让把自己送上长公主位置的话，想了想开口道，“若是宫监执意要把顾好推上皇位，也许这大燕朝便要改朝换代了，如此，宫监还要继续以前的想法吗？”
“不论是什么姓氏，他就算只有一个名，身上流着代氏的血，就永远都是大燕皇室的人，与洒家而言都是一样的。”
代玉清思索着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的一点便是覃千响似乎对大燕皇室的人有着掌控、报复、折磨的快意，可是为什么呢？
宫里知道覃千响身世和经历的人早就被封了口，偌大的大燕宫，谣言纷飞，却连覃千响过去的一瞬一刻都无从得知。
“好了，不早了，洒家明日还要上早朝，早些休息。”覃千响中断了这个话头，他不想让这些前朝的事情扰乱两人之间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宝贝们察觉出小顾好其实很有偏执病娇的天赋的？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