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抱歉，但是这样的巧合实在很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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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现在事情很尴尬。
我一不小心从美国纽约飞到加拿大渥太华了。
妹妹从我的怀里钻出来，摸了摸我汗涔涔的脸庞：“你看到了什么？怎么这么恐慌。”
我抱着她，缓缓落在地上。
“我看到了太平洋警察。”我的语气沉重。
听到我的话，妹妹有些大惊失色：“那关我们什么事啊，我们可是良民。”
（80）
我：“要不要我飞回去，咱俩站在那个大厅对着FBI亲口说这句话？”
妹妹非常果决：“那还是下次吧。”
（81）
现在是清晨七点，距离我们穿越大概已经过去了八个小时。
而我们俩目前仍然保持着钱财两空的状态，就连新找到的饭票都因为意外不得不丢在了纽约，可以说穿越进度完全是负值。
“真惨啊。”妹妹摇了摇头，“堂堂韦恩居然落得如此下场。”
“真惨啊……你说我要不要去干点活养家糊口。”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妹妹有些杂乱的头发，用手指给她顺了顺毛：“我不吃不喝没事，你不能饿着啊。”
“呜呜呜呜，姐姐。”妹妹猛地拽住我的手，砸在我的怀里，依靠在我胸前。即使是钢铁之躯，我也有一瞬的窒息，胸口浮现出阵阵幻痛。
她还趁机蹭了俩下。
我的脸立马黑了。
“你再这样没分寸，我就直接送你去上学。”
妹妹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们是黑户吧，怎么上学。”
“我们在北美，怎么不能解决黑户问题。”我怜爱地摸了摸她此刻抛去蝙蝠加成便显得不太聪明的脑袋，决定果然要多赚点钱给她补补脑子，顺便再报个表演班。
“啊？”
“不然你以为那些偷渡都是怎么解决身份问题的？”
“哦。”
妹妹试图动用她的脑子去解析这一切。但脱离危险后，她就像是一条摆烂的咸鱼，将蝙蝠大脑弃之脑后。
只见她开开心心地低头一埋，雀跃道：“反正都听你的，你说的都对。”
“……你别放着蝙蝠侠的大脑当摆设可以吗？还有，离我的胸口远一点。”
“不要，我是布鲁茜不是蝙蝠侠，我为什么要动脑。”
她咧嘴一笑，露出极具傻白甜的笑容。
（82）
我开始思考，是不是我把她宠坏了。
要不这样，反正她已经没救了，回头遇到正主就介绍这是布鲁茜甜心好了。
蝙蝠侠？
那是什么？我没见过。
我决定自暴自弃。
（83）
我将妹妹带到了瓦尼尔区。
这里是渥太华有名的混乱街区，直到01年才从独立并入首都。如果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并未脱离美剧播出年份太远，那么按照我在FBI队伍里看到艾尔·格林诺威（BAU成员）这一事实推断，现在距离瓦尼尔并入渥太华也才过去四年。
这意味着瓦尼尔仍旧是官方蒙住双眼不去窥视的灰色地带。
“取个名字？”我夹起一张ID卡，看向妹妹。
此刻的她褪去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不太合身的羽绒服拉链被拉到了最高处，遮住了她的脸庞。她站在阴暗处，眯着眼，目光虚落在窗外的醉鬼身上。
“布鲁茜。”她说。
我：“不打算再取个名字？恩，当然，不能选赛琳娜。我可不想在之后看到修罗场。”
妹妹冲着我犯了个白眼——只有我能看见的那种：“就布鲁茜。我想不出来别的名字了。”
“好吧。”我耸肩，尽忠尽职地扮演一个带着叛逆妹妹出来混黑的无奈大人，对着面前的人点点头，“就叫布鲁茜吧。”
“这个名字好找吗？”
即使是办理伪证，也不能全然的作假。这些原本属于法国的黑色人员，相比起凭空造假更擅长在医保系统内偷窃身份。
“布鲁茜（Brucy）？”坐在电脑前的“工作人员”咬碎了口中的糖果，含糊不清道，“这可不是什么常见的名字啊。”
“找不到？”我眯起眼。
被我盯着的那人下意识打了个冷颤。他抬起眼看了看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将糖果浑沦吞下：“啊……算你们幸运？东安大略那个儿童医院附近刚好死了个叫布鲁茜的，是个移民。”
他抬手，敲了敲电脑，导出了那位布鲁茜的银行信息：“医保没取消，银行也还没吊销。纸质的部分就需要你们另外给钱了。”
这不是什么问题。
我心想，又伸手摸了摸我刚用手搓钻石换来的财物，并对超人本人表以适当的忏悔。
为了生存，这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你的身份呢？”那人又问道。
“不用了。只要你给她做的身份足够牢靠，我想我可以直接找更专业的人去补办我的身份。”我咽下我钱不够的话语，对着“工作人员”说道，而对方也露出了然的神情。
“那，交易愉快？”
他将我递来的已经捏成一团的金块抽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新的ID卡，塞入打印机，刻上名字：“后天你们就拿着这个去西区取货。”
刚刻录好姓名的ID卡有些微微发热，我接过它，将它反转了过来。
上面写着“Brucy·Eyre”。
（84）
“所以我现在叫布鲁茜·艾尔？”妹妹抽走我手中的卡片，“有趣。”
我叹气：“是挺有趣的。”
虽然氪星语言的艾尔只是在音节上同Eyre有些相似，并且转换成罗马字母也是简简单单的El。但是配合我们此刻的身份，那些相似也就变成了意义不明的有趣。
“那现在，我是有身份证明了，你怎么办？”妹妹看了看我，缓缓动用了她的蝙蝠大脑，“你打算走补正的话，是打算开亲属证明吗？”
“嗯哼，不然呢？连开两个伪证，嫌自己还不够假吗？”
妹妹笑了起来：“那你就是艾尔了诶。”
“克拉克·艾尔又有什么问题。”我理直气壮。
“你能不能再想个名字？不要老用男性名字了。”妹妹想了想，艰难地挖出萨姆的名字，“温切斯特里高的那个已经嫌弃过我们了。”
“那……克拉拉？”
“……你这什么名字都取呀。还说我嘞。”
（85）
哥谭，韦恩庄园。
刚结束夜巡没多久的布鲁斯还有些昏昏欲睡，瘫倒床褥之中。
兄弟眼却是在这时，接入了安置在床头柜上的通讯系统。
“有一则未接入通讯的留言，要接听吗？”
困倦立马散去，布鲁斯撑起身，看向屏幕：“留言来自谁？”
兄弟眼调出了信息。
“康斯坦丁。”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抱歉，但是这样的巧合实在很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