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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抱歉，但是真的不是故意要瞒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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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克拉拉·艾尔（Clara·Eyre）和布鲁茜·艾尔（Brucy·Eyre）就在瓦尼尔区扎了根——暂时的。
我翻了翻自己的新名字，将它刻在自己的脑子里，免得别人叫我，我还半天反应不过来。
“克拉（Cara）——”
妹妹——不，现在应该叫她布鲁茜了。她拉长了音叫我，听起来和叫卡拉（Kara）没有什么区别，我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这么叫我的：“我好无聊。”
我拿起自己做的三明治，往布鲁茜手里一塞：“不无聊，你对乐高系统的研究到哪一步了。”
在“夜晚纽约”，布鲁茜发现了“乐高系统”的冰山一角，虽然只给她带去了自动马赛克的福利，但却也给我们带来了些许希望。
至少在如何回家这件事上，我们不再摸不着头脑。想来我们能穿越这件事也和这个一声不吭的系统脱不了关系。
乐高系统存在与我们意识当中，如果我们没有主动将它从意识深处调取出来，那它就像是海底的淤泥一样毫无存在感。这也是我先前没有发现的原因。
“你就是在为自己的眼瞎找借口。”
“我没有。”我立马接上，随后又诧异地看向布鲁茜，“你刚刚知道我在想什么？”
布鲁茜拉下兜帽，将自己的脸藏在阴暗之中，并压低了声音：“因为我是蝙蝠侠。”
“……。”
大概是看出我的脸色不太好，布鲁茜连忙又拉下了兜帽，正襟危坐：“因为我是蝙蝠侠，我才能发现系统的新功能。”
她翻开本子，抽出签字笔在纸上大概画了个框架，看起来像是什么设置界面。
“从这里点进去。”她在一行字母处点了点，翻了个页道，“可以看到联机好友状态。”
布鲁茜写下一行字，又在后面打上了括号，括号里写着‘玩家A’与‘玩家B’。她想了想，又在下面补充写上‘临时队友-迪恩·温切斯特’、‘临时队友-萨姆·温切斯特’、‘临时队友-路西法’和‘临时队友-约翰·康斯坦丁’。
“这里，能看到我们临时组队的NPC，组队的时候应该是能和玩家一样，在后面显示状态详情的，在对方完全授权的情况下，还能同对方进行心灵沟通。”而后她耸耸肩，“当然，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除非对象是你。”
我摸了摸脖子，看向布鲁茜，又看向她手里的那个本子。
“你确定你没写错吗？”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啊？”布鲁茜翻了翻本子，“没有啊。”
我从她手中抽出本子，凝视着上面写着的路西法的名字，有些说不出话来。
（87）
庄家开盘，压路西法是怎么成为我们临时队友的。
布鲁茜：“我不懂，我不压。庄家通杀。”
（89）
“这件事情很糟糕？”布鲁茜咬了口三明治，“路西法是希伯来神话里的那个吧？撒旦？”
“不好说，不清楚。邪恶力量和DC漫画各自都有一个路西法。搞不好是三方融合的升格存在。”
“哇哦。”布鲁茜吞下生菜，毫无感情地发出一声惊叹，“FGO是吧。”
“总之，现在祈祷他是来自邪恶力量片场的路西法吧。”
“为什么？”
“他对我们威胁最小。”
我没和布鲁茜细说其中的细节，将本子又递给了她：“不提他了。你还有什么发现吗？”
布鲁茜神情古怪了起来，支支吾吾道：“大概是有的。”
“恩？”
“但是我看不懂。”
“啊？”
我有些迷茫，这世界上原来还有用蝙蝠侠的技能也不懂的东西吗？难不成是我的滤镜太厚了？
看到我的表情，布鲁茜有些恼羞成怒，她抄起手中还没吃完的三明治就塞进了我的嘴里，抱怨道：“看不懂就是看不懂。要不你自己调出系统界面看看。”
我沉默了一下。
实不相瞒，从知道系统存在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了，不才如我还真的一点系统的影子都没摸到。
我不太愿意在布鲁茜面前表现出一无所知的样子，以前只是为了维护自己姐姐的形象，现在却又多了几份说不出来的自尊。为了掩饰这种烦躁与尴尬，我将自己给布鲁茜新买的风衣从一旁的挎包中取出，丢在布鲁茜的身上，打断了她的话语。
“这是什么？”
“给你买的新衣服。”我牵扯出笑容，“你不是想换掉那个羽绒服？”
布鲁茜开心地起身，抱住了我：“谢谢你。”姐姐一词从她嘴角划过，她在我的注视下更换了称呼。
“谢谢你，克拉。”
她温顺地就像是一头羔羊。
（90）
等一下，这画面怎么这么奇怪。
直到布鲁茜送我出家门，我又来到先前找到的建筑公司开启我的搬砖赚钱之旅后我才发现不对劲。
仔细回味先前我和妹妹布鲁茜的对话，我只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恶寒感从我脚底迸发，一直冲进我的脑壳，让人忍不住抖了两下。
“你怎么了？”工地上的同事好心的问了我一声。
我回过头去，看了下这位略有些面熟的同事，稍微回想了下他的名字——半个小时前他刚做完自我介绍：“没事，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约瑟夫。”
虽然话是这么说，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不远处的警局，小声嘀咕道：“只是再想自己是不是差点刑了。”
我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抬起手带好了安全帽。
……还是先干活养家吧。
（91）
“真的不能和姐姐说吗？”
安全屋内，布鲁茜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手里拿着自己从原来世界带过来的那只手机，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她母亲的声音。然而仔细一听，却发现比起人声，更像是AI合成的声线。
“不行，绝对不可以！”对面叨叨道，“那个干扰我又连累你们一起穿越的家伙绝对就在你姐姐身上。所以，绝对！你绝对不可以告诉她我的存在！”
妹妹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你能不能换个声线？”
“啊？但是阿卡姆语音包我丢了，乐高语音包又被我打散给你充值演技去了。”对面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我只有你手机里的这段录音作为母本诶。”
之前在布鲁茜脑子里自称是“谜语人滚出哥谭”ID持有者的存在，完全不知尴尬地继续使用着对方母亲的声音抱怨道：“你知不知道你演技真的很烂诶。我把自己的声带都氪给你了，完全没想到你演起来就像是肥皂剧。”
AI顿了顿，还想就此再抱怨些什么，却不想布鲁茜直接拿起手机按下了静音。
世界安静了。
布鲁茜不在理会手机上不断弹出的文字，拉开椅子坐在了书桌前。
她在记录自穿越以来的这短短的12小时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句话说的好，高三是所有人的智商巅峰。
虽然在姐姐面前，布鲁茜一直表现出一副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模样，但是作为应届毕业生，在加载了蝙蝠大脑的情况下，她仍旧表现出了不错的推理能力。
她在利维坦和路西法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点了点。
“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了。”
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现的文字停了下来。
“总之，我们先忽悠过姐姐。”布鲁茜抬起手，签字笔在她手上翻了个花，“然后，接触那些颇有人气的原作人物，对吧。”
屏幕上浮现出硕大的“YES”。
“好。”布鲁茜撕下纸将其点燃，缓缓道，“那我明天想办法把姐姐给卖了。”
（92）
AI：？
（93）
“哦对。”处理完那些不应该被第三人发现的纸条后，布鲁茜突然问道，“你有什么便于称呼的名字吗？”
她眨眨眼，看向手机：“乐高？”
雀跃的文字又顿了顿，随机刷过一串乱码。
AI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系统错乱的好像下一秒马上就要让手机原地爆炸。
布鲁茜费劲了老大功夫才从这串乱码里看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姐妹眼？”布鲁茜不可置信，“这又是什么鬼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