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抱歉，但是我们俩真的不能见FB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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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最后我们有惊无险地将利维坦送回了他的快乐老家。
在此之前，因为他那喋喋不休模样实在太过烦人，经过我的首肯，妹妹亲自上手将他的大脑拆下，剥离了声带肌。
然后我们就看他的身体突然开始蠕动，一团黑泥从脖子的切口处涌出，随后变成了新的人头。
他转过头冲我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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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将他的脑袋又掰了下来。
妹妹抬手，接过我手上的那颗脑袋，欲盖弥彰地把它们都塞到了地上那个可怜人的怀中，就像是它们本来就应该呆在这里一样。
“它这算什么？”妹妹凝视着那团再度生长的头颅——虽然在她眼里，那里只是抹看不清的马赛克，“乐高克星吗？”
我无言，再伸手掰了下来。
还未生长完毕的头，比哈维那被泼了硫酸的脸还要畸形，我嫌弃地按了回去，恰恰好堵住了刚溢出来的那团黑泥。
“太恶心了。”我面无表情，“还是赶紧把它送回去吧。”
“复议。”妹妹赞同了我，“我现在眼前糊得和近视一千度了再去蹦极没什么俩样。”
利维坦的特性教我做人，让我放弃了走捷径的想法，只得在原地老老实实上等康斯坦丁那边忙完。
不清楚他们三个到底用的哪家的魔法阵又要摆多大的仪式，过去了十来分钟也不见进度完成，我只得苦哈哈地继续站在原地，一边把黑泥塞回利维坦的脖子里，一边继续观察那具躯壳身上的异变。
“所以你发现了什么？”妹妹看了看我的动作，重复了她最开始的问题。
“你看这里。”我将妹妹引到骸骨前，确认她可以选择性的关闭部分区域马赛克后继续道，“胸腔位置，距离心脏两指距离。”
蝙蝠侠的动态视力足以让妹妹观察到肌肉的异动。
“他还活着？”
刚说完，妹妹立刻否定了自己：“他不可能还活着。”
虽然自己和乐高一样，不会因为常见的外力而面临死亡，但普通人经受了这种马赛克都要糊三层的伤势后，基本上是不会有生还的可能性了。
妹妹看向利维坦，蓝色的眼眸闪烁着了然的光芒：“是有什么东西还活在他身上。”
我露出孺子可教也的神色。
“但问题就是出在在这里。”我指了指胸腔的位置，“我看不到任何东西，更别说将它禁锢起来。”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到一个主意。”
“恩？”
“物理上不可行的，那便是非常规的。物质上不存在的，那也可能是维度上的干扰。”妹妹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我用布韦给我加载的经验打赌。这种时候只要大喊一声沙赞就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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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打赌……”我有些艰难地开口道，“这绝对不是布韦给你加载的经验。”
“等我们回去，我会带你去看沙赞2的。别乱串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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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我们二人的直觉，这位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被暂定为手上这只利维坦的同族，简称为小利维坦。
介于我们手上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我决定拜托康斯坦丁送利维坦回老家的时候，顺带把它的小弟也一起带走，避免给这个世界留下太多的隐患。
“你们怎么发现的？”迪恩瞪大眼睛，围着那具尸骸走了两圈。
温切斯特对此表示惊愕。
也许是对利维坦的了解过少，导致他们并未察觉尸骸身上的异变——或者说过分稚嫩的他们，以为女妖和利维坦二者就足以构成整个事件的黑暗面。
而我，如果不是太无聊了，怕是也不会察觉到这一点。
但这是因为我们都缺少经验的原因，康斯坦丁完全不在整个范畴之内。
我思索着看向康斯坦丁，却发现他正皱着眉头，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火石。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次轮到我问他了。
他点燃了一只烟：“法阵激活后，能多承受一次传送。但炼狱也可能会窥视到我们。”
“怎么？你不打算干了？”
“呵。”他抖了抖手，夹在指尖的香烟落下了些许烟蒂。当它们落在尸骸身上时，燃起了花火，却不过瞬息便熄灭殆尽。
“这下我可是亏大发了。”
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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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怎么这么会装13。
装到我了，也让我学学。
（76）
法阵的开启不算顺利，呼啸的狂风自咒语念出之际便在大厅内开启了它的扫荡之路。
在迪恩的反对下，康斯坦丁点了萨姆的名，委托其在法阵开启后将利维坦和那具尸体从法阵两侧挪至法阵中心。
我不清楚他这个决定是否和萨姆在原作中同路西法的奇妙联系有关，但为了给萨姆方便，我贴心地将利维坦再度打晕，避免它暴起伤人。
在此之后，维护法阵的完整度就成了我和妹妹的职责。
毕竟那些因为狂风卷起的软装，随时都可能成为让人头破血流的凶器。
既然不打算暴露身份，此刻我也就只能用上自己的拳脚而非热视线——虽然妹妹先前丢向康斯坦丁的蝙蝠镖已经将我们暴露得差不多了，但是自暴自弃总归不太好。
就当我抬手将掉落的吊灯甩在一旁，而妹妹也推开迪恩使其避免一场血光之灾时，我听见了康斯坦丁大喊一声：“现在！”
萨姆将利维坦挪到了法阵中心。
我也听到了一声警笛鸣叫。
“就是这里！”
枪支摩擦和呼叫机的杂音，透过我的超级听力传递至我的大脑。
这让我感到不妙。
我下意识看了看不远处的妹妹，又看向声音的来源地。超级视力透过了墙壁，落在了距离“夜晚纽约”还有三公里远的街区。
我看到了熟悉的脸庞。
上次看到这张脸时还是在《犯罪心理》这个美剧。
我下意识后退，抓住妹妹就冲窗户奔去。找准机会，一飞冲天，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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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康斯坦丁凝视正扒拉着窗户的我。
迪恩也将视线投向了我，和被我死死拽住手的妹妹。
只除了萨姆，他还在老老实实地搬运另一个躯壳。
我牵扯起一抹尬笑，在感知BAU和地方警察快要赶来后，我也不愿继续逗留，只得挣脱康斯坦丁困住我的那个绳索，抱起妹妹就向外跳去。
迪恩皱起眉头：“什么情况？”
康斯坦丁倒是若有所思，向前走了俩步，帮着萨姆把倒霉蛋往地狱之门塞了几下。
“或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吧。”他看着因为完成任务而渐渐消退的魔法阵，视线落在满头大汗向迪恩走去的萨姆，“正巧，我也有点忙。先走一步。”
“什么？”
迪恩困惑极了，他转头向康斯坦丁看去，正打算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身后只剩下了萨姆。
“等等。”他抬手，搭在萨姆身上，“刚刚那个怪人呢？”
“恩？”萨姆转头，只见刚刚还在和他们说话的那人也不见了身影，他们身后只有一片狼藉的大厅。
而后门口传来了响亮的警告声。
“不许动，F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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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切斯特：……。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抱歉，但是我们俩真的不能见FB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