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案ずるより生むが易し(车到山前必有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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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
大雪过后，并盛中的操场积起了厚厚的一层白雪。
操场中间有个身形孤单的少年，他死死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满脸悲壮：「来吧！向我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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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时间拨回到五十分钟前。
「嘶——好冷！」綱吉打了个哆嗦后抱怨，「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学校玩雪啊！在院子里不就好了吗？」
「听说日本人的身体很健康的。」零淡淡的说，「会冬泳什么的……」
「不要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綱吉抓狂。
*386
「十代目好！」前方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喊。
「小隼？」零扭头。
有一点需要指出，除了獄寺，还有迪诺、山本、笹川大哥，一共是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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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在这……」綱吉不可思议地瞪大了他那双澄澈的眼睛。
「在等你啊。」迪诺轻轻一笑，仿佛春风抚柳一般，显得无比温柔。
*388
「是我找他们来的。」在綱吉奇怪大家到得那么齐的时候，Reborn冷静地出场。
綱吉问：「Reborn你找他们干什么？」
「我们也想和那些小鬼一起玩。」迪诺笑着指了指一旁的Lambo一平还有风太。
狱寺也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仔细想想，之前总是十代目在照顾他们……」
「……所以今天就让我们来帮忙吧！」山本很有默契地接上。
零继续捧着热茶，忽视他们的闹腾。
*389
山本和獄寺成为日后Family的「黄金搭档」不是完全没有理由。
默契是需要长时间的培养的。
*390
綱吉被体贴的四名男性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居然如此为我着想，大家果然好成熟啊……」
可下一秒……
「既然要玩就要打雪仗。」狱寺说。
「喔！那一定很有趣啊！」山本响应。
「我来做个硬邦邦的雪球吧。」迪诺笑着说。
「拼了！」了平大哥开始热身，「一听起来就很来劲啊！」
綱吉感动泡泡瞬间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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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再次出手安抚綱吉。
「到现在都没有习惯他们的劣根性，」零有些漠然的说，「你什么时候能有些长进？」
綱吉再次靠到零的肩上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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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还是先来分组吧。」山本提议。
意大利来的迪诺不了解日本风俗COS好奇宝宝：「哦？在日本是怎么分组的？」
「……大概是……划拳或者抽签吧……？」被大家的思路牵着走的綱吉下意识回答。
零再次淡淡的看了一眼天真的綱吉。
「是大魔王来分组吧。」
果然，下一秒Reborn的声音就乱入了：「我已经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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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綱吉关于「所以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分好组的啊」的质问，Reborn抬头回答：「我可是考虑到双方的平衡等很多方面的因素才排好的，为了这个我几乎没有睡觉。」
说着还用手指了指眼睛下方——真的真的看我真挚的黑眼圈。
——你还真是能装。
*394
见分组名单。
东军为：綱吉，山本，碧洋琪，一平。
西军为：迪诺，狱寺，了平，Lambo。
零被直接忽视在名单外，被某大魔王镇守在一旁。
理由为：不要太宠他们！
零狠狠的囧了。
*395
「那么，这次要增加特别规则，列恩争夺战。」Reborn淡定地向众人说明游戏规则。
Reborn给每队三十分钟的时间来挖壕沟和做雪球，在壕沟中间堆一个放列恩的雪柱。
Reborn的原话为：「要做多少雪球都无所谓，但是谁昏过去就失去资格。」
零就是被拉来当摆设的。
*396
「嘟——」的一声，Reborn吹响了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海螺。
并盛操场一片寂静。
雪球是会殴打出头鸟的。
*397
当然，还是有出头鸟不懂这个道理的。
三秒之后，热血的吼声响彻操场上空：「如果不极限地进攻！怎么可能获胜！」
全体人员黑线。
——大哥这是打雪仗你至少也要拿个雪球冲出来不要摆个拳击姿势啊！
*398
山本轻松地对綱吉说：「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按规矩来吧。」
说着，山本用投棒球的姿势狠狠地向大哥扔了一个雪球。
然后被大哥一拳击碎：「像你这种软趴趴的雪球，在我的‘极限直拳’面前就像是棉花糖！」
……
如果棉花糖会流泪，它一定哭得淅沥哗啦。
*399
「不愧是永远的拼命三郎。」山本用「麻烦了」的语气说，然后拿起了好几个雪球同时向大哥扔过去。
了平大哥依然处于无损伤状态。
碧洋琪淡定的说：「我实在不肯相信杵在那里像金刚的人会是小京子的大哥……」
零看了看那边快速出拳吼着「没有用」的大哥，抬头望天。
今天的天气也很好，万里无云。
但是……
有一只小麻雀。
*400
「委员长？」零看向校舍里的身影。
啊，也对，这里是并中操场来着……
*401
瞥了一眼看得很认真的Reborn，零转身走向校舍。
雲雀的那个位置，是风纪的接待室。
*402
「新年好，委员长。」零笑着走进接待室。
「你们在闹什么？」站在窗边的雲雀问。
「这个？」零站到雲雀身边，「委员长大人不知道什么是打雪仗？」
他眼角一抽，亮起拐子。
零顿时心底流泪。
那个时候雲雀可是无论骸说什么都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的。
这就是区别对待？！
*403
于是，下面折腾的热闹上面打得也热闹。
用暗金色的拐子又一次挡过一招后，将记忆再次整理了一遍的零再次感叹。
好吧，是骸常常刚见到雲雀就被雲雀一拐子袭上来，一开始打累了，后面无论他说什么雲雀委员长大人都不会有什么大反应了。
所以他才可以那么肆意的调戏！
*404
终于打累了的两人同时停手，零收起拐子往床边的沙发上一坐。
「那个金发的家伙是谁？」雲雀同样看着下方淡淡的问。
「跳马？」零回答。
「他是真废柴还是……」雲雀蹙眉。
「是綱君的师兄，重生从前的学生。」零说，「他今天如果没有带着罗马力欧或者其他部下，就会变成了一个废柴。」
「哼，全是食草动物。」雲雀轻哼一声转头坐正。
「话不要说的那么死。」零眯起眼睛笑着看着下方，「食草动物发起火来，也是很可怕的啊。」
零一直认为，雲雀其实老早就知道黑手党的事。
这个并盛霸主的信息网也是很强大的。
*405
看着自己队伍不行了，狱寺也终于暴走，直接向一平投出了三个雪球。
被一平用饺子拳在空中打下来。
下一刻綱吉山本风太就因为饺子精华液飘到阵地上而暂时行动不能。
*406
了平大哥无人牵制，胜利近在眼前。
「轰！」欢乐的炸弹声，了平大哥出局。
狱寺背叛迪诺投奔綱吉怀抱。
Reborn的分组有时候也是可以无视的，特别是面对忠犬的獄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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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三公原则，加百罗涅众脑袋军团从雪地不明角落冒出。
「我们也要保护老大！」
嗯，气势很大，声音很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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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部下在身边的迪诺仿佛打了鸡血一般，战斗力飙升得跟贿赂了Reborn似的，无论我们怎样攻击，他都能用鞭子把雪球打下来然后卷起自己手下做好的雪球向綱吉队扔去。
綱吉队似乎也找到了对策，獄寺一个人冲到操场当中。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一幕。
……为了彭格列，前进！
……狱寺隼人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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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诺队也不放弃，英勇的朝列恩冲去。
然后越来越混乱，穿唐装带防风眼镜的碧洋琪打了个响指。
就见到Lambo和一平跑到她身边，三个人一起摆P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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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碧洋琪的有毒雪球，加百罗涅家族内含子弹的雪球，一平的饺子拳，Lambo的手雷，踩滑的迪诺人型巨大雪球，吸了雪水的安翠欧等等……各种各样奇怪无比超出「打雪仗」概念的东西轮番上阵直到场上只剩綱吉一个。
「要去吗？」零转头看向走向门的雲雀。
雲雀淡淡回头一笑：「在校园群聚喧哗者，咬杀。」
浮萍拐真是闪亮闪亮啊~。
*411
零忽然想，如果没有沢田綱吉自己一定会迷上他的。
至于多久她就不确定了。
她被曾经的雲雀恭弥戏称为「杂食动物」，因为太过「博爱」。
「啊啦。」零如此皎洁的笑着回答那时候的云之守护者，「咱只对彭格列博爱，而雲君你也在这个范围之内哦。」
之后就被雲雀冠上「六道骸第二」称号。
可见雲雀委员长大人被那时候的六道骸调戏到如何程度。
然而，骸的反应更让雲雀二话没说一拐子袭上去。
他诡异的笑着说「クフフフ，我和小零不一样，我只对小麻雀一个人博爱」。
他的抗打击能力是彭格列守护者中除了某只蠢牛之外最强的。
至于为什么某蠢牛是最强的原因，我们心知肚明。
*412
从校舍出去的雲雀虽然拦住了「逃跑」的列恩，但是见到「心上人」的一平顿时炸弹启动。
悲剧就此发生。
「轰鹿一声，没有人可以幸免于难。
当然，除了雲雀委员长大人和Reborn大魔王以及被Reborn大魔王及时拉到一旁的某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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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地，綱吉发出惨叫。
原因是Reborn留了一张字条，内容如下：
「蠢纲，我去找山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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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认命的呆着綱吉来到山本老爹的寿司店门口。
「山本大叔。」走进寿司店，零和綱吉不约而同地看到正在悠闲吃寿司的Reborn。
「山本真不好意思！Reborn一大早就给你添麻烦！」綱吉快速道歉。
「有什么关系呢？他好像是为了我特地来的。」山本笑着拍了拍Reborn的头。
零当时蛮好奇的，一张婴儿脸、下垂八字大眼、圈圈鬓角、短小身材的大魔王对山本如此对待自己有如何感觉。
要知道Reborn原有超过一米八五的身高、一张人神共愤的骏脸和完美的身型比例。
面对那样的Reborn，零也只是敢调戏不敢上前挑衅。
怎么说呢，果然不知道的人是最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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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事后想起，山本是彭格列高层除了她和某蠢牛之外敢随便碰Reborn的人。
——神经大条果然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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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最近烦恼自己的爆发力，所以我打算帮忙。」Reborn对綱吉说明自己大清早骚扰山本的原因。
——你是想吃寿司了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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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没有相信Reborn的说法：「人家山本还需要你教他打棒球吗？」
「其实Reborn应该什么都能教吧。」零嘴角微微抽搐。
而面对綱吉的质疑，Reborn邪魅一笑，黑亮的眼眸闪过一缕精光。
伴随不屑嘲讽兼有的冷哼一声，能够激起（特指綱吉内心）千层浪的台词终于被念了出来：「谁说是教棒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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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大魔王讲道理。」零习惯性的安慰在肩膀上无声哭泣綱吉。
得来Reborn一个「你就是喜欢这么宠他」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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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拿出一张关于学校创校纪念日放假一天的通知单，对綱吉还有山本两个完全忘记假期依旧穿着制服的人表示了一定的鄙夷，然后言简意赅地下命令：「去学校。」
「又是学校！？」綱吉囧。
……其实Reborn根本就是把并盛中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吧。
关于这点其实零疑惑了很久，每次Reborn都会给学校造成一定的损伤，而且每次雲雀当然都知道，但是每次雲雀都没有向Reborn「讨债」。
自然，因为恭弥打不过Reborn所以不去讨债这种脑残星人都忽悠不到的论调是绝对不会被接受的。
所以，零因为好奇去问过雲雀。
得到冷眼一个，拐子两记，冷哼一声，附带意义不明微笑一个。
「让小婴儿多欠我点人情不是很好吗？」
然后，再次成为某打架爱好者的「打发时间」的陪练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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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到山本的训练。
当山本做完了热身运动以后，Reborn递过去一个棒球，指着旁边一个柱子，说：「对着柱子上打了红叉的地方投球」。
看着山本手上那个比正常型号小了很多的迷你棒球，零的眉头蹙了一下。
好歹从前在军火一行里插科打诨多年，对于改造品零还是比较敏感的。
果然，当山本把球投出去后，棒球就生出了二十来根钢刺，接着顺利把石柱砸成了碎块。
Reborn又拿出一颗小小的改造棒球，脸上貌似有那么一丝丝得意——零严肃怀疑是做给綱吉看的：「它是我要彭格列企划开发部开发的，连岩石都能敲碎的投掷武器‘微型铁锤’。」
「你居然让山本拿武器！」綱吉黑线抱头。
Reborn嘴角很明显地勾起，摆出一副更加明显的「我高兴」的表情。
「不要用那种可疑的表情来回答我！」零毫不怀疑如果此刻綱吉面前有张桌子，他绝对会掀给Reborn看的。
至于掀了之后的结果，要看某魔王的玩笑程度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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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Reborn让山本持有杀伤性武器，綱吉表示了强烈的不赞同：「我不是要你别把山本扯进你们那种莫名奇妙的世界吗！？」
即使多年之后，綱吉还是对山本他们加入黑手党有意见——当他们在任务途中受伤的时候意见表现得非常明显。
「山本他……根本就不适合黑手党……」在某一次山本因公重伤后，綱吉对零说。
「山本比你合适，所以你就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零如此回答綱吉，「那个孩子的腹黑程度不是你可以比拟的，多担心一下自己吧。」
她的话引来綱吉一愣，然后问：「为什么会选上我们？」
那时候的綱吉终于知道，她，其实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因结果而得到的结果。」零如此诚实而让綱吉摸不着头脑的回答，「……说简单点，因为你是Decimo。」
不只是她，綱吉是彭格列所有人心中的「十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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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綱吉当时的担心其实是白费了，这边綱吉还在质问Reborn，那边山本就用很天然的语气和表情招呼綱吉：「喂，綱吉你仔细看。」
「咦？」綱吉疑惑转头。
「那柱子其实是保丽龙做的，他那么做是为了让我有自信啊。」山本笑着对Reborn表示感激。
说完山本主动走向Reborn要求继续训练。
然后零淡定地看着綱吉瞪着已经有铜铃大小的眼睛在石柱残骸前蹲下，无言地拿起一块石头，然后迎风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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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代目！」百分之百是接到Reborn通知而赶来的狱寺，带着兴奋的表情，跑近了以后第一个问句就是：「山本他终于要被开除了！？」
「想得倒容易。」零嘀咕。
然后綱吉囧囧有神地道出真相：「其实是Reborn要山本拿武器。」
同时山本以及山本肩上的Reborn站到了狱寺身后。
——獄寺君，你吃醋的表情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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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阴郁了大约五秒，然后蹲下来顺手拔起地上一根草，面无表情建议：「我觉得山本可以拿草来投掷攻击。」
当然，Reborn不可能通过狱寺的建议。
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根比他身体还长的球棒递给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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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是训练用的球棒啊，」山本看了看球棒，同时在自己手掌上敲了敲，「喔，里面有放铅块？感觉挺重的。」
零看向Reborn时给他一个「你又拿出什么奇怪的东西了」的表情。
得来对方意义不明微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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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山本表情一变，然后快速后退。
随着子弹射入土地的声音，以及山本脚前扬起小小的灰尘，獄寺已经呆了。
哦哦，狙击枪。Reborn对待山本的武器又升级了。零继续淡定的看着事态发展。
其实也不是零不紧张，主要原因还是出在Reborn身上——此人表情一点也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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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是Reborn雇佣迪诺带着罗马里奥在五百公尺的地方对山本进行狙击。
……跳马和他的手下好闲，真的好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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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躲过飞来的子弹。」Reborn的表情是：躲不过就死。
「OK！这是锻炼我的动态视力和反射神经是吧！」山本的表情是：啊哈哈哈。
下一秒，山本笑着转向我们这边：「綱吉、零，你们也顺便一起训练吧。」
「会死人的！」綱吉惊恐状拒绝。
「人家都特地准备了，就一起来玩吧。」山本笑得无比爽朗。
就某种意义上来说，天然系果然是无敌的。
天然系的腹黑更加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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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要重演上次山本入门一般，狱寺再度获得了Reborn的批准，于是欢乐地掏出炸弹，怀着对綱吉的绝对信心对着这边轰了过来。
綱吉抱头满脸崩溃，剩下零和山本拉着他到处躲。
不过左躲右躲，躲到最后的结果是Reborn直接站在山本面前，手枪对准了无处可逃的山本：「结束了。」
子弹发射后，也许是出于条件反射，山本挥出了球棒试图抵挡。
「铛」一声，球棒变成了一把刀。
据说这是「山本的球棒」——由Reborn命名，反对无效，平时看起来是球棒，但是如果棒端速度够快，就会变成一把刀。
*430
一系列的闹剧之后，零平淡的坐到Reborn身边。
「你其实早就看上他家的暗杀剑法了吧？」零如此小声而又淡然的问，「時雨金时就和山本的球棒有着一样的发动条件。」
「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Reborn看向零的表情带着一贯的笑容，「你会挑上山本也不是因为这个理由吗？」
「因结果而出的结果。」零的回答一如既往，「从某种程度上说，山本是天生的杀手。」
「是啊。」Reborn喝了一口咖啡。
*431
所以綱吉的担心，都是毫无用处的。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案ずるより生むが易し(车到山前必有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