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指环精灵》BuryLove

11、来る年も来る年(年复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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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铁，饭是钢。
　　当然，零的感慨并不是突然冒出来的。
　　主要是那天奈奈阿姨突然说：「对不起，今天没有晚饭。」
　　「啊？」綱吉问。
　　Reborn难得惊讶地张开了嘴。
　　碧洋琪漂亮的眼睛也微微张大。
　　Lambo和一平手上的碗筷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零表面很淡定，内心同样很淡定，因为来到沢田家之后，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以再掀起她的波澜。
　　果然是上年纪了。零如此在心中感叹。
　　整个世界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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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奈阿姨很无奈地叹息：「我的钱包似乎被偷了，本来听说这一带经常有人被偷，我已经很小心了……」
　　Reborn拿出了他心爱的CZ75捷克制手枪。
　　碧洋琪端出了冒着紫气的有毒料理。
　　一平摆好了架势。
　　Lambo拿出手榴弹。
　　「去干掉那个家伙吧。」零看着所有人都阴沉着脸向大门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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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杀人啊！」为犯罪分子生命安全担心的綱吉转头，「零也来帮忙劝劝他们啊！」
　　零很无辜的看了一眼綱吉，淡定的喝了口茶。
　　「和饿昏头的家伙们为敌，一点好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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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们冷静点！我去泡面！」事实证明，綱吉虽然废柴，关键时刻还是能起作用的。
　　他成功了。
　　「那我要豚骨的。」碧洋琪说。
　　「我要味噌口味。」Reborn说。
　　「我要海鲜味的。」Lambo跟上。
　　「牛肉。」一平说。
　　綱吉欲哭无泪的看向零，零则将茶杯放下，站了起来：「我帮你吧。」
　　然后得到綱吉一个「得救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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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果然是最好的。」一边煮面，一边泪流满面的綱吉。
　　「……」背对綱吉切配料，但是耳根都通红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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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事件有很好的解决，但是关于反扒这件事还是需要据理力争的。
　　Reborn的提议很快得到众人附和。
　　当然，作为年轻一辈难得的正常人，綱吉对一同上街的提议充满了异议。
　　不过很可惜的，提出这个想法的是终极魔王，Reborn同志。
　　綱吉自然是被Reborn那把漂亮的CZ75抵住脑门。
　　「Rinascita的枪果然还是这把最漂亮。」
　　因为就坐在綱吉身边，离Reborn爱枪最近的零如此淡然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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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是吃饭的人都有这个义务。」Reborn说。
　　「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歪理！」綱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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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綱吉是如何地据理力争，他最终还是输了。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世界永远靠实力说话。
　　最主要的是Reborn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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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奈奈阿姨上街的时候万人瞩目，几个黑手党都散发出杀气跟在她周围。
　　大家的共同目标是，通过杀气吓到那些不法分子，然后在不法分子现形的瞬间将之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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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钟后。
　　「伯母，我想喝这家店的咖啡。」Reborn说。
　　「那我们去买吧。」奈奈阿姨笑着回答。
　　「Lambo我要冰淇淋！」Lambo爬在冰淇淋雕塑上流口水。
　　「好，真拿你没办法。」奈奈阿姨用宠溺的语气回答。
　　「一平想吃甘栗！」说着中文的一平直接把奈奈阿姨往甘栗摊子上拖。
　　「一平你想吃甘栗是吧？」奈奈阿姨根据方向得出结论。
　　「我也想吃点什么啊……」碧洋琪说。
　　「你们到底是出来干什么的！」綱吉已经囧出地球了。
　　「显然就是出来玩的。」零如此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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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碧洋琪潇洒地一甩头发，一位路人很不幸地遭殃了。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碧洋琪你那是钢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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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路人甲同志抱着自己被碧洋琪头发抽到的脸痛苦地蹲在地上。
　　一平转头看着正在说「可恶，痛死了」的男人。
　　「是修炼时用的人型沙包！」一平很惊喜。
　　「真是怀念啊……」一平笑着指着路人甲。
　　果然，下一秒，一平说：「不由得想练习一下。」
　　可怜的路人兄被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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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位绝对不是今天最惨的。
　　大约十分钟后，刚吃完冰淇淋开始在自己其实是异空间的爆炸头里翻找糖果，然后翻找出了一颗手榴弹。
　　「不对，不是这个。」Lambo随手向后一抛。
　　一个抗着巨大花瓶的路人乙不幸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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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爆炸？」綱吉转头。
　　「今天是星期天，应该是在放活动烟花吧。」奈奈阿姨用不输山本的天然态度笑着说。
　　「是吗？」好骗的綱吉舒了口气，「最近我对炸弹很敏感呢……」
　　零想了想，决定沉默。
　　似乎零是唯一一个看到Lambo「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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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所有人都顺利地回家了，基本上所有人的愿望都得到了满足。
　　回家以后难得地响起了门铃，因为今天似乎狱寺和山本都不会来的样子，所以上门的居然是稀有的陌生人。
　　进门的是一个穿西服打领带提公文包笑得要多谄媚有多谄媚的眼镜男。
　　标准的推销人员打扮。
　　「綱吉你怎么放他进来了？」我皱眉。
　　「他是推销辅导资料的，」废柴纲很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而且我无法拒绝他那个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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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销员坐到了饭桌上，碧洋琪顺手端给了他一杯茶。
　　可怜的推销员同志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后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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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洋琪！你不要给别人上有毒的食物啦！」
　　而面对綱吉的强烈指责，碧洋琪闭上眼睛，风轻云淡地说：「我只是放着，又没让他喝。」
　　语气里满满的「活该」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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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销员同志冲向了洗手间，而Lambo和一平也打打闹闹地冲了进去。
　　「砰砰」两声。
　　十年火箭筒发射了两次。
　　看来推销员同志应该会出现幻觉遇到十年后的一平和Lambo吧？
　　为他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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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出门的奈奈阿姨回来，看到玄关的陌生的鞋子：「哎呀？有客人？」
　　看到终于有家长出现，推销员同志长长地出了口气：「你好，我是负责推销小朋友学习教材的人。」
　　「不用了，我们家有家庭教师了。」零秒停顿，奈奈阿姨对推销员同志挥出了再见全垒打。
　　推销员微笑：「每个家长都觉得请了家庭教师就满足了，其实，家庭教师的实力大概都能猜出来。」
　　或许这句话在其他家庭很有用，可是他这句话一出来，零就扭过头闭上眼。
　　「咔哒」的手枪上膛声音无比清脆响亮。
　　「有本事再说一遍，我就让你脑袋开花。」真-魔王，现兼职綱吉家庭教师的Reborn说。
　　——雷打不动的大魔王，其实是个异常好面子的家伙，容不得半点沙子的那种。
　　很久以前零就已经悟出这个道理了，只不过最近因为某只蠢牛的出现，让零几乎忘了这条属于Reborn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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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born别这样！」綱吉试图安慰自家自尊心甚高的家庭教师。
　　推销员倒是不以为意：「真是可爱的小婴儿，好想把他带回家呢！」
　　啊，带回去……？
　　零第一次以佩服的眼神看向那个推销员。
　　——你胆子还真是大得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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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言归正传吧，」推销员同志转头继续进行说服奈奈阿姨的伟大工程，彻底无视了最可怕的魔王殿下，「家庭教师其实根本是人渣……」
　　「砰砰！」两声枪响。
　　推销员脑袋上方的头发被打掉了一堆。
　　「再乱说，我就一枪毙了你。」Reborn说。
　　可怜的推销员同志夺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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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大魔王。」零淡定的往自己新倒的红茶里加糖，「在这里杀人不只你麻烦我们也很麻烦。」
　　「切！」大魔王以鼻腔的哼声表示不满。
　　所以为这点面子小事都会生如此大的气，他会容忍Lambo如此在自己眼前闹腾，真是奇迹中的奇迹。

　　*360
　　由于推销员逃得太快，把自己的包都忘记了。
　　「不知道有没有钱。」零淡然的看着桌上的钱包。
　　「不管有没有都交到警察局去！」綱吉抽搐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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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个钱包似乎在哪儿见过……？」奈奈阿姨看着豆子拿出公文包里的钱包，疑惑地说。
　　「那是妈妈你的钱包啊！」綱吉惊讶，「这么说！刚才那个人！」
　　其实綱吉智商也不算太低，至少他很快反应出了那位推销员就是让奈奈阿姨钱包失踪的罪魁祸首。
　　「去修理他吧。」Reborn说，接着又是「砰」的一声。
　　许久不见的綱吉裸奔形态重出江湖。
　　「拼死也要海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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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零到警察局时，发现了之前上街的倒霉路人甲和倒霉路人乙。
　　结果他们和那个推销员是一个犯罪团伙。
　　之前的果然是活该啊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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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零为什么要去警察局？
　　那不是明摆着么。
　　虽然捉拿罪犯有功，但是裸奔的某人，有伤风化影响市容。
　　零不得不去赎那位被拘留的暴露狂出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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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有的一切都在Reborn的计算之中？」綱吉一边穿衣服一边跟着零走出警察局，「啊！又被利用了！」
　　「不要和大魔王讲理，」零安抚得劝着綱吉说，「他的腹黑和我行我素已经长在骨头里了，你就认命了吧。」
　　「零！」綱吉欲哭无泪的悲愤。
　　看着肩膀上有理说不清的某废柴，零安慰的摸了摸他柔软的棕发。
　　少年，多担待吧。

　　*365
　　从元旦开始，Reborn碧洋琪一平就在睡觉。
　　綱吉对于他们四个的行为很是不满：「你们怎么一直睡啊！？意大利的新年不是只有一天吗？」
　　「这里是日本啊。」意大利来的碧洋琪和Reborn很无辜。
　　——綱君不会是在抱怨他们霸占了你本来打算窝的暖炉吧？
　　零硬生生的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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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蓝波今天没来？」綱吉很疑惑。
　　零看向外面：「那不是吗？」
　　綱吉顺着看去，刚好目睹了蓝波坐在围墙上向路人要压岁钱的场景。而刚好，路过的人也用看上帝的奇妙眼神对蓝波以及刚好探出脑袋的綱吉行注目礼。
　　四个字：丢人现眼。
　　可怜的綱吉顿时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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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京子这时和哥哥一起出现。
　　「新年快乐，京子。」綱吉马上笑着打招呼，「啊，还有笹川大哥，新年快乐。」
　　「大哥应该是第一次来阿纲家吧」京子笑着说。
　　「沢田！今年还请多多指教！我今年的抱负是‘极限’！」了平大哥握拳热血状。
　　——难道你去年的抱负不是「极限」之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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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今年邀请我！」了平大哥吼。
　　「啊？」綱吉明显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零瞥了一眼压着帽子微笑的大魔王。
　　一看就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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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在京子了平之后，山本狱寺小春也来了。
　　在小春和京子相互问好背景百合盛开狱寺和了平大哥天雷勾动地火背景霹雳闪电的时候，迪诺和他的部下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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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彭格列式的家族对抗赛，所以我把他们找来了。」不知道何时换上江户时代的城主装的Reborn回答。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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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格列式的家族新年对抗赛，就是同盟家族相互对抗，展现今年家族气势的彭哥列家族新年活动。
　　「最后获胜的家族可以获得极其豪华的礼物，」Reborn说，「不过输的要交一亿罚金。」
　　「结果还是那一套！」綱吉黑线。
　　「经过了那么多事，你也该习惯了吧？」零安抚着说。
　　Reborn想玩人的时候，大家只有乖乖配合才是上上之策。
　　当然，零不否认，Reborn每次重点玩弄对象是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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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合，是抽签。
　　抽到大吉两分，中吉一分，吉零分，凶负一，大凶负二。
　　「让我来抽吧。」零微笑。
　　「零的运气很好吗？」綱吉用亮闪闪的眼睛看着我。
　　「……大概吧。」零淡然的回答。
　　主要是她主动选了一个最简单省事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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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强大的事实面前，一切诽谤都是无效的。
　　有签有真相。
　　彭哥列二比一领先。

　　*374
　　第二回合是打羽毛毽子，赢的可以一下子得二十分，可以说是一局定输赢的关键性比赛，所以，我们毫不犹豫地推选了运动全能的山本。
　　迪诺带领的加百罗涅家族派出的是前网球职业选手——话说为什么这种人会出现在黑手党里？
　　山本发球以后，对方一个杀球扣过来。
　　山本握紧板子，狠狠地扇了出去。
　　「那是棒球的姿势……」綱吉惊讶。
　　估算了下山本的力度角度等等。
　　彭哥列二比二十一落后。零的眼睛变成了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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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界。
　　无论什么项目，隔行如隔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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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不管是诗歌接龙，还是放风筝，或者是双六接龙，彭哥列都很欢乐地输掉了比赛——Reborn看得很欢乐。
　　彭哥列被加百罗涅远远抛开。
　　綱吉头上出现「负债一亿」的大字。
　　「怎么办啊零！」綱吉向零求助。
　　「重生不准我插手。」零很无辜的眨眼。
　　綱吉再次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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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想，这游戏的确是不怎么公平，毕竟我们这边全是大人。」听到綱吉哀嚎的迪诺说。
　　綱吉很感动地看着自家师兄。
　　「说得对，那么刚才的全都不算。」Reborn也很干脆。
　　两大家族首领同时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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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Reborn决定，哪个家族能让他吃到美味的红豆麻糬就算赢。
　　红豆麻糬？那又是什么？日式甜点？
　　零和那边的加百罗涅家族一样，完全不知道那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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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你的心情不错。」Reborn如此说，「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好事？」零看了Reborn一眼，「还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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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所谓的好事发生在大晦日——日本也称之为「除夜」——而日本的习俗则是聆听除夜之钟，听完立马上床睡觉。
　　而零在这天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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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遇见了同样一个人出门的雲雀恭弥。
　　「恭弥。」零笑着上前打招呼。
　　「零。」雲雀看了零一眼。
　　「我是第一次在日本过新年啊。」零笑着走在雲雀身边，「真的很有趣啊。」
　　「以前住在哪？」他淡淡的问。
　　「意大利。」零淡淡的说，「我只有在7年前和Boss来过一次日本。其他几乎都没有离开过意大利。」
　　「家乡？」他继续问。
　　「嗯，那里有我的Family。」零抬头看着满是星星的天空。
　　「那为什么来日本？按小婴儿的说法，你似乎是擅自跑出来的。」他问。
　　「为了……为了希望和未来。」零转头对着雲雀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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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并盛神社，零看了看前面的鸟居，低头和他开玩笑：「要进入神界了哦。」
　　他斜眼瞥了一眼零，然后提脚向前方的台阶走去。
　　零笑着，走在了他后面。
　　当他刚好走到鸟居正下方时，除夜之钟响了。
　　「铛——铛——铛——铛——」
　　全日本所有寺庙在这个时刻一起敲响了神圣的钟声，一声一声涤荡着人们的心灵。
　　「呐——传说除夜之钟要敲一百零八下呢——」零看着正好站在鸟居下，踩着人神两界分割线，藏青色印着大朵莲花的和服，亮橙色的眼睛清晰的映着眼前美丽少年的倒影，「据说这是一百零八位神佛驱走一百零八个魔鬼的钟声哦——一声代表一个——最终——可以驱走霉运祈求神佛保佑——」
　　他站在高处看着零，她不确定他是否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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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个愿吧。」零再次露出很温和的笑容，「我哥哥告诉过我，在日本，神社是最接近神的地方。新年的第一个愿望，非常的灵验哦。」
　　「身为意大利人的你也信这东西？」他问，神情看上去不同以往的冷淡，显得平和而温暖。
　　「信。」零仍旧笑得甜美，亮橙色的眼睛映着满满的温柔。
　　零在刹那间看见了眼前俊美少年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

　　*384
　　当零正应为回忆而发呆的时候，那边，红豆麻薯都做好了。
　　加百罗涅家族理所当然地不过关。
　　而当綱吉信心满满地把自己用来盛放红豆麻薯的盒子打开时，他差不多泪流满面。
　　冒着紫色烟雾的有毒料理出现。
　　碧洋琪神秘乱入。

　　*385
　　自然最后彭哥列和加百罗涅不分胜负。
　　零当然知道Reborn从头到尾的算计，所以才没有和他们一起闹腾。
　　大魔王就是大魔王。
　　他要耍你们，谁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