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旅の恥はかき捨て(出门在外，不怕见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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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
明天是观摩教学日。
为了看文的亲们，我们亲切的解释一下：在中国有个相近的日子，家长会，不过不同的是，日本的观摩教学会比中国还要惨痛，因为不仅家长要到学校，还要来看你平时是怎么上课的。
简直就是双重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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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尤其是自己一个人远渡重洋杀到日本的留学生，在这一点上有着让所有人羡慕的本钱。
家长在遥远的意大利。
——「来啦来啦来参加观摩教学会啊~」
——「……」
——零没有家长,只有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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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Reborn在和綱吉打电玩（实为虐杀綱吉的游戏人物使得可怜的綱吉欲生欲死）时发话说明天要去看綱吉上课。
零在一旁默默喝茶。
綱吉手上一顿，Reborn抓住这个机会再度放出绝招K.O.掉綱吉的人物。
綱吉泪流满面：「不带那么偷袭的……」
Reborn完全不反驳：「你见过哪场战斗要提前通知对方攻过去了的？」
「一名叫Lambo的生物。」零如此淡然的说。
綱吉继续流泪，Reborn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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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要参加！？」綱吉表情告诉零他很不乐意Reborn去。
少年，不要那么悲剧。
「当然，」Reborn顿了顿，「顺便看看你班上有没有合适的家族候补。」
「你千万不要来！」綱吉第不知道多少次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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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eborn完全没有问「为什么」的情况下，綱吉颇为激动地吼了一大堆：
「每次你一出现！事情就会变得一团糟！」
「BLABLABLA——！」
「听见没有！Rebo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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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实上，不管从前的綱吉有多么发自内心地觉得Reborn老是给他填麻烦，他也没办法否认，Reborn给他的生活带去了巨大的转折。
「因为Reborn，我才认识了你们啊。」棕色头发的青年微笑，阳光点点洒在他的身上，落在他澄澈的眼里，显得十分明媚。
「我只是推一把。」某俊美少年反驳，然后淡然的看向零，「决定守护者的人是她。」
于是，綱吉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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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观摩那天，本来就不大的教室显得越发拥挤，学生们的板凳统统向前移动，第一排很不幸地和讲台进行了亲密接触，更可悲的是最后一排的为了尽可能远离背后的洪水猛兽还在不断地把桌椅板凳向前推。
而洪水猛兽们，则是挂着各种各样的脸谱式表情站在后面，眼神分别对自家孩子放出破坏性极大的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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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在綱吉眼里，有着一脸灿烂笑容的奈奈阿姨也是洪水猛兽一族的。
虽然说昨天綱吉很担心地询问奈奈阿姨，万一自己答不起题怎么办的时候，奈奈阿姨笑着说：「不会也没关系~我不会生气的~我只是去看看而已~」
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女人是善变的。
天然可以变哥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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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老师在洋洋洒洒浪费了无数口水导致众多情感上昏昏欲睡理智上不得不死撑着的学生挂着无比灿烂的笑容问候了他全家祖宗之后，直接跳到了众多家长最期待的环节——提问。
「那么，这些问题，我就让那些平时数学不怎么样的同学来回答吧。」此句一出，班上一半同学的表情变了。
*441
綱吉也是变脸人士之一。
就某种意义上，他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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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幸运的是，首先被点杀的不是綱吉，而是山本。
「啧，一开始就叫我……」山本的脸上表现出「麻烦了」的表情。
而綱吉则是很不厚道地长舒了一口气，是个人都知道，他在庆幸自己有伴了。
——不带这样托人下水的啊！
——作者是个山本迷来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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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看了看黑版，很随意地回答：「那么就二分之一吧。」
数学老师很是无奈：「你怎么又是用猜的……诶？」
「直觉。」零淡然的咕哝。
他的运气和野性直觉在彭格列除了Boss以外绝对是一等一的。
*444
山本老爹欢呼：「好耶！阿武！今晚是大餐！」
准备看山本亲属的綱吉一转头就看见了之前的「债主」，痛苦的打工的记忆全部一股脑浮了上来。
零看着棕发少年仿佛被什么东西噎住的表情，心情已经非常平静了。
她的十世少年时期很废材，她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
*445
狱寺很无聊，狱寺不管是姿势还是表情还是语言都明明白白地表露出他很无聊。
脚翘在课桌上——还是二郎腿，对着老师翻了个白眼，很大爷样地说：「真是无聊透了。」
数学老师受到了狱寺的会心一击！
数学老师HP下降！
数学老师进入恼羞成怒状态！
——口胡！这个是教学观摩！不是RPG！
——某被众人扔烂番茄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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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公开课上的学生，鉴于老师们要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通常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让学生回答难题。
可惜海龟毕竟是海龟，能够克服语言障碍，转来之后就保持年级第一的宝座不是没两把刷子的。
狱寺看了一眼题目，秒速回答出了问题。
零将题目看完就知道答案了。
她最近悲催的在大魔王的施压下，日文水平已经完全可以赶上中学生了。
只不过考试一直放水。
——笑话，她这个实质年龄可以用三位数计算的非人类怎么可以和小孩子们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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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以后零小小声问狱寺：「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天才了？」
狱寺「哦」了一声：「昨天我闲着无聊跑去做题，刚好做到了那道，而且一个数字标点都没改。」
闲着无聊做题……
零为数学老师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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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一句话大家都耳熟能详。
那句话是：「逃避是不行的。」
这句话零有拍着綱吉的肩膀对他说过。
所以零十分确定，当綱吉被抽起来做第四题的时候，綱吉绝对在内心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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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綱吉拿着教材支支吾吾了半天，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想了想，把板凳稍稍向右移了移——零刚好在綱吉正左方。
「是三？」零淡淡的小声的说。
綱吉四下张望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然后，零耳尖地听到了手枪上膛的声音。
Reborn果然是来了。
接到Reborn警告的零，第一次泪流满面。
——口胡！不带这么威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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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弊是不好的。
作弊是会被Reborn大魔王枪杀的。
——口胡！哪有这种枪杀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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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真了不起！」数学老师对綱吉的表现很满意。
零长舒了一口气，领一张黄牌帮綱吉一次，还算是划算。
「那么，来回答一下这一道题吧！」数学老师用鼓励的眼神看着綱吉。
零再次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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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个词什么来着，对，叫「徒劳」。
零恨这个残酷的世界，更恨Reborn。
——可恶的大魔王！
——口胡！作者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昵称为「要嫁Reborn」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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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想了半天，不确定地问：「七？」
「咦？沢田，麻烦你再说一遍吧……」老师很无奈。
零转头看向Reborn，刚好看到他把木屐向綱吉头上扔去。
发现了Reborn的綱吉泪流满面。
零也陪着他泪流满面。
不公平啊不公平，为什么大魔王对綱吉是拖鞋对她是手枪？
呃……她不该和自家Boss「争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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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突然，Lambo小牛的声音从讲台那边传来，「是一百万兆！」
Lambo在Reborn枪口的威胁下哆嗦着背错误百出的九九乘法表：「二二得二，三三得三……」
一平试图把Lambo拽下讲台。
綱吉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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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阿姨很不好意思的把Lambo领了下去，一平也很听话地走了下去。
綱吉涨红了一张脸：「为什么他们会来啊！」
「是我把他们带来的，因为想看隼人上课。」碧洋琪在门口出现。
狱寺顿时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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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老师很黑线地带着狱寺去保健室了，当教室里闹嚷嚷的时候，软软的童音响起：「请安静，继续上课，我是代课老师，里包山。」
无视綱吉的惊恐，Reborn用粉笔写了满满一屏幕的题，注意，只有一道题。
「那么，有谁会的？」
「能够回答上的人，我可以介绍不错的黑手党工作。」
喂喂！这里是初中的教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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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正前方的男生是第一个牺牲者。
「喂！我不管你是什么里包山还是垃圾山，我根本就不想理你！」
「课堂上不要随意插话。」Reborn的语气告诉我们，他完·全·没·有·生·气。
Reborn只是很随手一甩粉笔，让该名男生被粉笔敲晕。
真的是，一点也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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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教学观摩。
第二个牺牲者是阵亡人员的亲属：「你居然把我家阿勇——！」
「这位太太，请你冷静一点。」又是一根粉笔。
倒地人数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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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回答出来吗？」Reborn问。
「我会！我会！」Lambo不知何时再度归来。
倒地人数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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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想了想，决定站起来拯救众生：「答案是……」
「彭格列小姐，请不要浪费名额。」声音冷板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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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狱寺阵亡綱吉裸奔进行恐怖教学已经不关零的事了。
难得被大魔王打击到底的零，接下来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楼下操场上巡校的雲雀委员长身上。
漂亮的少年真是对眼睛很营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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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日，零遇到一个正太。
严正申明一点，零不变态，没有恋童癖，不喜欢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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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太身长四尺，腰围不够一抱，脖上围一条竖格围巾，身周轻型物体漂浮在半空，眼神呆滞，口吐人言道：「彭格列小姐的冲刺力在86002人当中排名第11，脚力在86002人当中排名第37，持久力在86002人当中排名第55，因此，彭格列小姐的综合排名是，第27名。」
说完以后周围的漂浮物都落了下来，正太转头对我一笑：「比上次进步了整整33名，好厉害。」
——废话，虽然Reborn天天摧残的不是她，但是她也是牵连其中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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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是谁？」等到吐槽完了，零才后知后觉地询问起面前的正太的身份。
「我是排名风太，算是在排名方面有特长的情报员吧。」风太很羞涩腼腆地露齿一笑。
「啊……风太？」零石化。
那个叫綱吉「纲哥」的少年……
「嗯，我被黑手党追杀，所以要来请求彭格列十代首领阿纲哥收留我。」风太继续很羞涩腼腆地回答。
「找綱君收留？」零用严重怀疑对方发烧了的语气重复。
「因为阿纲哥是最没有办法拒绝人的啊。」风太的笑容已经可以问鼎羞涩腼腆之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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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少年，真是十几年来毫无变化啊。
零看着正太君，没有思考多久：「走，我带你去綱君家。」
她对彭格列的人一向很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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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才知道，风太已经和綱吉见过面了。
「你也给綱君排名了？」
「嗯，半年前也排了一次。」
「哦？半年前綱君的名次是？」
「最后一名。」
「……现在呢？」
「最后一名。」
零第一次觉得彭格列前途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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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魔王不止一次劝零回家。
不过最终还是一直留到了现在。
因为有山本，有雲雀（？），有骸（？？），有狱寺，有Lambo，有笹川大哥，有Reborn。
因为有綱吉。
其他人？
非彭格列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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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太，你也到日本来了啊，」进门以后的第一句话是Reborn对风太说的，「来投靠綱吉？」
零用诡异的眼神看着Reborn大魔王。
排名Reborn……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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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綱吉回家的时候，很惊讶地看见了房内的风太。
「你是体育课上的——！」
綱吉的话只说了一半，因为他很倒霉地提醒到了Reborn。
「说起来……蠢纲你体育课被球砸得流鼻血？」
綱吉再次两行宽泪。
零习惯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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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风太排名准确率是100%，所以传言是，只要掌握了风太手上的排名之书，就能称霸世界。
零挑了一下眉，没有多大的反应。
綱吉是最没有野心的人。
零则是有她的十世世界就太平。
她是很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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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綱吉很不愿意收留风太的，是个人都知道他胆小怕惹到什么不得了的人。
「难道你要把找你救命的小动物，又推给草原上的肉食动物吗？」Reborn问。
风太抿嘴，泪汪汪地看着綱吉，满脸的委屈。
「那好吧……」綱吉泪流满面，不会拒绝人是他的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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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其实綱吉这么多年来，还真没有拒绝过什么人。
啊？上次的那名妓女？
拒绝和逃走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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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是什么时候什么人说过了。
「因为阿纲不会拒绝我们任何请求，所以，凡是他的要求，我们也不会拒绝。」
似乎……是山本来着……
不要问她，她真的是记不清了。
或者所有人都说过这句话。
那个时候，连雲雀都不会拒绝綱吉，虽然答应得很不情愿。
*474
「啊，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靠在窗边的零往楼下凉凉一瞥，提醒綱吉。
「这么快！」受到惊吓的綱吉连忙转头问Reborn求救，「怎么办？Reborn！」
Reborn魔王回答得很迅速很无情：「不关我的事。」
綱吉泪流满面。
——綱吉少年，你的泪该流干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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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綱君，」零温的微笑着出声，换来綱吉感激的眼神，在Reborn举枪警告下，「我帮你吧。」
大魔王在彭格列小姐面前完败。
当然是眼泪汪汪的她们家十世比较重要。
——主要是她铁定Reborn不会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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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淡淡的叹了口气：「Zero，你什么时候回家？」
零无辜的眨眼：「这里有你在，我怕什么追杀？又何必回家？」
「啊？！追杀？」刚搞清楚状况的綱吉瞪大眼睛。
零和Reborn很默契的无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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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淡然的掏出一颗小牛出品的粉红色手榴弹：「这么扔下去应该就能彻底解决麻烦吧……」
「啊。」Reborn拉了拉帽檐。
看到零手上的凶器后綱吉黑线：「先不管你那颗手榴弹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扔下去是会把这里附近都炸掉，这是犯法的啊！」
「唔，错了，不是犯法，」零对綱吉温和的笑着摇摇手指，笑容非常的甜美，「他们是凶残的黑手党，我是在为社会安全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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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纲，死不了人的。」Reborn发话。
「即使不死人也是犯法啊！还有！万一误伤了路人怎么办？」
「我挑的已经是最温和的办法了。」零无辜的眨了眨亮橙色的眼睛。
綱吉再次泪流满面。
得来Reborn一个「这就是你向她求助的后果」的鄙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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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无论小零多么温和可爱，她也是黑手党。」綱吉之后不知像谁抱怨过，最后又从Reborn的嘴里，回到零的耳朵里。
零觉得自己更加无辜。
如果把事情交给Reborn，就不是炸得满身是伤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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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手榴弹计划因为綱吉的死命劝阻而不了了之，但解决楼下大叔们的重任依旧还在零身上。
零无奈着漂亮的翻身下楼。
暗金色的单拐第一次在綱吉面前亮相。
迅速收拾完毕，扔进一旁的大型垃圾站。
綱吉的下巴就要掉到地上。
「不愧是彭格列小姐，」风太如此感叹。
「这里没有人是她的对手。」Reborn淡然的评价，「包括常常和她练身手的雲雀。」
綱吉的表情已经不是震惊可以形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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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斩草不除根是有代价的。
Reborn还是让綱吉裸奔了一回。
教育还是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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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件事也对綱吉有好处。
风太发现裸奔状态的变态纲打破了他之前给废柴纲排名后，对綱吉无比的崇拜。
所谓差距产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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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个日子，全世界大部分人体内的热血都会沸腾，因为不同的原因，男生们都会握拳奋斗状，亲切地称之为「圣战日」。
山本周围满满的女性生物，但由于此君乃是天上地下的少有生物，对于众多花痴的反应只是很伤脑筋地挠头，脸上笑容依旧天然。
而狱寺就比较师太了。
「你们不要过来！离我远点！」叼着烟、双手插在裤袋里的不良少年语气恶劣地吼。
「小隼，你傲娇了。」零淡淡地指出事实。
獄寺哀怨的看了零一眼。
他一直不满零的称呼。
零也很无辜。
她也不喜欢这个称呼。
要不……现在就叫他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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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很羡慕地看了一眼他们，然后问：「往年你们都是怎么处理这么多巧克力的？」
狱寺回答得很坚决：「一个也不接受！」
山本很不好意思地回答：「和家人分享吧……」
带一句，这几年两个人都没有再吃一份巧克力了。
原因[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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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说，有两个人选择一个人吃光的。
牛郎Lambo和六道骸。
前者是喜欢甜食，后者是专喜欢巧克力。
不过这几年前者和后者也都是一份巧克力都吃不到。
原因……
——作者让咱不要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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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他们的回答后，綱吉挫败地趴在桌上，他是一份巧克力豆收不到星人。
突然京子起身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綱吉自然注意到了她。
零看着綱吉，眨眨眼：「哦呀哦呀，少年在烦恼自己的心上人到底要把巧克力送给谁？」
表面一脸坏笑，实质内心纠结。
綱吉脸「唰」地一下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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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綱吉挨了一发死气弹，嗷嗷嚎着「拼死也要知道京子把巧克力送给谁」裸奔冲出教室。
教室里充满一片感叹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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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为你很不值。」Reborn在零身边平静的说。
「没关系。」零垂眼淡淡的回答。
所有人都在为綱吉编织一个美好的梦境，即使这会让自己的心和手指变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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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作者突然文艺地感慨起来了，继续说回那个情人节吧，反正彭格列也不过是由自作自受的笨蛋先生一号笨蛋先生二号笨蛋先生三号……笨蛋先生N号组成的笨蛋军团而已。
回到沢田家的时候，发现京子和小春在厨房做巧克力——由奈奈阿姨还有碧洋琪指导。
零顿时黑线满脸的就要转身回房间。
*490
「从现在开始，厨房只准女孩子进入哦。」小春叮嘱着外面的牲口们，然后一把拉过零进入厨房就要关门。
奈奈阿姨突然探出头：「啊，对了，零，你有个包裹。」
「咦？我的吗？」零有点惊讶，这个包裹有点莫名其妙。
拆开邮递用的箱子，里面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用白色的皱纹纸包裹，再用浅褐色的纸带扎好，看起来十分朴素大方。
盒子上烫金的字很是顺眼：「Sprung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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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零吃巧克力不怎么挑牌子，但无疑Sprungli的巧克力是最讨零喜欢的。
翻出一张浅紫色的卡纸，上面是墨蓝色的字迹。
很飘逸的一排意大利文和一排日文。
「节日快乐，我美丽的公主。」
熟悉的字迹，让零嘴角不由得上扬。
最知道自己心思的，果然还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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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送的？心上人？今天不是女生送男生巧克力的日子吗？」獄寺和山本都凑了上来。
「クフフフ。」某人的笑声零可是学得颇为相似，「秘密。」
转身看到抬着头看着她的Reborn。
「重生，最后一位，来日本了哦。」零的笑容异常灿烂。
「哦。」Reborn很淡然的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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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为了躲避碧洋琪的恐怖巧克力，綱吉再度裸奔，抱着误中十年火箭筒的十五岁Lambo狂奔，远远地把碧洋琪弄走——最终巧克力无毒可是依然被迫吃下了碧洋琪的手工饼干。
几乎是所有人都吃到京子和小春带上一平和碧洋琪做的手工巧克力了。
零虽然在厨房却一下都没动。
抱歉，她的手工巧克力十几年来只属于一个人。
*494
「圣战日」的当天夜里。
——这里开始才是重点！
——作者被PIA飞。
*495
零来到綱吉的房间。
今天悲催的还是上课，所以当然有家庭作业。
「节日快乐。」零将巧克力交给綱吉，温和的一笑。
「……呃。」纯情的綱吉霎时满脸通红，「谢谢……」
「无论何时，都为你加油啊。」零再次露出温和的笑容，亮橙色的眼睛，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温柔如水。
不等綱吉有反应，零就站了起来。
「那个……」綱吉忽然问，「白天那个包裹……算了，没事……」
「是哥哥。」零回头笑得更加甜，「他是我的哥哥。」
然后零转身离开綱吉的房间关上门。
*496
靠在门上，大魔王已经来到她的面前，零顺势将他抱起来。
「他很呆，光给暗示没有用。」Reborn如此说。
「我只是，不想造成他的困扰而已。」靠在门板上的零，如此淡然的回答。
【第一卷彭格列成员篇·完】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旅の恥はかき捨て(出门在外，不怕见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