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杰·富力士》FantasyDreamer

5、小杰VS小杰

　　“沿着那个方向到达山丘上的独生杉，猎人考试的捷径就在那里。”
　　航海结束，船长将三人送下了船，对他们说。
　　少年只呵声，然后偏头看身边的人，“怎么，要跟我一起吗？”
　　不待酷拉皮卡回答，少年又道，“你们先走吧。我跟你们隔两个小时。”
　　很明确的划分界限，酷拉皮卡看少年一眼，没说话。
　　“或者，我先？”少年扬眉。
　　酷拉皮卡只静静转身，“谢谢。”

　　三个人就此分开，雷欧力和酷拉皮卡一起。
　　少年背着包，闲闲走在城市的街道上，看周围景色。
　　城市的建筑繁华，这与鲸鱼岛上很不同。
　　全新的世界，可以肆意绽放的舞台。
　　白色鸽子在头顶上飞起，照射下来的阳光无论在哪里都温暖。

　　在买了大量糖果后，看到路边店铺有卖PSP游戏机。
　　各种彩色宣传做得很华丽，少年停了停，走进去。
　　“这里有最新款的PSP电玩游戏光驱，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吗？”
　　“唔…”他点着唇，最后选了一个白色的电玩。
　　“承蒙惠顾，优惠价三十五万戒尼。”
　　“………”
　　“可以便宜一点吗？”
　　“不好意思，这已经是最低价了。”
　　“……我只有一万多。”

　　然后他被扔出来了，连同他的背包一起。
　　少年只抓抓头，不以为意，继续叼着糖往前走。
　　“这里的引路人也有很多嘛。”
　　白色的阳光继续照在城市每一个角落，少年坐在公园的雕塑上晃脚。
　　有一只鸟落在他身边，少年浑身都沐浴在阳光下。
　　“不知他们走到哪了…”

　　山地里的树木稀疏，地上已开辟出一条小路。
　　林子间有野兽的气息，这里不再是鲸鱼岛。
　　少年走进了山里的沟壑。

　　“要想通过这里，必须先回答我们一个问题。”
　　有人拦在他面前，很多。为首的是个老婆婆。
　　他眼望那个老人，问，“我之前的那两个人，他们通过了吗？”
　　“要想通过这里，必须先回答我们一个问题。”老婆婆继续重复之前的话。
　　他便不问了。
　　“出题吧。”他说。

　　“如果你的亲人和伙伴同时遇到危险，你会救谁？”
　　“事关你能否通过，所以请认真回答。”
　　山里的沟壑，周围布满房子，能看到两边的断崖，所以阴森。
　　有细细的声音回响，一点一点增加气氛。
　　如果回答不出，请原路返回。
　　少年只轻笑。
　　“你怎么知道我会有亲人？”他叼着糖，偏头微笑问。
　　老婆婆看他。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有亲人。”老婆婆说。
　　“刚刚在说到亲人时，你眼里有希望。”
　　还有喜欢。
　　“所以你应该有亲人，而且那人对你还很重要。”
　　年迈的人很平静陈述出事实，少年偏着头，终于丢下糖，开始认真。
　　“如果你的亲人和伙伴同时遇到危险，你会救谁？”
　　“伙伴。”

　　老婆婆有短暂的一会儿沉默。
　　“为什么？”她问。
　　“因为对我来说，伙伴是最重要的。”他答。
　　“亲人对我来说跟我的性命一样重要，然而伙伴是比我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少年站在老年人面前微笑，绽开的弧度自信和耀眼。
　　“那个问题无论你问几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
　　老婆婆再次沉默。

　　“你通过了。”她说。
　　拦在前面的人分开，露出一条通往后山的路。
　　他从容走过人群，路过老婆婆身边。
　　“如果这个测试会遇上危险的人，就不要让无辜的人出来。”
　　老婆婆没有说话。

　　然后山地崎岖，他一个人走在路上，突然脚踏空。
　　周围景物都是幻影，他郁闷跌下悬崖，仰面摔在岩石上。
　　“我就知道那个问题没有那么简单……”
　　有野兽扑过来，他灵敏跳开。
　　少年落到旁边的树枝上，看那转身对他的巨蜥。
　　手边枝叶悉索，有绿色的蛇滑下来。
　　山下的悬崖，浸满人类的鲜血，然后饱含危险。
　　少年呵笑。

　　“我是一只普通的魔兽。”小猴子说。
　　“我在这里生活很好。”
　　它动动耳朵，坐在树上摇尾巴。
　　然后树林里传来很大的动静，有东西从里面冲出来。
　　小猴子蹲在树上好奇往那里看。
　　是一个人类，鲜艳的发下有鲜艳的衣。
　　“咦？”居然真有人类从里面逃出来。
　　而且他还那么笨从上面掉下来。
　　下一秒，一只脚踩上了它的身体。

　　“疼疼疼疼疼——”
　　小猴子趴在地上不住挣扎，踩在他身上的脚不动分毫。
　　“原来会说话啊。”少年眨眨眼，有些好奇。
　　“那就好办了。”
　　他松开脚，一把抓起小猴子的毛，把它提起来。
　　“告诉我，通往猎人考试的捷径在哪？”
　　“要找捷径找我干嘛，我又不是考官！”
　　“说不说？”
　　小猴子立刻气势弱了下去。
　　“就在上面啊…”

　　悬崖下的洼地是一片树林，枝叶茂密，然后山壁上也长满杂草。
　　少年抬头，果然看到了前面断壁，高高的通往天空。
　　他放下猴子，顺着树枝往上跳，很快来到山崖上。
　　那之后的世界，的确是之前的山地，独生杉在另一个地方。
　　“啊，真是对不起了。”少年回到小猴子身边，笑得一脸灿烂。
　　“你没受伤吧？”他很体贴地拍小猴子身上的灰尘。
　　小猴子乖乖站着不作声。
　　“别以为你道歉我就可以原谅你。”小猴子心里说。
　　然后少年离开。

　　“皮卡。”
　　突然一声叫声，回响在断壁下的树林里，少年怔。
　　回头望，发出声音的地方没有任何动物。
　　少年停在崖壁上，下面的树林安静如初。
　　有绿色灰色的影子从林子间露出，又消失踪影。
　　没有熟悉的气息。
　　少年停了会，爬上了悬崖。

　　—— *——

　　“你很优秀。”
　　他和凶狐狸一起走在阳光明媚的街道上，凶狐狸弯眼道。
　　“谢谢。”他说。
　　两人拉开考试会场的门，凶狐狸送他进去。
　　“密码是一份烤牛排，用慢火烤。”
　　他回头，面对上了后边的魔兽。
　　“我之前的那两个人怎么样？”
　　他问着，眼里泛有笑意。
　　凶狐狸也更眯起了眼。
　　“他们也很优秀。”
　　外面的阳光照射在街道上，空气里到处都懒洋洋。
　　谈到前面的两个人，彼此都心里安宁。
　　“祝你能通过猎人考试。”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