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出口处,他们的对手已经等候多时了。 都是一群欧洲、非洲面孔;即使是他们之中看起来最瘦小的娃娃脸射手卡瓦佐斯,身高与体格都远胜于弦音他们。 “Damn . They are scrawnier than I thought ! (哦买噶,他们瘦的和猴一样)” 脏辫黑皮双开门冰箱选手席尔瓦用讥讽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弦音他们,嘲笑着他们的体格。 “See?The Janpanese aren't known to be muscular at all . Now pay up that 10 grand you owe me . You lost the bet !”(我都说了日本人肌肉就是不发达。打赌你输了,V我一万) 旁边的剃了鬓角的胡子选手布莱德不咸不淡地补充了几句,顺带提醒席尔瓦不要赖账。 他们的声音很大,在空旷的室内足球场内就更显响亮。那些刺耳的话都一字不落的传进了弦音他们的耳朵里。 只是听到是一回事,听懂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们在说什么?英语?” “大概,我也听不懂。” 听到了洁和蜂乐的对话,凪抬手捻了捻耳朵。其实他听懂了,但是说出来之后要当翻译的话,还是太麻烦了。 “*反正,还是要花在女人身上吧,沉迷美色的三十岁大叔。” “*还是二十六岁,杀了你啊,守财奴。” 这个时候,弦音悄悄来到凪旁边。
“Sorry . I've had enough of your garbage . Shall we begin ,Please? (抱歉,能别逼逼,开打了吗) ” 礼貌又不完全礼貌,弦音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强硬。可他偏偏又笑眼盈盈,眼神干净纯良,像一只无害的绵羊。 “弦音,能够听懂吗?” “不能,叽里呱啦一大堆。但不是好话,骂他。” 对方的语速很快,还掺杂着些许口音。事实上弦音的确没听懂,但那种由上至下的嘲讽与蔑视,他再熟悉不过了。 “那我也说一句?” “那就说,[quickly, flower were died]怎样?” 讨论时严肃的表情让对方认为,他们正在讨论进攻方案。 两方人马,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跨服聊天,各聊各的,话题逐渐越跑越偏,就快要无法收场了。 “*抱歉,各位。别管那几个自以为是的大人了。来踢一场精彩的比赛吧。” 清爽版栗子头洛基主动向洁伸出了手,即使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也不难看出他超乎年龄的稳重、大气;只是他的眼里同样对弦音几个人没有一点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