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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归来 ...

  •   回到自己世界的石田雨龙因为无法让烦躁的心情平静,干脆的准备连同后面的课程一并旷掉。但是在他正跨出校门时,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是月咏几斗,他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石田雨龙有些惊讶,也有些“你果然忍耐不下去了。”
      “我想知道,你们去了哪,发生了什么,还有,她为什么还没有回来。”精简易懂又直白的话语,挑明了来意。虽然只是短短的十几天,但是总觉得回来的石田雨龙变了,容貌虽然没变,但是却感觉经历了风雨,带上了些疏离的冷漠,甚至沾染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我们换个地方说。”石田雨龙不准备瞒月咏几斗,毕竟他突然回到这个世界,浑身是伤,带着防范杀意的样子就连他父亲都吓了一跳。他带着月咏几斗走向无人的天台。在广阔无边的天空下,两个站立的人何其的渺小。

      “我和归邪去了另一个世界,并且在那里待了四五年。”前一句话月咏几斗不惊讶,听到后一句话,他有些愕然,因为在这里石田雨龙和归邪不过失踪了十几天而已。
      “很吃惊?我也很吃惊,不过想想,大概是空间的差距而导致的时差不同吧。那里是个很奇怪的世界,里面所有人都是以忍者为职业,古老而神秘的职业,所有人都很强大是带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在战争里拼命活下去,所有人都染满鲜血。”

      听着石田雨龙平静的叙述,月咏几斗张了张嘴最终合上保持了沉默,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回来气质感觉都大变,甚至还带着一丝杀戮后的血腥味。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看见了石田雨龙的迷惘,似乎是还没有从那个世界回来一样,对四周都带着一种审视和怀疑。

      “很荒唐吧,我最初去的时候,就觉得横荒唐,而归邪却毫不惊讶,接受的非常迅速。”如同月咏几斗猜测的那样,在那里呆了几年,蓦然的突然回来了,坐在教室里他都会觉得不习惯,总觉得不真实,会怀疑见到的一切,那几年只是一场梦吗?然而归邪没有回来,这就是提醒着他的唯一的真实。

      “本来时空裂缝已经打开,她应该和我一起回来的,但是发生了突然的状况。我们分散了……”

      明明那个时候,纲手都几乎答应了要治疗君麻吕,大蛇丸却也来到了那个地方,同样是为了找纲手治疗那被三代死前废掉的双手。与归邪言语不和,直接召唤出来了那条吞了宝石之源从他们眼皮逃跑的巨蟒万蛇。
      时间隔得太久,那条蛇已经完全的适应了宝石之源的能力,归邪和他几乎无法从外给蛇造成一分一毫的损伤。加上那个大蛇丸在旁边和万蛇配合。即便占尽了人数优势,也打不赢他,十分危急的时候是君麻吕牵制住了巨蟒,自来也和纲手牵制住大蛇丸。

      给了重伤的归邪和他离开的时间,沉长的吟唱,漆黑的裂缝逐渐变成大门像他们敞开。事发突然,强行撕裂空间,支撑黑洞的宝石之源成不了多久,就在君麻吕拖住那些忍者的时刻,在石田雨龙以为她会和他一同离开的时候。
      她一把石田雨龙推了进去。自己却没有进去。
      ——“我一直以来只是一个人战斗,从来只相信自己,讨厌被人拖累。但是更讨厌他人为我战斗甚至牺牲性命,我绝不逃走。”

      看出那时候石田雨龙有留下的念头,归邪根本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
      ——“你走,我要回去战斗,然后带君麻吕一起离开。”她用力闭上双眼,原本冰冷的胸口似乎有什么在燃烧,决然的睁开眼,“你就在那个世界等着我们归来吧,中分头。”
      最后一眼对上石田雨龙不可置信的表情,他记得,那一刻看着逐渐愈合消失的空间,看见她唇瓣轻扬,一如既往的高傲转身的瞬间透漏着决绝,甚至没有回头,更没有看见被她一推倒下裂缝的石田雨龙下意识伸出的想要拉住她的手。
      到最后他都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想要阻止她的手徒然的只握住虚无,无法停止那逐渐向后掉落的身体,只能看见她苍白的侧颜决绝的神情。

      然后就回到了这个世界,而时空的隧道却消失无踪。
      如果可以,他一点也不想这样子回到自己的世界,如果早点反应过来,便不会这样无能为力的被她推进去,想要留下来与他们一起战斗。

      石田雨龙背对着月咏几斗,伸出手用力一握,只有空气,那幻象明明就在眼前。“就算你问,我也不知道她在哪,此刻的我比你更想知道她的情况,说不定,她……”

      “不会。”月咏几斗肯定的打断了他的话,“她是擅长在战斗中制造奇迹的人,无论遇到什么都绝不会输。”那要强的风,可以变成带着血腥的飓风。

      虽然说得如此肯定,但是石田雨龙知道,因为同样的担心和犹豫才会否决的如此快。
      他又何尝不知道,见过无数次她的战斗,他才会如此的担心和后怕啊,在战斗中创造奇迹,是啊,她擅长战斗,却也擅长将自己弄得打伤小伤不断。即便到绝境,最后她也宁可同归于尽也不会让敌方落到好吧。正因为如此,才更担心,他回来的时候虽然满身伤痕,但是归邪的状态比他糟糕好几倍。
      即便如此,石田雨龙也没有说出那个猜测,唯恐说出来就磨灭了最后一份希望期待。

      生锈的门嘎吱一声,两个人同时警醒回神,只见鸣海步推开门从楼道阴影中走了出来,“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但是有些事我也想知道,我也有知道的权利吧。”
      鸣海步淡漠的心绪很少发生波动,除非重要的人性命受到危险比如他的姐姐,才会让他不顾一切的去拼搏。出现在这里,他自己有些惊讶,却也有些理所当然,想要知道那个女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十几日前他家附近的爆炸声,接着石田雨龙和归邪就失踪了,两个人同时病假太过巧合,不相信只是病假。凡是和他们有关的都不能按常理推断,比如那被称为[虚]的带面具的怪物。
      他同样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同一天石田雨龙回来了,她却没有回来……摸着胸口,还能感觉到心跳,全是因为她,他才能继续活着。

      “是啊,你的确有知道的权利。”三个人几乎是同时不可闻了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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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过会回来。她承诺的应该会做到。

      也就是,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她。
      夜晚月咏几斗双手插在口袋里,回忆着石田雨龙说过的话,他很好奇,他们在另一个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不是当事人,谁也无法想象当时的情景。
      如果可以……

      滴答,月咏几斗感觉到有液体落到自己额头上,他一抹,眼眸骤缩,是血。

      此刻他才发现皎洁的月光被遮挡,周围环境都变暗了,层层浓云染上异色,月咏几斗抬头就看见,一条裂缝从其中拉伸越来越大就像被无形的手强行撕开了一角,漆黑的洞穴在夜空中并不明显。在月咏几斗诧异的目光中,一个染满血迹的手臂,接着一个人似乎已经无力维持平衡而摔了出来,在将人抛出来后裂开的天空顿时愈合恢复成什么都没有出现的样子。
      那个人有着一头冰蓝色的长发十分显眼,简直就像是在夜空中熠熠生辉的颜色,犹如燃烧的蓝色火焰,此刻那个人正在急速的往下掉,不好,刚这样想几斗的脑袋上顿时多出一对猫耳朵,轻巧的借着墙壁,树枝,房顶,伸出手的时候,那个失去意识的人仿佛有感觉睁开眼在下落的时候朝他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这一眼让几斗看清了她的长相,不说那改变了颜色的头发,和那近乎妖异的紫色眼眸,她分明就是归邪。

      高高跃起,完全的接住她将她抱在怀里,月咏几斗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就那样摔下来,就算活人也会摔得粉身碎骨吧。怀中的归邪,满身的血触目心惊,那原本黑色的战斗服也破的不成样子,被鲜血浸透,只是短时间,月咏几斗都感觉得到她不断流出的血的温度透过衣服直接传到他的皮肤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归邪,归邪,你醒醒……”这样的伤势,看归邪苍白的脸,他丝毫不怀疑如果不叫醒她,她将永远睡过去。

      皱了皱眉,归邪睁开眼,看向月咏几斗是他没有见过的陌生神色,“你是……”

      “归邪?我带你去医院。”

      似乎扯到了伤处,疼痛让归邪再度皱起了眉,再睁开紫色从她眼底褪去,露出了熟悉的暗红,那冰蓝的发色也瞬间如同有生命般褪去恢复成了黑色,再度看向月咏几斗已经没有了那种陌生,“是你啊……”她捂着胸前的伤从几斗怀里挣扎着站起来才走出一步险些再度倒下。
      月咏几斗有准备的接住了她。

      [你是认识她的人吧,她的身体很特殊医院帮不了她,反而会害了她,带她去个安全的地方让她躺下,你想救她就相信我。]

      突然的声音让月咏几斗一惊,这时他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因为归邪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月咏几斗决定相信那个声音,将受伤的归邪带回了自己的家。好在他是一个人住并没有什么问题。将归邪放在床上,打开灯月咏几斗才发现情况比他想象中糟糕得多。

      虽然血已经止住了,她的胸口和小腹的伤口都超出了他的想象,歌呗接到他电话就立刻赶过来,“几斗,你受伤了吗!怎么这么多血!”这时候月咏几斗才发现自己衣服没有换,身上沾染的都是归邪的血。

      “不是我的血。”几斗抓住了几乎要掀开他衣服的手,拉着歌呗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歌呗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兄长床上竟然躺着女人,而他竟然只是将她叫过来给归邪清理伤口。
      虽然气得咬牙切齿,但是真的看到满身血迹的归邪时还是吓了一跳,她将几斗赶出房间后歌呗就开始脱归邪的衣服,有些因为血液黏在了伤口上,让她有些不下不了手。这个叫做归邪的女孩怎么会受到这样的伤,胸口那模糊隐约可见内脏与白骨混在那血肉之中的伤让歌呗光是看了就感觉到可怕,这样的伤口该是多么的痛,可是她睡在这里表情却是这样平静,没有丝毫的清醒时的傲气,只有一种寂寞的安详,就仿佛已经死了一样。

      只是帮助复活社毁灭黑色的心灵之蛋,歌呗就感觉到无法抹去的罪孽感和绝望,而这样真实的血腥和伤口却是第一次接触,眼前这个人究竟是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才会那么强大,究竟是经过怎么样残酷的事情才会造成这样恐怖而狰狞的伤口,光是想象,就已经困难无比。

      刚这样想,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虽然无数次的想可以为几斗付出生命,但是看到此刻面前的归邪,歌呗忽然觉得自己念头真是可笑,说到底她只是在几斗的保护下活着,根本没有真正的面临过残酷的血腥。

      稳住了颤抖的手,替她上药缠上绷带,动作小心翼翼唯恐弄痛了没有知觉的归邪。

      “几斗,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她会伤得这么重?哥!你们是不是卷入大麻烦了!?”歌呗以为是复活社又给了几斗麻烦的任务才会变成这样。

      在门外靠着墙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几斗这才回神,面对自己妹妹的逼问,只是回了一个淡然的微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已经好了吗?麻烦你了。”

      为什么,明明是血缘的挚亲还要疏离的说麻烦她了……为什么从来不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总是自己抗。

      从几斗的逃避话题的态度里,歌呗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几斗从来都是这样将她护在身后,从来不让她卷入麻烦里,即便她努力的想要让他知道她已经不在是那个只能躲在他背后哭泣的小女孩了,却依旧被保护在身后。
      也许这就是她和归邪的差距吧。比起只能被保护在几斗身后的她,几斗一定什么也不会隐瞒归邪吧,那样傲然的归邪是为了保护几斗而受伤的吗?
      歌呗却丝毫没有想过事实和她的猜测相差十万八千里,她不知道如果真有危险,受伤的铁定是被归邪拿来当人肉盾牌的几斗。

      “歌呗。”天使翅膀的绘硫担心的喊着她。
      “我没事。”歌呗呼出一口气,“走吧,我们回去,几斗一定不想被打扰的。”
      “什么啊,几斗是你的,那家伙抢不走的。”依琉得意的嬉笑着,“谁知道那家伙醒不醒的过来呀。”
      “依琉,闭嘴。”歌呗有些火大。
      “歌呗?”绘硫和依琉都吓了一跳。
      “我赢不了她,而且我承认,也许她更合适我哥哥。”歌呗轻声说着,甚至无奈的笑了起来,即便不回头也能想到几斗此刻一定是温柔担忧的看着床上那个重伤的人吧。否则也不会那么着急的给她打电话了。羡慕虽然羡慕,但是不嫉妒了。
      “如果哥哥真的那么喜欢她,如果她能让哥哥感觉到轻松,能让他从复活社的枷锁里解脱的话,我希望她快点醒过来,好起来。”因为不想再看见曾经那绝望的一个人站在黑暗中的几斗。
      歌呗承认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比归邪更配得上几斗,将最爱的哥哥让给归邪,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难过,最后透过玄关到房间内几斗坐在归邪床边的场景,虽然有点难过,但没有不舍。“走吧,绘硫,依琉,我们回去。”为了几斗,她甘愿承担他的那一份工作量。
      “呜呜,歌呗你好温柔~”绘硫泪流满面。
      就连月咏几斗也想不到,缠人的妹妹在这一刻已经举双手赞同了他和归邪的关系。

      ……

      “你在那里吧,你是谁?”知道歌呗离开,几斗就问了出来。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知道对方同样在这个房间内。

      [我是她的融合精灵,是她的武器,你可以叫我阿尔方斯。]无人的地面有薄薄光芒聚集,在光芒中是一个有着苍蓝色发色眼眸的男人,他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如薄冰透明的质感,他的声音并不像烈影战镰那样低沉而机械,而是如他的人一般带着疏离而优雅的气质,唯有对上归邪才有一丝温和流露。
      月光洒落脚边却没有丝毫阴影,似乎其存在就是不真实的幻影。

      “之前我见到的……是你么?”几斗有些怀疑的开口,那个瞬间,不光头发是冰蓝色的归邪看着他的眼神陌生的疏离,正如眼前的家伙。

      [是的……因为那个时候她的情况太危险了,如果我不掌控她的身体,可能根本无法活着离开那个世界。]

      “她的伤……她,在别的世界,究竟遇到了什么?”许久几斗还是问了出来。阿尔方斯的目光这才从归邪身上移开,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似乎无声的叹息。
      在几斗看过去的时候,阿尔方斯的眼眸好像平静的那声叹息根本不是他发出的一样。
      [这个问题,等她醒来你自己问她不是更好,如果她愿意告诉你的话。]淡漠的似乎从根本厌恶他一样。

      几斗察觉了,所以也没有再开口,毕竟他也不是非要想知道不可,只是有点可惜,那时候没有跟上归邪,不在她身边。算了,反正只要接下来不松开她的手就好了,几斗看着归邪手腕上的镯子,神情里浮现笑意,她还带着,就够了。“那么,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阿尔方斯一直注意着眼前的少年,包括他毫无失望的神情变化都没有落下。虽然不同,还是有那一份相似的东西。直到几斗蓦然的回头问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她的伤口正在愈合,她的身体正在恢复,至于醒来,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也许更久。]
      看到眼前的人露出不解的目光,一直反应淡漠的阿尔方斯紧抿的唇瓣少见的扬起,似乎有种狭促的笑意一闪即逝,快的让几斗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觉了。
      [因为,我把她的意识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你说什么!”几斗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像一只炸毛的猫。归邪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在他的手边,可是却被告知她的意识在另一个世界。

      [你在激动什么?对她而言,时间长短只是一场梦,而且有利于她的身体恢复。这具身体你见过了,如此伤痕累累,在没有恢复的时候绝对不能再承受任何的魔力暴动,她太要强完全不听人话,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身体更好的静养。]

      “我要去。”几斗忽然的话语,让阿尔方斯微怔。

      [你说什么?]

      “你有办法的吧,把我的意识送往归邪此刻意识所在的世界。”

      [你疯了么,意识到的世界毫无保障,虽然是梦,却也是另一个世界,无论你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样的力量,包括你身边这只动物,在那里除了你自己以外是什么都没有的,如果在那里死了,在这里你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归邪也是一样的吧,她的力量,她的魔力。”

      阿尔方斯沉默了,因为月咏几斗说对了,意识的穿越和身体不同,归邪在那边就是呈现最真实的模样,没有丝毫能力,但是他相信归邪会没有事,因为他对归邪的了解。
      面对他的默认,月咏几斗笑了起来,“那我就更是要去了,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那样不受你控制的世界呢。就算没有这本身的力量,她的强大不容置疑,但是她惹麻烦和危险的个性,你似乎也忘记的很彻底啊。”

      月咏几斗让阿尔方斯哑然,因为他说的没错,归邪所在的地方,无论是哪里,都不会平静,也许这场梦,真的需要有人在旁边看着她呢。
      [那好吧,如你所言。]轻呼出口气,阿尔方斯好笑的看着这个少年,[闭上眼。]
      透明白皙的手触碰月咏几斗的额头,光芒骤然散去,除了床上躺着的归邪,原本坐在旁边椅子上的月咏几斗顿时趴了下去。

      “几斗!喵!你做了什么!”阿夜惊醒就看到这样一幕,看到几斗被碰了一下就倒了下去。

      [他没事,这是他要求的,大概此刻他们在做一场梦,我们只要守着他们从梦中醒来就好了。]听到对方的回答,阿夜浮在空中,担心的看着仿佛睡着的两个人。
      而阿尔方斯透明的手放在归邪的额头上,即便没有触觉,也碰不到,但似乎只要这样就能弥补内心失去的空虚。
      在之前那个世界,那个白发的孩子赴死的决然的目光,犹如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中无法拔出。还有这个叫做几斗的少年……

      ——死,也无所谓……
      ——即便这双眼即将看不见,即便血液即将干涸,也想一直在您身边,作为您的工具,为您战斗。
      ——请利用我到最后一刻吧,归邪大人,我想为您而生存,直到生命燃尽。

      在那个世界,如果不是君麻吕的言语被他听到,只怕他还混沌的被封印着,因为君麻吕才想起自己的心情才会醒来,那时候的他虽然醒来了,却没有解开封禁。
      直到最后一刻,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叫做君麻吕的孩子,他只怕已经失去了她了。欠那个孩子的,永远也还不了,甚至没有机会还了。

      [你现在的名字叫归邪么,你遇到的人,都相似的在意你呢。]无奈的笑容,有些包容,又有些寂寥。明明这结果是他所选择的,不应该后悔,却为什么如此的悲哀,如果此刻他还活着就好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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