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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扬州姑娘 ...

  •   隅中时分,一白衣男子牵一白马行于小路上,此处已到了扬州境内。
      到一处开阔地,白衣男子忽然看见一群大汉,一眼便看出又是哪一方的山贼,却见一红衣姑娘被捆住双手,蒙着眼。其旁边竟倒了六七人,身上皆是血迹,已然是没了气息。
      白衣男子本是不愿参和此事,正欲离开时却见一瘦高汉子拦了上来,身后跟有三个提刀汉子。
      “你,干嘛的!”为首的汉子指着男子喝到。
      “路过!”
      “哦,既是路过,还不快滚。”
      男子却也不搭话,绕开几人便欲离去。下一瞬,却见其一侧身,一口大刀便砍落在旁边。还未等那汉子开口,便直挺挺的倒下,却只见颈间多了一道血痕。
      其他三人先是一愣,下一瞬便反应了过来,皆是提刀便砍,却是不知白衣男子功夫倒是如此了得,侧身一一躲过,手中短剑轻舞,三人便已毙命于此,同样是一道血痕,一击毙命。
      那众人哪还敢上,四散的逃开了,更有甚者,几人刀都掉落了,那谁也不敢去捡,慌忙跑开了。
      男子正欲离开,却听得一女子声音,“公子可否帮小女子把绳子解开?”
      男子却是不想理会,但终究还是一刀割开了绑在女子腕上的绳子。
      女子忙摘下了蒙着眼的黑布,而此刻男子适才看清女子面容。这女子长的倒是如此精致,一袭红衣更是映衬出女子的婀娜,恰如曹子建于《洛神赋》所言“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此刻,女子方才见男子将短剑拢入袖中,转而拾出一白玉长笛。恍惚间,男子便转身欲离去。
      “小女子林曦若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女子见男子转身便要走,忙上前问到。
      “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客气,你我萍水相逢,何必知其姓名,告辞。”
      这林曦若乃是林家千金,先前刚被贼寇抓住,此处虽是扬州境内,但到林府却还有些路程,而保护他的人如今却都死了,此刻见男子离开,忙追上去。
      “公子若不便告知小女子姓名,我便是不问罢了,但我看公子却也是到扬州城,我一女子,路上恐再遭歹人,不知可否与公子同行。”
      男子略微皱眉,随即开口道到:“你随意!”
      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日正时分,女子突然开口到:“我方才见公子袖中的短剑与手中玉笛到煞是精致,不知可有其名?”
      男子微微一愣,开口到:“短剑名曰青沙,玉笛唤作不画。”
      “短剑青沙,玉笛不化。”女子默默念到,随即又道:“此处已到扬州城,承蒙公子不弃,小女子便就此别过了!”
      “嗯,姑娘言重了,告辞!”
      便如此,两人都离开了。
      林府。
      “老爷,小姐回来了。”说话者正是林府的管家来福。
      “嗯,知道了。”厅前一紫衣老者道,此人正是林曦若父亲林耀宗。这林耀宗字孝廉,本是扬州江都人,因祖上有功,太皇帝特赐田宅,因而迁至扬州城。
      前几日还念念叨叨,正值人回来了却又装作不冷不热。来福心里想到,忍不住笑了笑。
      “爹!”下一刻便听得一道女声,然后见林曦若小步走过来。
      “嗯,回来了!”林耀宗不冷不热的道。
      随即有问到:“怎的就你一人?”
      “爹,女儿在路上遇到山贼了,幸得他人相助。”
      此刻林耀宗便绷不住了:“什么,山贼,没伤害你吧?曦若,山贼在哪里,你没受伤吧?爹帮你报仇!”
      林曦若被弄的哭笑不得,“爹!我没事!您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父女二人好一番交谈后林耀宗才又说到:“没事就好,你去休息吧,这也累了。”
      “嗯,您也早点歇息。女儿告退了。”
      待林曦若离开后,林耀宗对着管家说到:“你去安排一下死去的几个人的事,给他们家人多送些钱过去,唉!”
      “好的,老爷。”

      南阳。
      却见一大帐中一黑衣男子正押着一大汉,此人却正是石敬忠。帐中张萧着一身甲胄,正站在石敬忠前。
      “将军,小人特押此人前来投降,只希望将军可放在下一马,在下愿为将军鞍前马后。”开口的正是黑衣男子。
      “嗯,来人!把他带下去砍了。”
      “将军,小人斗胆问一句,为何要杀了此人,不杀他更有用啊!”
      却见张萧微微一笑,道:“你误会了。”随即张萧面色一沉,“我说的是你。”
      此刻男子甚是不解,“将军,这是为何?”而此刻以来两人将其拖住。
      “将军,你……”男子满是不解,却见张萧已背过身去,随即开口骂到:“我来投降,你却要杀我,你这厮定不得好死。”即刻男子便被带走了。
      “将军为何要杀那人?”张萧旁一副将问到。
      “哈,此人今日可叛山贼,当我等危难之时又何尝不会将我献与敌军。”
      “将军英明,我等自是佩服。”
      “好了,你们下去休息吧,这人就交于我吧。”
      “是!”众将便退出帐中。
      带其他人退了出去,此刻石敬忠方才说到:“我今日落入尔等手中,任凭处置,不必多话。”
      而却见张萧竟上前俯身将绳索解开,微微笑起。此刻却是石敬忠也不懂这张萧要做甚,不但杀了投降之人,此刻竟又将自己放开。
      张萧却也看出了石敬忠的不解,开口笑道:“将军不必起疑,我虽是擒缴山贼,却也是奉命行事。早就听闻南阳有一人,虽是山贼,却不夺百姓一米一粟,这些时日相见,果真如此。在下之前对阁下不敬,还望阁下海涵。”
      却见石敬忠不曾开口,面色凝重的看着张萧。张萧去也未曾计较,笑了笑又上前将石敬忠扶起。
      “阁下不必担心,在下真的毫无恶意,我一向敬忠英雄好汉,如若阁下不肯相信,尽可一剑杀了我便是。”话音刚落,张萧便将一柄剑递过去。
      “将军这怎可,是在下无理了,我在此给将军陪个不是。”石敬忠见其如此,便知是真心相待,忙伏下身体,单膝跪下,抱拳道。
      “阁下快快请起,我们坐下一续。”张萧忙将其扶起。
      就如此,两人对酒当歌,竟聊到日暮之时方才停下。
      “张将军如此英雄豪杰,在下实在佩服,我一败军之将竟得将军如此厚待,实在忏愧。”
      “阁下言重了,若不是遭小人算计,我又如何擒得阁下。阁下还是早日离开吧,免得多生是非。”
      “好,告辞!”说罢,便见石敬忠换了身衣服骑马离去了。
      “将军,此人当真可信?如若是个不识大体,忘恩负义之人又该如何。”见帐外走进一人开口道。
      “先生多虑了,此人虽为山贼,却也算是个英雄豪杰。”
      来者正是曾岳,却见他微闭双眼,颔首淡然一笑。
      却见山寨大门已有几分破败,守门的山贼见得一黑马奔来,其上一身着甲胄者挥鞭而来。等到黑马已到大门前,才有人识得正是石敬忠本人。
      下一刻便将大门打开,黑马便消失在门后。
      “大哥,你没事吧!我们见你一日不见踪影,便让一帮兄弟去打听,方才却晓得你被那官兵抓了,我等正欲出兵,这你……”
      “无妨,我没事,你让兄弟们收拾一下,今晚离开吧。”说罢,却见石敬忠背过身去。
      “为何?我们……”却又见的石敬忠摆了摆手,一帮人却也不再问,纷纷下去了。
      “报!”却见帐外一士兵跑了进来,“禀将军,据探子来报,山贼一伙已连夜离开了。”
      “嗯,下去吧!”那张萧却也不看那士兵一眼,亦是挥了挥手道。
      已到人定时分,却见的一处山头火光四起,见那大火更是燃起了一个多时辰才见的半分减小的样子……
      翌日,扬州。
      离扬州城不远处一青山间,瞧得一处水流边,白衣男子手持玉笛,盘腿坐于地上,却见的男子身前是一孤坟,坟前立一石碑,却不见石碑上有一字一语。
      见得男子吹奏起玉笛,河水缓缓流过,更是衬得笛音飘荡,融入轻起的风中。
      如此两个时辰,到日中之时才见得男子起身将玉笛揽入袖中离开。
      此刻太阳正是炽热,扬州城街道上倒是并没有许多人,大都在茶馆或是家中。见得城中一家小茶馆中,此刻有众多客人在吃茶,见得门口进来一黑衣男子,店小二忙跑了上去招待。
      待走进一看才发现男子额头有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除此之外男子面容倒是俊朗。却见男子在店小二带领下坐下后便一个人喝起了茶。
      人定时分,人们大都休息了。突兀间见得一道黑影闪过,竟是从一家客栈二楼直接飞身而下,而后又见其消失在黑夜中。
      忽的,见见一道黑影翻身进了一家大宅院中,随后又见一道白影紧追其后,细一看才发觉原来正是扬州林府。
      此刻,林曦若正欲却歇息,却恍惚间听得一些动响,刚要去查看,去被人用手抓住,一把刀架在脖子前。
      “别动,别出声,我保你没事!”此人正是白日里茶馆里的黑衣男子,男子低声说道。
      “好!”林曦若还未出声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黑衣男子忙转身喝到:“你别动,不然我杀了她。”
      白衣男子看到是林曦若,却是微皱眉头。
      “你随意!她,关我何事。”随即男子挥手一动,却见几根银针飞出,竟扎在林曦若身上,还未等反应过来,却已是两眼一黑。
      黑衣男子却也没想到是如此结果,说杀就杀了,慌忙间又翻墙离开了林府。
      男子也是一翻身便追了出去。
      转眼间便见两人来到了城外,却见白衣男子翻身便到了黑衣男子身前。
      “出了城就留下吧,再远也不好回去了!”
      那黑衣男子哪有应声,却又想逃,转身便又要向树林跑去。可又能如此轻易地逃开吗,月光下一抹寒光闪过。
      不过倒令男子一丝诧异,那黑衣男子竟还避开了过去。
      “哼!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今天大不了与你鱼死网破罢了。”话音恰落,那人竟主动迎了上去。
      下一刻,却见一丝银光一闪,林间又恢复了夜间应有的平静。
      “鱼死网破,不过以卵击石罢了。”再看过去,却见那黑衣男子靠在一树干上,颈间亦是一道血痕,不同的是脸上还保留着死前的惊颚。
      林府。
      “曦若,曦若,你怎么了啊,你这又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林耀宗看着床上的女儿,却不知如何是好。
      本是想去歇息,却听见后院一阵动向,待一看,哪见得是女儿倒在地上啊。周围只见林曦若的侍女满脸惊颚,话也说不出,只不停的流泪。
      刹那间,却听得一脚步声靠近过来。
      却见的侍女双眼马上露出一丝恐惧,话也说不清楚了。
      “是……他……”
      林耀宗见到男子,又听得侍女的话,便猜的个大概,上前欲将男子抓住。
      “她没事。”却见男子淡淡的说到,也并不太理会林耀宗。
      林耀宗倒也不亏是林家家主,虽是如此,竟能如此快的冷静下来。
      男子大步走到林曦若床前,伸手便抽出两根银针,随即便闻得林曦若一声咳嗽,醒过来了。林耀宗忙跑到女儿面前,一脸疑惑的看了看。
      “爹,你干嘛呢!”
      “咳!没事,没事。”林耀宗尴尬的咳了一声,马上走到了一旁。
      一旁的男子看的暗声笑了笑,刚刚还是满面愁容,现在却装作无所谓一般,这俩父女倒是有趣。
      林曦若起身一眼便看到一白衣男子,略微有些惊愕。
      “曦若,还不谢谢这位公子。”
      林曦若随即便反应过来,略微欠身。“小女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多谢公子救小女一命,不知公子可否到厅堂一叙呢。”
      “客气了,天色已晚,在下不便打扰,还是先行告辞了。”
      “即使如此,那老夫也不便强留,那老夫送公子出去吧!”
      “爹,我送公子吧,毕竟这位公子救了我啊!”却见林曦若道。
      “如此也罢!”
      “告辞!”男子转身便欲离去,却瞟见桌上摊着一张纸,其上书曰:
      青沙断天掩碧霞,一身风流尽天涯。
      悠悠翠竹绕轻歌,夜里楼台闻不画。
      随即两人便出了林府。
      “多谢公子两次救命之恩,不知这次可否告知小女子公子姓名呢?”男子正欲离去,却闻得林曦若开口问道。
      “姑娘说笑了,在下姓白,名宇凌,字云留。”男子这次倒也是淡然一笑,竟也没有犹豫,“那姑娘请回吧,在下也就先行告辞了。”说罢便也转身离开了。
      “白宇凌,云留。”林曦若念了一遍,转身回去了。
      林曦若回房间后便直接睡下了,林父见状也并未说些什么便也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吃过早饭后,林府大厅。
      “爹,那位公子便是我之前跟您说的那个救我的那位。”林曦若对林耀宗说到。
      “既是如此,那倒要好好谢谢人家,那你可知那位公子家住何处啊,改日请人家到家中来好好感谢一番啊!”林耀宗虽是如此说着,心里却打起了如意算盘,女儿也老大不小了,是该嫁人了。不过林曦若哪知道林耀宗想的。
      “嗯,这女儿还真是不知。”
      “曦若,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人家好歹也救了你两次了,难道不应该好好请人家吃顿饭?”
      这下林曦若却是听出了倪端,合计着她这个爹一直想请人家来家中,肯定又是在算计着什么啊。
      “爹,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啊!”林曦若自然不会让这个爹打什么坏主意,别看林耀忠平时满脸严肃,但林曦若最清楚他了,一肚子的坏水。
      “你想的什么,你爹会害你吗?我能有什么主意,人家救了你,你请别人吃饭有什么不对吗!”
      林曦若却是不理,直接起身离开了。
      “哎,曦若,这孩子。”却见林耀宗笑了笑,却对这个女儿也是束手无策。突然间林耀宗却想起一件事,便又将林曦若唤了回来。
      “曦若,过几日便到了你母亲的忌日,你去看看吧。”说这事的时候 林耀宗明显少了平常的严肃模样,多了几分伤感。
      “爹,我知道了。”说起母亲林曦若也同样是一阵伤感,“爹,那不是您的错,您也不必太过伤心了。”林曦若也知道母亲是父亲林耀宗唯一的心病,也只有提起母亲父女两人才真正像父女该有的样子。
      不觉间以至饷午时分,到管家来提醒二人就餐适才起身离开。
      那时候的林耀宗却也正值年少,正是因为祖上的一些功劳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不过林耀宗也的确有做官的能力,因而一心想谋求上进,当年,皇帝有心要提拔林耀宗,而一边林耀宗却也不知自己的夫人身患疾病,他夫人也是知道如今是自己丈夫的机会,便也不想让自己成为丈夫的包袱,就没有将此事告诉林耀宗。
      也正是如此,那日林耀宗从朝中回到林府,却没见到每日迎接他的女儿林曦若,进到房间却发现年幼的女儿在床边哭着叫娘,那时床上的女子早已没有了气息。
      在此事之后,林耀宗便向皇帝辞了官,回到了如今的扬州。
      “小姐,你还记得那日救你的那位公子吗?”说话的正是林曦若的丫鬟,这个女孩唤作清霜,打小便跟随母亲在林府生活。
      今日正是林曦若之母的忌日,林曦若在清霜相伴下去母亲坟前祭拜,也是出来散散心。
      “那是自然,人家毕竟两次救过我性命,哪能如此就忘记。”
      “我看不仅如此吧,这几日我老是见小姐心不在焉,不时便看了又看那诗,莫不是对他一见钟情了?”
      “你这丫头,竟会瞎说。”林曦若佯装生气,拍了清霜一下,衣袖一摆,快步走开了。却见清霜掩面一笑,忙赶了上去。
      两人不觉见来到了林母坟前,此刻可见林曦若眼中多了一摸伤心之色,父亲一直以来都不肯同她一起祭拜母亲,可她知道父亲经常独自一人来看看。林曦若倒是没做太多停留,简单祭拜了一番也就离去了。
      “今日天气倒是清爽,也不似前几日一般燥热,我想到寺庙去拜一拜,你觉得如何。”林曦若望向清霜问到。
      “小姐,你想去就去,我还不得陪着你,就算我说不去,那你是去还是不去啊。”
      “就你话多。”林曦若淡淡一笑,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小姐,你慢点,等等我。”
      清霜从在林府起就一直和林曦若一起长大,两人不是亲姐妹却堪比亲姐妹,说起话来倒并不像是主仆二人。
      林曦若身着一身红衣,而本来就是天姿国色,一路上自然惹得不少人回头。待到二人来到寺庙已是饷午十分,此刻寺庙的香客并无很多,林曦若也是常来寺庙祷告,故而寺庙众人大多认得其人,此刻便有一小和尚迎了上来。
      “阿弥陀佛,施主今日可有特别之事?”小和尚也是几次都见过林曦若,见到来者便上前问到。
      林曦若双手合十、微微欠身,向小和尚回礼道,“今日是母亲忌日,顺便来此拜见,并无它事。”
      “阿弥陀佛,施主实乃孝子,我佛慈悲,定当保佑施主一家人平安。二位请随我来。”
      “小师傅过奖了,有劳了。”
      随即二人便在小和尚带领下到庙中拜佛祷告,两人在庙中过了半个时辰便离开了。
      两人正欲回府,却见的一老者直直跑来,看到林曦若忙止步,大口喘气,吞吞吐吐道:“小姐,不……不好了……”
      林曦若一看身前之人却是管家来福,“来福叔,您慢点说,什么事这么着急?”
      “小姐,你快回去看看吧,府中出事了。”
      林曦若一听,先是一愣,竟又急匆匆的向家中跑去,只听得清霜叫到:“小姐,你慢点。”随即两人亦是向林府跑去。
      林府。
      “爹!”林曦若急匆匆的跑到林耀宗房间,此刻却只见得一旁的丫鬟仆人守着林耀宗。而却也只见得林耀宗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我爹怎么了?”林曦若忙问一旁的老郎中。
      “林小姐,令尊身中剧毒,在下也是无可奈何,还望林小姐节哀。”答话的郎中身着褐色布衣,看上去也是年过花甲之人。
      “什么,怎么可能。”不觉间林曦若泪水便落了下来,变得语无伦次,“爹,你怎么了,我是曦若啊,你看看我啊。”
      昨日还与自己说话的父亲今日却就如此这般了,林曦若伏在林耀宗床前哭得一塌糊涂。
      此刻随后回来的清霜、来福二人见到林曦若如此,忙将其扶起,来到椅子上坐下。
      待到见林曦若平复了一些来福便道,“小姐,今日你不在府上,老爷闲来无事边让我陪他到后花园走走,可谁知一个白衣男子突然出现,随即便要杀老爷,这便是那人留下的。”说罢又递上来一根银针。
      “凶手呢,要害我爹的凶手呢?”林曦若拿过银针问到。
      “凶手手臂受伤逃走了。小姐,都怪我没保护好老爷啊。”来福也是跟着林耀宗几十年的人,自然同样难过。
      一旁的清霜看了看林曦若手中的银针,惊颚的说到:“这银针,不正是那日的一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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