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林九》稻香来

23、周芷若抢亲

　　到杨小指定的地方，我惊呆了。
　　这，需要这么夸张么？看莫声谷，他似乎早料到了，只是无奈地扯了下嘴角。
　　是在一间大厅里，一颗夜明珠被悬在餐桌上空，照亮了整个房间。两边各站着一排衣着统一的婢女，手中各端了一个托盘。院内还撒了些不知明的花瓣，好在没有铺红地毯，不然，我还真会以为到了星光大道了。

　　“看来，你早有准备啊”莫声谷牵着我，朝杨小笑道。
　　“那可不？听说你来了，我可是煞费心机准备呢。”杨小半开玩笑地埋怨。
　　莫声谷微楞，随即道，“杨姑娘太客气了。”杨小不以为意，示意婢女们将菜端上。很快长长的桌子摆满了各色菜肴。我本来是有些饿了，如今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我想，如果再点上几根蜡烛，就是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了，不，现在比烛光晚餐更浪漫，是夜明珠晚餐。
　　“请坐”杨小举止高贵优雅。

　　我们在她的对面坐下。杨小一拍手，一名婢女送上一壶酒，很香。她为我们各倒了一杯，莫声谷将杯子端到鼻子前嗅了嗅，“果酒？”
　　杨小赞爽地点头，也将杯子端到鼻子前，嗅了嗅，笑问，“可猜是哪些水果？”
　　莫声谷浅浅尝了口，轻笑，“葡萄，里面还放了些少许的桃子，我可有说错？”
　　杨小笑道，“多年不见，你还是一样一猜就中。”
　　莫声谷笑笑，没有答话。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唐突的闯入者，坐立难安。
　　“怎么了？累了么？”莫声谷柔声问。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对面的那道目光如荆棘般锋利。难道我也碰到了殷离，赵敏那样的别扭三角？我突然觉得头一阵阵地痛，“不舒服吗？”我抬头，撞进了一双担忧，温柔的眼。

　　我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莫声谷正准备站起来，就听得杨小道，“竟然林姑娘累了，正好这有个小房间，去休息下？”
　　我点点头。
　　“来人，带林姑娘去休息。”杨小唤道。
　　“不用了，我带她去吧。”莫声谷说着起身，将我扶住。走了两步，又折回朝一旁的婢女道，“请麻烦带下路”
　　那个小房间就在这个大厅内，是用屏风隔开的。莫声谷帮我拉好被子，细心地摸摸我的头，“好好休息，恩？”
　　“恩”我点头。

　　待我闭上眼，他就离开了。我睁开眼看着屏风后面那个有亮光，有笑声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心竟酸酸的，有些难受。我知道他们之间有故事，一个我不曾经触过的故事。杨小其实是喜欢他的吧。正想着，那边又传来他们欢快的笑声，我好像很少听到莫声谷有如此爽朗，开怀的笑。在我面前，他一直都是腼腆，拘谨，甚至带着小心翼翼。
　　我记得哪本书上说过，一个人只有在心上人面前，才会随意，自然而然。我觉得心里有什么炸了，难道？难道……我捂着头，不想再去想。我想我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跟一个偶像剧中的脑残女人一样，捕风捉影，尽想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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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那些元兵是你带来的吧。”白眉鹰王冷冷地盯着赵敏。
　　赵敏苍白着脸，看来昨天的醉酒，让她很难受。她淡淡地斜了白眉鹰王一眼，目光落在张无忌的身上，“你也觉得是我带来的么？”
　　张无忌不自在地别过脸，不再看赵敏。赵敏脸色灰白，身子晃了晃，笑得很苦涩，“你竟不信我，不信我。”她深深地看着张无忌，“我会证明自己的。”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妖女，想走？”韦福王拦住赵敏的去路。
　　“让她走”张无忌痛苦地闭上眼。

　　赵敏顿了顿，加快步伐，一下子就没影了。
　　“教主，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杨逍也劝道。
　　张无忌摇摇头，不可置否。明教众人见教主执意如此，都只是无可奈何地叹气。
　　后面的几天，我都没有再看到赵敏。婚礼，并没有因为这场变故而延缓。一切准备工作还在有条不系地进行着。采购，菜肴，喜纸，绸布，一样样装扮了起来。
　　杨小时常来找莫声谷，后来就干脆呆在了光明顶。

　　婚礼办得并不隆重，没有宴请江湖人，只是明教的众人跟我们三个外来客。
　　不知道是不是张无忌跟婚礼犯煞，刚到拜堂的那段，婚礼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周芷若淡淡地瞄了眼，穿着喜服的张无忌，“无忌哥哥，又做新郎官啦？”声音不大，却镇住了在堂的所有人。
　　“芷若，我……”

　　“你是要说对不起么？那倒不必”周芷若嫣然一笑，转而恨道，“我今天可不是来祝福你的。”
　　“你想怎么样？”殷野王站出来，怒道。
　　“很简单，张无忌当初如何对我，我就如何奉还。”周芷若冷笑，说着，只见身影一晃，双手成抓已朝张无忌抓去。张无忌没料到周芷若会突然出手，反应过来时，周芷若已经逼近。待他反击，便见得周芷若嘴角一扬，略微转了个方向，双爪朝一旁的殷离抓去。
　　一眨眼的功夫，殷离就落在了周芷若手里，殷野王大急，欺身上去抢，却奈，周芷若根本不跟他硬来，总是那殷离来挡。殷野王心有顾忌，畏首畏尾，不但没有救出殷离，还弄得极为狼狈。
　　周芷若掐住殷离的脖子，狠道，“哼，谁在上来，我就掐死她。”
　　殷野王大喝，“你敢!”

　　周芷若冷笑，“殷野王若不信，尽管试试。”说着，手加大了力道，殷离双眼泛白。殷野王吓得慌了神，“好好好，周姑娘冷静，别乱来。”
　　“芷若，你到底想怎么样？”张无忌忍无可忍怒道。
　　“张教主好忘事，刚才芷若不是已经说过了么？你当初如何对我，我就如何奉还。”
　　“对不起你的是我，你先放了珠儿。”

　　“哼，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么？”周芷若恨道，“如果你真在乎她，那你就自费武功。”
　　张无忌想了想，道，“芷若，竟然你如此恨我，那我如你所愿。”说着，就要扬起手，却被一旁的杨逍给拦住，“教主，别犯糊涂。”

　　周芷若脸色大变，“你竟为她如此，好，好，好。”说了三个好后，拎着殷离一个纵身，不见了踪影。就在众人准备去追时，韦福王赶来了，他脸色焦急，径直走到张无忌跟前，“教主，不好了，我们有几处分部被攻击了。”
　　众人脸色大变，哪里还有心思管殷离，最后，我，莫声谷，杨小去峨眉救殷离，其他人则赶去分部，帮忙应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