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有什么愿望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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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看着身旁的五条悟，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那时的他，或许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却始终没能说出口。
“杰。”五条悟突然开口，音节在夜风中打了个转，打断了夏油杰的回忆。
但是对方什么也没有说，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夏油杰很想知道五条悟想说什么，他被那双眼睛盯的有点不自在。
别再看着我了。
“你到底...”夏油杰的指尖无意识揪住衣服下摆，布料下的手臂传来刺痛——他刚才掐得太用力了。
“悟，你要说什么。”这种被X光般的目光扫描全身的感觉。
“只是在模仿杰你以前干的事情。”五条悟终于开口，嘴角挂着夏油杰最熟悉的那种恶作剧得逞的弧度。
“…………”夏油杰苦笑，如果说之前还在犹豫一些其他的问题，此刻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只是顺应了什么回来还债的。
以前的他确实这样故意盯着五条悟看，直到对方炸毛。
但是他其实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看看自己身边的这个家伙而已。
还是这么难搞的家伙。
“报应来得真快啊...”夏油杰轻声说，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锁骨下的疤痕。
他突然意识到，这快吗——用插科打诨掩盖那些无法直白说出口的情绪，五条悟很擅长这个。
两个人就这样磨磨蹭蹭的走出了高专，熟练的穿过被绿色淹没地地域———这里不是市中心，比起冷淡的现代化建筑更多的还是充满着年代感的老房子。
相对的在盂兰盆节这方面的节日氛围感更加强烈。
夏油杰其实不喜欢东京，他更喜欢京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偏好。
祭典上的东西很多，一看就是周围的居民们聚在一起举办的，场地没有很大，但是就这样围绕着平日里一看就是公园的地区摆放着。
他们两个大高个子就这样混了进去，
苹果糖裹着晶莹的糖衣，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金鱼摊的水盆里，红白相间的鱼影摇曳，纸网浸湿后变得脆弱，稍一用力就会破开。
就像是以前一样，夏油杰跟在五条悟的身后，手里拿着两个人刚刚得来的「战利品」。
夜风拂过，夏油杰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绘马架上挂满祈愿的木牌，墨迹并未干透。自己低着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绘马，找了一个有空隙的地方挂了上去。五条悟就在后面的石柱上靠着，他的已经挂好了。
还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夏油杰在心里暗自吐槽。
远处，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孩喊了一嗓子，烟火的引线被点燃，人群的喧闹声渐渐安静下来，等待着第一朵花火绽放在夜空。
夏油杰的呼吸微微一滞。
祭典的喧嚣在耳边模糊成遥远的背景音，人群的欢笑声、摊贩的叫卖、烟花炸开的轰鸣——全都像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
他的视野里只剩下五条悟那张逼近的脸，被头顶的灯笼映得忽明忽暗，嘴角还挂着那抹熟悉的、带着点恶劣的笑。
太近了。
夏油杰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可背后是挂着绘马的木架子，退无可退。五条悟的气息混着夜风里微凉的硝烟气息一起缠绕上来，让他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
“悟……”他开口，声音却比想象中低哑。
五条悟没应声，只是微微偏头，那双苍蓝色的眼睛——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直直地望过来。
夏油杰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服的袖口。
他想说点什么，比如“别闹了”，或者“你到底想干嘛”——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烟花的爆裂声再次响起，照亮了两人之间狭窄的距离。夏油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跳声大得几乎要盖过一切。
五条悟忽然笑了。
“杰。”他叫他的名字，声音轻得像是叹息，“你紧张什么？”
夏油杰闭了闭眼，心想——
这家伙，果然还是这么难搞。
“你有什么愿望吗？”
他听到五条悟凑到自己的耳边这样说着。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你有什么愿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