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的价值观》狗狗祟祟

4、第 4 章

　　“我不同意！”

　　知道真相的彼得叫得像遇到流氓的无助少女，捂着裤腰疯狂后退。

　　在他移动的时候，肚子不停发出duang~duang～的水声。

　　他就是憋死，憋爆炸，也不可能去滋队长他们！

　　他，彼得·帕克，是个有羞耻心的人！

　　“算了。”托尼也不强求，这也太残忍了。

　　对彼得残忍，对队长他们也残忍。

　　“还是剥头皮吧。”

　　彼得：“？”

　　不再想想别的办法？是不是太草率了？

　　要不他……算了，他真的不行。

　　“需要我给你们介绍人手吗？”

　　看他们太过为难，莫娜主动开口：“我认识一个发型师，剥头皮的技术一流。”

　　为什么发型师会剥头皮啊！顺手吗？

　　挺着肚子后退，彼得小声问：“斯塔克先生，她是谁？”

　　“女巫。”托尼现在心情很沉重，剥头皮和滋一脸同样难以选择。

　　女巫？彼得的眼睛一下瞪圆，白雪公主睡美人各种有女巫的童话故事在他脑中闪过。

　　趁着没人注意他，彼得悄悄掏出手机和身后的女巫合影，好酷！

　　彼得忽视的重点其他人可没忽视，娜塔莎不动声色地问：“那位发型师怎么联系？”

　　“阿卡姆，她下手的时候被蝙蝠侠逮到了，直接打电话去预约就行。”

　　你把阿卡姆说得像理发店，考虑过蝙蝠侠的心情吗？

　　不过他们倒是放心了，毕竟除了小丑其他人几乎逃不出阿卡姆。

　　见他们不说话，莫娜知道在担心什么：“放心，她在阿卡姆也没有放下手艺，还精进了不少。”

　　为什么在阿卡姆手艺还能精进，而且精进的是哪方面啊！理发还是剥头皮？

　　蝙蝠侠到底在做什么，除了小丑其他人你不管是吧，不行让他们神盾局来！

　　不知道自己让哥谭义警被反复拉踩，莫娜好心建议：“这种事还是专业的来更好。”

　　不，他们绝不会把队友送到阿卡姆被剥头皮，绝对不会！

　　“没有别的办法了？”

　　彼得小心翼翼地问，在他的想象里，女巫都是念个咒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有。”

　　“咔！”

　　因为转头太快扭到脖子的托尼面目狰狞，娜塔莎面无表情地过去，强行帮他把头扭回来。

　　“咔！”

　　又是一声脆响。

　　“Sir？”

　　“斯塔克先生！”

　　跨过倒地的托尼，娜塔莎心平气和地开口：“另一种办法是什么。”

　　实在不行她就逼着彼得去滋队长他们，复仇者绝对不能同时出现三个光头，没头皮也算光头。

　　“超度。”

　　莫娜拿出手机打开音乐软件，等待了几秒后一段激昂电子音乐响起。

　　所有人：“？”

　　这怎么听都只是普通的音乐，还是托尼常听的那种。

　　就像是被唤醒了刻在身体里的DNA，昏迷的托尼突然给扶着他的彼得一个头椎。

　　毫无防备的彼得痛到飙泪，掉到地上的托尼跟着节奏扭了起来。

　　只见他双腿蹬地原地顺时针旋转，每一个停顿都精准地卡在节拍上，动作丝滑得像吃了德芙。

　　“……”

　　包括彼得在内，所有人都下意识后退。

　　随着乐声变大，托尼越蹬越快像发了疯的时针，卷起一阵小旋风飞沙走石暴击队友。

　　想去帮忙，但是被沙子扑了满脸睁不开眼睛的娜塔莎：“……”

　　“笃笃笃。”

　　伴奏里多了种乐声，娜塔莎仔细听了会，木鱼？

　　随着木鱼的敲打，诵经声完美融入动次打次的音乐中，听得所有人一阵恍惚，迷蒙中好像看到了佛祖在给他们打碟。

　　莫娜把音量调到最大：“电子佛音，随时随地线上超度。”

　　“……”娜塔莎缓了很久才回忆起自己的母语不是无语。

　　在铿锵有力的佛音中，差点转成螺旋桨起飞的托尼面容安详地停下，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队长他们头顶的灵魂也做出同款动作，冒出柔和的白光往身体里钻去。

　　终于能松口气了，娜塔莎刚放下心就听到身边爆出一声嚎叫。

　　原本安静站着的班纳博士变身浩克，捂着耳朵像个几百斤的熊孩子满地打滚：“浩克讨厌这个！浩克不喜欢！”

　　“……”

　　失去高光的双眼扫过掉链子的男人们，娜塔莎在思考，她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加入？

　　音乐结束莫娜收起手机：“委托完成。”

　　“谢、谢。”只有娜塔莎知道自己这句感谢说得多艰难。

　　她身后不远处，队长和鹰眼忧郁地并排仰头看天，眼中全是庆幸。

　　虽然灵魂出窍了但他们的意识清醒着，不管是滋一头还是剥头皮，就差那么一点啊，彼得真是个好孩子。

　　半边衣服磨烂的托尼，看到自己像个陀螺在地上旋转，黑着脸把视频全部销毁，一瘸一拐地离开。

　　刚才蹬得太用力，他小腿肚抽筋了。

　　同样清醒过来的班纳小心地看了眼娜塔莎的脸色，悄悄跟上托尼，爆衣的他现在急需上衣。

　　“事情都已解决，那我告辞了。”

　　莫娜正要离开，尼克弗瑞把她拦下：“你必须和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作为托尼口中的控制狂，知道莫娜的能力后，尼克弗瑞第一反应就是把她控制起来。

　　娜塔莎不动声色地往后退，惹怒女巫绝对不是个好主意，看她的队友就知道。

　　但她才不提醒，娜塔莎非常乐意看到尼克弗瑞踢到铁板，而且她也很好奇女巫的能力。

　　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女巫上半张脸，他们清楚地听到了那声不耐烦的：“啧。”

　　这就是莫娜不喜欢和官方组织打交道的原因，尤其是尼克弗瑞这种麻烦的类型。

　　手腕翻转，四张纸凭空浮现。

　　“特许证书，种植许可，经营许可，纳税证明。”

　　为了预防这种情况，莫娜提前准备了材料：“我从来没有隐藏，只是你没有资格知道。”

　　哇哦～所有人整齐看向尼克佛瑞，失望地看不出他那张黑脸有没有更黑。

　　尤其是幸灾乐祸的托尼，他大度地决定不计较刚才的事了。

　　尼克弗瑞并没有像其他人想得那样生气，这种事他见多了。

　　扫描过那几张许可证，核对后希尔特工点头表示是真的。

　　那张特许证明是教会发的，说明确实存在他不知道的官方机构，尼克弗瑞这次是真的黑了脸。

　　向来都是他背刺别人，哪有别人背刺他的份。

　　再气也要忍着，不能强行逮捕的尼克弗瑞换了个办法：“关于网上的恐慌，我需要解释。”

　　“第一，网上的消息是我放上去的，并且已经解决。”

　　哈佛那群卷王把早把论证提交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消息，再加上有哈佛的证明，自然不会再有人关注好奇。

　　“第二，这附近数百公里都是我的私人领地，不请自来的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我。”

　　庄园周围都打满了禁止进入的警示牌，正常人不会靠近，能进来的都不是普通人，莫娜并不担心。

　　哪怕他们开着导弹把这里核平莫娜也不在乎，她来是为了另一个原因。

　　换好衣服的班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注视，抬头就发现莫娜看着自己，他懂了。

　　“你做什么！”视线往后一瞟，托尼警惕地撤退。

　　脱下上衣的班纳变身为浩克，跳跃着跑向莫娜，一拳打飞挡在他前面的尼克弗瑞。

　　变成一颗流星的尼克弗瑞：“……”

　　“浩克！浩克！”知道不能跨过栏杆，浩克就在外面用高抬腿表示兴奋。

　　“坐下。”

　　莫娜一声令下，浩克马上坐到地上。

　　“很好，把手伸出来。”

　　指甲，头发，血液，割下一小片皮肤，莫娜有条不紊地将采集到的东西密封收好。

　　这是她和班纳的交易，这才是她出手的真正报酬。

　　“浩克这么听话？”托尼抱着手臂走过来：“我们必须掌握这个办法。”

　　“我知道。”娜塔莎回答，神盾局一直在研究怎么掌握浩克。

　　然后他们就看到莫娜拿出一根试管说：“把你的[敏感词]射到里面，装满。”

　　复仇者：“……”

　　神盾局：“……”

　　他们刚才听到了什么震撼人心的东西？

　　“浩克～”

　　浩克小脸一红，整个人变得通黄。

　　红+绿=黄，非常科学，科学到托尼都不想吐槽的地步，总感觉说出口他的嘴就脏了。

　　“怎么，小了？”莫娜无声念了句咒语，巴掌长的试管变大，砸进地里激起一层灰尘。

　　看着那只半人高，水桶粗细的试管，班纳吓到抢回主动权变回来，抱住自己惊恐地后退。

　　他不行，他会死，浩克也是人啊！

　　“你……”托尼纠结地开口：“你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包括刚走回来的尼克弗瑞。

　　笑死，根本没人去找他，神盾局全在这吃瓜。

　　“目前还没想好。”莫娜要先研究配方：“一般都是用作魔药。”

　　“魔药？”托尼不敢置信地重复：“你用这种东西做魔药？”

　　莫娜看他一眼，在自己胸口掏了个洞插电池的人，竟然惊讶她用[敏感词]做魔药。

　　“[敏感词]和熊熊脑髓成分一样。”莫娜科普常识：“直接抽脑髓也可以，我不挑。”

　　这不是你挑不挑的问题，是不是该问问我的意见？

　　班纳吓得想变浩克又不敢，一会变绿一会正常，闪得像绿灯跳闸。

　　“你怎么知道[敏感词]和脑髓一样？”托尼不爽地反驳，他优秀的大脑怎么就是[敏感词]了？

　　“当然是经过我切片研究，取样各种年龄种族后得到的结果。”

　　她说得太理所当然，就像意大利比萨本来就要加菠萝一样，哽得托尼不知道说什么。

　　“还有蟑螂干、牛粪、蟾蜍皮都是很好的药引。”

　　“别说了。”托尼脸更黑了，把魔药拉入一生黑名单。

　　“我有增高魔药。”

　　“……真的？”

　　“加了巨人的脚指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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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过了几天，整理资料的老贾不小心恢复了几条搜索记录。
　　
　　巨人的脚指甲能增高吗？
　　
　　巨人的脚指甲能吃吗？
　　
　　巨人的脚指甲是什么味道？
　　
　　老贾：“……”
　　
　　彻底清除数据并且删掉刚才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