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的价值观》狗狗祟祟

3、第 3 章

　　男人的声音疲惫带有示弱的尾音，莫娜同情地开口：“那你报警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帮你。”

　　她和这位班纳教授只是见过几面，卖过他几瓶魔药而已。

　　这种交情就想让她帮忙，只能说是美利坚的传统，老白嫖怪了。

　　“……”

　　电话那头的班纳十分尴尬。

　　虽然打电话之前他就猜到会这样，可莫娜的不留情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连个客套话都没有。

　　拘谨地抹了把脸，班纳并不擅长与人交流。尤其是经历了这几年的逃亡后，他现在有轻微的交流障碍。

　　就在班纳努力思考要怎么开口时，手机被抽走。

　　“这位小姐。”给他一个交给我的眼神，托尼自信开口：“我是托尼·史塔克。”

　　你谁啊，莫娜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姨母，我们去看电椅吧。”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托尼不敢置信：“她竟然挂我电话？”

　　班纳非常心累：“托尼。”

　　根本没听他说话，托尼直接重拨，没有人可以忽视斯塔克的魅力，没有人！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Sorry……”

　　“老贾。”

　　“抱歉，Sir，无法捕捉信号。”AI管家放出一段数据：“并无任何数据接入。”

　　“没有信号？”托尼这才正经起来：“这是女巫的能力？”

　　“好了托尼，别忘记我们目的是什么。”

　　娜塔莎从他手里取走手机还给班纳：“停止你的探究欲，当务之急是解决队长他们的问题。”

　　“好吧。”托尼也知道现在不是他好奇的时候。

　　“博士。”

　　“明白。”做了一个深呼吸，班纳再次拨通电话。

　　城堡的地下室，莫娜惊喜地摸着发出惨叫的电椅：“太完美了，在我去过的刑场里，没有一把电椅能和它相提并论。”

　　“这是当然，温斯蒂用了半年的时间对它进行改造。”姨母诱惑着说：“你为什么不亲自去感受这份惊喜？”

　　“您说得对。”

　　莫娜坐上电椅给自己戴上枷铐，满脸的期待：“我准备好了。”

　　“好好享受，我的小蜘蛛。”

　　优雅的法语性感迷人，姨母带着神秘的微笑握住拉杆，缓缓拉下。

　　电流沿着电线飞速向电椅前进，在即将触碰到电椅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电流停止，姨母把操作杆推回，示意她先接电话。

　　愉悦的亲子时光被迫暂停，莫娜心情失落地拿出手机。知道她私人联系方式的并不多，来电显示果然又是班纳。

　　“有什么事快说，我很忙。”

　　“什么事，说不定我能帮忙。”班纳生疏地拉近关系。

　　“你帮不上，我急着坐电椅。”

　　什么？电椅？

　　班纳忍住好奇说：“莫娜，我们遇到了非科学事件，想雇佣你提供帮助。”

　　托尼在旁边插话：“随便报价。”

　　别的不说，他就钱多。

　　“什么事件？”莫娜已经决定拒绝，问一下只是为了待会好敷衍。

　　“和幽灵有关。”

　　幽灵？

　　她突然想到什么，不会这么巧吧：“地址是？”

　　班纳说了他们现在的位置，纽约市郊区某个庄园。

　　不好的预感成真，莫娜无语的同时又疑惑：“作为超级英雄你们这么闲吗？”

　　那个地方荒凉到连公路都没有，复仇者跑去那干嘛。

　　“咳，不是你想的那样。”为了防止复仇者被误会，班纳认真给她解释。

　　最开始只是普通地完成任务返程，瘫在沙发上的托尼突然说：“最近网上流传的幽灵地点离我们不远，顺便把它解决了？”

　　其他人都知道他是无聊了，但队长一心为人民服务，马上更改路线。

　　根据传言找到大概的位置，侦查后停在一座庄园外。

　　外表看起来就是普通农场，让人在意的是地里种的全是蘑菇。

　　黑色土地被分成了无数方格，各种奇形怪状的蘑菇长在方格的中心，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能形成一条直线。

　　“这个人一定是强迫症。”托尼告诉他们扫描结果：“每块格子的大小和蘑菇间的距离都一模一样，没有分毫的误差。”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他们没感觉到危险，探测器也没有反应。

　　“不要放松警惕。”

　　队长刚说完，走在最前方的神盾局长和鹰眼瞬间中招。

　　只见他们双眼无神地垂下头，被操控一样摇摇摆摆地往前走去。

　　“克林特！”

　　“局长！”

　　没有回应，俩人走进庄园各找了一块方格抱膝蹲下，完美地和周围的蘑菇融为一体，看不出任何区别。

　　人怎么能那么像蘑菇啊！

　　明明眼睛看到的是两个蹲着的男人，可脑子告诉他们这就是两个比较大蘑菇，还是不好吃的那种。

　　“我去救人。”队长取下盾牌戴在手上，翻过围栏跳进去。

　　“等下！”阻止慢了一步，蘑菇蹲的人又多了一个。

　　娜塔莎：“……”

　　在她扶额的时候，托尼在旁边呦呵了一声。

　　娜塔莎抬头就看到和队长他们长得一样的白色灵魂，面无表情地飘在他们头顶随风摇晃。

　　“这就是幽灵吧。”托尼说完爆笑，并疯狂拍照。

　　深吸一口气，娜塔莎忽视他说：“应该和魔法有关，这方面我们没办法。”

　　他们只有战士和射手，团里没有法师。

　　希尔特工皱着眉说：“我试着联系法师，神盾局和他们没什么来往，法师向来排外。”

　　“那个。”班纳举手，犹豫地说：“我认识一个女巫，也许能让她帮忙？”

　　娜塔莎和希尔特工交换眼神：“好。”

　　所以班纳才会联系她，听到地址莫娜知道不去不行了：“提问十万美金一次，其他委托视情况翻倍。”

　　托尼不在乎地说：“同意。”

　　“我接受雇佣，马上过去。”

　　莫娜叹了口气走下电椅，对姨母说：“抱歉姨母，我现在必须离开去解决一点小麻烦。”

　　“没关系。”姨母摸着她脸颊理解地说：“我们应该享受分离的痛苦。”

　　“但愿痛苦延长。”

　　告别完莫娜脚下浮现法阵，将她传送到一条黑暗的走廊，看下周围向门外走去。

　　“她要怎么来，骑扫帚？”目前队长他们没有危险，托尼还有心情打趣。

　　班纳放好手机警告他：“托尼，不要去招惹她。”

　　“难道她会诅咒我？”他脸上的笑容在班纳严肃的表情里消失：“她真的会这么做？”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打开，所有人举起武器，瞄准走出的女人。

　　“别动别动！”班纳赶紧阻止：“她是来帮忙的。”

　　黑袍尖顶帽，的确一眼就能认出是女巫。

　　原来是这样，莫娜的视线从蘑菇蹲的三人身上扫过，明白了。

　　没有在意那些枪口，她穿过田地向班纳走去：“博士，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谢谢你愿意来。”班纳认真道谢。

　　“我有点奇女巫长什么样子。”托尼取下墨镜，带着笑容向莫娜走去。

　　娜塔莎收起武器，托尼看起来真的很像迫不及待开屏的孔雀。

　　接到娜塔莎的暗示，班纳干巴巴地问：“莫娜，你怎么会从里面出来？”

　　“20000074400311***。”莫娜说出一串数字。

　　所有人：“？”

　　“报酬是吧。”托尼最先反应过来：“先来十个问题。”

　　手机收到转账提醒，莫娜才说：“弗朗普是我的姓氏。”

　　“你是庄园的主人？”

　　他们调查到这个庄园属于一个叫Frump的人，但是没办法联系到对方，只有每年按时上缴的税款证明人还活着。

　　“是的。”莫娜看向他身后：“看在博士你的份上，我不追究你们擅闯民宅的责任。”

　　老实人班纳立刻道谢：“谢谢。”

　　要知道哪怕是超级英雄，被举报擅闯民宅也会被法务部缠上，他一点都不想因为这种原因收到传票。

　　托尼和娜塔莎一致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向班纳，默契接下交谈。

　　“所以这些蘑菇是你种的，女巫小姐？”虽然托尼还是笑着，声音却没有笑意。

　　因为他的问题，假装和平氛围再次紧张起来。

　　“是。”

　　真的只回答一个问题啊，托尼无语，装出来的大佬气场消失。

　　看不下去的娜塔莎指出重点：“能不能请你解决他们的问题。”

　　莫娜没有拒绝，只是说：“那是另外的价钱。”

　　懂了，托尼马上打钱，莫娜看了一眼手机不说话。

　　又打了一笔，莫娜还是不动，接着又打了两笔后托尼疑惑了：“你到底要多少？”

　　他转去的钱都够造一艘军舰了。

　　“谁委托，谁付钱。”

　　这是规则，他们不问莫娜才不会主动说，她又不会嫌钱多。

　　复仇者联盟的确隶属神盾局，所以即使是班纳联系，正式委托也应该由神盾局来。

　　“……”冤大头托尼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他嘴怎么就这么快。

　　希尔特工对身边的人说了句话，莫娜立刻收到来自神盾局的汇款。

　　“马上解决。”

　　向身后打了个响指，地上的铁锨飞起，在众人的注视中把队长从地里铲起抛到栏杆外。

　　然后是鹰眼和神盾局长，一个接一个扔出来。

　　莫娜：“好了。”

　　虽然解决了问题，但看到他们被这么对待，所有人心情都很复杂。

　　就这么简单？

　　还有那个动作看起来怎么那么像扔垃圾。

　　“这个怎么办？”托尼指着还在飘荡的灵魂问。

　　“童子尿。”

　　短暂的沉默后，除了莫娜所有人头顶都冒出问号，他们刚才听到了什么？

　　“把他们滋醒就行。”她好像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可怕的话：“滋头上。”

　　“……”

　　太惨了，这下连托尼都笑不出来了，难得严肃地说：“我不是处男。”

　　“我也不是。”班纳赶紧说。

　　“看我这张好色的脸就知道我不是处男。”

　　“别看我，我孩子都四个了！”

　　在场所有男性争先恐后地拒绝，这不只是尊严更是生存问题，谁敢滋啊。

　　哪怕是心胸最宽广的队长，这种事也绝不可能接受。

　　“有没有其他办法？”娜塔莎实在不忍心让队友被滋。

　　“有。”

　　所有人：“？”

　　托尼皱着眉指出：“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你没问。”毕竟收钱了，莫娜还是要解释：“这是传统的解决方法，我是个老派女巫。”

　　“所以我才讨厌老古板。”托尼绝不承认他刚才被吓到了：“给我符合新时代干净又卫生的办法。”

　　“可以用银剪刀剪断，一定要贴着头皮剪，不完全剪断会造成随机瘫痪。”

　　莫娜举例：“轻则面瘫，重则心瘫。”

　　“心瘫？”托尼没听过这个词。

　　“就是心脏瘫痪停止跳动。”

　　所有人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你管心脏停搏叫心瘫？

　　“所以只剃光头并不保险，我建议把头皮一起剥下来。”

　　“……”托尼扭头说：“我们还是去找童子吧。”

　　这次没人反对了，比起剃头皮，相信队长他们更愿意被滋。

　　“斯塔克先生。”接到消息后一路飞奔跑来的小蜘蛛兴奋地取下头罩：“要我做什么！”

　　这是他加入复仇者联盟后第一次集体活动，彼得·帕克充满干劲要好好表现。

　　托尼表情复杂地递给他一桶两升装的矿泉水：“喝吧。”

　　抱着水桶的小蜘蛛：“为什么啊斯塔克先生？”

　　“……别管那么多，你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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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托尼：不存在的良心隐隐作痛。
　　
　　毫不知情的小蜘蛛：“吨吨吨，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