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的价值观》狗狗祟祟

5、第 5 章

　　托尼可疑地沉默了。

　　娜塔莎怀疑地看着他：“托尼，你不会真的想喝那个东西吧？”

　　“怎么可能，我就是好奇。”

　　你就嘴硬吧，眼睛都变成想要的形状了。

　　硕大的Desire在他焦糖色的大眼睛里闪来闪去，比霓虹的灯牌还要晃眼。

　　“不要吗，那算了。”莫娜稍微有点可惜，她本来想换个钢铁侠的战甲。

　　不过巨人的脚指甲也快用完了，能省下做别的高级魔药更好。

　　“那个……”托尼难得有点忸怩：“你那个药真的有效？”

　　“不要用科学来揣测巫术。”莫娜看着托尼的头顶在心里计算：“最少能长到两英尺。”

　　两英尺……两英尺……

　　他也不想心动，可那是两英尺耶。

　　只要喝下他就能超过队长雷神，成为最高的那个，终于轮到别人看他的下巴。

　　两米以上的空气，他来了！

　　巨人的指甲算个什么，这是巫术，是魔法侧的事，不要用普通人的眼光来看待魔法！

　　“我们换个号码。”托尼拿出手机正义凛然地说：“和魔药没关系，主要是想和你做个朋友。”

　　看到这一幕的其他人：比战甲还硬的是托尼的嘴。

　　记下号码，莫娜就知道没有雄性能抗拒身高魔药，即使加了巨人的指甲。

　　而且最近因为巨人都宅在家里不出门，材料越来越难买，增高魔药的价格一路猛涨，让她大赚了一笔。

　　莫娜突然想起，神奇生物保护协会每次都会邀请她参加《关爱巨人身心健康讲座》，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难怪上次女巫团建，去巨人族旅游时只有她被拦在门外。

　　作为改良了增高魔药并把药方卖出，导致巨人族被绑架，强行剃光脚指甲的人，莫娜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继续恐吓班纳。

　　“班纳，你是否确定毁约？”

　　晴朗的天空毫无预兆地变暗，雷云在屋顶汇集扩散，不妙的东西从莫娜身后出现，黑暗中有东西缓慢爬出。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绝对不能让它们爬出来。

　　队长停止自闭走过来，在班纳感激的目光中拍着他的肩膀说：“班纳，去吧。”

　　队长是觉得这没什么，既然有约定，男人就要说到做到。

　　没想到你是这种队长，班纳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去看队长反光的大白牙。

　　“我相信你可以！”队长竖起了大拇指。

　　他正要再接再厉时一个比沙包还大的拳头打来，打断队长的鼓舞Buff。

　　“啰唆。”

　　浩克不耐烦地切他一口，转身面对莫娜，蹲下看着她说：“浩克害羞。”

　　拨云见日黑影散去，莫娜叹了口气：“好吧，把胳膊伸出来。”

　　试管变回原样，莫娜拿出超大号针头进行抽血：“最近怎么样？”

　　“浩克不能出来。”

　　浩克像小孩子一样大声抱怨，弯腰低头努力把自己折叠起来，想让她摸头。

　　莫娜极其敷衍地摸了几下：“好了好了。”

　　试管装满她迅速收起所有东西，掏出一个罐头塞到浩克手里：“拿去吃，别烦我。”

　　“哦。”浩克拿着对他来说过于袖珍的罐头，委委屈屈一步三回头地走回队伍。

　　事情全部解决，对其他人点下头，在莫娜转身离开时喇叭声响起：“滴滴滴——”

　　栏杆上的喇叭图案拼命吹响，戴着白手套的黑手蛇一样从栏杆里伸出，从她的裙摆上取下一颗黑色的东西交给莫娜。

　　定位仪？

　　莫娜面无表情把它砸向尼克弗瑞：“死秃子。”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尼克弗瑞站着没动，让她砸中出气。

　　指甲大的定位器砸到头上，他两眼一翻向后倒下。

　　鹰眼在旁边小声说：“这个碰瓷也太假了。”

　　其他人也表示赞同，所以在莫娜冷脸走人的时候也没人拦她，主要是他们都不想进入围栏。

　　托尼有些奇怪地问班纳：“我怎么感觉她和浩克比和你熟。”

　　“他们当然熟。”变回来的班纳穿上衣服说：“莫娜和浩克交往过。”

　　“什么！”

　　一群人火速把他围住：“和浩克交往？”

　　和班纳交往他们都没这么震惊，但是浩克？

　　“是啊。”班纳当时比他们还震惊：“浩克被甩后还哭了好久。”

　　“然后呢？”托尼急着吃瓜。

　　“然后眼泪被她拿试管装走了。”所以班纳现在都觉得莫娜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浩克的眼泪。

　　“……”

　　想到她刚才利落的抽血动作，其他人沉默了，无法反驳呢。

　　“局长，局长！”

　　旁边吵闹的声音引起他们的注意，只见神盾局的一群人围着尼克弗瑞进行急救。

　　“人都走了还装什么。”托尼才不信人能被定位器砸死。

　　做胸外按压时，他不信。

　　上电极除颤时，他不信。

　　在尼克弗瑞盖上白布抬上车后，他不能不信了。

　　看着兵荒马乱的神盾局，托尼说出了复仇者的心声：“我绝对不要得罪女巫。”

　　至于尼克弗瑞的安危，他们完全不担心。

　　“快说说浩克和她交往的事。”

　　比起尼克弗瑞，他们更好奇女巫和浩克是怎么交往的。

　　“……”第一次知道同事这么八卦的班纳，感受到浩克的害羞，心中顿时双倍无语。

　　走回房中莫娜正要传送离开，手机再次响起。

　　这次的来电显示没有名字，而是一个哭泣的双马尾像素女孩。

　　她想去找姨母坐电椅啊，莫娜身体猛地向后做了个后拱桥，一路顺着走廊爬上墙壁倒挂在天花板上。

　　“嘶——”

　　红外线扫描仪里，看到她像蜘蛛一样爬上墙的复仇者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这到底是女巫还是女鬼啊。

　　正要说话的托尼脸颊一痛，伸手接住打中他的东西。

　　扣子？

　　班纳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上衣，浩克强行变身，粗声粗气地指着屏幕说：“我，女朋友。”

　　“准确来说是前女友。”托尼下意识嘴欠，成为第三个被打飞的人。

　　“这些蘑菇就放在这？”队长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队长。”娜塔莎带头往回走：“除了我们这些多管闲事的，也不会有人来这里。”

　　鹰眼也跟着离开：“找人封着这里就可以，神盾局会插手。”

　　想到神盾局的风格，队长放心了。

　　“等一下，我去把托尼从草堆里拔/出来。”

　　在天花板上走了几圈，铃声还在响，莫娜只能接通：“怎么了？”

　　“哇～”电话里传来吸鼻子的声音：“小莫娜，我又被小布丁抛弃了。”

　　哈莉·奎茵哭花了妆，从警卫拿着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狠狠擤了下鼻子。

　　“小蝙蝠还打了我的脸，我的鼻梁被打断了！”她尖叫着说：“我再也不要喜欢小蝙蝠了！”

　　“你本来就不喜欢他。”莫娜拆穿她。

　　“是的，我不喜欢小蝙蝠。”哈莉非常委屈，大声哭诉：“他就是个碧池，是我和小布丁的第三者！”

　　哪怕不了解蝙蝠侠，莫娜也觉得这句话太碰瓷了，布鲁斯·韦恩明显是个直男。

　　他在意小丑的原因绝对和哈莉不一样。

　　“小莫娜小莫娜～”哈莉放软了声音，撒娇说：“你来看看我好不好，我真的好伤心。”

　　全世界都不理解她和小布丁的爱，只有莫娜愿意陪她说话，哈莉格外地珍惜这唯一的朋友。

　　见她不回答哈莉哭得更可怜，莫娜就知道今天出门不会顺利：“我现在过来。”

　　“耶！”哈莉马上眉开眼笑地欢呼，隔着手机给了她一串飞吻：“那我等你哦。”

　　说完把手机扔给警卫，哈莉收起眼泪凶狠威胁：“还不快去给小莫娜撑伞，要是她被雨淋到，我就把你的头踢爆。”

　　“是！”警卫吓白了脸，手忙脚乱地离开。

　　时间还早她还能赶上晚饭，法阵再次从脚下浮现，莫娜传送到阿卡姆精神病院外的森林中。

　　细雨在她的帽檐上溅起一片朦胧，展开的裙尾拖曳在泥地里，却没有沾上污泥。

　　女巫从枯萎的森林中缓缓走出，站岗的人员发现了她却没有示警，在她到来前打开铁门。

　　被哈莉威胁的警卫站在门边，隔着距离伸长手臂为她撑伞，特意落后几步走在莫娜身后。

　　“那是谁？”新来的警卫不解：“就这样让她进去了，不用登记？”

　　头发花白的老警卫闲散地靠在墙上，等她走过才抬起头，对其他警卫打个照旧的手势。

　　“小男孩，在这里你只要记住一件事。”老警卫意味深长地说：“避开她，服从她。”

　　没有搜身检查，看到她警卫们都明白，一个年长的警卫走出来。

　　没有交谈，警卫走在前方为莫娜带路，打开层层铁门，穿过安静的疯人院走廊，走过紧闭的病房。

　　“砰！”

　　在她走过某个病房时，身边的铁门被撞响，沉重地在走廊回荡。

　　“学姐，等一下学姐！”

　　窗口铁栏的间隙中挤着一张变形的脸：“我是密大医学系的学生，我在优秀学员中看过您的照片！”

　　因为密大的学生会出现在世界任何地方，莫娜毫不惊讶：“你怎么在这？”

　　“我在研究大脑封闭术。”学弟有些不好意思，粗犷的脸上全是羞涩：“结果打开了关不上，就被蝙蝠侠抓来了。”

　　“我记得这个课题很早就结课了。”莫娜入校前这个课题就关闭了。

　　“最近开放了旧课题重选。”学弟满脸失落：“学姐，我的课题一直没进展，再这样只能延毕。”

　　“物理封闭术主要靠经验，做实验不要害怕失败，多来几次就好。”莫娜鼓励了几句：“下次小心不要被抓。”

　　“放心吧学姐，我已经计划好了。等小丑逃狱的时候混出去，蝙蝠侠绝对不会在意我。”

　　站在旁边的警卫低着头，不看不听，沉默的如同油画中的守卫，等待继续带领她前进。

　　“抱歉我暂时离开一下。”放下酒杯，布鲁斯走出热闹的宴会厅，来到无人的角落。

　　“老爷。”蝙蝠洞内阿福看着屏幕说：“那位女士出现了。”

　　布鲁斯点开屏幕，那个黑衣女人从森林中走向阿卡姆。没有询问直接放行，警卫在身后为她撑伞。

　　即使是阿卡姆的资助人，布鲁斯也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他沉声说：“我马上过去。”

　　“我随时为您提供协助。”将监控视频倒回，阿福对着屏幕陷入沉思。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位女士。

　　画面定格在莫娜走进阿卡姆的一刻，帽檐与雨伞的水滴连成一线，她身上却没有潮湿的痕迹。

　　到底在哪里见过，阿福喝了口红茶，果然是年纪大了记性比不上从前，怎么都想不起来呢。

　　确定周围没人后布鲁斯跳窗离开，反正他不回去也没有人会在意，只会以为他跟着哪个美女走了。

　　避开监控进入无人的巷子中，蝙蝠车停在那里。

　　“谢了阿福。”进入蝙蝠车迅速换上战衣，布鲁斯一路火花带闪电地飙车冲到阿卡姆。

　　不给警卫反应的时间，他直接根据监控飞索翻入找到牢房，毫不犹豫地一拳砸开铁门。

　　香味和水汽扑面而来，眼前的白雾散开，布鲁斯看到了超大的浴缸，理发套装和各种外卖。

　　三个坐在热水里敷着面膜，包着头发的女人同时转头看他，手里还拿着炸鸡和啤酒杯。

　　她们看着布鲁斯，布鲁斯看着她们，就这样三秒后。

　　“啊！”

　　女声尖叫二重奏，被卷发棒易拉罐和拖鞋打出牢房的布鲁斯看着眼前被甩上的铁门，后退一步环视四周。

　　这里的确是阿卡姆，不是什么女子会，他没有来错地方。

　　面具下的眉毛狠狠皱起，布鲁斯正要再次踹门，耳机里传来阿福的声音。

　　“老爷。”经过锲而不舍地回忆，阿福终于想起了为什么会觉得她眼熟。

　　“那位女士是夫人的好友，小时候她还抱过您，您应该叫她姨母。”

　　“……”

　　手里的门把突然好烫手。

　　“老爷，您还没做什么吧？”

　　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布鲁斯难得地心虚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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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福：“您还记得吗，她给您换过尿布。”
老爷：“别说了，阿福拜托你不要说了！”
管家侠微微一笑：“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