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约翰在哥谭》鹿鸣戚戚

2、孤苦无依(二)

　　当时的迪克从汉堡王的门口没能追上杰森，正打算早点回到韦恩宅享受阿福的小甜饼。路过公园就看到那辆辨识度极高的机车。

　　“嘿！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杰森。”迪克开心的走向杰森的机车，准备守株待兔给杰森一个大大的惊喜。

　　接下来迪克就亲眼目睹了小约翰攻略自己弟弟的全过程，以及他伸向杰森口袋的手。

　　而杰森毫无察觉，甚至一脸满足。

　　“提宝，快看看这个”迪克手速飞快的把视频发给了提姆，而刚刚喝上咖啡的提姆猝不及防点开了迪克发来的视频。然后毁了自己新换的红衬衣。

　　“嗨，大红完全没发现自己的钱包被偷走了吗？”提姆解开领带，把脏兮兮的衬衫从身上挪开。他一边给迪克回复，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当然，杰森没有发现。他离开的时候还很高兴”

　　迪克这时正跟在小约翰的后面。

　　“他连我在旁边都没发现，杰森看来很喜欢那个孩子。要不要打赌看看杰森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我赌2个小时”

　　“1个小时，我要你那份小甜饼。另外告诉你，杰森刚结束跟黑面具的交易。他现在应该在回家的路上，离他最近的超市要1个小时。”

　　提姆对于今天可以多一份小甜饼的事感到高兴，被毁了衬衣也没那么心疼了。

　　“你们还拿我打了赌？！”杰森受到了打击，这帮兄弟不光看着自己钱包被偷，还私下拿自己打赌。

　　赌的还挺准，自己就是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发现钱包不见了。

　　“我可失去了盘小甜饼，杰森。”迪克吃完手里的薯片，咂了咂嘴。仿佛可以品尝到他失去的小甜饼。迪克起身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翻出了自己的私服，边拉开紧身衣的拉链边往浴室走去。

　　杰森看着迪克快要全果的身体，饱满的吉姆和胡安都要漏出来了。不得不撇过头去提醒他“达米安还在浴室里，他还没出来。”

　　“好吧，你也知道的。紧身服并没有T桖舒服”迪克又坐了回去放弃了去浴室的打算，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装备。扭头对浴室里的达米安喊到：“嗨，小D下一个是我啦。”

　　“愚蠢的格雷森，为什么不回到你的布鲁德海文去”达米安穿着印有狗狗图案的睡衣从浴室里出来，潮湿的水汽还没散去。

　　抱着胳膊看着沙发上把自己弄得一团糟的格雷森，而一旁的杰森正收拾迪克乱丢的装备。

　　“哦，对了。我还带了小甜饼来”迪克一拍脑袋，想起过来的时候阿福打包好的小甜饼，阿福希望他带给两个不回家的少爷。

　　“下次这种重要的事要早点说！”杰森熟练的打开放着食物那格腰带发现了躺在里面包装好的小甜饼心情突然就变好了，蝙蝠家有些小习惯就一脉相承。像是放食物的地方都是腰带上的同一个地方。

　　“也许你们会分我一点，我是说今天我都没有小甜饼吃。”迪克看着杰森和达米安正拆着包装，看样子并不会给他留一点。

　　“你现在要去洗澡，你说了紧身衣并不舒服”达米安咬着小甜饼准备进房间里吃，明天还要去学校。他要早点解决早点休息远离格雷森。

　　“好吧，好吧，杰森？”迪克期望的眼神望向杰森，但杰森并没有看他而是向一旁的撬棍点了点下巴。

　　迪克垂头丧气的走进了浴室，杰森隔着门问他之后小约翰的事。

　　“当你离开后，小约翰回到了东区。我当时想看看能偷走红头罩钱包的小孩子是不是那个组织的人，也就那么点好奇。他看起来只有7岁，当然可能更大些。”

　　迪克的声音隐隐约约透过浴室的门传出来，回想起当时跟踪小约翰的场景。

　　小约翰在得手了那个好心壮汉的钱包后，直觉有人在跟着自己。也许是感到愧疚或者哥谭的秋天实在是太冷了。

　　穿着壮汉送的夹克小约翰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常待的小巷子，而是拐到了东区。

　　路过了杂货店用偷来的硬币买到了坚果，去自己好朋友常光顾的街道旁撒了一把。

　　哗啦！一群杂食的乌鸦落在了地面上。头也不抬的啄食着散落的坚果。只有一只大型红眼的乌鸦落在一旁邮箱上，不去抢食也不落地。

　　直直的盯着小约翰，歪着头像等着什么似的。

　　“嗨，乔。好伙计，快过来”小约翰伸出右手对那只红眼的乌鸦召唤者，那是小约翰刚流浪时认识的好朋友。

　　当他父母去世，小约翰耳边的幻听变得更严重了。周边的亲戚没一个想收留他这个奇怪的孤儿。

　　孤儿院的院长伤害了他，让小约翰不得不逃离而选择流浪在哥谭不知名的大街上。

　　约翰和一只流浪的黑猫争夺食物时，这只红眼乌鸦就出现了。

　　瘦弱的小约翰已经快绝望了，没有食物抢不过对手。还出现了新的竞争者。恐惧饥饿环绕着他，新来的乌鸦赶跑了黑猫，这只红眼的乌鸦体型巨大甚至比那黑猫还要大上一圈。

　　“要被吃掉了吗？”当时年仅6岁的小约翰面对大型的红眼乌鸦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不甘心。

　　为什么是我呢？不想死去，想要活下去啊。

　　“嘎！”小约翰从回忆里抽出，看着落在手上的乔。之后的他并没有被乔吃掉，乔还把抢来的食物让给了小约翰。

　　也许是小约翰太瘦小了或者乔刚刚孵化了幼鸟。总之小约翰没有死在那个哥谭不知名的巷子里，而是顽强的活过了第一个冬天。

　　“乔，帮我看看身后是不是有人在跟着我”小约翰抚摸着乔的头羽，像之前无数次的那样乔临空飞起帮着小约翰巡查身后的危险。乔明白约翰在说的话，三年的流浪生涯，乔的身体变大了。

　　乔现在是保护着小约翰平安英雄，乔是拥有小约翰父亲名字的英雄。

　　跟踪在后面的迪克只看到小约翰心血来潮的在喂鸟，还是哥谭谁处可见的乌鸦。并没发现其他异常。

　　小约翰听到了乔警报的声音，心知自己没有感觉错。果然有人跟踪自己，会是谁呢？帮派的人发现自己得手了？还是警察看到自己一个人要把自己抓到孤儿里拿提成？

　　不管那样都很糟糕，小约翰加快了脚步决定拐到熟悉的巷子里甩掉他。

　　迪克发现了小约翰想要逃跑的心思。挠了挠头准备出面解释一下。跟了小约翰这么就迪克也发现了他是孤身一人没有组织的流浪儿，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还是送到福利院里更安全些。这里是哥谭，不小心的话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小约翰以为甩掉了跟踪者结果回头的瞬间发现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眼前。恐惧遍布全身，小约翰拐到了熟悉的巷子里但并没有得到安全。

　　“放轻松，孩子。我没有恶意，我是个警察”迪克尴尬的微笑着，他看着小约翰更加紧绷着的脸。知道自己并没让他感到安全而变糟了。

　　“也许你需要帮助。盗窃并不是个好选择，对吗孩子。”

　　迪克决定在试试，面对这种流浪儿他试着蹲下来减少自己对他的威慑。一个成年人对孩子的威慑仅仅比他高就够了。

　　小约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他很年轻也很英俊。属于姑娘们会留电话的那种英俊。黑发蓝眼跟自己很像，这让他多了些亲切感。

　　可小约翰并没有放松警惕，流浪了这么久的小约翰很难相信自己这次遇到的是哥谭里少有的善良人。轻信的人在哥谭很难生存，何况他还是一个看见自己偷东西的警察。

　　“谢谢你，先生。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我很饿。我需要食物，但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能离我远点吗？”

　　小约翰边说边往巷子口挪动，一点点离开。等到合适的时机就能跑开，这里是东区。拥有曲折的巷道，每一条小约翰都很熟悉。

　　“啪”迪克用小约翰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扣住了他的手臂，在小约翰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把他领进了警局。

　　“不，孩子。你需要个温暖的地方，现在哥谭太冷了。”

　　迪克并没有听从小约翰的抗议，跟相熟的哥谭警察安排他之后要带的地方。

　　“emmm…糟糕的大人，完全不听别人的话！”

　　小约翰坐在警局的座子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办公警察。没有发现之前抓他到米提斯孤儿院的那帮人。

　　偷人钱包没过多久就被抓住，这打破了小约翰流浪生涯最快被抓的记录。

　　警局窗外的树上落着跟来的乔，一只体型堪比大鹅的乌鸦在小约翰没有感觉的危险时安静的收在外边。

　　那个愿意半蹲下来和自己说话的男人，小约翰还是没有反抗到底的跟着来到了警局。

　　“不是米提斯孤儿院，我刚刚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小约翰自言自语到“也许这次没那么糟糕”手里摆弄着刚刚互换了名字的男人送的棒棒糖。

　　应该叫他迪克，哪个正经人会叫自己迪克呢？

　　小约翰望向窗外的乔，挥手示意这里没有威胁。看着飞走了的乔，小约翰裹着一位警察姐姐送来的毯子迷迷糊糊的陷入的梦香。

　　也许明天没那么糟糕，小约翰的耳边又开始传来奇怪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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