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约翰在哥谭》鹿鸣戚戚

3、孤苦无依(完)

　　“所以你就把，小约翰安排到了孤儿院？”杰森看着正在吃自己小甜饼的迪克，皱起了眉毛。

　　“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杰森”迪克指了指自己，像是很可靠的样子。

　　“那家孤儿院是韦恩家的产业，近几年一直是韦恩的关注对象”迪克看着杰森，很认真的保障着“相信我，小约翰在那里不会有问题的。”

　　杰森没在理会他摆了摆手，赶他去睡觉。自己就躺在沙发上。看着迪克快要关上的门还是没忍住的问了出来：

　　“哪一家？”

　　迪克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他知道杰森关心那个孤儿，也许是因为相同的出身，也许是因为那黑发蓝眼。不管是那样，杰森在约翰身上投入了太多关注。

　　他可是个体贴的哥哥，他要照顾闹别扭的杰森。

　　“伊莉丝孤儿院，那个退伍军人伊莉丝是院长”迪克关上了门，独留杰森在客厅中思索。

　　杰森知道那个伊莉丝，在他还是罗宾的时候和她打过交道，也知道伊莉丝是个像戈登局长值得敬佩的人。

　　杰森想起当初蝙蝠侠第一次见面时的自己。

　　“你饿吗？”

　　他的人生导师在面对撬他轮胎的小毛贼，没计较他的挑衅。还开着超炫的蝙蝠车带他吃了东西，之后被韦恩收养。成为了迪克的继任者，新的活力双雄打击者哥谭的罪犯。

　　“我可不需要罗宾，哪怕他是黑发蓝眼”杰森开始烦躁起来，再被小丑用撬棍打死之前。他和蝙蝠侠的回忆还是美好的。

　　虽然他又活了过来，在绿色的拉萨路池里。那可真是糟糕的体验。他和老头子的关系也回不到从前。

　　可一开始，蝙蝠侠遇到杰森。也没有把他当做罗宾来收养。

　　辗转反侧的杰森越想越气，睡不着的他踹开了迪克的门。

　　“起来，迪克头”杰森飞扑到迪克的床上，要用他200磅的体重压死迪克。

　　迪克反手一个大腿绞杀，扣住了乱扑腾的杰森。

　　“好了。杰森，你还差的远呢。”

　　“该死的，你应该去睡客厅”杰森被锁的死死的，双手不停拍打着迪克的大腿。

　　哦，客厅？不，迪克不想去睡沙发。现在小D在杰森的主卧里，二居室的安全屋里只剩下这间次卧了。

　　闹别扭的弟弟可真难哄啊，迪克打着哈欠。大腿的力量是一点都没松下来。

　　小约翰看着眼前的早餐，迷茫的眨了眨眼。早上起床被管事的嬷嬷教着洗漱了一番。

　　被拉到餐桌上的小约翰盯着面包在发呆。

　　“嗨，你不吃的话。可以给我”坐在他旁边的金发小女孩看小约翰光盯着看不吃，觉得他可能是傻的。

　　“不，这是我的。”小约翰回过神来，抓过面包狠狠的咬了下去。

　　没人可以夺走我的食物，就算你是女孩子也不可以。

　　小约翰大口大口的吃着食物，这里的床铺柔软蓬松。食物也是可口的白面包，还有牛奶跟鸡蛋。

　　“咳，咳咳…”吃的太急的小约翰被面板呛住了。刚刚要他食物的小女孩赶紧将一旁的牛奶递给他。

　　“我是开玩笑的，这里的食物很多！我不会跟你抢的”小女孩拍着他的背。希望他能好一点。

　　缓过来的小约翰，回头看着金发女孩。发现她拥有一双漂亮的绿眼睛，标准的美国甜心长相。看着和自己一样大，湾起眼睛笑的样子可爱极了。

　　“嗨，小子。回神了”闻讯赶来的嬷嬷发现新来的小约翰盯着人家爱丽丝看的一动不动的。

　　巴掌落在了小约翰的后脑勺上，吓的小约翰瑟缩起来。

　　“好点了吗”爱丽丝担忧的看着小约翰，觉得小约翰可能被嬷嬷打的更傻了。

　　“哦，当然。我好多了，这里还有鸡蛋。你要不要来点。”

　　小约翰慌慌张张的整理自己，把自己的鸡蛋推给她。

　　爱丽丝看着眼前被食物残渣糟蹋了的鸡蛋，摇了摇头。

　　“哦，天啊。我没注意到，嗨，我是说谢谢…啊，不，应该是…对不起…”小约翰要被自己自己蠢哭了，在这个漂亮女孩面前自己现在糟糕透了。

　　“噗，没关系的。你没事就好了，早餐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去画画？”爱丽丝觉得眼前新来的小傻子有点可爱，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去玩。

　　“当然！为什么不呢，我…我叫约翰…约翰.杰克逊.你可以叫我尤恩”小约翰一紧张把父母常叫的小名都说了出来，也许他在心底里希望这个女孩可以叫自己最亲切的名字。

　　“好的，我叫爱丽丝，没有姓。尤恩，一会见”爱丽丝结束了自己的早餐，跟小约翰打了招呼和小姐妹们走开了。

　　“哦，爱丽丝。她连名字都那么可爱…”小约翰看着爱丽丝离开的背影，又是一阵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旁的嬷嬷有点看不下去了，清咳了一声。她发现小约翰很容易受到惊吓。又把声音压低了一些。

　　“孩子，还要来些牛奶吗？”嬷嬷清洁这桌面，询问着回过神的小约翰。

　　“不了，谢谢您。这里一直是这样吗？”小约翰看着整个食堂，人来人往大约有上百个孩子。每个人都有充足的食物。

　　嬷嬷看着小约翰，她知道小约翰的意思。在哥谭不是每个孤儿都能得到好的照顾，小约翰来这之前过得日子看来过得并不好，甚至可能更糟糕。

　　“你可以安心的呆在这里，孩子。你在这里是安全的”嬷嬷摸了摸小约翰的头，被小约翰闪开了。看来刚刚的一巴掌给小约翰留下了点阴影。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嬷嬷对小约翰笑了笑，没在意他的闪躲。

　　刚刚来这里的孩子或多或少会有些不习惯，待久了就好了。到现在还没有孩子逃出去的记录，这点比其他的孤儿院好上许多了。

　　“嘎！”红眼乌鸦落在孤儿院的墙上，这里的墙没有之前那家的一半高。小约翰可以轻松的看到外面来往的车辆。

　　“嗨，乔，好伙计”小约翰招手让乔落在自己的手上。

　　“快看，小蛋糕。里面还有榛子，我知道你喜欢这个。”

　　小约翰把嬷嬷送给自己的小蛋糕留给了他最好的伙伴乔。

　　在流浪的时候小蛋糕只能从超市后面的垃圾桶才能找的到，而那里是成年流浪汉的地盘。小约翰很难从他们手里抢得到机会。

　　现在，一整颗的小蛋糕。没有腐烂还挂满了奶油！小约翰喜欢这里！他可以和乔一起分享这颗小蛋糕。

　　“伙计，我今天还约了爱丽丝一起去画画。哦，谁是爱丽丝？我跟你讲，她超级可爱，她喜欢蓝颜色。我的眼睛也是蓝色的。所以她是不是也喜欢我？”

　　小约翰抚摸着乔黑亮的羽毛，开心的和他分享着在伊莉丝孤儿院的第一天。

　　“小约翰是在自言自语吗，他怎么看起来那么高兴？”早上的嬷嬷看着窗外的小约翰掰开蛋糕分出一半放到旁边的空地上。自己只吃没有奶油的蛋糕胚。

　　“米提斯孤儿院的档案上写着小约翰有精神分裂的病例。”

　　院长摘下金框眼镜，捏了捏鼻梁。

　　“他们为小约翰治疗过，但没过多久小约翰就跑了出去。”

　　院长女士伊莉丝。也跟着看向窗外的小约翰。

　　“也许无法面对父母的死亡，小约翰的精神出现了问题。档案里说小约翰经常听到幻听，现在看来情况更糟了。”

　　伊莉丝看着被迪克送进来的小约翰，她花了一天的时间得到了米提斯孤儿院的档案。

　　里面的内容糟糕透了，父母惨死在小约翰面前，小约翰变得神经兮兮。独自一人时会喃喃自语，有时也会紧紧捂住双耳。没有表现出伤人的迹象，但也好不到哪里。

　　伊莉丝看着小约翰的口型，发音是“乔”

　　“哦，父亲的名字吗？”看来小约翰给他看不到的朋友起了老乔治.杰克逊的名字。

　　“可是，早上的时候他很正常，跟一般的傻小子没有区别。中午和爱丽丝他们还一起画了画，他的画还很好。很有天赋。你看”管事的嬷嬷拿出了中午小约翰画的画。

　　伊莉丝接过来，展开一看。

　　一只大型红眼乌鸦跃然纸上，黑色的羽毛被画的根根分明。红色的眼睛被油画笔描绘的活灵活现。

　　“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伊莉丝看着眼前的乌鸦，在哥谭活的最好的动物不是猫女的猫，也不是抱团的野狗。而是这杂食的乌鸦，他们成群结队，智商极高。在哥谭最破败的地方都能发现他们的身影。

　　“他没有表现出攻击倾向，和其他孩子相处也很和谐。怎么会是……”嬷嬷不太相信新来的小约翰是个神经病，哥谭盛产各种精神病反派。精神不正常在这里更被排斥。

　　小约翰在她眼里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即便他很敏感。可他会有那双湛蓝的眼睛认认真真的和你说谢谢，得到了小蛋糕是会笑的把人心都化了。

　　“可惜了，小约翰。我们还有其他的孩子需要照顾”伊莉丝转过了身，放下了小约翰的画。不愿在看窗外还在高高兴兴的小约翰。

　　她们都看得出小约翰很喜欢这里，管事的嬷嬷也很喜欢小约翰。可是，这里是哥谭。危险不能放在身边，只是隐患也不可以。

　　伊莉丝.布朗，这个从军15年的女士。退伍后得到韦恩家的资助开起了这家以她名字命名的孤儿院，她要为每个孩子负责。而不是单单的那一个。

　　“我很抱歉，尤娜”伊莉丝抱了抱伤心的尤娜，那个为小约翰的不幸感到悲伤的嬷嬷

　　“至少，还能让他多待一段时间对吗？”尤娜看着这个在她心中无所不能的伊莉丝，希望她能给小约翰一个好的去处。

　　“我只能说尽快，我会尽快为小约翰安排好他的去处”伊莉丝不去看尤娜期盼的眼神，像小约翰这样年纪小的精神患者并不好安排。只能去试试，即便有韦恩家的资助。

　　伊莉丝也不敢保证太多，她也怕看到尤娜失落的目光。这位陪伴自己大半生的爱人，她知道尤娜看不得孩子受苦。

　　可能是她们看到过太多的苦难，不希望下一代还是在苦难中挣扎。没人希望小约翰去阿卡姆，那个给哥谭罪犯呆的地方。

　　明面上是精神疗养中心，可哥谭人知道。进去的人再也回不到正常的社会中去。

　　窗外的小约翰挥手告别乔，乌鸦也有乌鸦的生活。乔并不能时刻陪在自己身边，可是没关系！现在自己也很好，新的孤儿院也很棒！还有可爱的爱丽丝！

　　小约翰还穿着那个壮汉送的夹克，他觉得是夹克带个他了幸运。这夹克可真大啊，虽然不合身但是小约翰喜欢它。

　　“这是我人生中最棒的一天！”小约翰整理好夹克，开开心心的回到了孤儿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