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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婚姻生活 ...

  •   赵文轩和卫君华是下午一点走的,因为行李不算多,他们就没有等公社到吴县的客车,而是直接骑自行车去了吴县,从吴县坐客车到了黑城火车站。
      临上火车前,卫君华把自己拿在手里的一个小包裹递给他。
      赵文轩:“这是什么?”
      卫君华:“你的衣服。”
      赵文轩不明所以:“你拿我衣服干什么?”
      卫君华暧昧的眨眨眼,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赵文轩脸刷的一下红了,没好气道:“您说什么呢?”
      卫君华神色自若:“食也性也,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自己去医院领,到时候王一真要是让你用她前边那个用过的怎么办?我算了算,等你回到红山公社估计得六点了,公社澡堂子都关门了。你就听我的,待会儿坐上了车到了吴县,就找个澡堂子,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剩下的回去以后就听王一真的就行了。”
      赵文轩窘的不行,赶紧推她上火车:“您还是快点走吧……”
      送走了母亲,赵文轩的脸色变换了很久,但还是按她说的去了医院领了十个避孕套,从黑成汽车站坐车到了吴县,去骑回了自行车,又找了个澡堂子里洗了个澡,才骑着自行车回到了清平大队。
      他直接骑回了知青点,收拾自己的铺盖。
      知青点的人刚吃过晚饭,都在屋里打牌。
      他们不玩钱,关和平在这方面管理的非常严厉,明确说过好几次,要是让他知道有人赌钱,他立马就去报警。他们一般都赌做饭,就是轮到赢得人做饭时,输的人就帮他做一顿,赌捡柴火,今天赌的是洗衣服,大家围在一起,气氛看起来倒也不错。
      见到赵文轩进来了,关和平跟他打了个招呼:“把你母亲送上火车了?”
      “嗯。”赵文轩道,“关哥,我来收拾铺盖。”
      众人牌也不打了,神色各异的看着赵文轩把在他知青点里最后的一点东西卷起来,终于有人忍不住问他:“文轩啊,关哥说今天的酒席一桌子基本都是硬菜,真的吗?”
      赵文轩把放在铺盖底下的麻绳系起来,点点头:“是啊。”他抱起卷被跟关和平又打了声招呼,就要走了,又听到有人追问:“她家不是就俩寡妇吗?怎么弄到的?”
      董浩调笑道:“寡妇好啊,比有主儿的女人能收到的好处更多呢……”有几个人心照不宣的笑起来。
      赵文轩脚步顿住,转头盯着董浩一会儿,又用冰冷的视线扫了一下笑的几人,慢慢说道:“就算是寡妇,也是个能抓间谍和拐子的寡妇,开枪说打说打左肩就打左肩,说打右肩就打右肩。给你一支枪,你能做到吗?”
      今天的八卦头条是王一真昨晚百发百中,活捉间谍解救人质。第二条是今天王一真家里来客人给她了一台收音机,因为她抓了个拐子救了人家小孩儿,这条八卦提供者就是小辉。摆喜酒只能算第三条,还是蹭了前两条才有的热度。
      说完这话,他再也无法忍耐屋子里的脚丫子味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王一真三人还没吃饭,都在田荞屋里点着蜡烛玩烛光游戏。
      赵文轩拨开门栓,推着自行车进门,田荞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赵文轩赶紧出声:“阿姨,是我,我回来了。”
      田荞微笑:“小赵回来了,就等你吃饭呢,三金都饿的吃了三块饼干了。”
      赵文轩忙道歉:“怎么能饿着小孩呢,下次你们先吃就行了。”
      “饿个一次两次没事。”看到他正往下解铺盖,田荞就说道:“铺盖先给我吧,一真说你们知青点卫生很不好,怕有跳蚤,让我得空给你拆了洗洗重做。一真屋里的都是双人的,够你俩盖的。”
      赵文轩脸又红了,好在已经黑天了。
      王一真和三金也出来了,她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的他有点不自在。他妈给他带去洗澡的衣服跟他上午穿的都一样,都是白衬衣黑裤子,这又是黑灯瞎火的,王一真要是能看出来,这眼睛也太尖了吧。
      吃过饭,田荞就把三金拐到自己炕上去了。今天饭吃的晚,吃完饭他就哈欠连连了。三斤从小跟着奶奶睡,并不觉得今晚有哪里不一样,洗漱过后很快睡着了。
      西卧室,两个人洗漱过后也吹蜡烛上了炕。
      王一真先脱的只剩小背心小短裤,钻进了一边的被窝里。炕已经被烧的热热的,很舒服,她伸展了下手脚,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赵文轩不敢看她,脱了外衣外裤后,还是不敢钻进去,拘谨的问:“我……睡哪里呀?”
      屋里的窗帘都已经拉上了,但人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王一真翻身侧对着他,笑:“你刚进来的时候怎么不问?那我就会给你搬一床铺盖出来了。”
      赵文轩脸色涨红,讷讷不知所云。
      这还没完,只听她用调笑的口吻说:“你今天下午去洗澡了?”不等赵文轩反应,她又接了一句:“我也洗了。”
      赵文轩身上不由得热了起来,王一真这时掀起另一边的被角:“进来吧,外面冷。”
      赵文轩手脚僵直的钻了进去,被窝有一股珍珠霜的味道,他有点出汗了,老半天不敢动,挤出一句:“你去公社洗的吗?”
      自己把自行车骑走了,难道她是走着去公社的?其实大队的人们都是走着去公社的,但他莫名就是觉得这个画面好不适合她……
      “不是,我在家里洗的。”
      赵文轩:“……”那不是田荞都知道了……
      他浑身僵硬,哪里都硬。
      身边人又声带调笑,语气诱惑:“在家也洗得很干净,不然……你检查一下?”
      赵文轩浑身火热,闻着被窝里淡淡的香味儿,终于深吸一口气,挨了上来。
      十九岁大男孩灼热的气息裹过来,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坚硬的,生命力像旺盛的火焰。
      王一真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问道一股大男孩干净又浓烈的气息。
      她的身体纤细柔软,赵文轩感觉自己能完全笼罩住她。这让他终于生出一点自信,试探着用唇碰了碰她的。
      王一真伸手,手指插进身上大男孩的头发里,轻轻张开唇,用舌头舔了下对方的唇。
      连手都没拉过的纯情男孩哪里经得起这么大的刺激,一下被定住了,仿佛以为是无意中碰到的。但是随即他感受到自己的唇瓣被对方含住,轻轻的吸吮,舔舐。
      他立刻像是被解了咒,反客为主,青涩又笨拙的追逐着她的唇舌。
      …………此处省略两百字………………
      她的身体纤细柔软,赵文轩感觉自己能完全笼罩住她。她任他探索,也探索着他的身体。
      她脱掉了他衬衫和工字背心。
      他也脱了她的小背心。
      被子里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赵文轩只能靠着手掌确认一些他从未见识过的风景。
      然后用唇去感受。
      自上而下,在两座山峰之巅留恋许久才离开,最终陷入一片沼泽地。
      王一真不由自主地按住他的头。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最终引得山洪暴发。
      赵文轩又用湿漉漉的唇去亲她的唇,亲她的脸颊,又亲上了耳朵,她的耳垂。
      那里是王一真的敏感之处。从前是,换了个世界,依然是。她嘤咛一声,赵文轩受到了鼓励,继续舔舐,轻咬耳垂。
      王一真有点受不了了,伸手探了下去,扒拉身上人的裤子。
      赵文轩顺着她的动作把身上布料退了下去。
      真正结合的时间很短。
      第一次,很正常。
      赵文轩趴在她身上休整了一会儿,才想起一个事来。
      “忘了用那个……”
      王一真不太在意的说:“没事,我结扎了。”
      其实不是结扎,而是她前世学过一种不让受精卵着床的一种按摩手法。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她的前世以及前世馈赠给她的一切。
      以前李阳总觉得自己家里两代单传,势单力薄的,想让她多生几个。夜里努力耕耘,她只是微笑着享受。
      她前世临终前一直后悔没生孩子,她离开以后父母以后也有个陪伴,这辈子一结婚,她就生了。如今三金四岁多了,她虽然不后悔,但这辈子都不想再生第二个。

      赵文轩休整了几分钟又重振旗鼓,这次就进步了好多,王一真闭上眼睛开始享受。
      学□□要有个过程,王一真对于指导和见证一个男孩在这方面从青涩到熟练的兴趣非常大,从前世到今生,从不感觉乏味。
      赵文轩共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正农忙,两人请了好多天假,明天就得上工了。王一真指挥赵文轩给她兑了温水简单擦洗一下,两人就睡下了。

      王一真终于又过上了阴阳调和的幸福日子,虽然每天白天都要上工,可是十九岁的大男孩刚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对床上运动的热情本来就如火如荼,又遇到了堪称情场老手床上专家的王一真,简直是夜夜鸾交凤滚,被翻红浪。
      田荞不是爱听别人墙角的人,但住在一起难免会无意中听到一些。有一次还忍不住跟王一真说:“现在农忙,小赵又不跟你一样上工时偷懒,你晚上好歹让他歇歇,等过真正闲下来你再折腾他。咱大队里的驴都没这么使唤的。”
      她刚当婆婆时就偷偷跟李阳说过:“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悠着点。”
      但是小青年天天搂着个人间尤物,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
      为此她还对王一真有点意见,但是儿子去世后,她又想,人生这么多意外,幸亏儿子没听她的,好好享受过了。
      王一真跟这里的女人太不一样了,不只是物质方面,还有自古以来女人都羞于承认的性方面。田荞一度觉得王一真不像一般男人能养的住的,更何况她儿子只是个农村男人。
      每次打猎去县里卖掉,田荞都让李阳跟着帮忙,怕有人看上王一真,怕儿子被戴绿帽子,更怕家庭破碎,儿子崩溃,三金遭人耻笑。
      但是渐渐的她发现了原来王一真是很挑的。
      田荞其实知道队里有些长得还行或者长的丑玩的花的男男女女,她试探着当八卦跟王一真说过,王一真的回应是:“没对象嘛,怎么都行,结了婚了,对自己对象不满意可以离婚,出轨就太恶心了。人虽然也是动物,但也不能只让下半身支配上半身。”说着还看着李阳语带威胁:“我要是看上别人了就会跟你离婚,绝不会给你戴绿帽子,你要是看上别人了,我也可以离婚,你敢给我带绿帽子……”她冷笑一声,“我就让你当太监。”
      李阳没了,田荞伤心过后日子还得过,也想给王一真再找个,但是她总看不上。二赖子想摸到她床上生米煮成熟饭再逼她结婚,她直接让他当太监吃枪子。
      钱大壮就算是得手了,她也敢下手要他命。
      她还讨厌家庭关系复杂,跟带着孩子的她看不上。支书那三个单身儿子她也看不上。
      李阳还活着时她一直都没彻底放下的心,现在倒是彻底放下来了,王一真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她爱找什么人就找什么人吧。

      忙完了棒槌地里的活,队里就差不多闲下来了,剩下些收尾工作。
      很快下了第一场雪,除了给晒干了的棒槌脱粒,也没什么活了。

      王一真就去深山里猎了头鹿,给赵文轩好好补了补,生活更□□了。
      王一真生儿子就是弥补一下上辈子的遗憾,再顺便用来玩的,吃喝拉撒都有田荞管着。
      捡柴过冬的事也交给了赵文轩,她就偶尔上山打点野味开开荤,现在不缺钱了,也懒得去县里卖了。
      王一真觉得这日子也不错,都有点不想去县里买工作了,想也知道,能拿出来卖的工作基本都是体力劳动工作,她实在提不起兴趣。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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