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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月1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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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滚滚初学皱鸟般跌跌撞撞的在玄舞殿里扑腾,她很快悟出真理,没有强大的欲望,她便再也不能像第一次那样帅气的一蹦而出,可是强大的欲望为什么只能让她飞起来呢?她也做了很多试验,比如强烈的想着姨妈巾,鸡腿,发射火焰,结果她起起落落的扑腾到现在。
她累了,不再幻想沙发床,随意的坐在地上,这殿里唯一的凳子,尼玛只在高台上,刚才自己飞上飞下的情景真特么像做了场梦,唯一真实的证据就是目前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和消失的结界。她撸了把汗,无意间发现自己的手……好白,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呲着牙确定那红痕是真的消失了,脑子瞬间被劈了一下,难道是那泉水?袁滚滚有点兴奋了,难道那泉水有和子痕口水一样的功效?难道让自己飞起来的也是那泉水?落水的阴影一下子被这个猜测的兴奋度给覆盖了,她兴匆匆的向月息跑,停下来就吐了。
袁滚滚的确想过这潭温水形似温泉,可没想到真有人在里面洗澡,一想到她刚才喝的可能是洗澡水,就忍不住干呕起来。月息的温水里浸着一个背影,那背影的肩部有些宽,袁滚滚不确定是不是师父,那人影听得她的干呕声,转过身来,“唔,还不算慢,天资尚可,继续十日,便可修成,”师父双颊淡染醉意,那容颜瞬间成为整幅画面的焦点,看着袁滚滚呕的梨花带泪的可怜相,嘴角隐约的勾了抹促狭的笑意:“下次……记得取泉口的水。”
袁滚滚恍然大悟,难怪她自己不喝,感情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啊。好吧,看来这泉水的功效是不言而喻了,有没有可能师父的美貌也是这月息里洗出来的呢?袁滚滚擦干了口水,这么好的资源她怎么会放过呢,二话不说,她果断的开始宽衣解带。
“你干什么?”师父的表情开始古怪,
“洗澡怎么能不叫我呢,这种事情以后都别一个人干了,要不然我会愧疚死的。”袁滚滚脱完了,拖了块帕子,快速入水靠近师父:“衣服帮你脱了吧,我给你搓搓背!”
师父没有动,袁滚滚伸过去的手却瞬间触电般弹了回来,那一下打的非常疼,真如同摸了电一般,瞬间打的她又眼泪汪汪,师父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袁滚滚小狗似的拉住她:“我从小就怕水塘,以前一直都只敢洗淋浴,来这里后每天干的累死累活都没洗过一次澡,没马桶我认了,没姨妈巾我也忍了,想洗一次澡有多过分了么?……”她的情绪在温水里一下子失了控,哽咽到最后竟是嚎啕大哭。
袁滚滚胜利了,师父的表情斑斓得她差点忍不住破涕而笑,终于还是留下了,但也不许她靠近,背着她趴在泉口,让泉水轻轻刷着背,转身前那眼神赤.裸裸的告诫她:赶紧的。袁滚滚也识趣,赶紧靠近小溪口欢快的洗刷刷起来,当然动作也不敢太大,这池子毕竟小,她可不想某些东西飘到师父面前,让她再暴走。
这一通清洗,袁滚滚觉得师父更亲切了,这跟男人们一起嫖过娼的感情是一致的,当晚花心思做了很多鱼肉小点心送去,看得子牙一个劲的流口水,却攥紧了拳头楞是不敢抢一个,而子颜则是差点咬破了嘴唇。
同时袁滚滚又得到了另一个命令:入住师父的房间。既然有了守关弟子,师父就不再住下面的房间了,由守关弟子看守入口,袁滚滚疑惑,师父房间的床不是个升降机么?要她睡在升降机上面,估计一晚上运作下来,会故障的吧?师父倒是很耐心的告诉袁滚滚,晚上她会关了电梯,袁滚滚膛目结舌:你既然能关电梯,还要我守个屁啊?
不过能从药房搬进主卧,还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再说她都洗干净了,着实不想再弄的一身药味,还可以不用再担心每次子痕来取药时的不方便。所以她还是兴高采烈的搬进了师父的房间,而且她自己还一根手指都没动,子牙包揽了所有运输工作,袁滚滚知道,他是趁机想进偶像的卧室看看,从他那么妒忌自己成为守关弟子一事,她就看出这毛孩子青春期了。
师父的房间里隔屏较多,平时开会他们都在外间客厅,毕恭毕敬的没人敢窥视里内,谁像袁滚滚那么野路,一来就直奔卧室,但既然没人进去过,袁滚滚自然也不敢让他进去,反正她的东西本就少的可怜,让子牙放在外间桌子上就要打发他走,子牙气的牙痒痒,袁滚滚自有绝招,撩起袖子往他面前一松,呐,请君品尝,反正有月息呢,什么伤啊疤的,统统不在话下,连她这两个月磨出的茧子都软化了,功能比子牙的口水不知强大多少倍呢。
子牙没辙,恨恨的退出去了,袁滚滚奸笑:虽说咱俩都单身,但姐好歹是出生在二十一世纪的高EQ腐女,光韩剧就看了不下百部了,暗恋过的偶像比你抓过的虱子都多,还摸不准你个刚开窍的小青春?
袁滚滚安顿好一切,心里一阵欢喜,师父的房间,虽然比不得上面,但设施也比那些子字辈的要好不止一些,瞧这梳妆台,这床,这屏风,这字画,啧啧,这就是小蜜的待遇啊,她小心的往床上一躺,还真没动,她果然还在房里。看着蕾丝般漂亮的床顶,她突然忧心,师父要是突然下来了咋办?不会压死她吧?眼里突然就幻现一个电梯底急速向她坠来,她一个激灵,连忙跳起来,这真是个重要的问题,必须得问清楚,麻烦的是,电梯锁了!
怎么联系师父成了目前的首要任务,她思索着,一般情况下,下面和上面肯定应该有个通讯器,以应对突发事件,或者师父应该会在下面设置N个摄像头,以方便他出游时随时知道家里的情况,不然哪天被抄家了也不知道。关键这个通讯器在哪儿?袁滚滚在室内找了半天,没发现能具备通讯气质的特殊物体,最后看见床旁的梳妆台上放了一个茶杯,疑疑惑惑的拿起茶杯对着镜子,用标准清晰的普通话呼叫了一通,最后自己都觉得特2B。
袁滚滚想起自己在月息取水这事,师父一定是以某种方式监视了,既然是监视,那么也许自己跟本不用找什么通讯器,直接仰天呼叫就好了嘛,好吧,2B就2B吧,她清了清嗓子,刚要分裂似的2B一下,床上落下一人,把她吓得跳起来。
“莫怕,我拿样东西。”师父倒是安慰了她一下。
袁滚滚赶紧拉住她提交了自己的若干个重要问题,师父一边从紫漆木柜里抱了个瓮罐出来,一边从容的告诉她:“为师正是来告诉你这件事的,刚才忘了和你说,若有要事,上床叫,还有,我下来时会看着点的,尽量不踩到你,不过我晚上一般不下来,不如这样,你靠里睡,我从外边下,反正我的床够大,你养成习惯就好了。”
袁滚滚急了:“师父,您行行好,把电梯挪个地儿吧,这种压力下,我怕我会得神经衰弱啊,再说,我知道您纤尘不染,可是你也不习惯换鞋对吧?每次上下我都要脱鞋穿鞋的也很不方便呐。”
师父认真的看了她半刻,神情庄重的说:“既然你那么害怕,那就这样好了。”说着跳上床,上去了!袁滚滚呆掉,这样是哪样啊师父?她等了老半天,师父没有再出现,她憋不住了,小心的把头伸进床里,对着上前左右四面试探的叫了几声师父,依旧没反应,她开始抓狂,这“上床叫”到底是怎么个叫法?
她正研究这叫.床大法,忽然敏感的感觉到床尾的帐子有些不对劲,似乎在扭曲,她立刻凑上去想看个仔细,忽然就面上了一块实体,师父不动声色的退后一寸:“这样如何?”
袁滚滚还有些魂不附体,无意识的点了点头,师父便又上去了,清醒过来的袁滚滚看着被挪到床尾的关口,连叹气都不想了,这有区别么师父?不还是在床上么= =!
真正另袁滚滚思想混乱的,是她刚才面到的那块实体,正巧是师父的秘密基地位置,由于两方速度所致,使得袁滚滚的脸埋到了足够深的地方,而那个足够深的位置上,有一坨造成袁滚滚脑子突然空白的柔软之物,突然推了一下她的脸。
这可惊到了她,梦里的师父的确是个女儿身,而且洗澡的时候,虽然没脱衣服,可是那胸部的曲线在水里还是能辩的出的,可是为什么洗澡不脱衣服呢?难道说……她真的是个双性神?虽然她长这么大都没摸过JJ,不过看的多了,不摸也能了然于心,那玩意儿,藏那位置,十有八.九是内啥。
袁滚滚的危机感又高高喷起:那她这样躺人家床上,不是明摆着羊如虎口么?要是师父突然兽性大发,半夜把她给强了咋办,她一阵寒颤,她怎么都没预料过被人妖,不,神妖 = = whatever给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