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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月12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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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咬的?”袁滚滚疑惑的问。
“我还没咬呢。”子牙也觉得奇怪,露了牙齿伸过去对比了一下。
“你咬的。”袁滚滚确认了。
“我不记得……”子牙清纯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咬就咬了,怎样?”
袁滚滚平静的直视他:“还想咬我?”子牙崩了,原本义愤填膺的牙齿,在她的注视下咬着舌头说不出话。
袁滚滚抚了抚红痕,将手腕贴到他嘴前,故意压了嗓子:“咬轻一点噢!”
子牙的瞳孔不可察觉的缩小了些,脸色微微泛桃,温热的鼻息吹得她腕上痒痒的,
“不咬我要回房了。”袁滚滚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动静,便抽回自己的手,走了两步,回过身来:“我们扯平了,成不?”
子牙还在愣怔,听闻她发话,突然一声不响的蹦走了。袁滚滚这才揉了揉手腕,嘴角泛起狡猾的笑意,活活活,小纯洁神马的最好对付了,(~ o ~)~
抬眼时笑容有些僵,子痕站在门边,正看着她,袁滚滚揉了揉面颊,上前打招呼:“师兄早。”
“你怎么还在这儿?”子痕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觉得怎样?”
这时轮到袁滚滚愣怔了,什么情况?他摸了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子痕的语气动作都自然的像个兄长,袁滚滚却愣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是因为他反常的亲昵举动:“是你?昨晚你……”
“头痛?”子痕皱起眉,
“没有,就是头有点……重”袁滚滚擦了擦额头,那触感还留有余温。
子痕摸出一片金色的小叶子,“张嘴。”他的声音又低又柔,似有股强大的催眠力量,袁滚滚迷蒙的望着他俊美的容颜,听话的张开嘴,那入嘴的凉润的非但没让她清醒,反而更让她出神了,子痕的手指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时顿了一下。
“起来了?有不舒服么?”子羿的声音崩断了这越来越诡异的气氛,袁滚滚一个激灵,赶紧回过神,原来她不是第一个醒的说,子羿已经从外面锻炼回来了,只着了下裤,衣服搭在肩上,汗珠闪动的肌肉在朝阳中蓬勃的张扬着, “别动。”不及她回答,子羿一个箭步走到她面前,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雄性的气味扑鼻而来。
“不要。”袁滚滚慌张的向后一跃,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我艹,作者相亲失败了么?不吭一声就往文里带肉。但几乎立刻,她就感到手背上痒痒的,目光向下一聚,一片红光让她尴尬的无地自容:她流鼻血了 = =!
袁滚滚急忙抬起头向自己房间摸去:“那啥,我去喂生魂。”
“现在别喂它了,它还在睡。”子痕拉住她,用一片棉布吸走她的鼻血,收入怀中,并在她鼻子上轻柔的捏了几下,血便不再流。袁滚滚听了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忘记了酒精是会进血液的,生魂没事吧?”
“晚上应该能醒了。”子痕说着忽然和子羿一起看了眼厨房方向。袁滚滚也下意识的望去,却只见得面前的批把树。
“吃饭了。”子羿对袁滚滚说,转身走起,袁滚滚则因为刚才的自作多情,现在只能冲他傻笑。
“走吧。”子痕向她点点头,转身时眼底无声的隐去一丝笑意。
……
袁滚滚吃惊的看着这一桌自顾自开吃的人:“师父都出关了,你们不等他吃饭么?”
“师父不食早饭的。”子书盛了碗清香扑鼻的雪粥放到她面前,又夹了些松软的笋丝点在面上。
还有这习惯?袁滚滚速度的撩完碗里的内容,还是不习惯被伺候,主动将饭碗放去水槽里,又不顾子书的反对,在厨房里捣鼓了一阵,最后端了一只盅碗去了师父房间,当然她没忘记敲门,但后来还是破门而入了,没人应。
袁滚滚来到水雕前,想起昨晚的梦,犹豫了一下,缓步向右边走去,面前的朱门如梦中一样紧闭着,袁滚滚深吸一口气,上前拍了拍环手,大声叫道:“师父,我来报到了。”等了许久不见回应,她正想去别的地方找找,门倒开了。
袁滚滚入得房内,心中震惊不已,这儿的情形完全和梦里一样,但底楼没有人,她又不敢冒然上楼,只得放下盘子,找了个位置坐下等了一会儿,楼道上不多时便有了些动静,她赶紧起身,师父出现在楼梯口,她穿着宽大的云袍,丝毫瞧不出玲珑的端倪,但袁滚滚梦里是见过那下面实料的,不觉有些脸热,师父头发松松的挽起,那种无法言喻的性感瞬间秒杀了她的美学,她心中喟叹:不要和神比,徒增自杀率。
“师父,徒儿做了点小粥给你醒醒晨。”袁滚滚端起盅碗,举到师父面前。
“他们没告诉你我的习惯吗?”师父坐在榻椅上,收起两脚半躺下,大有补回笼觉的趋势。袁滚滚听的泪目,尼玛的变态作者,就不能改改配音么?这刚睡醒般的沙哑嗓音是要她血尽而亡么?
“说了,昨晚师父吃的少,我怕师父夜间消耗大……啊呀,抱歉,有些凉了,”袁滚滚打开盅碗,一股香气瞬间溢出,层层叠叠的侵占了周围的空气,她的转折把握的刚刚好,成功的捕捉到了师父眼里的一丝异样,袁滚滚心里有些害怕,这梦境的真实性越来越被确认,自己知道的是否太多了?
师父在打量袁滚滚,袁滚滚却不敢望她,半响,师父伸手取了勺子,轻沾半勺,默默吃了半盅,这鱼糜她磨的又细又嫩,爆上松子末,收了番茄汁,调入雪粥,闻着就使人食欲大开,“咕……”袁滚滚望天,这不要脸的肚子,何时能识时务。
师父果然放下了勺子:“去月息取些水,择些桃瓣,到玄舞殿候着。”
“好。”袁滚滚放下粥,遗憾的退了出去,按着脑子里的地图,她很快找到一眼山泉,山泉下有一小片积水的圆潭,大小如同一个豪华按摩浴缸,不深,清澈见底,却不见鱼虾,潭壁光滑,底部铺着雪白的鹅卵石,不时有气泡冒上来,袁滚滚目测,水可能只到她胸下,不断溢出的水,形成一股浅浅的小溪,蜿蜒下山,粉色花瓣不时飘落潭中,但很快随着水流向下跑去,这潭虽然人工味十足,却和周围紧致融合的恰到好处。
这绝美如画的景致让本是惧水的袁滚滚也忍不住伸手撩了一下,然后她发现了这潭的秘密:水是温的。她很惊奇,伸手凑到泉眼下,更好奇了,泉眼里流出的水却是凉的,她又去摸溪水,发现溪水也是凉的,这可真有趣,她对溪水的制热系统很感兴趣,但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师父等着她泡茶喝呢,她连忙取了些水,顺便把掉进池子的花瓣洗洗干净,装进白玉瓷碗,站起身时,左膝盖突然莫名的一软,失控的向潭里跪去,袁滚滚心底狂叫起来,但这叫声还没漫到喉咙口,水已经先冲了进来,你们都知道这货怕水,特别是因为呛了几口水,不顾形象的从只及腰深的池子里手脚并用的往上爬,爬上来后还跑出好远,湿淋淋的抱着手臂回过神才发现东西没拿,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壮着胆子蹭回池边,好在东西没有落水,还原封不动的放在池边,她飞快的取了往回跑,没再敢回头。
玄舞殿就是上次看师父跳舞的那个地方,袁滚滚端着茶进去的时候,师父已经在高台上坐着了,刚煮茶的时候,虽然近火烘过了衣服,可是那么短时间,哪能烘的干什么,好在她来这个世界后,抗寒能力好像提升了不少,所以只是觉得湿腻腻的有些难受。
这高台如她上次看到的一样,四面光滑,根本没有上去的梯子,不过现在她对梯子的概念已经提升了,她曾几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打游戏的时候睡着了,导致做梦做到了游戏里,因为这种传输门似的梯子只有在游戏里她才用过,她围着高台走了一圈,那一圈她走的很慢,怕错过任何可能的升降机,可是一圈后她忍不住叫了:“师父,要不要下来喝口茶?”
师父当然不可能下来,只是袁滚滚也没得办法上去,那高台说高不高,但也要大概三、四个篮球员叠起来才能够到,不管什么原因,袁滚滚知道师父是故意的,目的是要她上去,师父静静的看着她,不言不语,她觉得压力山大,甚至在地图里搜索起了梯子,但只搜到椅子,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摸索遍了高台的四周,没找到任何连接到上面的线索,正打算干脆去搬些椅子来,能架多高就多高,却突然发现自己被困住了,什么意思啊师父?
那堵无形的墙将她困在高台周围,师父开了口:“今日你第一天修炼,就学腾飞吧,记得用心,方能找到出路。”说完唰的一声,无比潇洒的飞走了,袁滚滚瀑布汗,尼玛第一天就教那么难的题目啊?难道不该先学呼吸吐纳之类的基础功课么?最无语的,是居然没有课堂讲解就华丽丽的下课了?她以为上语文课啊,随便给个题目就要学生交篇作文?
袁滚滚折腾的精疲力竭,她感到越来越热,不止身体,心里更火,刚才撒气似得喝光了本该献给师父的茶,现在憋了一肚子的急水,再出不去她可真顾不得是否有摄像头,坚决实行就地解决的方案了,她死死的盯着高台上的座椅,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我要上去!”盯到眼睛发红时,她突然感到那位置仿佛真的离她近了许多,她低头换换眼神,世界观就彻底轰塌了:她,飞起来了(⊙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