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的诗篇》不言羽

24、第七章 海皇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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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王国是寂静的领地，这里只有亡魂经过。”
　　“我的领地是蓝色的疆域，这里布满了厮杀。”
　　“我的所有就是这世界的所有，归属于我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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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珀尔塞得承认，看到提利斯把冥王抱出来的时候她的下巴险些掉到地上去，相信她怀里抱着的克罗博斯也是同感，要不然怎么会脑袋突然往下一掉就晕了呢。
　　“累得睡着了。”提利斯的表情要是不那么尴尬的话说服力能再强点。
　　眼看着睡得很香的冥王陛下，珀尔塞接受了事实。
　　原本三个兄弟相互之间的约定就约束了他们的能力范围，宙斯在天界，波塞冬在海界，哈迪斯在冥界，一旦离开他们各自的领域自身的力量必然会下降，又被那面没认出他来的镜子摆了一道，能不累吗。
　　提利斯看了看和他们下去后没有变化的四周，珀尔塞点点头，身边那些监视的人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现过。
　　“提丰大人，那个……”珀尔塞想说下刚才的闪电。
　　“嘘——”提利斯示意她不要说了，“我知道，能感觉到。”在洞穴里他们被镜子分割在正常世界之外，现在回到这个地方了当然能感觉到神王的到来。镜子就安静地在冥王的手中，只是看起来事情不怎么妙。
　　“还是先送他回去睡觉吧。”某神的爱好之一就是睡觉来着，提利斯还不想因为吵醒他被追杀。
　　海因斯坦的夜晚就好像是浸在了凉水里，一种不怎么舒服的憋闷感让在里面工作的人都感到了不舒服。
　　“是不是要下雨了啊？”一位工作人员抬头看看阴沉的天空，那三个都说累了回房休息了他们还有什么活好干啊。
　　“大概吧，嗯？你怎么了？咦？”和他说话的那个工作人员看着自己的同伴突然倒下后后脑一阵剧痛，连到底袭击他的人是谁都没看到就被迫进入了永恒的睡眠……
　　艾德斯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实在是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
　　也不是好久没见，先前为了提丰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还在天上见过。
　　蓝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海蓝色的眼睛就好像最美丽的蓝宝石，也不说话，就在那里坐着看着他。
　　艾德斯也没说什么，被人这么看着当然不好再睡，索性在身后垫了个枕头坐起来等着波塞冬说话。
　　“腰带松了……”
　　“……”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弄整齐，冥王的脸色和夜色有得一拼了，“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波塞冬平静无波的脸突然笑起来，让身处寒冰地狱也不会变颜色的冥王寒了一下。
　　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也笑得像宙斯了。
　　“镜子。”言语很简单。
　　“我不能给你。”哈迪斯觉得累，“我想休息了。”
　　要是波塞冬会理会这样的逐客令他大概就不是波塞冬了。蓝色的眼睛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发着冷冰冰的光。
　　“哈迪斯哥哥……”这一句近在耳边，已经不管房间里是不是有人在的艾德斯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波……”他没能把话说出来，冰冷的触感压在脖子上，哈迪斯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蓝色眼睛。
　　“你应该知道的。”海皇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是一阵细微的风在冥王的耳边回响，“对我来说不能失去你。”
　　真的是不能失去，而不是像宙斯那样……
　　哈迪斯有点恍惚，这个拿三叉戟对着自己的真的是那个小时候抱在怀里的波塞冬？
　　海皇却是无奈地发现他的兄长在走神。
　　“也就你会在这个时候走神。”威胁没用的波塞冬收起了三叉戟，在哈迪斯身边躺了下来，“你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的。”
　　“嗯。”冥王的声音很轻，他当然是知道的，波塞冬只在意宙斯是不是会拿到权杖，而对冥王来说谁都拿不到最好。
　　“我们还是有合作的可能的吧。”海皇在停顿之后发出了问题，却好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侧过头一看哈迪斯居然已经睡着了。
　　“……”有那么点郁闷的海皇也只要闭上眼睛睡觉。
　　就在睡梦的精灵把它浓郁的香粉都撒在两位神灵身上之后，门外站着的人轻轻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提丰大人。”
　　“珀尔塞，你还没睡？”提利斯意外，这小丫头不是一直嚷嚷着要睡美容觉吗。
　　“我只想关心一下您和冥王陛下的进展。”
　　提利斯的表情顿时一片空白，“小丫头快回去睡觉。”
　　珀尔塞立刻捂着嘴巴跑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本该平静的夜晚骤然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被吵起来的艾德斯到事发地点的时候整个人都冷下来了。
　　提利斯看看在他身后一起过来大摇大摆的海皇，海之霸者立刻摇头，“不是我。”冥王哈迪斯出了名地护短，就算这些人是德尼斯派来的那也是在海因斯坦庄园的范围内，他还没那么想不开会在冥王的地盘上杀人。
　　艾德斯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不是这个家伙来搅局他能感觉不到异常生物的侵入。
　　两个保镖就倒毙在花坛边上，一个脸上惊恐的表情还凝固着，另一个的眼睛就剩下了两个恐怖的血洞。
　　“管家已经报警了，估计过一会儿警察就到。”提利斯可不觉得警察能查出什么。
　　究竟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撒野，当他们几个都是瞎眼的吗。
　　“好像是……”海皇根本不在乎边上人奇怪他是谁的表情，摸了摸下巴仔细盯着两个死者的脖子。那个地方提利斯也查看过，两个深深的牙洞。看那两个死者苍白干枯的皮肤肢体，难道是吸血鬼做的？提利斯记得很清楚自己只在最近看过的电影和之类的东西里面看到过什么吸血鬼之类的，在他以前的记忆里面还真是找不到这种生物存在。
　　远处似乎有声音在靠近，应该是那些警察到了，但原本应该算是主人的艾德斯不发一言转身就走。提利斯正想要追上去，肩头一沉被波塞冬拦了下来。
　　“最好让他自己静一静。”
　　看波塞冬的眼神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提利斯微微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问出来。
　　“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让珀尔塞去看看。”海皇叹息了一声，“他到底是放不下。”
　　提利斯的拳头紧了紧，波塞冬可不想在这里被警察缠上，找了个借口就溜得无影无踪，提利斯只好提起精神来接待那些前来调查的警察。珀尔塞在边上看着，给他打了个让他放心的手势去看冥王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