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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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陷入了自闭。
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
五条悟像失踪了一样没出现过，他则在挨打和濒死间反复横跳。
没再有专门的祓除任务指派给他。
或许本来是有的，但被其他人，比如转职教练的心理咨询师，还有知情却没有解释过的校长和夜蛾正道拿什么理由挡回去了。
心理咨询…武打教练说，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学会反转术式。
如果能随随便便学会反转术式，那咒术师的死亡率也就不会那么高了。
但这种频繁濒死激发潜力的训练方式真有成功的可能也说不定。
为什么一个女性的老师能在对战的所有方面呈现出压倒性的强大这种狗屎问题，夏油杰现在没力气去想。
「夏油同学，要适应在战斗中的各种突发状况啊。」
一边面无表情说着这种话，一边毫不留情拿手术刀给他开闸放血后丢给二年级同窗治疗的酒井老师，不能用平常的思考去衡量战力。
家入硝子给在医务室定居的同期送上了心理咨询师委托转交的慰问品——柏拉图的《理想国》。
她充满同窗爱，帮忙把小桌子支起来，摊开书的第一页放在上面。
“酒井老师说，你已经休息十分钟了，咒术师的身体一向很结实，没事可以起来多看书。”
夏油杰：“……”
确实是现在的心理咨询师会做出来的事。
因为都能治好，所以为了快速变强，采取了最严苛的教学方式。
从头到尾经历过的战斗和对话，都完全感受不到恶意存在。
酒井明日香，有可能……真的是个天然呆。
对她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结论。
第一次毫无还手之力被打出致命伤倒下时，心理咨询师凑近在他耳边低语，让他去感受反转术式的运作方式。
本来早已筋疲力尽、失血眩晕，浑身伤口麻木到毫无知觉，夏油杰的意识却像被人为放大般清晰感受到对方的一举一动。
头发有几缕落在他脸上，随着动作自脸侧划动至额角。
在夏日一反常态的冰冷手掌压住脖颈伤口做紧急止血，指腹按在另一处创口边缘。
随后，难以形容的咒力感触渗透皮肤，包裹他的咒力以奇妙的方式流动运转。
创口愈合。
这一过程太快，那种玄妙的感觉似乎连一秒都不到。
是能对他人使用的反转术式吗？
可如果她本人就能使用，家入硝子就没有守在旁边的必要。
那到底是学校对她的信赖度方面有问题，还是有众多谜题的心理咨询师本人在隐藏什么……
“我走了，一年级的还等着呢。”家入硝子的声音打断他。
“等等硝子。”夏油杰叫住她，“酒井老师会反转术式吗？”
家入硝子发出疑惑的声音，回答：“她之前找我治疗过伤口，我想应该是不会的吧。而且不是说，她没有的术式吗。”
夏油杰抬起虚弱的手，搭在书页边：“她那个武力值，没有术式的话或许是另一种类型的天与咒缚也说不定。”
家入硝子挑眉：“被打怕了吗？”
“怎么可能。”夏油杰知道她在说「天与咒缚」。
失败的任务会成为心头的阴影，何况还在天与咒缚身上狠狠栽了个跟头后，又被可能是天与咒缚的另一个人来回摔打着训练。
家入硝子拆开塑料层，“校长和夜蛾老师选择信任她，五条也觉得没问题，你呢？”
夏油杰：“虽然我相信他们的判断，但具体还要看酒井老师之后的行动判定。”
他们再怎么讨论，目前也只能保持观望。
家入硝子从口袋里摸出根糖，突然想起来：“夏油同学，好好读书啊——酒井老师是这么说的，你加油，我先走了。”
夏油杰：“……”
他就知道，心理咨询师根本没打算放弃让他学政法好送他去推翻上层的想法！
这边的夏油杰在腹诽，那边的一年级在挨揍。
飞鸟井真那抓住校服前襟：“加油，灰原。”
灰原雄在飞出去的前一秒：“好的！酒井老师！”
七海建人双手架在胸前格挡住十分钟前曾让他飞出去的一脚。
“进步很快哦，七海同学。”
飞鸟井真那这么说着，一只手猛地绕过防线揪起他领子，一挥手让他飞向灰原雄。
“好，休息时间。”
一年级生飞出去的方向传来如释重负的声音。
压榨太过两个年轻人的身体也顶不住。
任务减量，但也不代表他们会一直在高专休假。
确认过祓除任务等级没问题后，飞鸟井真那还是会放他们去磨炼。
现在可是诅咒爆/发的高峰期，被减量的任务大多都重新分回了五条悟身上。
五条悟只有一个，都堆在他身上时间久了也是个问题。
要加快进度吗？
但是灵魂宝石消耗太过，明年会引发连锁反应的时间点就赶不上了。
夏油杰那边要不要放慢进度……
“好厉害啊，酒井老师～这下要整个重新建了，校长要头疼怎么向上面解释了吧。”
声音近在咫尺，飞鸟井真那忍着没有因为这几天的训练条件反射一刀捅过去。
“五条同学……”她转身，直视那双被墨镜遮住的六眼，后退几步拉开距离，“不要突然站在别人身后。”
五条悟单手叉腰：“吓到了吗！”
飞鸟井真那冷漠：“没有。”
没有感知到气息。
无愧于天才之名，五条悟的学习能力与他人相比是令人绝望的巨大跨度。
但是——
“今天不是有祓除任务吗？”
正常这个点，他应该在飞机上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才对。
“最近任务太多了，完全没有休息时间。”
五条悟露出一个让最近一直在揍人的飞鸟井真那很想揍上去的笑，“所以，我就花钱把任务委托给冥冥了，哈哈哈哈哈。”
他摘下墨镜，向前走近飞鸟井真那，倒映整片天空的六眼中满是探究，直到距离近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交谈声停下。
不过一拳的距离，五条悟俯视心理咨询师：“对战时，老师呼吸、体温和心跳频率没有一点改变就算了。可是，一定会有生理运动的肌肉就像人偶肢体一样，完全没有变化。”
“露出双臂，观察了战斗，还要只有凑到这么近的距离，六眼才完全确认了这种异常。”
“酒井老师，你…真的是人类吗？”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第 19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