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交集 • 器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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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旁声音，二人同时回头，出其不意的与斑四目相接，鼬突然的抱头大叫，痛苦的倒了下去。
「鼬！」釉初大惊，一把抱住了鼬，见他目光空洞，神色却痛苦异常。
「他只是中了月读，不用太担心。」斑托着下巴，戴着面具的脸看不见神情，语调却似乎颇感兴味：「我倒是对妳这丫头蛮感兴趣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医忍，居然硬把我的计划捅了个大洞？」
「破坏您计划的不是我一个人，」鼬在她怀里痛苦抽搐，面对眼前传说中的忍者，仅仅是面对交谈，斑不怒自威的气势与压倒性力量，已经让釉初无法自止的微微颤抖：
「我的背后，是整个雾隐的支持。」
「是吗？」
「您的力量太强大，就连雾隐，您也只把整个忍者村视作一个玩具不是？」动手绝对没有好处，釉初勉强谈笑，试图拖延时间，暗自寻思脱身之法：「大象不会注意到脚边蝼蚁的反抗，您自然也不会留意我们这些没有血继限界、也没有尾兽、不死身的无名小卒了。」
「说的好，」斑呵呵笑道：「伶牙俐齿的，胆量不错，不过妳的手怎么在发抖啊？这么怕我？」
釉初勉强一笑：「是啊，我是很害怕——您打算怎么处置鼬？」
「妳不先担心自己？」
反正我是死定了。她抱紧了怀中全身颤抖的鼬，一般解开幻觉的方法对月读来说根本没用，怎么办？要怎么才能解开月读？
「这小子对我来说没有用了。」斑冷冷的道：「他不会为我所用，杀了省得以后麻烦。」
釉初咬了咬唇，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鼬。看她的动作，斑冷冷一笑：
「刚刚不是还想杀了鼬，这回又舍不得了？」
刚才下了以死为誓的决心也没能真杀了鼬，再十次也下不了手了。她抱着鼬的手暗暗催动查克拉试图破解月读，一边不动声色的笑道：
「这您就太不懂女人心了——我杀不了他，可也不许他死在别人手上。」
对她的话，斑只是饶负兴致的「噢」了一声，偏着头打量着她身后的卷轴。
「丫头，妳潜藏在晓里面几年了？叫什么名字？」
「形代釉初。」釉初口头应答，一边暗暗戒备着：「我在晓待了八年了。」
斑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天空，像在估算什么：「八年啊，那时应该是四代水影的掌政吧？看来我还是小瞧四代那家伙，在被我操纵的状况下，还能派出反间潜入，真不简单哪！」
釉初一愣，颤声问道：「所以，四代水影真的是被您操纵的？」
对釉初的问题，斑的语气很淡，却带着绝对的傲气：
「在写轮眼之下，任何人都必须臣服。而我，则是立于顶端的人。」
混账....釉初咬牙瞪着眼前男人，心中涌起一股难抑的怒与恨。
血雾里——在四代水影执政的时代，雾隐的腥风血雨达到顶端。她在当时那无边的杀戮中存活下来，可是更多的同伴埋葬在雾隐的严冬下，鲜血染红了白茫雪地。
而这一切，追根究底，祸首便是眼前的男人。
「您说，您是立于顶端的人？」
「我本来期待着鼬也可以走上我的路，」看着她怀里神情痛苦的鼬，斑的语气显的有些失落：「我引领他，让他看清写轮眼无远弗届的器量。多少代来我族就出这么个人才啊！可惜了，他有这么好的才能，却依旧被私情所限，割舍不了这些无谓的情感，就无法成就大事，走不出霸者之道。」
「您所谓的霸者之道，又是什么？」釉初深吸口气：「就像您在雾隐实施的弱肉强食的淘汰机制？」
「着眼在小处的温情，自然无法激荡出真正的器量。」斑偏了偏头，似乎不想再和她多说下去：
「丫头，乖乖把尾兽之力和鼬交给我，我可以饶妳一条小命。」他冷冷的道：「就算对妳能在晓潜藏多年的奖励吧，我其实是很惜才的。」
「不需要，」怒到极处，釉初的思绪反倒一片空明，方才对眼前男人的恐惧不知怎地的冷怯下来，她冷冷的瞥着宇智波斑，嘴角曳出一抹鄙夷的笑：
「我，不需要一个写轮眼的走狗自以为是的同情与施舍。」
此言一出，斑那种带着兴味的观望瞬时凝固，他的眼神冰敛，如刀刃般的扫射在她的身上。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妳懂什么？」
「不懂的是你，宇智波斑。」紧抱住怀里的鼬，釉初淡淡一笑：
「说什么写轮眼的器量，其实只是迷惑于写轮眼的力量，沦落成任这股力量的驱使奔走的走狗。这样的你，又怎么会懂鼬一路走来的路？鼬真正的器量，宇智波斑，你是不会懂的。」
「轮的到妳这丫头教训我吗？」
斑语气森然，只这瞬间，从他面具的缺口处，突然涌现一股强大的冲击力道，直往他俩扑来。那股力量冲击到釉初身上却对穿而过，原处的釉初和鼬化做轻烟消逝。
「影分.身？雕虫小技。」斑转头冷冷瞥视，釉初半扶半揽着似乎昏迷的鼬，在攻击发动的同时间以影分.身避开，躲到斑的後方。
她瞄了眼被斑攻击过后的地面，彷佛被一个巨大的切割器划过，留下一个完美的半圆切痕。在这半圆的空间之中，原有的事物全部消失了。
这就是时空转换之术的运用吗？釉初咬了咬唇，大致明了了此术的厉害之处。
若是被这股力量击在□□之上，恐怕波及到的□□将被转换到其他时空。器官直接被转移到另个时空，一被攻击到，什么急救都没用了。
完全没有正面交锋的可能，而且根据先前她跟踪佐助所观察到的情况分析，任何物理攻击对斑来说都是无关痛痒，徒然浪费查克拉而已。
她抱着鼬接连闪躲，斑甚感有趣的看着她慌张失措，几次出手都从他们旁边擦身而过。那不是留情，只是一种猫戏老鼠的恶趣——他只要认真起来，一击就能压倒性的杀掉他们二人
「方才还伶牙俐齿的，怎么？像过街老鼠似的跑来跑去，就是妳说的器量？」
是，她的力量是不够——即使心有不服，力量不够也只有待宰的份。釉初一边闪避，心里涌起一股技不如人的不甘；但换个想法，斑还未痛下杀手，她就还有机会等到雾隐援军赶来。
可是，是雾隐的援手先到，还是木叶？
抱着一个男人接连闪躲，任她再灵巧也甚感艰难。一个动作稍慢，右脚被斑的攻击扫到，便被时空转换之术削掉一小块肉。釉初痛的跌倒在地，鲜血流出，伤口虽然不大，但要再像之前敏捷闪躲是不可能的了。
到此为止了吗？
这一刻，釉初真的感到绝望。眼见斑下波攻击又到，她双手一推，将似乎昏厥的鼬推出数呎。自己无力的闭起眼——
死定了——釉初闭起眼，却未等到预定的痛楚。她一怔，睁开眼，却见自己笼罩在一团黑色查克拉所化的巨手之下，毫发无伤。
「......佐助？」
保护她的，正是佐助的须佐之男。
木叶援军已赶到。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交集 • 器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