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人和事》北辰柳絮

33、引诱

　　只是那些早早出去打工的，每一个学好了。都学会了抽烟喝酒，打麻将泡女人。于是这些在学校的也渐渐跟着学坏了，最后开始跟着学习吸烟。那个时候，总会有一点零用钱。买来烟，几个人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抽，不能让父母知道。那些打工回来的，有的也怕父母絮絮叨叨地说个没玩没了。就这样，在晚上，在雨天一个安静地小屋里。总有那么些人抽烟。陈彦戈开始是反感的，但是杜胖子老拉他们去。久而久之，他就开始抽烟了。
　　陈彦戈觉得那时抽烟很酷，觉得很是成熟。也幻想有一天，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抽烟。但是那一天感觉很远很远，现在只好和杜胖子他们像吸毒一样躲在阴暗处。虽然一个村里玩大的伙计，但是老师抽他们的烟也不好，自己总得买一两盒吧。但是钱确实一个问题。他们没有收入来源，不像他们打工多少挣点，抽烟完全没问题。这时就要想办法了，得搞点外快。
　　其实在农村，搞外快很难的。除了平常收拾一点破烂，就是晚上出去抓知了的幼虫，那样可以搞点钱。但是抽烟也要小心，每次抽完都要找水漱口。回家之前，闻闻身上有没有气味。家里的父母是禁止抽烟的，陈彦戈有时会偷父亲的烟抽。当然一两根没问题，多了就会被发现。在那个时候，除了玩这个，就是看录像了。
　　那些带子都是他们从外面搞回来的，但是很快就有了DVD。那东西开始很火，买的人很多。其实开始都是些香港武打片，还有警匪片。陈彦戈从田地里回来，回去杜胖子家看电影。那时候看一部电影很过瘾，总是晚上看一些很垃圾的电影。陈彦戈知道他们看，但是自己绝不看的。他怕看到了自己会不好受，甚至会想那个女人。然而，有一天他无意中听到一件事，让他很是吃惊。
　　原来杜胖子告诉他，他的七婶经常借影碟看的。其实也没什么，电视都会看腻的。陈彦戈也没在意，可是杜胖子还说，七婶也看毛片。陈彦戈很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况且七叔不在家，她不怕是自己受不了吗。原来，杜胖子的父亲和那个何刚关系很好。何刚和陈老七是拜把子的，自然关系很好。七叔出去打工时，还请何刚回家来家中喝酒。那时杜胖子的父亲也去了，喝酒的目的是七叔要出去，这地里的农活实在忙不过来了就帮帮忙。那何刚也是没什么事，就答应了。说起何刚也是奇怪，自从陈老七走了之后，就经常往七婶家跑。说是帮忙，可是明眼人都是知道，他俩要有什么事了。
　　陈彦戈因为和她家不说话，几乎就不关心七婶了。七婶家多了几亩地，自然就忙了起来。还好那个和刚帮忙，又是打药，又是除草。再加上自己的公公二爷的帮忙，这地里庄家还算可以。只说这一天，七婶和那个何刚一块去地里打农药。这个何刚长得比较壮，而且有劲，就是人长得太丑了。两个人走到村口碰见陈彦戈他们，这时陈彦戈才确定杜胖子所说的。原来这个何刚老是找些电影让七婶看，杜胖子就有了意见。
　　每每自己还没看就被他给借走了，自己还不能说什么，父亲在那里知道了他的不愿意，肯定打他。这个何刚，老是找些垃圾片给七婶看。陈彦戈也是从杜胖子嘴里知道的，原来有一天杜胖子刚回家就见那个何刚抱着一摞碟子从杜胖子家离开，杜胖子眼尖，亲眼看见有一个碟子上面印一个女人裸体的图片。杜胖子告诉陈彦戈：“你看吧，这个何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知道吗？我爸说他以前坐过牢，因为□□罪。我不知道你七叔是不是有病，把老婆孩子托给这个人照顾。”陈彦戈看着他们两个有说有笑地去打药就对杜胖子说：“没什么奇怪的，自己的兄弟靠不住呀。”
　　只说两人去地里打农药，由于漏水，很快七婶就一身湿漉漉的。那个何刚虽然说帮七婶打药，但是确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何刚的老婆也是经常出去打工不在家，这个人就到处乱搞。听说到陈老七帮忙照顾自己的家，就感觉机会来了。何刚知道七婶也是一个美人，老早就想打主意。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这次终于有了。在得知七婶爱看电影后，何刚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垃圾片。
　　他知道七婶一个人肯定会看，也知道女人看了说不定会想。陈老七不在家，自己就是机会。所以，他一边很勤快地帮着干农活，一边多搞些毛片个她看。对于村里的风言风语，七婶不屑一顾。况且有自己的公公证明，没什么大不了。何刚一边打药，一边偷偷地在七婶身上打量。七婶也没注意，其实自己已经曝光了。打药结束后，已是晚上。
　　何刚说要回家，起七婶感觉不好，非要留何刚回家吃饭。何刚觉得是一个机会，也许看了那么多垃圾片受不了呢，就答应了。回来之后，七婶就开始去洗澡。那个何刚，也没有闲着。说是在外面凉快一下，其实是想找机会去偷窥。由于衣服全湿透了，七婶的身材也显现出来。这时，由于洗澡的地方被七叔改造了。在远处，可以看见七婶在洗澡。本来那个何刚要从墙头上偷窥，这时完全不用了。站在院子里看的很清楚。何刚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个孩子在屋里看电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何刚看到七婶洗澡，顿时心血来潮。很想进去好好地和她一起，但是不确定她是否愿意。而且自己进过监狱，如果因□□再进去这辈子就完了。暂时忍住，可是心里那个感觉就像猫抓一样。七婶身还不知道外面能看到，就要准备脱裤子洗下身。这时，二爷进院子里了。说道：“呦，药打完了？”何刚一看二爷来了，赶紧让烟。
　　这时二爷似乎发现了什么，就叫：“葵华，快点，人家还没有吃饭呢。”七婶赶忙换上衣服，就出来了。何刚有点不高兴，差一点就可以看到好地方了这个老头偏偏来了。但是还是笑容满面地和他聊起来，顺便还扯其他的。二爷看着这个何刚，心里也暗暗思道：“看来这个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幸亏我来了。”
　　原来，二爷看到了何刚和七婶进了家。就赶忙从西头跑了回来，他是生怕这个何刚赶出来什么事。果然这小子再看葵华洗澡，唉，陈老七怎么回事，把这个人介绍来帮忙。二爷仍是抽着烟，云雾缭绕中在想事情。那何刚心里盘算着，恐怕以后没什么机会了。这个老头也不简单，肯定会坏自己的事。
　　吃过晚饭，何刚就回家了。到了家里，确实一个人住一个院子。很是荒凉，也透出自己失败的人生。于是出去搞了点酒，一个人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就醉了，迷糊中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只见他们回到了自己身边，妻子还是那么地温柔。何刚迷糊了，倒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天色很重。自己的头不禁还有点痛，浑身有一点酸。起床看了看日历，自己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于是决定去街上找一个小姐姐闷，其实这也是何刚的一个爱好。
　　刚要走起身七婶就进来了。说道：“何哥，今天有什么事吗？我听天气预报，今天有大雨，我想趁下雨把化肥洒在玉米地里。”何刚一愣，本来要拒绝，突然灵机一动，就满口答应了。送走了七婶，何刚回到屋里。心里盘算着，看了那么多垃圾片，应该有点感觉了。今天下雨，地里肯定没有什么人。这时我完全可以霸王硬上弓，我估计只要把她搞定了应该没问题。她爱看垃圾片，就证明她很骚，很浪。何刚想到这时就笑了，不禁为自己将要的成功窃喜。
　　有了第一次，就不怕没有第二次第三次。呵呵，陈老七，对不住了。我不是有意给你戴帽子，只是我太寂寞了。想到这，何刚有点高兴。又想起了喝酒，没想到居然喝醉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醒来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外面瓢泼大雨。何刚赶忙起来，穿上雨衣就走了。
　　到了七婶家，七婶已经很着急了。何刚一边编理由解释为什么迟到，一边帮忙装化肥。
　　七婶一边装化肥，以便对自己的孩子说：“在家呆着，我们很快就回来。”说着就和何刚去地里面了。到了地里，两个人分别从两边开始。由于靠雨水冲进地里，几乎就是快速地撒化肥。所以很快就干完了，这时两个人就像两只落汤鸡。七婶很感动，连忙说道：“何哥，靠你了。要不是你也干不了这么快，你看把你淋湿了，不好意思呀。麻烦你了，回去给你做好吃的。”何刚很狡黠地一笑说道：“应该的，谁让我和老七关系好呢。对了，刚才我那行玉米还没有撒，来，我们一块撒完。”其实，这是一个理由，就是想把七婶骗进玉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