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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节 未到相知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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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搞什么?"黎左靠在西侧甬道的杨树下,小眼儿疑惑的斜着比平日里更加活络忙碌的学生们。耸肩后发出无病呻吟般的深呼吸,她决定找个安静的角落积累灵感。
      "你。等一下!"特别尖细的声音从相当远的后方穿透过来,,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颤了几颤,不得不转过身面对奇怪声音的主人。
      --那人踩着急匆匆的小碎步冲过来,布满各色涂料的大褂杉在风中肆无忌惮的跳舞,长发似块黑布在鹅蛋脸的上方狂摇。整个人便像从蒙克(爱德华·蒙克,一个抽象派画家)抽象画中蹦出来的。
      很艺术的家伙!黎左嘲弄地想着。
      "美工A班的学生吧,难道没有听老师的安排吗?"带着蛮劲的娇气声音从饱满的红唇中溢出。
      黎左送对方一个眼白,只记得今天不用上课,至于原因…没必要清楚吧。
      "平时上课的时候色狼那么多,遇到正事全都跑掉,一点都不够男人!"眼前的女生自顾自地抱怨着,目光却狠狠盯着可怜的某人。
      哎~拜托!我又不是男生。某人在心里嘀咕。
      "给我去工作!!"遇到爱管事的嘞!某人无奈的被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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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礼堂的大厅,看见三五成群的人陶醉地忙碌着,搬动器材,在墙壁桌子上装饰个性划的涂料。
      每个人都带着新奇和放肆。黎左只好钻进人群挑起一个油刷,有气无力地问着身旁的人:"画什么?"
      "画我喽。"低沉戏谑地嗓音贴着她身侧响,使黎左打了一个寒噤。
      "解葳啊……"她害羞地挠头,"我哪会画啊!"这倒是说真的,她根本不会画人的脸。准确的说,她不会诠释人的表情。
      "哦不会啊,我觉得自己很省笔墨的。"解葳挑起眉,依然少不了她的尖锐,却奇迹的带着些玩笑和开心的意味。
      黎左疑惑不解地与她的眸子对视了0.01秒,迅速转移,问:"为什么?"
      解葳拿过黎左的油刷,便在眼前的桌子上勾勒着,她安静的看着。
      几秒的速度,细尖的下巴、消瘦的脸、细眼、长而薄的刘海便勾勒出来。那是一张极其简陋的Q版脸型,不,也许只能说是简笔画。可,看画的人,却深深被震撼了。
      那分明是解葳,尖锐、邪魅。
      惟妙惟肖!
      有那一瞬间,她很嫉妒眼前的帅哥型女生。噢,她一直在嫉妒。
      如此的存在感,如此的才华横溢。
      只是张可笑的简笔画。摇头,黎左羡慕的说:"好像!"
      "只是张可笑的简笔画。"解葳看着"画"笑道,有点冷。
      "嗯哼。"轻应一声,她拿过解葳手里的油刷胡乱地把画涂掉,"那就不要了吧。"
      解葳一塄,张了张嘴,突然勾着她的肩说:"毁啦,你要画我哦!刚才是我的最高水准!"
      我一辈子都画不好的,黎左无奈的想着。总觉得,今天的解葳不一样了,或许,这才是她。谁也没有资格定型别人的性格,是不?
      既然我们相识,就不可能永远带着戏谑冷冻着彼此…
      "啊~~!你们俩个偷情的家伙。过来帮忙搬画!!"阿氓突兀的声音从大老远身后传过。
      "嗨、嗨…。"2个被抓包的倒霉蛋不约而同的发出任命的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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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便是传说中的学生会室啊!?
      好……乱啊!!!
      立在门口,黎左同学惊叹的张着嘴,在心中大肆感叹。
      只见十几个人在一堆塑料彩纸、泡沫和小山高的画作中努力的挣扎努力的分类排好,不过即使是排版好的事物,也不过是被胡乱的堆在一角。
      要是被作品人知道了,非得举刀砍过来不可!
      "我找来了帮工!"阿氓喊道。
      "哦!把装好的画作运到大厅里挂上。累死啦!"一人连头也不抬的说。
      一同看向堆在角落里用画架固定好的"小山堆"。阿氓拍着解葳的肩扔下一句"交给你了。"便聚到人堆里忙起来。
      黎左看着她和解葳俩人同样细瘦的臂弯,抽动的嘴唇,没有动。
      不过,解葳却是在一旁翻找了个空箱子开始装画。
      勤劳的孩子。意外啊!黎左在心中感叹。
      "喂,白痴?过来装啊!"解葳直起身,细眯的眼瞪着她,那种熟悉的不屑与冷讽又分毫不差的飞向她的头顶。
      "哦…"极不情愿又怕怕地走过去帮忙。某白痴第一次做粗活(?),更显得其笨手笨脚。
      一直到把箱子抬到大厅,她已经接受了解葳不下100个眼白。
      我……实在太可怜了!!!对面的寒光,让黎左同学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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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可怜的矮个子将半米高的画板举起挂好,仿佛刚刚进行过100m冲刺般般喘着气跳下弥补她身高的凳子。
      "还有多少啊?"她虚脱的问。
      "自己不会看啊?"在另一边挂画的人不屑理她。她只好凑过来靠近解葳的箱子,够出最上面的画板。
      "啊……"无意中瞟向画面,轻叫一声。
      "你□□啊(文明人不要学啊)?"解葳站在高处甩出一句话。跃下来。却在触到箱中时顿了一下。
      那是一幅素描。消瘦尖刻的背影,被风挽起的俏直的柔发,发间微微勾起的长指,以及向后伸展、轻握着另一只细小手儿的纤长手掌——
      纤细、冷俊。
      第一眼时,解葳感到震撼;第二眼时,她发现画画的人功底简直差到不行;第三眼时,却觉得心底某个地方被刺痛了。
      她看向落款:美工设计系一年(A)班黎左。
      "你……解葳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又结巴的毛病。被呼唤的人却未回应她。抬首,却发现黎左已经捧着一幅作品愣在原地。
      黎左手中是幅油画,黑、黄、蓝是所有的色调。中间用黑色主调勾勒的塔型建筑物正是埃菲尔铁塔。线条刚硬而妖娆,接下来向四周扩散着金色阳光照耀下的暗蓝色的群立高楼,显得朦胧又高贵。
      浪漫之都——金色的巴黎。
      透视、角度、色调、笔韵,她(黎左)能想到的一切都诠释的不可挑剔。
      "看到什么??"很近,几乎是零距离,解葳的下壳抵着她的肩膀,那磁性的嗓音插了进来。
      "呃…?!"黎左受到不小的惊吓,苦笑:"我哪懂。"非得要评价,她只能告诉她:
      太TMD艺术了!
      不过,哪好意思说啊?
      "那你愣什么?挂画啊!"解葳送上一个不屑,有些遗憾地看着黎左手中的画。本以为会得到她很想听到的答案。
      "哦……黎左爬上凳子,挂好画,在下来的时候瞥到落款:美工设计系一年(A)班解葳。
      "啊!"
      "哐!"不幸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又搞什么?"举着画欲挂的解葳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得他们家得遗传病--心肌梗塞。
      "那,那那…是你画的哦!"黎左兴奋地叫道。
      "是啊,这也有你的。"解葳摇了下手中的画板。
      "啥?"她当场晕倒。
      "喂。"
      "是……?"清醒。
      "你的画……"
      "嗯?"
      "透视不对(左勾拳),线条粗糙(右勾拳),画面刻板(无影腿),功底实在烂的可以啊(超音速直拳)。"
      "……"彻底昏迷。
      "还有…"冷酷的审判将某人唤醒,开始瑟瑟发抖。
      "我喜欢。"轻轻淡淡的眷恋,好奇特的情绪。解葳有趣的想。
      "啊……?"
      "画的不错哦!"解葳给她一抹肯定的浅笑。
      忽然之间,门外传来一阵冷香,一股看得见的气流在大厅里游荡,她在这个冰样的女孩身上嗅到了几许阳光的清韵。
      也才懂得,We read the world wrong and say that it deceivess us.(泰戈尔语)
      没有谁规定她生来就应该冷漠,只是我们往往给人下错了定律。
      "嗯!"黎左兴奋的点着头:"我好喜欢你们!"她好喜欢身边的人们。
      解葳一愣,目光复杂地闪动,轻咳一声:"但是你为什么不画正脸?我有那么难看吗?"然后摆出难看的神色。
      "不、不会啊。"像这种酷到回头率200%的皮相,怎么难看的起来?!
      "算了,你还是把功底练练再画我吧。"解葳不抱希望地说。
      "呵呵。"某人也很没信心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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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林同学了不起。谢谢你。"做完细腻的手工活,他迎来了一声惊喜的呼唤。看着身旁一身大褂衫的漂亮女孩,只是礼貌的说:
      "没什么。"
      披肩发,白嫩的脸颊,干练中不失柔和。这才是他一直欣赏的女孩类型。却觉得眼前的女孩还有很多不足。说不上来,也许,是他太过贪心吧。
      "林同学和其他男生不同呢。"女孩顺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轻笑道。
      "哦?"他不禁好奇。
      "嗯,是太文静了吧……呵呵,我没有别的意思,这样很好啦。让人很有安全感和责任心,不会像现在的青年人都喳喳呼呼的。林同学是个绅士哦!"女生脸有些红红地说。
      "是吗?谢谢。"真是千篇一律的评价。他在心里苦笑。
      "其实,你可以试着和女孩子多相处的。大家都知道你是个温柔正经的人,不会像她们啦…"女生稍稍犹豫,指着大厅一侧的正在挂画展的俩女。又想起了什么,说:"你和黎左同学大学以前就认识呀?"
      他向那边看去,正是黎左和那个有危险感的帅气女孩。不禁皱皱眉头:"不,是入学后认识的。"
      "不会吧,你只有在她面前才会笑的说。以为你们很熟呢!"女生讶然。
      "怎么可能,不算熟悉。"他硬硬地回道。突然很烦躁。
      "呵呵,不用不好意思啦。这没什么不好。嗯……不过,那个解葳同学比较危险啊,不要让黎左同学太靠近吧。"
      他默然不语,说心里话,他是赞同她的。可,完全没有立场阻止那个笨蛋和人家交朋友。莫名的担忧浮上心头,暗自冷嗤一阵,沉默的忙着手边的活儿。
      哎,这是怎么了。白痴明明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啊!!
      "没事别随便议论其他人吧。"他一板一眼地说。
      女生一愣,笑道:"是是,老先生。说来,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古娇君。"他可不像某白痴(黎左),虽然很少和同学接触,但毕竟相处了半学期,而且,眼前这个女生在班里颇有号召力。
      "真是荣幸,子城。"古娇君温婉地笑着,与他握手:“可以这样叫你吗?”
      他不适地应承一下,又看向黎左那个方向,解葳正靠着她的肩说着什么,很亲密和谐的样子,就像是情侣之间……
      去去去!在胡思乱想什么?
      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和身旁的古娇君聊些有的没的。不可否认,眼前这个女孩在知识方面也很有扩张力。
      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再往远处瞟去,竟与黎左的目光撞个正着。他刚想表现出打招呼的意思,无奈对面的人儿却似看陌生人一般将目光一带而过。那么随意,那么漠然。
      她没有看见我。心里无比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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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人站在放眼无际的荒原
      看着地的尽头天的边缘
      我一个人等待经过无限的时间
      感觉所有回忆旋转围绕我身边
      冷风吹在我的耳边
      吹得让我不能听见
      听见你说过的誓言
      已经消失在这荒原
      冷风吹皱一片水面
      唤醒沉睡着的时间
      隐约看见你的容颜
      只是眼神已经改变

      下午,忙罗的人群散得差不多。早已经靠在后楼偷懒的3人舒服的吹着风。
      黎左有些发愣,不知再想着什么。
      "你一会做什么?时间还早。"魏来侧头看向目光有意无意望着发呆人儿的解葳。心中担忧的暗叹。她搞不懂解葳的想法,一起这么久,从来不曾了解过。她还一直以为她是最懂她的人。按照以往的事实,如果解葳真是那般想法,早该出手才是。可……
      "晚一点,把翼和海哥叫出来去吃大拍档。"把视线下垂,解葳把玩着枯草。淡淡的应着。
      "那……"魏来又看向发呆的人儿,却在发话之前看到另一个人走来。
      那是个高瘦的男孩子,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不算帅,有些一板一眼的神色,安全感很强的大男孩。他看到几人,皱起了眉,犹豫了一阵,还是走过来。直盯着发呆的人儿。
      "该回去了。"
      发呆的人儿抬起头,笑:"阿井啊。"不经意间,阿井还是感觉到她释放出来的古怪的疏离感。更觉讶异。
      在不久前,黎左同学早就看到她的阿井和那个她认为打扮很艺术的尖叫女走的亲热。阿井不似和她平时相处般显得粗鲁和不耐烦,倒是温柔的可怕。俩人之间气氛和谐的插不进所有。
      于是,她……她嫉妒了!
      虽然没有什么独占欲,但觉得她的阿井始终是她的(这还不叫独占欲???)。可是,如今发现:其实这所有都是她一心的痴想。可笑之极!
      "起来啊。"心里突然有些慌张,他皱着眉欲拉她起来。
      "哦,"虽然不愿,黎左却不想因为无聊的情绪吓走她的"保姆"。于是乖乖地起身。
      "等等。也请我们去吃一顿吧!噢!不介意的话,再加2个人。"魏来立马凑过来很熟念的对他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与两人勾肩搭背。
      厚脸皮!黎左与解葳同时在心中骂道,只不过一个很明显的将3个字也写在了脸上,一个却是面无表情。
      "哦…好!魏来学姐…"他是受宠若惊。不过很为难的瞥了下解葳,却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殊不知,他很快就发现,后来的2个比现在这2个更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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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井的公寓。
      "哦——"看着一地的打口CD,解葳很不可思议地挑着眉,L'Arc~en~Ciel,Alucer,后街,Blue,林肯公园,lee,班得瑞……各种冷门热门的专辑应有尽有。
      简直就是一个专业打口收藏家。
      "我说过多少次了,别把我的东西一口气全拿出来。每次放回去都会累死!"阿井不满地瞪着正摆出炫耀姿态的某只白痴。
      "厉害。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借我了!"翻出几张打口CD,魏来不客气地塞进怀里。
      阿井压下心口的不耐,他不喜欢将自己的东西与别人一同分享。黎左是个意外,他真的不想出现更多的意外。可是瞧瞧……
      解葳翻出一盘99年的L'Arc~en~Ciel'(本人超喜欢这个专辑,在这里推荐给各位喜欢音乐或者摇滚的人),若有若无地说:"谢了。"
      "我……"
      "嘻嘻。"知晓他个性的黎左轻轻在一旁窃笑。不过相信这两个人他是无法拒绝的。极少的时候候她也会敏感——她知道他对魏来似乎很有点意思。
      对魏来她不会反感,那个"蒙克女"却是不一样--她不喜欢。
      "我去做饭。"抛下了这句话,她的阿井冷硬着脸走进厨房。
      "真的不一样。要是‘他'的话,会和大家一起闹吧?"魏来拍着她的肩膀帅气地笑。那阳光布满的眸子里也掀起阵阵嘲弄的意味。
      "你很讨厌哎。"黎左听着歌落寞地应着。
      本来解葳还打算听下去她们议论的话题,但是一向阳光的魏来也沉寂下来,接着突然大叫:"去,给我拿瓶酒。"魏来觉得自己嘴很贱,想找东西堵住。
      黎左看了她一会儿,大概三四分钟的样子。起身从冰箱中勾出三罐牛奶,道:"除了这个就是白开水了。如果口渴的话你将就吧。"牛奶还是因为她的关系这里才有的。分别递给两人各一罐。
      "不用。"解葳干脆地推开。从有记忆开始她就没再碰过这种饮料。
      "啊--他还是不是男人啊。"魏来轻声叫道。极为不满。猛灌了一口牛奶,突然又想起什么,凑到黎左身边:"蜂蜜嘞?"
      "没有。"别扭的回了一句,她拒绝在解葳面前表演这个似乎有点怪异的喝法。
      "叮咚、叮咚。"枯燥的门铃响起。起身走向门口的竟是解葳。魏黎两人向那看去,颇为意外。
      "嗨嗨!真是不错的地方哦。我们来晚了吗?"申雪翼天使般甜腻笑脸迎着她们。带进一阵阵冷厉的冬风,白色的雾气在周围旋转半圈不甘地消失。
      "没。"一贯的冷漠,解葳转身又坐回到地板上随手勾来了黎左正在听的CD盒无意义地勾勒着上面的图案。
      "哇!救星耶!"魏来却只注意到申雪翼身后那人手中的两袋啤酒,兴奋地扑了过去。
      "第一次到别人家吃饭,总要带些东西。以防万一,这里的酒不够你糟蹋。"阿海依旧四那温文的笑脸。抚摸着魏来的头发,抬首对着听到声音走出来的阿井点头示意。
      "不是不够,根本就没有。钻进乖宝宝窝了。"也许因为某些因素,魏来看这个板着脸的男生不爽到极点。
      关于这,第一次接触阿井的三人(申雪翼、阿海、解葳)轻易地发现了,不禁对这个男孩相当好奇。永远是幼稚行动派的申雪翼立刻粘了上去。其实,大多数时候处于迟钝的黎左也发觉了这一点,只是她选择了装傻,眼角却暗淡了些许。
      她终于发现,阿氓来这里就是找茬的。偷偷地看了下被申雪翼粘上后脸已经开始变色的"她的"阿井,某人幸灾乐祸的想:
      该,谁让你背着我搞“外遇”。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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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了简单的饭菜,他从厨房里踏出来。原本干净整洁的客厅已经面目全非。他的收藏品--打口CD被分成几小堆凌乱的堆在地板上,还有东倒西歪的啤酒瓶,在他眼中显得极其恶心的酒液同样在地板上肆无忌惮地开花。而造成一切的4人却是蹲在一旁边打牌边叫嚣耍赖(其实只有魏来和申雪翼这么做不过在某人眼中所有的人都已经成了"罪犯")。对于申雪翼,这个极其热情的人,已经被他列入了黑名单。
      这人简直是无理取闹!他如是想。黎左为什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的话题他一个字也听不下去。
      当他将简单的饭菜摆到桌子上时,引来几声习以为常的惊叹。平时在吃饭前总会说:"阿井阿井我最爱你。"的人儿却是安静的走到桌前,离他最远的位置,并且挨着那个他认为最危险的冷酷女生。
      本来他还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坐在黎左的身边,唯一紧挨的位置却是被魏来抢了过去。
      "哈哈,尝尝大厨的手艺吧。"魏来似主人般为申、海2人推荐。
      "哇,我做你的宠物好不好?"申雪翼作出祈求收留的小可爱模样。双眸放光的看着阿井。
      "对不起,我讨厌宠物。"他干干地回应。这个人怎么这么……他不会是玻璃吧?!
      "小翼,别闹。不是谁都禁得起你折腾。"阿海温柔得嗓音缓解突然尴尬的气氛。
      伤心了那么一小下,申雪翼的注意力很快被阿海拉走。
      解葳吃着可口得菜肴,颇为怪异得瞟了主人两眼。又发现身旁的人儿似乎过分沉默。
      "喂,怎么了?"用筷子捅着发呆的某人。
      她侧过身,疑问的看着黎左。
      "似乎我们的存在很多于。"解葳轻扫了下Duck Life的成员,唇角挑起不知是什么意味的笑。
      "不会。"稍微迟疑,黎左摇了摇头。
      "吃醋是好事,证明你还有女人味。"解葳调侃道。
      黑线出现在黎左的额间,真是超级大误会啊!!
      "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他、他对我来说就是……"低声的反驳着什么,却发现真是的答案根本说不出口。
      只是朋友?!只是兄长?!或,代替品?!
      她怕她觉得自己太过卑贱。
      "不用和我解释吧。"解葳嘲讽的撇出一句。轻碰着黎左面前的酒瓶:"干。"
      黎左拿起酒瓶,突然感觉到凌厉的视线,眼一翻,便要灌上一口。
      "不许喝!!"爆炸一样的怒吼声带着玻璃震动的余音。
      少年们的表情在这一刻定成永恒。
      张口欲接下阿海喂来食物的申雪翼、正缠着他敬酒的魏来以及正笑看着一切喧闹场面的阿海。
      安静与尴尬,来的那么突然。
      黎左脸色惨白,她被吓坏了。为什么那么温柔的他却要吼她,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错。一切都是因为他搞"外遇"(这种时刻某人心中也不忘恶搞)。
      但是她不敢反驳什么,一向懦弱如此,更何况面对的是似乎正处于盛怒中的人。
      "你比老爸管的还多哦!"解葳眯着眼嗤道。
      他紧皱着眉头,不语。从冰箱里翻出一罐牛奶塞入黎左手中:"干杯的话就用这个。"
      ~~~~惊起一圈黑线!
      尴尬的晚餐,在似乎还算愉悦的气氛中结束了。临走时,解葳与他无意碰触的视线间闪烁着清晰可见的电花。
      莫明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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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左看着阿井忙碌的背影。
      他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奈何牵强的在一起欢笑?
      犹豫片刻,她打算悄悄走人。
      "等下。"他将围裙丢掉,走到她身后,却是沉默。
      感觉身后斥责的视线,她不耐地耸耸肩膀,安静的等待。
      "你还是个学生啊。他们却在社会里混很久了。"
      "也不算吧。至少还有两个在校大学生。别那么正经呐!不过是吃一顿饭。"叹气。她自以为温柔的回道。
      "总之是不好,小心学坏。"
      "啊,知道了。"她本不是好人,挥挥手,她走出门。
      "你……"随性的语气使他气急。
      "哎,别那么一板一眼嘛,大少爷!你是完美中的完美。可我不是……阿井哦,我们之间,沟壑太深。"
      我们之间,沟壑太深:他与她,她与她,他与他。好多好多人,如此这般。这就是社会。
      她选择走开,让他安静。
      本想继续唠叨的他突然闭上嘴。在阴冷的楼道里,单薄瘦弱的身影带着异样的冷漠缓缓消失。
      他原来真的不懂她。
      无力关上门,靠在门板旁呻吟。他突然想起了那个他第一次追过的女孩,第一次追他的女孩,魏来,古娇君,直到——刚刚那个异样的背影。
      目光无意识的打在摆放的整齐的空酒瓶上。
      他,想喝酒。
      想知道,人——到底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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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挎上背包,他乏力地迈出一步,低低的视线中,出现一双浅蓝色哈巴狗图案的拖鞋。
      "干吗?"他酷酷地问,头也不抬。
      "你忘记叫我起床了。"睡意浓浓的哑音充满了委屈。
      "我又不是你的谁,为什么叫你?"他不屑地问,抬头对上一双肿肿的小眼儿,一阵无奈和心疼,又硬着语气说:"走开,要迟到了。"
      "阿井怎么了?"某人眨巴着小眼儿。
      "我不叫阿井。"真够白痴的名字。
      "阿井?"
      "烦死人了!快吃饭走人。"大力推开门,他将她拉进屋。
      看着桌子上已经凉了的牛奶、荷包蛋,某人傻傻地笑。
      于是乎,某男经历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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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中年教授在讲台上夸夸其谈。教室喧闹一片,在不注意间,教室后门轻轻开启,走进2个身影。一个瘦高,一个娇矮。
      很平常的迟到事件,这样的人满哪都是。嘿嘿一笑,矮小的身影习惯性的蹭到靠窗的角落,也不理会身后不满的目光。
      哦呀!
      到了座位前,发现解葳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下,无声无息的绝美睡颜一半埋进暗色的毛衣中,清淡的美感让她乱激动了一把。却不好再扰人清梦。
      坐到过道另一侧,她窍笑了一下,便低头忙碌起来。
      "沙沙"一阵轻响,铅笔划过白色的画纸。一道模糊的人影被勾勒出来,没有面貌,没有精细的衣着,只是怀着纤细而感性贴在画面上灵动翻飞。不可思议!
      自我感动着,目光突然又暗淡下来。右手无意识地在画纸上勾勒起密密麻麻的斜线,原本缥缈灵动的画面似粘上黑浆糊一般。
      A,我想你了。
      一行小字,在"黑浆糊"的下方清淡的带出。

      寂寞是因为思念谁
      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
      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
      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
      一颗一颗流成热泪
      你知不知道痛苦的滋味
      痛苦是因为想忘记谁
      你知不知道忘记一个人的滋味
      就像欣赏一种残酷的美
      然后用很小很小的声音
      告诉自己坚强面对

      好后悔好后悔,为什么到现在,她还是在想呢?明明无力挽回什么;明明一切,都可以随着我们长大一起消逝。
      明明就是。
      恍惚里,她是个自我怜悯、脆弱异常的人,也无法观察那些关怀的视线……
      阿井坐在位子上发呆的视线看着她。
      刚醒的解葳拄着下巴奇怪地打量她。
      身边一个披肩法女孩也是好奇地看着她。
      可是,他们看不到,她最想表达的事物。
      "喂,小白痴你不要总发呆啊?"解葳伸出手扒拉着她的头,无意间碰触到略微潮湿的眼角,纤细的手指一颤,僵硬着手指揉乱了她的发。
      只是陷入迷茫的人却毫无所觉。痴痴呆呆!
      黎左身旁的女孩怪异地看着两人。她们之间的动作,像主人在安慰懵懂的宠物。就算之前是清白的样子,在这样一个复杂的感官里,也完全乱了套。看着傻乎乎的人儿,她很是意气地对解葳教训道:"她是人又不是宠物,你会不会安慰人啊!"她从解葳的动作中看出一些,虽然搞不懂平白无故的黎左为什么需要安慰。
      解葳抬眼,瞪了这个多事的女生一眼,干干地缩回手,低头翻阅起杂志,却不知刚刚那到视线很是解气。
      清醒后的黎左略微侧头看着身旁女生对她大气友好地笑。
      那个"蒙克"女!!暗自翻个眼白,黎左无奈的对她抱以一笑。
      "我叫古娇君,大概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吧。""蒙克"女道。
      "哦,呵呵。"标准的应付式回答。
      中途下课,昏昏欲睡的黎左后颈传来一丝冰凉,惊得她一个激灵。
      "喂,怎么了?"解葳不咸不淡地问,手拍着她的后颈,但看抬起的脸上全是白痴像,差点没背过气去。
      真难得解葳同学难得的同情心泛滥,她气闷地坐回位子。
      黎左撇撇嘴,傻乎乎地乐了。看得旁边的古娇君眸子莫名的发光,直逼1000瓦的灯泡,忍不住碰了下黎左,颇为神秘地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呃……某女感觉头顶乌鸦飞过。
      同学?!似乎比同学亲密一点(自恋)。
      朋友?!哈,别开玩笑,她从来没有朋友,就算解葳会有也肯定不是她呢!
      知音?!狗屎!怎么可能?!!
      一旁的古娇君却是急于知晓答案:"你们的关系很特殊?"
      "唔,是啊是啊。"特殊到她都无法理解。
      "哇,你们一定常常在一起啦!她不可怕吗?"王娇君半是兴奋半是恐惧地扫了眼低头"用功"的解葳,那一身冷气--哎哟!
      "也不算吧,偶尔。有什么可怕的?"大多时候都是一群人在一起,充实而充满梦想。虽然比较冷,但也是个温柔的人吧。
      "也许对你例外吧。"古娇君肯定中带着古怪的期盼意味。
      黎左眯着眼看着古怪的"蒙克"女,那表情出现的没有道理啊,谈论一切都和这大姐没什么关系,怎么感觉她亲身经历似的?!
      "你……没有问题吧?"黎左不确定的问。
      "啊,怎么会?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不是那种暧昧的关系。"古娇君双眸放光,闪过几分犀利。
      "啥???"黎左只觉头晕脑胀,什么思想…"大姐,饶了我吧,听不懂你说什么。"这又不是同志小说。
      "难道你们没有Kiss?"古娇君一脸"你不用隐瞒"的表情。
      "没有!"黎左尴尬地低吼,这个大姐简直是病态。古娇君发现她脸上过多的尴尬和厌恶,于是搓着鬓发,平板地低声说:"如果没有,那最好啊!给你个忠告,解葳这种人容易让人下陷,离她远些吧,否则后果很严重的。"
      黎左突然变得沉默,她打量着这个从刚刚开始,似乎表现的"好心"的女生,那些近乎诽谤的言语,并不带有恶意的情绪,这让她疑惑。
      "哦,这样。"黎左不知所谓地应了一声,笑:"没什么关系啊,你太多心了。"我又不是你,长着勾引人犯罪的外貌。就像听过一个笑话,她挥挥手转身继续发呆。
      古娇君还要说什么,感到一抹凌厉的视线直刺过来:那双狭长的眼帘中,有冷漠、不屑、鄙夷和警告。
      独有的解葳的眼眸,她永远记得!
      古娇君毫不示弱地瞪回去,明亮的眸子中,充斥着与之不搭调的强烈憎恶。
      变态!!
      只要对上,在迟钝的人也可以读懂里面的意思。解葳收回视线,眉宇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放学,教室乱上加乱。仔细看,有几个角落发生了很有趣的事。
      散漫地背起书包的黎左,在恍惚间被人拽住手臂,大步带出教室。一旁的古娇君刚要和黎左搭话却扑个空,坐在教室后排,本要等黎左一同离开的阿井也是直皱眉头。阿井与古娇君的目光不期然相撞,同时在心里骂道: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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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ivolous Pub
      正午,吧间只有服务生和小姐们在之间庸懒地穿梭着。没有多余的客人,对于放荡的人们来说,这时间还在沉默的休息和工作。
      吧台前,2道身影靠在高脚椅上,轻酌。
      "「Louis Lator」是法国Chablis(夏布利)的一种,我想你会喜欢它。"一支修长的手轻摇着玻璃水晶杯,平整纤细的手指,紫红色的液体在葱白间泛着妖异的火苗。
      一双洁白的小手轻托着杯底,细嫩的鼻尖在杯口微微耸动,深深地陶醉在带着清新的青草果气味里。轻吮杯口,淡淡的清凉柔润划过全身,她甚至产生了武侠小说里传说的真气在体内回荡的错觉,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一小杯下肚,她盯着杯子发呆,解葳为她加上少许,继续静静地喝。
      单一的动作不停地反复着,倒、喝!
      吧台的酒保古怪地打量着解葳身旁的女孩,整整2个小时,两人一声不吭地喝,刚刚开启第3瓶,除了解葳外,眼前的人是他第二个看到喝了这么多面不改色的女孩。
      解葳瞟了眼腕表,下午课已经开始,但她不在乎这个,逃课对于她而言是家常便饭。现在,她产生了好久不曾表示出来的好奇心,眼前这个小白痴,到底为什么会哭泣?
      为了谁?可是她不是多嘴的人,只是沉默的陪着。
      黎左静静地喝着,像灌水的机器,不知疲惫。脑子里出现许多画面,好些开心的事。
      "来……解葳起身拉着她坐在吧台旁边的钢琴前,对上她疑惑的表情也不解答。翻开琴盖,尖锐白皙的指尖轻轻敲落在键盘上,细碎温情的音符飘出。
      "kiss the rain……"她有些惊疑地低暔着。
      心渐渐被清凉温润的音色包裹着,她感觉自己被拉入一个奇异的空间--一望无际的温润色彩,清新温润的空气中带着舒服的凉意,她可以在其中肆无忌惮地嬉戏游荡,猛然间,一堵奇怪的"墙"撞醒了她的遐想。
      "什么…?"尖锐狭长的眼,刀一般的深刻,雾一般的迷离。如此近的距离,大号的特写...唇间,轻朦的触感,是什么?
      她的初吻,被一个冰样的女孩轻松带离了生命。
      解葳抬起头,看着明显处于呆滞状态的孩子,怪异地大笑:"你该不会意乱情迷了吧?"
      黎左愣愣地盯着前方,痴了。
      解葳面色古怪,迟疑地问:"你该不会……?"
      "嗯?"回神,唇间清凉温润的触感挥之不去,黎左找不出借口斥责眼前人突然冒失的举动。一切如此自然,她明白那突来的亲昵只是解葳沉迷于音乐的兴奋余波。不带有任何浪漫或猥琐的色彩。
      可,太梦幻了,那,是个吻呢!
      呵,真那么重要吗?这是生活,不是浪漫剧。所有行动的意义便无须复杂化,黎左心中自我嘲讽着。本身并不看重这些"身外之物",如果她在市侩一些,也许她的一切早就兑换成RMB了。
      "不明白你在想什么,心事太多会伤身,我就牺牲一下安慰你了。"刮了刮左的鼻子,解葳笑道,嗓音中带着海风般的暖意。
      "是这样?刚刚明明有人自我陶醉呢!"黎左卷起小舌头,俏皮地说。
      似乎真下过一场雨,换洗了两人的灵魂。
      突然发觉彼此间过于热忱的表现,她们安静下来,沉默的走出PUB,沉默的走过发鼾的街道...
      之后的之后,在落日的余晖里,她们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灰暗的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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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错乱的国际人们守望相依
      优美的乐章里
      失真了情绪
      有个少年在梦里
      骄傲的哭泣
      解葳失魂落魄地走回家中,发现魏来悠闲的靠在沙发上灌着温啤酒,随口道:"你回来了。"
      魏来一身短式墨绿色的和服睡袍,大腿根以下裸在外面,沐浴后的浅麦色皮肤泛着点点红晕。它仰头送出一记眼白:"偷跑回来的,你怎么了?"那样的情绪,不该出现在解葳的脸上。
      "没。"将自己抛进沙发,双腿松弛地岔开,双臂挂在沙发背上,解葳疲倦地闭上眼。
      手在解葳面前摇了摇,毫无所觉,魏来皱眉,盯着眼前人,在解葳身上嗅到一丝名为"恐惧"的情绪……
      难不成时自己眼花?!
      谁可以让她有这样的情绪??
      心中惊讶万分,但魏来选择沉默。
      慌张的情绪逐渐消失,解葳睁开眼对上魏来特大号的脸,问:"你干吗?"
      "古怪啊你!"魏来说。
      "今天…我亲了她噢。"解葳挑衅地说,如愿的看到魏来的大眼在瞬间变得犀利,她嘲讽地掀起唇角:就那么在乎吗?
      很快,魏来脸上的神色变得无所谓了,"你以为这是纯情少女剧呀?你这家伙一兴奋就成亲吻狂,而她只是恰巧在你身边。"傻子才会去在乎一个庆祝意味的友谊KISS。
      "被发现了,呵呵。"戏弄人未遂,解葳干干地笑着。本以为某人听到会失去理智呢!
      "今天刚收到晚会台词,喂,你声音那么好,替我上吧。"魏来自顾自地说。
      "滚。"短促而冷淡地拒绝,解葳蓦然想起临别时那双眸子。
      寂灭……
      静谧中孤单寂寞,静谧中坍塌毁灭。
      这样的情绪出现在一对眸子中,即说双眸的主人遗弃了这个世界:道德、贤礼、人文、热情与生命……一切为虚无。
      一个可爱的白痴,凭什么自以为是的放弃世界?!
      似乎自己也在自以为是的定夺别人的性格呢…….端起桌上的凉茶,解葳无意识地笑了。
      "你丫受什么刺激?那是昨天的。"魏来道。解葳是个很讲究的女孩,品茶是爱好之一,为此还买了一套2000元的高档茶具。从来不会喝凉茶,她手里那杯残茶还是昨晚无聊时,魏来泡着玩的。
      解葳端茶的手僵在半空,猛一翻眼白,说:"在你看来,黎左是怎样的人?"
      "宇宙超级大呆瓜。"回答的利落干脆。
      "就你聪明?"汗一个先,解葳抖掉一身鸡皮疙瘩。
      "80%的时间都在发呆,不是呆瓜是什么?"
      "哦。"解葳不置可否的应着。
      "我要是她一定会闷死。那样的性格,到社会肯定吃亏的。"魏来大摇其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解葳无语,想:你这样的性格没准更吃亏!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三章节 未到相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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