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思之幻舞天堂》鬼堂院·丹朱

11、少女B与魔王——少年A姐妹系列

　　少女B子：魔王，你如何蛊惑我？
　　魔王：我从没有蛊惑谁。
　　少女B：真的？
　　魔王：虽然我的回答很肯定，肯定到说了都觉得费舌重复，但我还是要说——真的。
　　少女Ｂ：你可曾爱过女孩？
　　魔王：我爱所有人。
　　少女B：你撒谎！那为什么还要害他们落入地狱？
　　魔王：我爱他们，他们也爱我，于是愿意跟随我去到地狱。
　　少女B：魔王，你的话语让人不能信服。
　　魔王：信我的人自然会信，不信的人自然不信。
　　少女B：那你希望我信你吗？
　　魔王：我可怜不安的心祈求能得到所有人的信任。
　　少女B：然而那不可能。就算是上帝，也不一定所有人都信。
　　魔王：我尽量。你知道，信任上帝的人，自然也信我。
　　少女B：为什么？
　　魔王：他们会认为‘魔王永远叛离上帝’。他们相信我的存在，自然就是信我了。
　　少女B：魔王！你的嘴巴实在狡猾，这样也能叫信？！
　　魔王：原谅我……女孩，我不过是个可怜的人。
　　少女B：你可怜？
　　魔王：你可曾见过像我这样低声下气又谦谦有礼的魔王？
　　少女B：哦，得了，那不过是你们的伪装。
　　魔王：啊，少女啊，你可愿施舍你的同情心，我听说你们都如天使般善良，原谅一切的罪过。假如得到你的垂怜，我相信我会在今后的一百年内不再寻找相信我的人。
　　少女B：哈哈！多遗憾！百年内，我必将老去并死亡。
　　魔王：假如你愿意……我是说……如果你愿意……做个小小的约定，我可让你永远青春并永生。
　　少女B：这听来很有诱惑力。但为什么是我？
　　魔王：因为我爱你，爱所有人。你需要我，于是我帮助你。我不求任何报酬，只愿人们对我心存怜惜。
　　少女B：那我是否该考虑？
　　魔王：噢，当然，这说明我们都很重视这件事。好好考虑吧。
　　少女B：假如我不答应你，魔王，你还爱我吗？
　　魔王：我多希望像年轻人一样能冲口而出‘我爱你，永远’，但我已经历无数个世纪，所以我必须持重地告知你：我爱你。即使你不答应我。你答应前与答应后，对我来说是两种爱。
　　少女B：我倒想听听你的两种爱。
　　魔王：世上再没有像我这样为你耐心解释的魔王了。少女，你可知道我多珍惜你！
　　少女B：魔王，你是否要赞扬你自己很诚实？
　　魔王：少女！你的话语伴着您的夜莺般的声音，深深刺痛我的心……我的心都呈现在你面前，你还要用这般的语言询问我！
　　少女B：抱歉，魔王，原谅我的单纯和无知。我只是过分好奇了。
　　魔王：……没关系，女孩。如果你一定想知道——
　　在你承诺我之前，我对你是向往与追求不舍的；在你承诺我之后，我对你是怀念和珍惜的。
　　少女B：魔王，你对任何一个人都是如此吗？
　　魔王：不，假如我是女魔王，那样的爱只对男人；但你看，我只爱我的女孩……我相信，我永远相信，我就比上帝多这么一种爱，因此有些人对我热衷无比。
　　少女B：那么，魔王，你的爱未免太多了，见一个爱一个……
　　魔王：不，不，我从来就少爱的，我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得到的爱让我学会去爱人……当没有人爱我时，我会枯萎而死，在我枯萎之前，我会去寻找一个可以爱我的人……
　　少女B：你觉得我会是那个人吗？
　　魔王：我怎么知道……我只是爱上了你……
　　少女B：噢！不，魔王！你的话自相矛盾！
　　魔王：也许……但我看到你，便觉得，我是爱你的，而你也必须爱上我不可……
　　少女B：假如我说我不爱你呢？
　　魔王：也许，所有魔王都有点小自信：相信爱人者都会被人所爱。
　　少女B：那倒不大可能。如果真如你所说，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分离的眼泪？
　　魔王：你看，他们不爱我，便得到那样的下场。
　　少女B：那看来，所有人为了得到幸福，都必须信仰你，爱上你了？
　　魔王：聪明的女孩，你已经明白了。
　　少女B：……！
　　魔王：那么，我们是否开始订立这个小‘约定’呢？
　　少女B：可怜的魔王……我得说，我开始信你，但还未爱上你，还未到可以与你立约的程度……
　　魔王：可怜的姑娘，我不愿看你满头大汗，你永远都那么纯洁和可爱。
　　少女B：独角兽是不会允许我的。
　　魔王：独角兽，只会关着你，让你的年华老去！
　　少女B：我知道它是为我好。
　　魔王：假若你跟我来，你便知道我也是为你好。
　　少女B：也许。
　　魔王：看看，多么令人伤心，我的一片真心，被你所疑。不过，知道独角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
　　少女B：原来魔王都喜欢嚼人舌根。
　　魔王：不，不，我只是过去，很久之前和它是朋友罢了。我相信，我知道它的一些事你也一定知道。
　　少女B：当……然。
　　魔王：那你一定也知道，独角兽本来是男人，这件事吗？
　　少女B：你的语气很奇怪。
　　魔王：上帝惩罚了他，让他成为不男不女的生物。于是独角兽出现了。他一生都无法去爱自己想爱的人。所以成为少女们的守护受。
　　上帝让它们保有神圣的力量，却永远只能守护纯洁的少女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美丽的少女们生活在它们周遭……
　　少女B：够了，魔王，你的故事不好听。
　　魔王：诚然，我也想让你把它当故事，但这是真的。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少女B：然而，现在保护我的，就是它们了。魔王，明天见吧。我要休息了。
　　魔王：遵从您的意思。少女。我期待，不久的将来，得到你的关爱。

　　于是魔王倏的一声，消失在花园里。
　　少女沉睡。
　　独角兽缓缓到来，将少女背离这片荒芜的墓园。

作者有话说

　　还是那句话……有疑问的请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