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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自从切嗣被甚尔骗去做小白脸,过得还算滋润,和甚尔一身臭毛病不同,切嗣除了烟瘾比较重,过得和苦行僧似的,平时早睡早起,没有工作的时候能捧着杯子自己在沙发上坐一天。
但偏偏切嗣的女人缘要比甚尔好太多了,和甚尔跟女人们的各取所需不同,养着切嗣的女人们多半不是求他的身体,很多时候并不会真的跟他上床,更多时候都是以他的需要为主,就好像她们只是想让这个男人过的幸福。
可惜那些钱大半进了甚尔的口袋。
这天,独自工作的甚尔接到了请求。
说实话想同时养他们两个这样的要求都算不上多奇怪,即使演变到最后就会变成专心养切嗣。
而这个女人明显要更奇怪点。
“想看我们俩██?”甚尔挑起一边眉毛,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充斥着不理解,“我和他可不是这种关系。”
“我只是想看一次而已啦。”女人双手合十,她看起来很年轻,十个指甲上精细的贴着不同的碎钻,“不会说出去,也不会留下音频、视频、图片资料的。”
甚尔没有说话,指腹在杯壁上轻轻摩擦,看出甚尔还有顾虑,女人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万。”女人顿了顿,“一人。”
不得不说甚尔狠狠地心动了,她给的真的太多了。
但甚尔虽然是个人渣,却也还没渣到那种程度,事关他们两个,他必然是要回去问问切嗣的意见。
女人见甚尔要走,她把自己的电话塞到甚尔手里:“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看切嗣君泪眼朦胧的样子,他哭起来一定会很可爱的。”
这个女人,一定是变态吧。
禅院甚尔这么想着。
很凑巧,甚尔回去的时候切嗣也在,他盘腿坐在榻榻米上,被子裹住他的身体,看起来像个长了脸的粽子。
“欢迎回来。”切嗣神情坦然的对出现在客厅的甚尔说到。
甚尔微微抿唇,他还是不太习惯这么温情的方式,不过还是乖乖说道:“我回来了。”
甚尔没有拖泥带水,很干脆的将那个女人的要求告诉了切嗣,说实话他也没抱多大希望,虽然那女人给的很多,但切嗣对金钱压根没什么渴望,很多时候甚尔根本不懂这个男人到底需要什么。
“想看我和你█吗?”
“因为她给了一人一千万的价格,当然你要是不想也无所谓……”
“可以啊。”
“反正你根本不怎么用钱……等等你说什么?”
“我说,可以啊。”切嗣看向甚尔,他的表情很认真,甚至显得有些乖巧,明明这个男人比自己大十一岁,甚尔却诡异的有种自己在诱拐的错觉。
“处于下位的可是你啊?”甚尔瞪大眼睛,他不在意和男人发生关系,毕竟吃亏的不是自己,但是切嗣会这么轻易的答应根本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换做是自己,哪怕是再多钱也不可能。
切嗣不明白为什么甚尔会这么大反应,他缓慢的眨了眨眼:“是这样啊。”
甚尔等着切嗣的后半句,谁知道切嗣表现得很平常:“一会去吃什么?已经和她约定好时间了吗?”
切嗣没有得到回答,就知道甚尔还没和那个女人确定下来,也没再多问,甚尔沉默的看着切嗣自顾自念叨了几句“还没跟男人做过”“我去查查男人之间需要什么准备工作”就从榻榻米上慢吞吞挪下来,跑到里屋捣鼓电脑去了。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
“唔对了。”切嗣从门口冒出一个脑袋,看姿势他下身应该还黏在电脑桌前的椅子,“谢谢你没有背着我同意这件事。”
道谢完切嗣就把门关上了,这倒不是他自己脸皮薄会害羞,主要是顾及到十八岁的甚尔小朋友的心,虽然平时再怎么桀骜不驯,少年本质也是个柔软的孩子,刚从泥潭挣扎出来的不善面对他人善意的孩子。
甚尔对着那扇门沉默了半天,骂骂咧咧的在切嗣坐过的地方坐下,垫子上还残损着那个男人的体温。
“草,”甚尔又骂了一声,摸着自己的胸口,气急败坏的冲着自己低声骂道,“别他妈跳了。”
甚尔打电话给女人说明了后续,那女人也痛快,听到甚尔同意直接就打了两千万,连定金尾款的形式都没用,他们敲定了时间和地点——当然不是在家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甚尔和切嗣早已默认不会将其他人带回来。
挂断电话以后甚尔还有点茫然,他和切嗣的关系在这次之后好像会走上什么未知的节点,这是正确的吗?
切嗣显然没甚尔想的那么多,听见甚尔定完时间以后就从房间里溜出来,在甚尔旁边坐下,熟练的点上一根烟,“已经确定地址了吗?”
“啊。”甚尔从切嗣嘴里抢过那根烟,狠狠嘬了一口,他本来是不抽烟的,但是看这人总是抽,整得他没事也喜欢来一根,“还有三个小时,你要睡会吗?”
切嗣被抢了烟也不生气,他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根,没用打火机点燃,而是凑上去非常自然的用甚尔那跟本属于自己的烟相对,这个姿势几乎让切嗣整个人都凑到了甚尔怀里。
切嗣的烟着了,脑袋直接贴到甚尔的胳膊上上,肌肉枕起来还挺舒服,“不用了,早点去开房吧,你去接委托人小姐的时候顺便去买点东西。”
“你自己去买不行吗?”甚尔不满地抖肩,按他的力道这个动作就跟小猫用肉垫拍了下主人没什么区别。
“我要准备一下,听说和男人会疼。”切嗣黑琉璃样的眼睛锁定了甚尔,他用非常认真的口气说道,“可能还会受伤。”
“我怎么知道?老子又没跟男人做过!”
结果就是甚尔把切嗣扔到了酒店后还得独自一人去采购,虽然不清楚切嗣到底要做什么准备工作,但甚尔的本能完全掐死了他在这方面的好奇心。
甚尔带着女人上来的时候,切嗣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乔万尼.薄伽丘写的小说《十日谈》,听到动静后冲甚尔扬了扬嘴角,对着那个女人打了声招呼:“您好。”
女人还有些拘谨,她腼腆的回了个笑,选定了离床比较远的角落,自力更生拖了把椅子过去。
“你从哪拿的书?”甚尔虽然见过切嗣看书,但他可从没在家里见过这本。
“是房间里有的。”切嗣把书放到一边,被浴袍包裹住的身体透出不健康的惨白,那具躯体有硝烟的味道,“你先去洗个澡吧。”
切嗣把甚尔打发去洗澡,他自己则跟女人聊了起来,由水声盖着甚尔也听不清他们聊了什么,只知道等自己出来的时候,那个女人甚至都被切嗣逗笑了。
甚尔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洗了几个小时。
女人则完全理解了她的小姐妹为什么会甘愿给切嗣贴钱,甚至过度关心他的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这样的男人真的很难不被人怜惜。
他会真实的关心你,体贴你的难处,为你能得到幸福而喜悦,和他在一起时永远不会感到烦躁,但是他自己却那么脆弱,明明并不算虚弱的身体却好像总有什么更沉重的东西压在身上,随时都会被碾碎。
脆弱却又坚韧。
女人本来更喜欢甚尔那样的脸和身体,但经过这短暂的几十分钟的相处,她突然就心疼起了切嗣,想看这个男人哭泣的想法越发强烈。
“如果现在反悔的话是不会退钱的。”甚尔对女人的态度十分警觉。
女人本来被切嗣温暖的心当场就被甚尔泼了盆水,她冷酷的盯着这个狗男人,没有翻白眼全是因为她教养好,“放心,没有这种打算。”
甚尔不情不愿的发出“啧”的声音,看在切嗣的份上女人决定对甚尔发挥自己的包容心,这个对金主都毫无敬意的家伙不值得自己浪费感情。
“现在开始吗?”切嗣对两人的争执视而不见,或许这种程度的吵架在他看来都不算矛盾,毕竟他可是能对某呆毛王的质疑都不出一声的狠人。
女人微微红了脸,面对切嗣的询问完全做不到和甚尔那样硬气:“嗯……啊。”
不知为何,甚尔对女人的态度微妙的有些不爽,由于不擅长揣摩情绪——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他很快就放弃了继续探寻,伸手就想扯切嗣的浴袍。
手伸了半截就被切嗣拦下了,面对甚尔困惑的眼神,切嗣有些许无奈:“我知道你是想快点结束,不过怎么也要考虑下观众的感觉吧?”
尤其在那个观众还付了钱的情况下。
切嗣没给甚尔表达不满的时间,他揉着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把他往自己脸前按,主动挨上他的嘴唇。
甚尔也不是没接过吻,毕竟身为小白脸不可能和雇主什么关系都不发生,按理说他也算是个接吻高手了,但和切嗣的这个吻却和他曾经亲过得对象感觉不同。
这个男人的体温很低,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在吻一座雕像,他用舌头进入男人的口腔,里面的温度要比外面高上不少,柔软又温润的包裹住他的舌头,然后男人的舌头勾住他,他不由得用舌尖与男人紧贴着,描绘男人口腔内部的形状。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切嗣的睫毛很长,微微颤抖着的样子让他很想去吹一口气,他感觉到切嗣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他们还从来没贴的这么近过。
切嗣还没有放开甚尔,不知不觉简单的亲吻已经变了味道,或许是切嗣游刃有余的态度激出了甚尔的好胜心,甚尔开始掠夺切嗣口中空气,他凶残的横扫过口腔中每一块肌肉,像是在掠夺城池。
直到切嗣搂着甚尔的手在他脖颈拍了几下,甚尔才不情不愿的把脑袋挪开,挪开前还轻轻在切嗣唇上咬了一口,由于没用力的关系,牙印在切嗣唇上并不明显。
切嗣微微喘着气,论体力他绝对是比不过天与暴君的,更何况经历过██之后……他经历过什么?想不起来,只觉得那种感觉很悲伤,无法呼吸,连血液都好像停止了流动。
甚尔再次靠近的脸打断了切嗣的思绪,眼见他跃跃欲试还想再来一口,切嗣果断把人打发走:“让你买的东西带来了吗?”
甚尔遗憾把目光从切嗣红了一个度的嘴上挪开,去厕所翻被自己换下来的裤子,为了方便办事他洗完澡后直接就是下身裹着浴巾出来的。
切嗣则默默松口气,他冲旁边充当人形装饰的金主小姐微微笑了笑,谁知道金主小姐的脸直接红透了。
女人用双手捂住脸,企图用手上的温度让自己脸上的温度下去,切嗣绝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么让人想犯罪。
苍白的肤色衬的脸上的樱色格外明显,红润的嘴唇一看就被人狠狠疼爱过,空洞的眼神加上眉间的那抹脆弱……要是她有作案工具,绝对把这个男人日到哭出来为止!
这时甚尔也翻到了那瓶被他塞到口袋里的润滑油和避孕套,他三两下把长方形的包装拆开,从来没用过这东西的甚尔还对这个小白瓶有些好奇,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好久才扔给切嗣。
很明显切嗣也没见过这个东西,他看了会标签,用非常迷惑的口气问甚尔:“巧克力味……为什么这个还会有味道?难道会有人把它吃下去吗?”
“我怎么会知道!当时随手拿的也没看。”甚尔回想起当时自己在超市的窘迫,买安全套的时候也没那么紧张过,下意识转移话题,“这个要怎么用?”
切嗣把瓶盖打开,还好奇的闻了闻,一股浓郁的黑巧克力的味道在鼻尖散开,然后切嗣倒了一点在掌心,是透明又夹杂了点乳白的颜色,确实很想让人尝尝。
“或许……你愿意帮我一下?”切嗣把瓶子塞到甚尔手里。
————————————————
甚尔快速抢占了浴室,切嗣则无力地仰面躺在床上,虚弱的喘着气,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一条脱水的鱼,躺在案板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甚尔出来的很快,等他出来的时候切嗣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切嗣歪头冲甚尔笑了笑,把手伸向甚尔:“扶我起来,腰有点使不上力。”
甚尔穿着进来时的衣服,举着切嗣的腋下让他靠在床头,不知出于何种目的,顺手用被子盖上了切嗣的下半身。
“帮我从右边口袋里拿下烟。”切嗣理直气壮的使唤甚尔,他现在这幅柔弱的样子还得多亏甚尔的努力,趁现在多使唤使唤也没什么不好的。
等甚尔抽出两根烟将其中塞到切嗣手里,切嗣才想起什么,冲委托人小姐扬了扬两只间夹着的香烟:“不介意吧?”
“她有什么好介意的。”甚尔点燃了打火机,香烟的味道很快在屋里扩散。
委托人小姐恶狠狠瞪了眼背对自己的狗男人,随后才笑着冲切嗣点点头:“没关系,我并不介意。”
她又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张卡,放到了切嗣的床头柜旁:“密码我已经贴在卡上了,非常感谢。”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踩着高跟鞋冲了出去。
委托人小姐保持着面部充血的姿态,从旅馆冲到外面,直到随便拐到一个小巷才冷静下来,她双手捧着脸无声尖叫了好久才恢复冷静。
不,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绝对要去找个画手把这东西画下来,小狼狗和游刃有余的成年人什么……也太可爱了!
那边切嗣还没反应过来委托人小姐就不见了,他茫然的看向甚尔:“她为什么这么激动?”
“谁知道。”甚尔不关心地把切嗣的头扭回来,把切嗣手里的烟塞到他嘴里,强行把两根烟头相对,切嗣也没有反抗,或者说这个男人到现在为止都没反抗过甚尔的任何动作。
切嗣抽着烟,神情非常平静:“帮我洗个澡。”
“哈?”
“甚尔█的太深了,我觉得肠子好像移位了。”
“我知道了!别说了!”
“嗯?甚尔在害羞吗?”
“没有,闭嘴,不然就把你扔在浴缸里。”
“可是你心跳好快。”
“都说了给我闭嘴!”
转移视线,当做无事发生的样子,顺便一提其实惠惠的全名是,惠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其实是有两个证的,日本的姓是卫宫,真正姓是爱因兹贝伦,毕竟是他家的人造人嘛,魔法侧不承认卫宫这个姓,不能转移卫宫的魔术回路。
等什么时候五条把惠惹急了,惠:请称呼我的全名
这么一看果然还是满门英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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