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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女装大佬要变强势 ...

  •   正如俞正真所言,武林盟已决定围剿自在教派,出入茅元镇的陌生人已越来越多,虽然都打扮各异,也未惹是生非,但流露出的江湖气息以及不怀好意还是引起了自在教派的重视。

      顾不危与顾定风汇报此事后,自在教派总坛也将派人前往茅元镇做出防范,在此之前,还需要位于茅元镇的分部多加注意。

      从前几日开始,分部管事每日都会找顾不危商议对策,顾不危也会带着陶溯一同前往。但今日二人在半道上遇到俞正真来找陶溯,顾不危见他对陶溯有话要说,于是叮嘱一番后,自己前往茅元镇分部。

      俞正真见顾不危离开,便带陶溯到了自己的客房。

      刚一进门,陶溯就见俞正真房中坐着一位白衣出尘的年轻公子。那公子见俞正真带他回来,微笑着点了下头。陶溯正要行见面礼,就被俞正真拉到房间中仅有的方桌前坐下。

      陶溯只得对那白衣公子回以微笑:“在下陶溯。”

      “在下晏以安。”白衣公子随后补充道,“天清无云的晏。”

      晏姓,倒是与顾不危的舅父同姓。

      坐在一旁的俞正真提笔在纸上写道:「这位就是救我性命的神医。」

      陶溯“啊”了一声,立刻道:“久仰大名,我还以为救了俞兄性命的神医是位长者,没想到竟是位年纪轻轻的公子。”

      晏以安听了陶溯的夸奖,也只是淡淡一笑:“未将他的哑疾治好便不能算神医。”

      不仅与顾不危的舅父同姓,还是位医者,又如此谦虚,陶溯因此对他生出一些好感。

      只听晏以安对他说道:“不知在下能否为陶兄把把脉?”

      陶溯面露不解,晏以安和俞正真也未作解释,两人只静静的等他同意,表情之中没有恶意,他便也将手伸了出去。

      片刻后晏以安把完脉,点了点头,陶溯这才收起手腕问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血液通畅,内力充沛,陶兄所修炼的功法着实上乘。”

      听晏以安如此说,让陶溯不禁想起与顾不危的双修,倒是有些难为情起来,之后才想起俞正真找他的事。

      “俞兄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陶溯敛下神色问道。

      俞正真看了晏以安一眼,写道:「找陶兄是有些事想问。」

      “俞兄不妨直说。”

      「众所周知,采花贼在中原奸淫掳掠良家女子,江湖传言此举无非是要练那双修之法,而自在教派教中正有此法,所以才成为众矢之的。既然陶兄说采花贼并非自在教派中人,是否是因为陶兄也已经修炼此法?」

      俞正真问的坦然,陶溯也不扭捏:“正是。”

      见陶溯承认,俞正真又写道:「晏兄一直生活在与世无争之地,因救我性命才得知江湖上流传的关于采花贼和双修的事情,这两日他在此地找到我,又听闻了一些你的事,便想与你见上一面,我是代他邀你前来。」

      看完俞正真所写,陶溯明白事情缘由,他不由得看向晏以安,印象中并不认识此人。

      晏以安对他的目光回以微笑:“你我从未见过,无需疑惑。”

      “那晏兄为何要与我相见?”陶溯不解。

      “听俞兄弟讲过一些陶兄的事,便有些好奇,想知道陶兄你是否真的练习了双修之法,刚才替陶兄把脉,确实不假。”

      通过把脉便能知晓此事,陶溯顿时警觉:“晏兄为何会知道?”

      晏以安笑道:“因为这双修之法源于寻兰谷晏氏一族,正是在下祖上所创,创此法的目的不过是寻医治病之用,辅以另一人的内功心法可解疑难杂症。”

      “既是如此,为何还能提升功力?”

      “此事说来话长。寻兰谷晏氏一族隐居尘世外百年不问世事,平常出谷也是寻药,本应如此平静的安于一隅,但晏氏有一人在出谷寻药时,与江湖中人结为知己,此后便不再回谷。”他看了陶溯一眼,“想必你心中已有答案。”

      “自在教派里的晏氏,便是寻兰谷晏氏一脉?”

      “不错,算起来,自在教派里的晏氏还是在下的叔父。”晏以安续道,“你们江湖中人都喜打打杀杀,留在自在教派的那位晏氏长辈,便通过祖上所创的双修之法,又钻研出能够提升功力的办法。”

      “晏兄为何知道这些事?”

      “那位晏氏长辈曾书信族长说起此事,他本意只想帮助知己功力大增,并不想因此惹上血雨腥风,族长也建议最好低调行事,不能以此为祸。”

      陶溯这才明白晏无及曾与他说过的那些话的意义所在:“晏前辈曾与我说过,两人双修,一旦开始,便是命定之人,不可中途弃之。”

      晏以安点点头:“这想必就是那位晏氏长辈所立下的规矩,只为避免如今江湖上所出现的那些奸淫掳掠。”

      “可如今在中原四处作恶的采花贼,掳走良家女子进行双修,这与寻兰谷和自在教派的双修之法皆有违背,若是寻兰谷晏氏一族才知双修之法的来龙去脉,那现在江湖上所传闻的双修之法,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晏以安皱起眉头:“实不相瞒,在下与胞弟一同出谷寻药,前些日子到了两人约定的地点并未发现他的身影,再结合江湖上盛传之事,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若是与晏以安的胞弟有关,那么这件事也就明了起来。陶溯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晏兄不必担心。”

      与晏以安聊了许久,陶溯也大致了解双修之法,见时候不早,顾不危也该回去客栈,便拜别了俞正真和晏以安。心中打算将今日见闻说与顾不危听,他却遇上了意想不到的人——陶泱和陶渭。

      而顾不危与分部管事议完事回到客栈发现陶溯不在,他便去俞正真的住处寻人,房内只有俞正真和一位白衣公子,那位白衣公子说陶溯离开已有半柱香的时间。顾不危顿觉不妙,他刚走出客栈,就收到分部下属送来的一封信,信中写道:拿陶溪来换陶溯。

      顾不危气极,立刻奔着信中所写的地点而去。那是一处私宅,宅院主人已经搬离,如今重又租给了一位富商,没想到是归曲城陶家。

      顾不危到达的时候,门口已经围着不少归曲城的护卫,但他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将那些人踢翻在地,硬闯了进去。庭院里的护卫见他硬闯进来,立刻抽出刀剑,但他只单手将离得最近的那人抓到眼前凶恶发问:“陶溯在哪?”

      话音刚落,一把剑就朝他飞了过来。顾不危用那护卫挡在身前,看清了来人,正是那日被他刺中一剑的陶泱。

      “把陶溯还来,我饶你不死。”顾不危冷的犹如霜寒天。

      “小小年纪,口气倒是很大,我倒要看看今日究竟谁亡。”

      一道中气十足的中年人声音从里传出,紧接着一个身影带着凌厉掌风向他的面门攻去,顾不危移形换影躲开攻击,抽出短剑抵御随后跟来的长剑,两人的剑中都带着内力,碰撞之下都退开了一些身位。

      他见陶泱站在这中年人的身后,心中几分了然:“莫非你就是与陶溯断绝父子关系的归曲城城主陶之戒?”

      “陶家的事,轮不到你这外人多嘴。”陶之戒冷冷看着顾不危说道。

      “你公告整个江湖,陶溯与你们陶家再无瓜葛,所以现在陶溯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们要是不想死,就快点把陶溯还来。”顾不危沉下脸。

      “不知羞耻。”陶泱在一旁插嘴道,“自在教派先将陶溪归还,陶溯我们自然放。”

      “什么陶西陶东,从未见过此人。”顾不危不屑道,“她连陶溯的头发都比不上。”

      这般挑衅的语气,让陶之戒忍无可忍,不再废话直接提剑朝他攻去。身为归曲城城主,陶之戒的武功着实老道许多,顾不危救人心切,不想与他缠斗,但陶之戒却能将顾不危杀意尽显的招式化于无形,令他明明占上风却也占不到任何便宜,两人一来一回过了几十招。

      在旁边观察局势的陶泱,见陶之戒被顾不危越来越凶悍的招式逼得有败退之意,立刻拔剑从背后刺向顾不危心口处,欲报左肩那一剑之仇。腹背受敌的顾不危将陶之戒击退后正要转身,刺向他那把剑的剑尖,被一只手握住了。

      顾不危看见陶溯站在他的面前,左手握住陶泱的剑尖,鲜血正一滴滴的落下。

      陶溯看着陶之戒,平静且坚定的声音在庭院中响起:“我已说过,自在教派从未做过奸淫掳掠之事,陶溪被掳并非自在教派所为。虽然我已不再是归曲城陶家的人,但陶溪也曾是我的妹妹,我会留意她的下落。”

      他又看向陶泱,握住剑尖的身体向前走了几步,逼着陶泱不住后退:“不许任何人伤害他,如果谁想伤害他,我陶溯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将他碎尸万段。”

      说完后,握在他手中的长剑应声而断。

      陶泱握住断剑怒道:“你这个鲜廉寡耻的败类,这就是你残害武林同道的理由?”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他们和自在教派毫无关系,自在教派对武林盟也没有敌意。”

      顾不危上前紧紧握住陶溯还在滴血的左手,旁若无人地说道:“不,从现在开始,武林盟对自在教派的所作所为将数百倍奉还。”

      他面上浮现红色花纹,不带一丝温度的看向陶泱:“就先从你开始,你是用这只手伤了酥酥的罢。”

      话音未落,只听陶泱一声痛呼,他握剑的手已被顾不危手中的短剑砍落在地。陶之戒大惊,飞身上前,而先前在屋内被陶溯打倒的陶渭也加入战局,但这些人在顾不危的眼里和死人无甚差别。

      直到最后,满院的人倒地不起再无反抗之力,他信步到陶泱面前,欣赏那惧怕的表情笑道:“你就是用这处辱骂酥酥的罢。”

      抬手之间,就将人割了喉。

      紧接着他又来到陶之戒面前,俯视他道:“原来酥酥那有眼无珠的父亲是长这般,我不杀你,也不会杀陶渭,给你们归曲城留一后,作为让我白捡了酥酥这么个大宝贝的谢礼,要感谢我的不杀之恩就感谢你那个庶子罢。”

      陶之戒在顾不危转身后对陶溯吼道:“你这个孽子,真要与这□□妖人在一起,你可是看清楚他是如何眼都不眨的杀人的么?”

      “城主,从晚辈被武林盟诬陷追杀之日起,是生是死都与归曲城陶家毫无关系,今日受您一掌,解了您心头之恨,待晚辈寻到陶溪,便是还了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陶溯走到顾不危身边,“我与谁一起,我如何而活都是晚辈自己的事。但还是在此知会您一声,陶溯从今往后的数十年,都将与顾不危风花雪月,不离不弃,他就是我的命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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