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消亡寻求计划》倒品

133、第132章 在末世苟活（41）

　　风舞雩调回画面，看到夜凌皓回到叶歆床边，小心给她喂粥……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哦哟，这是什么在末世的绝美爱情？一个一副“被全世界抛弃只有你”的样子，另一个“与全世界为敌也要站在你身边”的赶脚……其实世界有没有你俩，都能照样转，别啥都拉上世界和世界众生好吗？
　　大家都是有事要做的，谁要跟你为敌啊？被抛弃？全世界都认识你么？
　　风舞雩毒鸡汤一碗一碗地熬出来，特别想给画面里的俩人灌下去。
　　——她真的很看不惯这莫名其妙就神展开的爱情！
　　真的不觉得很突兀很奇怪莫？！
　　好端端地就要为一个人去杀人？
　　这个男主也挺离谱的，为了女主连自己的原则都不要了。
　　图啥啊？
　　图叶歆一个废人吗？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他们觉得拿回空间了叶歆就能恢复实力？还是夜凌皓觉得那样叶歆就会对他死心塌地，然后无怨无悔地把空间给他建基地？
　　风舞雩：“……”
　　哇！原来夜凌皓是这样的心机boy吗？！资料里那一身正气又刚柔并济的夜少将，在这个假设之下，瞬间成了个“骗财骗色的渣男”。
　　小白：“……”
　　虽然他也不懂人类男女之间的事，但他莫名觉得自己应该说几句，好把某个思维发散过度的丫头拉回来。
　　“你有证据吗？人家自己都说了不求回报了，相反，还是他要报恩——这一点作风是和资料对得上的。此外，原本二人就是会因为气运相互吸引的，再突兀也总会产生感情。”
　　“哦。”风舞雩无语道，“那他们不是一见钟情已经很有逻辑了？”
　　小白：“……你也不必这么杠。”
　　风舞雩还是一脸不解：“我作为一个人类灵魂都看不懂，怎么你一个非生物的系统能替他们辩解？你也不是会在意这类事的啊？”
　　“感情就是说不准的事。你总纠结这些不必要的，也是闲得慌。”小白怼了回去，“说白了，是你从没经历过，所以才不理解。”
　　闻言，风舞雩更懵了：“你一个人工智能笑我母胎solo？别告诉我你载入的记忆里还有过至少一段感情！”
　　小白：“……”
　　这脑洞也是没谁了。
　　他还真是系统程序抽风，居然会跟这个不懂情爱、还不定性情感淡薄的精神病理论他自己都不懂的爱情观。
　　“不是吧？你还真的有过？！”
　　小白无语不想讲话，被风舞雩当他默认了，于是风舞雩非常惊诧地八卦起来：“哎哎，说说看呗，是不是和那个谁过去有过一段狗血的相爱相杀……”
　　风舞雩正有点兴奋起来，要八卦小白承载的记忆原主和即墨之间的过往（并不存在的）“爱恨情仇”，然后就被人扼住了后颈……
　　“很闲？”
　　风舞雩：“……”
　　好家伙。
　　果然是“旧情人”来救场了。
　　mmp，就知道掐她脖子！总有一天她也要摁着他的脖子把他按进ABO世界里去几百万年！
　　小白：“……”
　　这跳脱的性格……真的越来越像神经病了。
　　风舞雩很扫兴，她很不高兴。她不爽，那就不会让某个人舒服。于是，风舞雩时隔多日，又开始在即墨面前作死挑衅起来：“没啊，我关心关心我系统不行吗？还是被我说中了？你以前对我系统求而不得呃……”
　　即墨捏着风舞雩的脖子把她转了个面，而风舞雩话扯到一半，她那张欠儿欠的嘴就随着脑袋猛地往前撞去！
　　等等！
　　停下！
　　这个狗男人想干嘛？！
　　在风舞雩差点撞上即墨高挺的鼻子的前一刻，她被硬生生停住了，她眼前近在咫尺的性感薄唇轻启，发出了苏死人不偿命的声音：“才老实了几天，就又开始了。这么喜欢看两个男人在一起？看来你一定很想亲自试试。”
　　风舞雩：？！！！
　　“对不起！我错了！我闭嘴！”
　　可别！
　　她就口嗨几句，她没想来真的！
　　该死的！
　　她怎么自己就记不住祸从口出呢？
　　把他惹毛了自己有什么好处吗？反正死不了！淦！
　　小白：“……过了。”
　　都是当初留下的阴影——这丫头以前穿到过一个同时被好几个渣攻那啥的可怜受身上，那世界剧情她还硬着头皮看了一段，然后直接看哭了……半是委屈哭自己倒霉的，半是可怜那个委托者的……
　　虽然说是“哭”，其实就是湿了眼眶，受委托者体质（特容易哭）影响也掉了半滴泪吧，但她对那方面的事的阴影是重了不止一星半点的……直接抗拒得疯狂找死，然后不停轮回读档重来……
　　最后是他厌烦了一直读档，没得觉睡，才在她灵魂崩溃前带她撤离了那个世界。等她心情平复之后，慢慢做好了心理建设，才带她回去继续完成了任务。
　　她是真的很怕那些方面的事。
　　但也只能拿捏住她这一点来让她听话点。
　　即墨嗤了一声，道：“她自顾自说得起劲的时候，可不会考虑别人。”
　　风舞雩一脸生无可恋道：“是，都是我自找的。请您高抬贵手。”
　　大不了以后不说出来给你听嘛！
　　YY这狗男人才能获得“阿Q精神”的快乐。
　　诶~我错了，下次还敢。就是玩儿~
　　小白：……
　　真是够分裂的。特别想扶额。
　　突然发现自家宿主越来越精分了，要不要管管？
　　即墨眯了眯眼睛，随后嗤笑了一声，将风舞雩同他的鼻尖之间的距离拉远：“再过三天，搞定那只寄生虫，懂？”
　　风舞雩小鸡啄米式点头：“懂懂懂。”
　　即墨松手，放开风舞雩。
　　风舞雩：迟早剁了你这扼制住我命运后颈的死玩意！
　　“听话一点。”即墨一双黑漆漆的瞳孔随着他的转身而扫过风舞雩，黑风衣衣角一扬一落，人便已经走远了。
　　“心里还有数？”
　　“有啊。”
　　风舞雩扯了扯嘴角，重新坐回去靠着窗框：“他可是无形中一直捏着我命运咽喉的人呢。”
　　当她知道她的“不死真相”和即墨那高层地位后，又发现了即墨对她的杀意与容忍这之间的矛盾……再结合眠伯的话，她明白了一件事：她的生死，握在即墨手中。
　　她的生死命运，由他说了算。
　　而在这个世界，她的刻意挑衅行为，不是没有用的。
　　“小白和她绑定”这个理由，根本不是重点。忍着不抹杀她，是因为别的什么。
　　到底是什么？
　　果然啊……
　　她只能让自己强大起来，接触到更高层次的事物与力量，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决定自我的生死。
　　之后，方能得偿所愿，彻底消亡。
　　“不想装乖？”
　　“不，不任性了。”风舞雩微微一笑，眼中却满是冷意，“三天后，我们走人。”
　　……
　　在听过叶歆的离奇经历后，夜凌皓的内心十分复杂：叶歆上一世的下场很悲惨，惨到能令他生出几分心疼怜惜的情绪来；可叶歆并不算多聪明，至少她不懂得变通，但又要强自信，与她。而她前世今生所遇到的事实在是差异过大，让他有些怀疑那是叶歆的一个噩梦或许是所谓的“假性预知梦”。
　　夜凌皓怜惜叶歆不错，但他也要权衡他们之间的关系利益相性。
　　这是末世，哪怕有这个空间，也有风险——叶歆所说的那三个危险的存在，可以随时夺取这个空间……
　　不过，虽然现在的状况同叶歆的记忆有出入，但叶歆的记忆也不失为一个参考。只是，事实可能要更严重……
　　他会报答她的救命之恩的。
　　他自己承诺的，就应该做到。哪怕真相并不是很尽人意。
　　既然她想要陈杏死，陈杏的能力也确实是个危险，那么，他会如她所愿。并以此，争取到她的信任。
　　夜凌皓第一次心动，哪怕对方如今被废，但那种奇妙的感觉仍挥之不去，他也只能选择去帮助她、照顾她，以此来安慰自己在这末世里被深深隐藏起来的不安与忧虑。
　　两个人变相的报团取暖罢了。
　　毕竟，在这末世里，一个人是真的会有不可避免的茫然与惊惧。
　　……
　　安抚好叶歆，等她又睡下后，夜凌皓便离开了房间。找陈杏离开空间，继续赶路。
　　陈杏看休息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就带了轮班的几人出了空间。
　　他们又赶了一天的路，临近傍晚时，刚好遇上了来寻找他们的搜救队！
　　一行人无比激动！
　　终于！
　　陈杏赶紧找了个说法，和夜凌皓到后方找了个地方把空间里的人都放出来，告诉他们救援来了，并叮嘱他们记住之前说好的说辞。
　　夜凌皓背着昏睡的叶歆，先一步赶回救援队，同轮班的队员一起先往回赶。陈杏等人也不敢拖沓，也赶上车，后出发的队伍没落下多远，奋起直追。前面的人虽然急，但也担心人少了路上遭遇不测，没有开得特别快。于是最后救援队的车辆排成间距不等的一列飞速往A市赶。
　　不出三天，救援队便赶回了A市基地。
　　进了A市基地的铁闸门后，听着那沉闷的落闸声响，一干人终于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也落了下来。
　　终于回来了！
　　大家都很疲惫，哪怕后来大都躲在空间里，但是回来的路上是在外待着的，提心吊胆了一路，生怕再次遇上先前的诡异之事。好在，他们安然抵达，虚惊一场。
　　队员们可以去休息了，但是夜凌皓、陈杏和林邵三人还不能休息。他们还要报告上级长官。
　　夜凌皓先把叶歆送到基地医院，让那里的医生先给她做个全身检查，并嘱咐他信得过的一个医生千万不要外泄叶歆的检查结果。交代完后，夜凌皓还让心腹看着，这才去凌首相的办公室。
　　“表哥？”
　　看到几乎不出门的风舞雩出现后，立刻跟了过来的凌安忍不住惊诧出声。
　　听到她的声音，风舞雩转过头去，眼里含笑：“怎么了？”
　　“他……看着不同以往。”
　　风舞雩笑了笑：“这样啊。”
　　看样子，男主也已经对那空间有所依赖了呢。气运、灵魂力被剥夺，气势远不如前——凌安的诧异与评价便是最好的指证。
　　已经到了普通人都能看出不对的地步了。
　　夜凌皓是喝了多少空间灵水？
　　风舞雩这几天思考了很多关于野生系统的概念，在向小白求证后，据她总结所得，这个世界的情况大致如下：
　　进过空间的人，越是依赖那空间就越是会给那野生系统提供信仰力，饮用和涂抹空间灵水亦如是。因为那野生系统窃取了那个空间。
　　至于信仰力，顾名思义，信仰的力量，只是组织里的“信仰力”这个概念包涵了很多类型的“信仰”。不过，实际上生成信仰力的条件只有一条共通核心：是生灵自其灵魂向某个存在而生的信仰。
　　发自内心的信奉敬仰。
　　所以信仰的力量是强大的，是由灵魂力承载着的。就是说，贡献出信仰力相当于奉送出灵魂。不过，是极其微小的，每个个体所奉献出的此类灵魂力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只是积少成多——多个微不足道汇聚在一起，累积到一定的数量也不少了。
　　野生系统蚕食空间里的人的灵魂气运的同时，也在窃取那些人提供给空间的信仰力，以此来壮大自己。
　　像寄生虫一样，在寄主体内或附着于寄主体外，以获取维持其生存、发育或者繁殖所需的营养。甚至，像寄生虫一样，可以改变或影响寄主的行为，以达到自身更好地繁殖生存的目的。
　　真是没有说错。
　　对野生系统的形容，组织可谓是极其到位形象的了。
　　叶歆仅剩的气运，是野生系统为了暂时稳固夜凌皓才给她留下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消去叶歆能吸引住夜凌皓的那部分气运。她最后的气运。
　　“余小姐，你要做什么吗？需要我帮忙吗？”
　　见“余筱”神色带笑，似乎对夜凌皓的状态早有预料，凌安便好奇问道。
　　“谢谢，不用。”风舞雩顿了顿，又道，“不过，这或许可以帮到你。”
　　不等凌安说话，风舞雩的白大褂已经扬起：“跟我来。”
　　风舞雩敲开正在给叶歆检查身体的科室的门，来开门的护士一脸不解。不等风舞雩说什么，凌安就拿出首相特批的权利率先发话，请人离开。
　　夜凌皓留下的士官则坚决不同意，凌安也不退让，使得主要负责的医生左右为难。
　　“你们出去就是了，让我来和这几位军官聊聊吧。”风舞雩调用了一半的精神力，对在场的人进行了催眠，先把医生护士“劝”了出去。
　　接着，她笑吟吟地看着那几名要神色不善、似要动手的军士，用精神力攻击了他们的大脑，使他们昏倒在地。
　　凌安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看向风舞雩时的眼神充满了讶异与探究：“余小姐，你这是……”
　　风舞雩伸出一根食指，比在唇前，对她摇了摇头。凌安立刻噤声，乖乖的，不再发问。
　　处理完一切，风舞雩才走到房间中央的病床旁，轻轻开口道：
　　“叶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叶歆看着风舞雩那双笑意不达眼底的眼睛，眼中满是惊惧，听到风舞雩的话音，她张了张嘴，艰难地说道，“你想做什么？空间不在我身上！在陈杏身上！”
　　“我知道。”
　　“那你……”
　　风舞雩朝凌安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凌安赶紧走上前来。
　　“告诉她，你所知道的一切。”风舞雩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把你没告诉夜凌皓的事，也跟她说了。”
　　闻言，不只是叶歆，凌安的眼睛也睁得很大，只是她眼中还有的是疑惑而不是惊惧。
　　风舞雩给叶歆塞了颗辟谷丹：“慢慢说，不要有遗漏。”
　　只是蕴有丁点不到的纯净灵力、组织商城出品的辟谷丹，入口即化，竟让叶歆一下子感觉好受了很多！
　　她的眼神又变了变。
　　“不要说废话，好好说。”
　　叶歆还想挣扎一下，想以此来争取一些什么。然而风舞雩神情淡淡，含笑的眼睛冷然地直视着她。
　　“我……知道了……”
　　叶歆放弃了挣扎。
　　她没有再多的胆量去试探这个“余筱”的底线。
　　风舞雩走开一步，给凌安挪了把椅子让她坐下，然后自己坐到角落里去。
　　叶歆有气无力地开始向凌安讲述自己的前世今生。大概是因为前两天梳理过一遍记忆，刚和夜凌皓讲过一遍，叶歆这会说起来也比较顺畅。
　　听完叶歆的悲惨的离奇遭遇后，凌安的神情也很复杂，但她并不觉得叶歆有多可怜——光是她当初不听劝害了余筱这一点，她就觉得这个女人再次沦落至此是迟早的因果报应！
　　——她前世下场确实悲惨，所以老天可能因此看她可怜而给了她一个机会。但让她重生，不是让她凭借自己前世的经验自视甚高，而去漠视枉顾他人性命的！
　　拥有救世般的能力，却不用那力量去帮助像她前世那样凄惨可怜的人，而是遮掩着成为自己苟且的手段。
　　或许不需要她做什么很大的贡献，但是给予了她那般能力，就不可能是让她那么用的！否则只要让她重生、让她有能力自保就够了，不必再赠与她那样神奇的一个空间作补偿。
　　凌安信奉科学，但也能接受这般玄乎的事情。可她也仍然不忘“等价交换”“能量守恒”等理念。
　　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天赐之物，而世上悲惨可怜的人也不会只有她叶歆一个！所以这很明摆的，叶歆绝对不应该在重生后不行善事！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亘古不变。
　　凌安静默了片刻，看向风舞雩：
　　“余小姐，请问您还有什么指教吗？”
　　到了这时，凌安哪里还不明白眼前这个“余筱”的特殊？她又重新对她用起了尊称。
　　风舞雩摇了摇头，说：“没有了。只是想为你们的研究提供些思路。”
　　说着，风舞雩站起来，走近凌安。凌安并未挪动分毫，敬重地看着风舞雩，又不自觉地将脊背微下倾了些许。
　　“谢谢您。”
　　看到风舞雩走到她面前，朝她递来的一支录音笔，凌安明白她要对她说的已经到此为止了。凌安慎重地双手接过那支录音笔，然后郑重地朝风舞雩鞠了一躬，再次道谢：
　　“我谨代表研究院，向您表示我们真诚的谢意与敬意。”
　　“不必。”风舞雩退开一步，摆了摆手，“我没有做什么。”
　　只是带你来顺便听了些东西。
　　……
　　此时此刻，站在凌首相办公桌前的夜凌皓，脸色铁青，死死地瞪着凌首相手旁的窃听装置。
　　叶歆……
　　居然还对他有所隐瞒！
　　本以为对方交出了全部的真心，他也想用自己的真心去回应，可这时候突然得知对方给他看到的真心仍保留了一大部分，这心情……就是能理解也会很愤怒！
　　而叶歆向夜凌皓隐瞒的，正是她对叶韵和杨原所做的事，以及她略过了对余筱真正“死因”的描述。
　　而这两点，却是认识她这个人至关重要的两件事！
　　更重要的是，叶歆居然被人那么轻易地压制住，然后就那么轻易地告诉了一个外人她的一切秘密！
　　这还是在人前披露出来给他听的！
　　这其中的屈辱与怨怼可想而知。
　　夜凌皓赤红着双眼，瞪向坐在一旁角落里的男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男人脸如玉雕，衣着洁净，戴着医用手套的双手交叠着放置在同样交叠着的双腿上，气质沉静而危险。
　　他的存在，使得这间办公室里的空间都逼仄了起来。
　　这是谁？
　　凌首相似乎并不能管控他！
　　而今天他的这份难堪似乎就是他所带来的！
　　面对他的质问，男人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仍然保持着之前微垂着头对着地板发呆的状态。
　　就在夜凌皓朝男人疾步走近的后一秒，一只冰凉的手已经捏过他的后脖颈，将他往后拉去！
　　夜凌皓挣开后转头看向那名不知从何时出现的少年：“你又是谁？！”
　　少年空寂的眼睛注视了他几秒，随后转开视线，默默站到那男人的身侧，安静得像具雕塑。
　　“好了！”凌首相轻喝道，“这两位是基地贵客，不要冒犯了。”
　　夜凌皓朝凌首相冷冷一哂：“那么请问，首相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凌首相望向角落里的男人，可男人仍未有所动作。
　　见状，夜凌皓转身就走，不愿再与凌首相多说。
　　“拦着。”
　　话音刚落，那名少年便安安静静地站到了夜凌皓的面前，挡住了门。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