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七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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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玩牌吗？”
好一会儿，你的注意力终于从这拿牌的手，挪到了那个人身上。是钟离。
“啊？”你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一开始你自己都听不清。
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东西，又记不清了。
“啊啊？好的……”你伸出手，去抽对方手里的牌。
“哎，说起来，昨天骗骗花不是也学会了打牌吗？我怎么今天没看见它。”你笑问着。
男人自顾自地洗牌，并没有回答你。
这把你赢了，很轻松。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你疑惑之前，钟离跟你说，下午有点事。
*
“所谓的有事，竟然只是到琉璃亭吃饭吗……”你看了一眼那边的包间，有些郁闷，“难得钟离先生主动邀请，我居然还不能进去，说是有什么大事。”
可能是出于昨日，你发生的意外，钟离还是决定把你带在身边。
没想到那只魔物，居然在请仙典仪正乱的时候，趁机出现。实在是疏忽了。
当然，钟离的想法，你压根没想到，你乐滋滋地想着之后要做什么。偶尔你感觉心口处钝痛，可是当你去看，身上又没有伤口。
过了一会儿，你看着一个男子领着一个金发和一个会飞的玩意儿进去了。
你在琉璃亭也经常消费，只不过琉璃亭不刷脸，都是认卡。不过，你今日很没食欲，明明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饭……
还好你没点菜，不然你死而复生的消息能吓死人。
你不知道这些，你撑着下巴，坐在座位上发呆。
直到有人拉开了你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你不认得面前的女人，她穿着异国风格的红长裙，坐在你的对面。
可她似乎认得你，所以才敢将目光直接放在你的身上。
可我不认得她……你面上没有显露什么疑惑。你向来把自己的情绪掩藏得很好。
你被人注视过许多次，这些目光中的含义各有不同。
她在探究？
“我只是来看看，放弃女皇陛下力量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士微笑着。
放弃女皇的力量？女皇？冰之女皇……我所继承的母亲的那枚冰系神之眼？你压根没听懂发生了什么，但不妨碍你装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你保持沉默。你想，除非走投无路，除非另有出路，否则，按照自己的脾性，是不会放过能获取力量的东西的。哪怕这枚神之眼有裂纹，会伤害到自己。
“……”你沉默了一会儿，说，“也许，我只是拥有了别的力量呢？远超越原本的力量。”
“女士”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她回答：“已经没有了啊，这片土地上的神明，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对这样的话感到厌恶，在你的脑海里面，岩王帝君离开这片土地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起身：“失礼了，这话题不是任何璃月人会喜爱的话题。”
你选择离开。
“女士”发出轻笑声。她正是因为女皇的命令而来。为了那枚神之心。
在达达利亚从里面的包厢离开之前，她也先行离去。
*
你出去走了几步，又绕了回去，看见了钟离。
钟离出现在璃月哪儿，你都不会惊讶。哪怕你比他先离开琉璃亭。
男人站在璃月的却砂树下，似乎是在等你。
钟离没有开口，你就也没有开口。
你是如此眷恋这位神明，哪怕只是呆在他的身旁，就已经让你满足。
你对钟离的关注度实在太高，以至于都没注意到璃月的一些变动。兴许这也是为什么，钟离选择先抓住你的手的缘故。
你常去的岩上茶室紧闭着门，解翠行也没有开门。
你没有返回玉京台，所以你也不知道，玉京台之上，敬神的香火点燃了好几天。
在整个璃月因为请仙典仪的意外悲伤的时候，你茫然无知。
好像最开始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无知”一样。
钟离已经知道了“女士”的到来，也知道了会发生什么。可他并没有跟你提。
到家，他低头开门，没有看你，他询问：“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钟离打开门，这个问话刚刚结束。
你的手已经抓住了对方的衣袖。
“是有什么想……？”钟离转头去看你，余下的话没有说出来。
你并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你又在流泪。你毫无察觉。
你伸出手，对着钟离。
“先生，我想跟你牵手。”
于是。记忆。钟离的记忆瞬间就越过现实。钟离想起你的十四岁那年。
你的一生，你对他伸过很多次手。
第一次，神明询问你的愿望，你说不想孤独一个人，你就伸出手来。
第二次，是你死亡，你伸手，你们一前一后走过黑暗的道路。
第三次，你躺在床上，做了噩梦，你下意识伸手，握住了钟离的手。
第四次，你饮下神明的血，剖开自己的心，钟离来寻你，带你走。
每一次，钟离都对你说：“向前走，别停步，握紧我的手。”
这是第五次。
钟离将手递到你的掌心上，你收起手指，不敢用力，好像这是一场梦。明明在回来的路上，你们都一直拉着手。
太奇怪了……你知道自己有哪里不对劲，可你自己说不出。
钟离反握住你的手，把你的手拉住。
第五次，钟离说：“握紧我的手吧。”
他不再对你说，希望你向前走了。
作者有话说第81章 第七十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