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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陪床传武功 ...

  •   我回到叶总镖头手下的钱门镖局,这次孑然一身,倒也轻松自在,倒头便睡,其他暂且放下。

      我抱着被子正做着好梦,却又有人来敲门,我努力地睁开眼睛,已经天光大亮,是□□镖头,在叫我起身。镖已经转手,现在急急叫我起来,干什么?我醒来,没有柳轻眉在,总觉得好像失落了什么,开了门,没好气地看着□□镖头,问她,“干嘛?”她睡了成晚,这时候神清气爽,我是刚刚才睡了没多久,被她叫醒,本来心情就不好,想到柳轻眉不在,心情更是不好,看到她,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她说,“开早饭了,我好心来叫你,错过了,就只能饿一顿了。”她脸上完全是一付好心没有好报的表情。

      饿一顿就饿一顿吧,我又不是没饿过。我肚子里抱怨,口里答应了,关上门,又去睡。昨晚上的好心情这时已经没有了,迷迷糊糊,左右就是睡不着,谁来赔给我我的柳轻眉?让我抱着好好睡一觉。

      门上又有人敲,我不理,那人却推了门进来了。我以为是□□镖头,在床上翻过身来,对着门口,说,“我不要吃早饭,只想睡觉。”

      眼睛里看到的,却是个陌生的小姑娘,手里端着个盘子,上面有吃的,香味飘过来,我倒是感觉确实饿了。我心情又大好,上天听到我的抱怨,又给我送了一个抱枕过来。我在床上看着她,她和柳轻眉差不多的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长长的一根辫子在脖子里绕了一圈,辫子稍松松地垂在胸口,纤腰挺直,眉眼里,有些像一个人。我仔细琢磨了一下,才想出来,象□□镖头。

      她见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也不害羞,上来把盘子在桌子上一放,对我说,“我娘说这个房里有个懒虫,天大亮了也不肯起来。我娘还说,这个懒虫还有点用,所以让我送点吃的来,免得他饿坏了,派不了用场了。”

      □□镖头对我倒是挺好的,居然派她的女儿来送早餐给我,也不怕给我一口吃了。

      我问她,“你怎么就这么闯进来了?”夏语初闯我房间,因为我是单身男人一个。她这么闯进来,也不怕看到不该看的。这时如若柳轻眉在我被窝里,岂不是尴尬?

      “有什么关系,你这屋里,还有什么秘密不成?再说了,你老是不来开门,总不成让我在外面站一天?”她倒是一点不在意,“对了,那个跟着你的柳姑娘呢?我娘让我来问你,怎么到处找不到了?”

      柳轻眉有她自己的房间,我却没让她住。“她昨晚自己回家去了。”我说了一半实话。

      她笑,歪着头说,“你把她气走了。”

      我没有否认,如果让柳轻眉知道我昨天晚上和墨少城做的荒唐事,她一定会气走的。我说,“她走了,我心情不好,不想吃饭。”

      她又笑,“懒就是懒,何必找借口,你若是心情不好,怎么睡得着好觉,还看着我,眼睛都不眨一眨?”

      这是个不知害羞的主,说话直截了当。我说,“我以为有人来接替她,伺候我吃饭更衣,所以要多看看,是不是合我的心意。”她不害羞,我自然更不害羞。

      “你想得倒美。”她小嘴翘翘,眼珠转了两转,“不过如果你愿意教我武功的话,我可以考虑每天送顿早餐给你。”

      她倒是更想的美,一顿早餐就可以骗我的功夫和时间去?我说,“那我不是亏大了?你这里的早餐是免费的,我这功夫,可是无价的。除非,”我停下来,没有再说下去。

      她追问,“除非什么?”

      我坏坏地笑,“你陪吃陪睡啰。”

      我原来准备看她跳起来,骂我一顿,或者逃出去,没想到她说,“好啊。”

      我倒是愣住了,脱口而出,“啊?”她这么随便吗?

      她咯咯地笑,她指着桌子的两面说,“你坐这面,我坐这边,陪吃饭。你睡这里,我睡隔壁,陪睡觉。说好了,你不准赖。”

      我失笑,被个小丫头给戏弄了,说出去真是丢脸。我两手枕着头,看着床顶说,“我说的陪吃陪睡不是这样的,陪吃,要坐在我边上,一口一口喂我吃。陪睡,要睡在我身边,让我抱着睡。”我看她怎么回答。

      她脸皮还是没有我的厚,再没有花招,“你赖皮,方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我转过头看着她,“是你要求我教你功夫,自然我说了算。哪天我来求你了,就轮到你说了算。”

      她的脸,终于黑下来,一句话不说,转身走出去了。

      中午的时候,她却又来了,端来了午餐,脸依然黑着,也不走,站在我边上,等我坐下来,拿起了勺子,要喂我。我不过是说说,我还不习惯人家来喂我。若是柳轻眉来喂我,我也许会吃,这个小姑娘,陌陌生生的,她撕得下脸皮做得出,我还做不出。我说,“我自己来吧。”

      她把勺子一放,也没好气地说,“你自己说不要的。”说完了,就走了。这个样子喂饭,要是我真在她手里吃了,她还不喂到我鼻子里去,幸亏没有要她喂。陪吃,是我自己不要的,我倒是要看看这个陪睡,她要怎么做。

      晚上,她却抱着一床被子来了,我问她,“你要干什么?”准备在地上打地铺陪睡?

      她说,“我陪你睡,不过你只准抱着我,不准做其它事情。”

      我快把眼珠子掉出来了,她这都做得出来?看来我的市面是见得太少了。她真是□□镖头的女儿?又没人来介绍过。即便她做得出来,□□镖头也不可能放自己女儿过来做这种事,她可是一路上看着我和柳轻眉唧唧我我的,知道我不是个正人君子,这时候把她女儿这样子放过来,不是害她吗?这里面莫非有什么阴谋?我把脸竖了起来,问她,“你莫非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所以才这么随便。

      她涨红了脸,“你怎么这么说话?你不肯教我武功,你就早说,为什么要这么戏弄我?”说完,她抹着眼泪就走了。

      我坐在床上,一时不知怎么好。她看来确实是象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过来的。不过这也太随便了吧?柳轻眉跟我,因为她喜欢我,不过也要我和她长相厮守才愿意和我同床。这个小姑娘,只不过是要学些武功,居然连陪床这种事都肯干?她就找不到不用陪床的师傅了?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因为我现在的长相?莫非游啸龙的长相就这么人见人爱?我看也不见得。不然为什么柔小湄就不拿他怎么的?就是红楼里的嫣色也不拿我的长相当回事,这个跟着□□镖头走南闯北,一点也不害臊的小姑娘,就会为了我的长相来投怀送抱?我怎么也不能拿这个理由来骗自己。

      这里面,一定有不为我知的秘密,也许,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镖头的女儿。

      我正猜着,□□镖头就过来了,也黑着一张脸,门开着,她也不用敲了,进门就问我,“你为什么调戏我女儿?”那个样子,如果她现在手里有根棍子,就要没头没脑打下来了。

      我,调戏她女儿?她女儿调戏我才差不多。我说,“谁调戏你女儿了?谁又是你女儿?”

      □□镖头自然不会因为我这句话就放我过门了,她说,“你不要装蒜,我今天早晨让我女儿给你送早餐,她回来就黑着张脸,方才又在她自己房里大哭不止,我在隔壁都听到了,问了她半天,才肯跟我说一句话。你这个人,我一路上看过来,就不是个守规矩的人,和你那个姑娘就不要说了,举止行为简直不堪入目,就是和那个领头的姑娘,还眉来眼去,抓到了手,还放人走。你说,你对我女儿都做了些什么?”

      原来我在人眼里,整个是个花心大少,怕是连夏语初都比不上。我冷冷地笑,“你既然知道我是这个样子的人,怎么还让你女儿来送饭,门口不放,还送到我房里?大白天不用说了,晚上还抱着被子过来,你不是存心想把她送来给我调戏吗?”

      “你血口喷人,我只不过让她送了顿早餐,什么时候我让她抱着被子过来了?”□□镖头的脸也开始象那熟透的番茄了,显然被我气坏了。她女儿做的那些事,看来她都不知道。

      “你来找人麻烦之前,是不是先要搞搞清楚?我今天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房里休息到现在了。你女儿从早饭送到晚饭,兼送陪床。我这么个不守规矩的人,没有留她陪我睡,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调戏调戏她,还不是她自找的?”我说的那些话,倒是确实调戏了她,“如果真是我去找你女儿的麻烦,是不是应该我跑到她房里,不是她跑到我房里来?”

      □□镖头的脸色,变得有些迟疑,她看着我,问,“她为什么要给你送这么多顿饭,是不是你要她做的?”

      我也没心思骗她,“你女儿实在是个古怪的人,才刚见面,就要我教她武功,为了这个,提供陪吃陪睡服务。我把她赶走了,所以她才回去大哭。”□□镖头好歹是我饭主,我的薪水还在她手里,翻了脸不好。我把话跟她说清楚。“我不知道你女儿跟你说了些什么。你爱信谁,信谁,我没空和你解释。”

      她的脸色开始不那么黑了,她问我,“你就真的一点都没有调戏她?”她倒是大致相信我说的话。

      我笑,“我这样子的人,怎么会不顺便说两句调戏的话?不过我只是说说,什么都没干。你还是回去看紧你女儿吧。她不来招惹我,我是不会去招惹她的。我好歹还是个知轻重的人。”意思里,就是因为她是你女儿,所以我才不碰她。

      □□镖头的脸色松下来,反而有些讪讪地,说,“我这个女儿,从小在镖师堆里混大,不把自己当个姑娘,行为举止,有时候有失检点,我也教过她,不过脾气养成了,就很难改。在我手下混饭吃的,对她也照顾,把她养得越来越无法无天。她打小就是这样,特别喜欢功夫,遇到身手好一些的镖师,总是要缠着人家,传授武功,学到现在,身手杂七杂八的,花样虽多,样样都不精。她来找你学武,怕是听了这次跟我走镖的两个镖师,说你的身手如何如何地好。”那两个重伤抬在担架上的镖师,反而留了一条命下来,要说我,怕是他们两个在说,“你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真的传授她几招?来我们镖局的,手里功夫都只是一般,真有本事的,也不会到我们这里来混饭吃。难得有你这样身手的,我女儿愿意多花些心思,也情有可原。她人小,不懂轻重,你多担待些,就当她是你妹妹,跟你闹着玩儿,不要当真了。她说话有时口没遮拦,可还是小姑娘一个,不懂人事,她说错了,你就多教训教训她就是了,千万不要当真。”

      □□镖头可比她女儿会说话多了,镖局里的人身手都不好,我看她自己就不错,我也不和她纠缠,也没有兴趣教她女儿武功,管他到底居心何在,我睡我的觉,吃我的饭。

      我第二日出房门,在大院里溜达,又撞上□□镖头的女儿,人都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叫她采梦。我这时才知道她的名字。她红肿着两只眼睛,看来昨天哭得挺厉害的。别人问她,她也不说,气鼓鼓地,站在那里。大院里都是男人,有个长得不错的小女孩子,大家自然都让着她,她不理人,别人也不介意,还围着她,问长问短。到后来,她一跺脚,说,“今天心情不好啦,不要来理我。”众人这才散开,一边还笑着摇头,看来她这样子心情不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家都习惯了。

      我没有去凑那个热闹,只管在一边赏花。其实枝上也没有什么花了,只有些凋零的花芯子,枯瘦地挂着,有些上面还有一两片枯萎的花叶,顽强地挂着,不肯掉下来。柳轻眉这时候不知在做什么?我有些想她。她跟了我这么多日,突然不在我身边了,我还很不习惯。这时候也没什么事做,要是她在,还可以和她胡闹一番。这里都是不中看的镖师,就是要和人胡闹,对着他们,也提不起精神来。

      我恹恹地站在一边,看着几根枯了的花心出神。

      不知今日怎么总是碰上采梦。我跨出一进院子,迎面就对上她。她在路口,正好一步跨过来,挡在我面前,大家不知道应该避左还是避右,都停了步,没有动,一时变成在门口对视。

      我看着她两只红肿的眼睛,又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都哭红了。”

      她说,“还不是你害的。”声音还有些恨恨地,人却没有走。

      我说,“怎么问你一句是不是黄花大姑娘,你就气成那个样子,早晨我要你陪床,也没见你生气。”这个人,也是怪得很。

      她说,“你们这些镖师,都是口没遮拦,我要是听了句话,就生气,那还不要气死。不过说是说,不当真的。做是做,当真的,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你真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我当然生气。”

      原来还有这样的道理。我说,“那你来陪我睡,就知道我会规规矩矩的?不会动手动脚?”

      她又咯咯地笑,“你要动手,我还不会叫?左右那么多镖师,来了,打不死你,也能把你压死。”

      原来她还要培养我做那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娇娘在怀,就当根木头。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真要动手,还能让你叫?还不先把你的哑穴点了?”我看着她,贼贼地笑。

      她这时脸才红了,不再看我,说了句,“就你最坏。”就从我身边跑过,一溜烟地就不见了。

      我回头看她跑远,脸上那个贼笑挂了一会儿才放掉,心情自然好了不少。这个小姑娘,就想和我来斗,太自不量力了吧?

      我想了想,回头去找□□镖头。我们在思凉城的钱门镖局耽搁着,不知为什么,到底什么时候才回去?我还要去看柳轻眉。

      □□镖头在和其他镖师说话,她来,叶总镖头就走了。总不成他们这些分局,是这些总镖头轮流管的?那我们还回不回去了?

      我去,就打断他们的说话,我问她,“我们在这里做什么?还回不回青城了?”

      她说,“不要心急,我在等少东家的安排。过几日,就会上路了。”

      韶如玉,他又消息全无,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这个镖局里,又在安排些什么。我只能安心地等。

      没过两日,□□镖头就带来了回青城的消息。当然走不空手,正好再带一趟镖回去。我们在思凉城闲呆的时候,她早从青城招了很多人过来,她的女儿,也是那时候跟着一起过来的。这次回途,路不好走,□□镖头一脸严肃,过来好像托孤一样,要我带着照顾一下她女儿。她好像总是想送羊入虎口,我问她,“你不是说我不正经吗?还让我帮忙看着你女儿?”

      她又改了口,“我知道你就是张嘴臭,人是好人,就看你对你那位柳姑娘,保护得她那么周密,什么都不让碰,别说碰,连不干净的东西都不让她看,成天就护在身后,就像她是个花瓷瓶,一碰就要碎一样。你平时和她唧唧我我,动作是不太好,不过也是因为你喜欢她。这次她走,估计也是你不放心,怕路上不安全,才送她先走了。我女儿要是日后能嫁到这样心疼她,呵护她的人,就算是花心一些,只要对她好,我也放心。这个年头,一心一意的人难找。”□□镖头的说法,变得挺快的,因时而异,一件事情,横也是她的理,竖也是她的理。不过她在路上,可是把我观察了个仔细。

      可不,这下子我又变成好人了。

      不过我也不是前几日她在我房里说的那样不规矩的人,也不是她现在说的那样的好人。我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人。不过就是,我对她女儿,并没有兴趣。

      我又问她,“你怕你女儿出事,为什么还要她来陪你护镖?”

      她有些黯然,说,“再小的孩子总要长大,总要自立,我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带她出来历练,越早越好,让她以后出去,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我不阻止她跟着人胡闹,要学武艺,也是这个道理,多一套功夫,多一些能力保护自己,总是好的。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不过你哪天高兴,愿意花些时间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就请你教她一些功夫吧。再怎么样,她也强不过你,教她,不过是做件好事。”

      她说到这样的程度,我倒不好当着面推辞,我问她,“你自己功夫挺好的,为什么不教她?还有了,你们那个少东家,功夫也不比我差,你为什么不去求求他?万一他看上你女儿什么的,不是一事两便?”我说话,一向也是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

      她看了我一眼,好像怪我不懂事,说,“这种高攀的事,我们做不来,我女儿日后还是自由自在的好,真要是跟了少东家,也不见得是件好事,万一争风吃醋抢起财产来,我女儿那个脾气,给人害死了,还不一定知道,不如嫁个平民百姓,稳稳妥妥过日子。”她说平民百姓的时候,特地对我看了两眼,好像我就是她眼里那个平民百姓。少东家,是那根凤凰枝,不是不要,不是不好,而是太高不好攀。

      我把一口气咽下去,谁让我没钱呢?不过我也不在乎,搞些钱来,那还不容易,正道不行,偷偷抢抢,我还没有问题,现成老师就有一个,人家抢的可是大,做一单,一辈子都不用愁,人家还隔三差五地出来做,我只要跟着学一次就够了。

      这一次出镖,一出城,到了空旷的地方,就不太平,有人骑着快马,横冲直撞就过来,也不象是来截镖的,倒象是两军对战,过来冲乱对方阵脚的先锋部队,十几骑的快骑,马上的人,一色的黑衣,蒙着面,对着我们就冲过来,过来了也不打,扬手就喷类似于胡椒的粉,袖口里有喷管,马身上有喷管,撒得漫天都是。没来得及遮住脸面的人,一个劲地打喷嚏,根本顾不得防备。来人就骑着马在人堆里乱冲,避开的人他们也不追,不避开的人就撞,有人阻拦就回避,完全是拒绝正面冲突,一边还不停地撒粉,只是搞得异常混乱,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这面的阵脚一冲乱,又有五六匹快骑冲过来,看似没有方向,却是直直对着我的方向来。就近了,后面有人抢出来,虽然蒙着面,我看着就眼熟。暗红的发和眉,微斜的眼角,不是墨少城,还会有哪个?我全身戒备起来,准备等他过来就出手。

      他们近了我面前,其他五匹马便分散开来,跑在墨少城四周,只有他对着我直奔而来。到了面前,他却没有出手袭击我,而在马上弯下腰来,对我伸出手来,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杀气,倒有期待。我一时疑惑,不知他要干什么。到了我身边,他腰弯得更低,拉住我的手臂,说了声,“上来,跟我走。”我心里疑惑,看他没有恶意,便借着他的力上了他的马。我一上他的马,他就扬鞭,把马赶得飞快。他身边的五个人,又催马围拢过来,把我们围在中间,冲出人群,就朝前面飞驰。我回过头去,只见人群越来越远,双方的人,这时才接上手,真正地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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