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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番外12 ...

  •   涩谷,月参寺……

      安室透将手中的鲜花放在放在墓碑前,熊谷组被彻底清算已经大半年了。但为了配合自己的卧底计划,前辈依旧以原田弘树的名字,以熊谷组二把手的名义,遵照他自己的遗嘱被安葬在这里。

      “抱歉,原田先生,你给的礼物被我弄坏了。”安室透低声道。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和前辈说什么,熊谷组被清算,被前辈保护却又杀了前辈的那个人正在公安的秘密监狱服刑。公安会保护他,在刑期结束后也没人会在意他。

      希望在监狱这些年,他能如前辈所愿,改过自新……如果不能的话,安室透微微仰起头想着,那就让我继续来管教他吧。

      他只在这里停留了十几分钟便离开了,已经四月份了,他错过了萩原去年的忌日……现在也不能去好好向他道歉。安室透皱着眉,开车回到组织提供的安全屋。

      在他离开后,公安的地下基地,煎熬了半年的风见裕终于等到自己的上司启动最终联络方式。太好了……风见裕也带着大大的黑眼圈,松了口气。但他没有给安室透打电话,而是谨遵安室透的命令,在他出现在月参寺后,等候他的联络。

      “又有什么事?”安室透捏碎了身上不知道第多少个监视器,不爽说道。

      “有个新人,能力不错,下一个任务你来辅助,顺便考核。”琴酒听到窃听器被捏碎的声音,并不太在意波本的挑衅。他的资历太浅,即便有能力,在代号成员中也是最底层的一批。

      “新人?代号是什么?”波本疑惑道。他的情报业务又开了起来,生意照样红火,铁打的情报商,流水的靠山,大家都不太在意。考察一段时间,发现他作风没变,便很乐意地下单再被他宰一刀了。

      “还没有,在等朗姆的调查。”琴酒说道。这是一个被推荐来的狙击手,有过案底,技术还凑活。

      “我知道了。”安室透没有在组织任务上和琴酒玩心眼。

      ——底层训练场——

      绿川光放下狙击枪,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成绩,已经稳定在了550码。

      “不错,已经合格了。”站在一旁的教练欣慰笑道。这是他掌管的训练场里最出色的人,也是他亲自发掘并将他拉进组织的,不过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将狙击距离提升了100码,并且能稳定命中要害。

      “谢谢教练。”绿川光温和道。这是这个训练场的负责人,似乎是欧洲的雇佣兵出身,能力很强,自己在他的教导下狙击技巧比在公安训练时更加娴熟稳定。

      “嗯,你的狙击天赋很好,就是接触这行太晚了些。”教练看到自己的弟子显然十分满意,“但这也是你的优势,你还有继续提升的空间。你现在的狙击能力在有代号的狙击手里也能排到中上,剩下的不是在训练室里能提升的,你需要任务来提升自己。”

      “任务?”绿川光疑惑问,“我也有做任务。”

      “你那些底层人员的任务不过就是跑跑腿打打杂,真正能提升你能力的,只有组织高层的任务。”教练摆摆手,“我能教你的都教你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我给你争取了一个介入高层任务的机会,这也是对你能力的考核,会有代号成员对你进行评估,一切就靠你自己了。”

      “我知道了。”绿川光郑重说道,“谢谢您,教练。”

      “行了,走吧。记得去看看那丫头,以后……还是少去吧。”教练说道。

      绿川光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点点头,“我知道了。”

      离开训练场,绿川光坐上自己的车子。先检查一遍车子上多出的小东西,然后才开车回了安全屋。自己在这个训练场的地位是特殊的,他可以说是训练场负责人,也就是教练的半个弟子。对于那些地位更低的成员,给他使绊子成了这一年来必有的日常。

      真正的任务?如果通过了,就能接触到代号成员了吗?也不知道Zero怎么样了。绿川光回到安全屋,开始保养自己的狙击枪。在公安的那一年,他全力学习,才勉强维持400码的距离不失手,这对于组织来说只能算是天赋不错,但能力不足。

      在老板娘将他介绍给组织,准确说是他被教练看上后,接受了教练的魔鬼训练。他的底层人员生活,除了联系狙击技巧,就是抽出可怜的时间参与一些底层任务。他的教练确实很看重他,给他选择的都是一些跑腿之类的能刷脸但安全的工作。那些给代号成员的任务里做炮灰的危险任务,都不会让他去,虽然惹了众怒,但总的来说还是对他有利的。

      晚上,地下酒吧后台,老板娘依旧穿着一身火辣的衣服,带着嗔怒埋怨他:“真是得了好处就把我给忘到脑后了。”

      “怎么敢,如果不是老板娘您的情分,教练怎么会这么看重我。”绿川光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

      “行了,就知道恭维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有什么事了?”老板娘知道他是在给自己的面子,自己不过是被教练废物利用的酒吧老板,哪有那么大的面子。不如说是教练发现绿川光这块璞玉,才连带着想起自己,给了不少资源才对。

      “我最近要去执行任务了。”绿川光说道。

      “……”老板娘沉默了一会,能让他特意说的任务,显然不是之前那些底层任务,“你要走了吗?”

      “嗯,教练说让我不要再来这里了。”绿川光说道,“我再回来会给大家带来麻烦的。”

      “我知道。”老板娘早知道会有这一天,这一年来,绿川光和她也算是朋友了,她笑着祝福:“以后的任务要小心,安全要紧。不用担心我,教练他很照顾我们,这也算是承你的情了。”

      绿川光想说教练说起她的语气不一般,还特意提醒自己,但想了想这么多年老板娘都不知道庇护酒吧的是教练,就没有再多嘴,“我知道了,您也保重。”

      绿川光趁着夜色离开了酒吧,这里和以前一样,来来往往的小人物,偶尔来耍威风的“大老板”,只是少了自己这个匆匆的过客。

      一周后,绿川光开着车带着自己惯用的狙击枪来到指定的地点。任务已经发给他了,目标是灭口一个知道组织秘密的社长,今天是侦查,明天是正式动手。

      将车停到一个没有监控的位置,绿川光等着代号成员出现。会是谁呢?和狙击手搭档会是另一个狙击手还是情报员?可惜,他收到的命令只是在这里等着那个不知道男女的上司。

      “滴——”旁边开来一辆白色RX—7,绿川光侧过头就看到自己的幼驯染面无表情坐在车里。对他比了个手势,让他上车。

      绿川光一点没有泄露他的震惊和开心,拿下放在副驾驶上的贝斯包,上了安室透的车。

      安室透没有和他说什么,他身上带着窃听器,是从基地离开时朗姆的人送来的。说是会对绿川光的能力做一个全面考察,安室透假笑着接下,顺便再监视自己吗?

      车子避着监控停在一栋维修的大楼下,安室透率先下车,没有理会绿川光。感知到发小心情不算很平静的绿川光只能一言不发跟上去,虽然猜测会有监视的工具,但Zero这个态度……组织高层内部的职场环境这么糟糕吗?

      “看到了吗?”安室透下巴点点对面的办公楼。

      绿川光目测了一下,两栋楼距离不远,最多500码,这个距离对他来说小菜一碟。“我可以,是哪个房间。”

      “左侧第二排,23层。”安室透报出了具体位置,这是明天那家公司社长召开会议的会议室。

      绿川光数了数窗户,从贝斯包里拆下狙击枪的瞄准镜观察了一下,能从窗户里看到会议室里的样子。主位的位置有些遮挡,不过不算难。

      “可以做到。”绿川光又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拉上窗帘呢?”安室透给他出了个难题,主位并不是正对着窗户,“你的资料上写着你擅长盲狙,这么近的距离能做到吧。”

      绿川光愣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再度仔细观察起屋子来,并且在天台上缓缓移动,更换角度。会议室的窗户比较小,想要一击致命的角度需要很精确。但是拉上窗帘,自己并没有办法准确根据社长的位置调整。

      盲狙说起来就是考验狙击手的空间记忆能力,提前记忆狙击目标的位置,根据大量的经验和计算,在无法看见目标的情况下,命中目标。

      过了一会儿,绿川光没有再那么肯定:“盲狙的技巧我并没有进行过实战,窗口和主位的角度不太好,要是有东西挡在目标前或者在狙击时目标移动的比较大……一枪不中,就会被他躲过去。那个窗帘透光吗?看到一点影子也行。”

      安室透听到他这么说,就知道这件事不太好办,“防的就是狙击手,为什么还要给你来点影子?”

      绿川光秒懂,窗帘不仅不透光,还比较厚,“是防弹的吗?”

      “怎么可能……”安室透带着点嘲讽说道:“他还没那个能力。记下所有细节,没有你说的两个干扰能做成吗?”

      绿川光舔舔被风吹的有点干涩的嘴唇,脑中疯狂计算,最后点点头,“可以。”

      安室透看他答应了,情绪好转了一些,示意他在这里做准备。

      绿川光没有管幼驯染奇奇怪怪的举动,专心记下房间的全部细节,并且在天台上做下一个个记号。狙击是在明天,做些辅助手段能更轻松一点。

      安室透坐在天台的一角,用电脑和某些人交流着什么,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十分激烈,感觉是在和某些人顺着网线大吵了一架。

      等到绿川光做好准备工作,他才满意点点头,带他离开。不过却没有把他放回他自己的车子,直接拉回了自己的安全屋。

      “您这是……”绿川光看到眼前陌生的房子,有点看不懂自己发小的操作。教练曾给自己科普了一下自己这种情况,作为考官的代号成员那里一般都有些监视自己的小道具,但是还没听说过把第一次见面的底层人员带回家的操作。

      看着幼驯染理直气壮丢过来的围裙,绿川光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中途睡着了,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情报交流。

      “你的资料上写着你手艺不错,给我做个晚饭。明天出任务在凌晨,今晚你就住在安全屋。”安室透借着任务机会,使唤着幼驯染来安慰被速食便当蹂/躏了许久的胃。“这里是组织的安全屋,下面有几件好货,你去试试。”

      绿川光瞬间明白过来,这应该是代号成员的武器库,就像是老板娘那个给底层人员用的酒吧一个性质,就是不知道安室透一个代号成员为什么会住在这里了。“我知道了。狙击枪用旧的就可以,新枪还需要进行磨合。”

      安室透无所谓点点头,他把Hiro带到自己住的地方,第一就是明天出任务时间比较早,第二就是朗姆给自己窃听器让他全程录下考核过程,不过自己提前了一天进行侦查,自然就不能将人放走了。

      安室透坐在沙发上处理着任务报告和自己的兼职,安全屋的厨房是开放式的,绿川光拿着为数不多的菜勉强拼凑出两个人的晚餐。他也没有问Zero怎么敢让自己做晚饭,他完成过不少这种跑腿做饭的打杂工作。

      晚餐是两个人对坐在一起吃的,安室透虽然没有说一些暗示的话,但看他吃饭时露出的餍足的表情,就知道这里没有监控。绿川光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他的冰箱就知道他自己生活时的敷衍了。

      第二天凌晨,两人就装扮好坐上车。绿川光从武器库里拿了一些防身的东西,可以帮助他逃脱追捕。而安室透却换上了一身职业正装,遮掩了金色的头发,胸前还别了姓名牌。领口上还别了一个像是摄像头的东西,很隐蔽。

      在绿川光疑惑的视线下,安室透不自然摸了摸脖子,然后丢给他一个手机,“这是摄像头,在会议中途我会进去送咖啡或者文件,只有一次机会好好把握。”

      绿川光瞬间理解他的做法,这样可以减少他估算目标位置的偏差,“我明白了,您的脱身?”

      “不用管我,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就好。”安室透说道,把他送到昨天他停车的位置,“解决了在我的安全屋集合,要是带了小尾巴来,你知道后果。”

      “我知道了。”绿川光换上自己的车子,要是把追兵带到安全屋。一屋子的重武器和一名代号成员的安全,足以让警察和组织一起把自己碾成泥了。

      安室透将窃听器塞到绿川光口袋里,这点动作他能感觉到,然后自己开着车来到目标的公司。至于那位原本的新人助理正在不知哪个地方睡大觉呢,什么时候醒来,就要看出手的底层人员的心情了。

      安室透带上笨重的眼镜,低下头端起托盘,进入房间摆上一杯杯咖啡。已经有一些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于一个送咖啡的助理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在他进屋时,摄像就已经打开了,绿川光对着架在一旁的手机,快速核对记忆中的角度,找到最佳的狙击位置。

      最麻烦的是坐在窗前的那人,狙击高度和目标平行,他几乎挡住了大半的子弹路径。

      安室透摆好了咖啡,将屋子里的摆设拍了个遍,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会议还有20分钟开始,中途他还会找机会进来一次,那时就是最佳的时机。

      安室透默不作声,模仿原主进行一些简单的工作。不过一会儿,社长走进了会议室,安室透不着痕迹换个姿势将这里的情况通过摄像传出去,随后悄悄摸到了社长室里。

      又过了20分钟左右,秘书处接到通知开始忙乱起来。安室透接近其中看起来脾气最急躁的那一个,这是他调查好的目标,做了个假动作,像是被他碰到一样,将回收的脏杯子蹭在他身上。白色的袖扣染上深棕。

      “你是怎么做事的!”男人立刻大发脾气,社长要上个月的报表,这是他露脸的机会。但现在一伸手袖口是脏的,绝对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对不起!”安室透立刻道歉,收拾落在地上的杯子。

      男人看到自己竞争对手幸灾乐祸的笑,只能咽下这口气,让他抢了今天的先机。刚才着急忙慌,他自己也记不得两个人是怎么撞上的了,都怪自己太急躁了。

      “都是我的错,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可以换上我的衬衣。”安室透内疚道。

      男人听了他提议看了一下他的名字,是上个月才招进来的新人吗?大学才毕业?男人对他的提议嗤之以鼻,刚想批评他,但是看到竞争对手得意的笑容,指了指卫生间,示意他去换衣服,今天他必须出这一口气。

      等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进了卫生间,安室透立刻打晕他拖进隔间里,换上他的外衣,更换两人的眼镜,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

      他们长得虽然不像,但是有着同样偏深的肤色,换上一样的眼镜和发型,糊弄一会儿也足够了。等到时间不能再拖了,他快速走出卫生间,抓起桌子上的文件匆匆赶去会议室。等到了门口他背对着同事,整了整衣服,从容敲门进入。

      他的竞争对手看了眼还没有人出来的卫生间,就知道那个新来的不敢换上秘书的衣服,恐怕这件事结束之后就要被穿小鞋了,真可怜。

      “佐藤?你太慢了!”社长看到才进来的秘书,不满道。

      “对不起,社长。”安室透虽然道歉,步伐确并不快。而得到信号的绿川光集中了注意力,开始进行细微调整。

      “磨磨唧唧的,你是怎么做事的。”社长显然在会议上攒了不少怒火,全部发泄在了他身上。

      “行了,把咖啡拿出去换一杯,这是哪个助理端来的!都凉了。”社长推了一下一口没动的咖啡。

      “是,社长。”安室透端起咖啡,一点点走到窗前,准备离开。

      和幼驯染配合默契的他立刻知道这是在为他创造机会,果然在安室透走到窗前那人面前时,那杯咖啡直接砸在了他身上。

      坐在那里的高管立刻跳开,虽然咖啡没有温度,但整整一杯洒在自己身上,他也不能这么坐着继续开会。两人在社长的叫骂声中灰溜溜离开,走在后面的安室透转身关上门,摄像镜头清晰记录了社长坐下的位置。

      还没等他们走到卫生间,就听到会议室有了骚动,然后有人打开门,大声叫着救护车,还有不少人直接抱着头跑了出来。

      知道绿川光得手的安室透,打晕高管随便往哪里一塞,拿走卫生间里自己的外套,将秘书的衣服和戴的假发团一团塞到一个垃圾桶里,然后避开监控开着车跑了。

      车子七拐八拐绕了几圈,回到安全屋,安室透坐在客厅等着绿川光回来。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听到引擎熄火的声音,看到监控给他开了门。

      “确定了?”安室透问,绿川光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点点头。打碎玻璃后,风吹开了窗帘,他从瞄准镜里看到了眉心中枪的社长仰坐在椅子上。

      安室透满意点点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密码箱,打开后里面装的都是钱。安室透拿出一叠捆好的放到他面前。绿川光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底层人员参加任务的钱不是每个月组织统一发吗?

      “我有奖金的,我不能要您的钱。”绿川光说道。

      “拿着,这是我给你的分红。”安室透抬抬下巴,“你帮我做了一笔大生意,这是你应得的。”

      “这不是组织的任务?”绿川光听到他说的,有点迷糊。

      “是呀,反正他都要死,废物利用一下。”安室透摆手让他过来,然后掏出那枚窃听器直接捏碎。

      绿川光不知道发小这是什么操作,不过也察觉这里还有文章。

      “暗网有人下了单子,要他的命。”安室透解释了一下,语气到没有之前的刻意,“那位社长知道有人接了单子。”

      “……这是委托?”绿川光看到安室透转过来的电脑屏幕,上面一长串的零,沉默问道。

      “不是,朗姆告诉我任务后,我特意找的。那个社长屁股不干净。”安室透说道。社长那里有许多公安需要的经济犯罪的证据,现在正好摸查到了他那里。这雇杀手的钱,恐怕就是他曾经的利益团体支付的。

      这其实是杀手的活,算是他跨行接单了。朗姆要在自己身上放窃听器,可是他要在社长没有死前拿到那些证据,不能一直跟在景光身边,这算是他想到的损招了。

      借用杀手,让社长加大防备,他必定会多加防备。而Hiro的盲狙需要情报员潜入配合,自己将窃听器放在他身上,潜入引导,顺便再加个公安的班。那份带着犯罪证据的U盘就被放在衣服里,之后会作为证据被接手的公安一起带走。

      绿川光听到他的解释,不知道说什么好,发小这样算是撸组织的羊毛吧?真的没关系?

      “没关系,是朗姆先试探我的。考核时把监视器装在考官身上本来就不合理,那是应该放在你身上的。别人伸爪子,你剁回去,这只是反击。只要不过分,组织不会管。他们不在乎这些小钱。”安室透淡定道。

      小钱……绿川光默默收起安室透拍在他面前的钱,看安室透熟练的动作,这种事应该没少干。想到屏幕上那一串零,自己这些果然是小钱。

      “你的任务完成了,该回哪里就回哪里。之后的任务……小心窃听器。”安室透说道,他们两人的路子不太一样,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绿川光点点头,多说多错,现在虽然没有监视但还不是寒暄的时候。

      看到他要离开,安室透追上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小心吐真剂。”

      绿川光微微点头,回到车上。吐真剂……这种东西防不胜防,作为专业卧底,他们给自己构建心理防线只需要几分钟。能让Zero特意提醒,说明即便有时间构筑心理防线也用处不大,只能硬抗……

      绿川光缓缓吐出一口气,唯一的解法就是尽量忘记自己的身份,把自己的假身份的点点滴滴融入到每一份记忆中,让这些记忆骗过自己的潜意识,才能骗过组织的审查……

  • 作者有话要说:  景光的盲狙,来自百度一位中国女狙击手的比赛项目,给一段时间记忆,然后用白布蒙上再狙击。个人理解就是先记住一些参照点之类的,再凭借记忆狙击。具体是不是这个原理,我也没看明白/哭笑/,我就这么写了。
    作者不太懂这些军事之类的,都是通过百度。如果哪位朋友知道一些比较厉害的狙击技巧,能评论给我一些建议吗?谢谢大家~~
    73好像回答过,景光的狙击距离比不上赤井,所以我设定景光比较偏向一些技巧型的狙击手。不过,他在小七的空间里做了提升。毕竟赤井的狙击距离比组织的时候翻了一倍,景光也不能停在几百码的距离~~
    零零刚得了代号就敢撸组织羊毛,哈哈哈~~~未来的酒厂姐妹花,也不知道谁带坏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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