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世界的见习主神》鹤望澜

122、番外11

　　“你说组织看中了你？”安室透听到绿川光带着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的消息回来，这下子他们两个都撤不出来了。

　　“是啊，一周内就给她答复，不过应该不会立刻把我带去组织。”绿川光接上电线，屋子里又亮了起来。

　　安室透点点头，“最好明天就告诉她答案。”

　　“不用这么快，你的伤还没好，再等几天也可以的。”绿川光摇摇头，至少等到伤口结痂。

　　“这是你的任务。”安室透严厉到，“你知道的，最好的选择就是明天立刻给她答复，晚一天就会为你的未来增加一份怀疑。”

　　“总要考虑几天吧，一辈子的大事呢。”绿川光思考道。

　　“不加入就死，你还考虑什么？你的性格是要考虑几天去不去死的样子吗？”

　　绿川光摸摸鼻梁，自己没有立什么人设一直保持着本身的性格，考虑几天……确实不是自己会做的，“那你还有地方去吗？我这里还有一点钱。”

　　“不用，我有一个安全屋，就是有点远。”安室透摇头道，“明天我去那里就好。”

　　安室透没有告诉他，去了那个安全屋被琴酒直接逮到的可能性五五开，不过总要被逮回去的，自己没有钱早晚都要回去。

　　绿川光默认了，不管安全屋安不安全，要是被琴酒发现他们住在一起，那才叫彻底KO了。

　　“那晚安了？”绿川光和安室透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这屋子里没什么东西又很狭小，他们又不能聊得太多，那就只能睡觉。

　　“行，好好养养精神。”安室透靠在里面，侧躺着免得压到伤口。绿川光就躺在他身边，两个人挤在小小的寝具里，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安室透就穿好了衣服，在绿川光的祝福声中离开了杂乱的巷子。再次见面就是在组织中了……

　　……

　　安室透的安全屋是一个比较小的一户建，也是租住的房子，四周几乎没有人住。房产并不是熊谷组的，是用来在熊谷组被剿灭后居住的。而且这片区域根据规划即将挪作他用，户主都已经签订了补偿合同，全部搬离。出租剩下的房子也是为了节省一些成本，但可惜几乎没有人会住在这片无人区。

　　开门处的机关没有被触碰，屋子里的灰尘没有走过的痕迹……安室透进了屋子先检查了一遍，没有被人入侵的痕迹。窗子都关的很好。

　　他先拿出特意购买的医疗箱，更换了药和绷带，将这些连带着身上的衣服都焚烧殆尽，在火还没熄灭时，他又扯了一段新绷带烧掉，这下子用的就是两次的量了。烧剩下的灰从马桶冲干净，毁尸灭迹。

　　打开备用电脑，搜索着各种情报消息，尤其是一些暗中的网站。因为熊谷组的覆灭，大家一时都有些安静。

　　琴酒没有找到这里来，看来他是先去处理航线的问题了。那些航线都是货真价实的航线，是熊谷组长原本用来和琴酒交易的，只是相比于他的种种条件，自己开出一窝端做为交易条件更符合琴酒的心意。

　　那几条航线全吃下，最多也就是一周而已，琴酒的话最多两天就能找过来……既然不要束手就擒，那就走铤而走险的路子，他说我莽撞，那就莽撞给他看……

　　安室透眼神带着危险，他走的这条路一个不慎就会弄假成真，相当于把自己的性命送到了琴酒手下……想到这里，他在暗网上接连向几个人发出了交易申请。这是他为了找到害死萩原的炸弹犯，大海捞针时捞出的家伙。

　　[两日内，东京范围内成品交易。]

　　消息发出去一会儿，就接连收到回信，虽然熊谷组已经没了，但自己的情报商人的身份还很好用。

　　根据账户里的钱，他从每个人那各收购部分，接下来就是将这些小东西精心设计布置在各处。这应该是松田擅长的，看着附赠的图纸，安室透小心将导线藏起来，虽然琴酒肯定会发现，但要的就是个态度，真炸了……他们一起玩完。

　　布置好后，他又在暗网上放出自己接单的消息。有不少消息灵通、去过他的事务所、单纯好奇熊谷组内幕的人纷纷给他发来私信。

　　筛选掉一些闲聊的，他在众多约单中选了一个能快速解决的接下来，价格不高事也不大。大概在外面跑了一天，将情报从网上传给雇主就算了结。

　　回到出租屋，外面果然有其他人的痕迹，安室透谨慎地握紧控制器，躲离了屋子，而且避开了所有会被狙击枪阻击的位置。还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他通过监控一点一点查看屋子的各个角落，没有人，也没有监控被损坏的痕迹。

　　这是自己架设的，绝对无死角，难道是没找到自己离开了。他将监控向前翻看，就在他调整监控时，一支枪顶在了自己的头上。

　　安室透向下垂了眼，几缕银色的发丝随风飘到自己身前，是琴酒。在这种危急时刻，他居然会想到揪一下琴酒的头发，他会有什么反应，这是过分紧张还是过于冷静？

　　“你怎么找到我的，这一路没有监控，高处绝对没有狙击手。”安室透冷静道，犯过一次的错误他绝对不会再犯。

　　琴酒到没有生气他算计自己，要是都是些只会唯诺听命令的应声虫，他还会觉得无趣，这种适量的反抗更能带给他兴致。

　　“是经验。”琴酒简单说道，“这是第二次。”

　　经验？安室透明白了，能避开那些危害的位置就只有这么几个，自己被他预判了。虽然不爽，但这是书本无法学来的知识。

　　“我只是个情报商人，为什么一定要我加入什么组织？”安室透说道，“我可以为你免费调查情报，就像之前那样。”

　　“哼，挂个名头用组织的名义庇佑你？你很聪明，但还是不够。”琴酒冷笑道，随后直接打晕了他。

　　“大哥？”伏特加从后面走来，“您怎么知道他藏在这里？这破地方鬼气森森的。”

　　听到自己小弟的蠢问题，琴酒懒得解释第二遍，小弟只需要忠诚就足够了，“把他带给那些家伙，别伤到筋骨，给个皮肉教训就足够了。”

　　“是。”伏特加揪着安室透就往车里拖。

　　“等等。”琴酒又叫住他。

　　“怎么了？大哥。”

　　“让他们别打坏这张脸，别留疤。情报员有张好皮相更值钱。”琴酒随意说道。敢算计自己，自然是要给个足够的教训的。

　　琴酒留在这里，等着跟来的底层人员拆掉所有的炸弹，正好下个任务需要这些，可以废物利用，免得再去仓库一趟。

　　在琴酒完成下一个任务的期间内，安室透在审讯室里待了足足两天。因为琴酒的诸多交代，这些经验丰富的专家用了许多精巧的手段，在不伤到根本不留下疤痕的情况下，折磨了他整整两天，到了身体的临界点才丢到医疗室。

　　医疗室的医生看惯了他们的手段，这些看上去完好无损的，反而比那些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更要痛。安室透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偏偏他们给自己注射了什么东西，让自己一直保持着清醒。

　　“还醒着吧。”医生看他颤抖的身体，就知道用了一些特殊的药，“别挣扎了，那是药的效果，神志清醒但控制不了身体。不要用力，等药物代谢就好了。你是怎么得罪他们了？”

　　医生看这种不伤根本只是简单让他痛的方法，就知道不是什么叛徒、卧底之类的，只是来吃个教训，倒是放心大胆和他说话。

　　也许是平日里太战战兢兢了，逮到他一个絮絮叨叨说了不少。安室透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放松身体，专心听他讲话，这种人虽然没什么权利，但总会不经意间知道些高层才知道的情报。

　　医生一边叨念着一边给他背后的伤口重新换药，他们用的鞭子都是特制的，打人剧痛却不留痕迹，“这些鞭痕看着肿的吓人，除了疼点没有别的缺点。我给你抹点药，等到消肿了连疤都不会留。你说你得罪谁了？往常有犯了错的扔来惩罚的，哪个不都得过点火，丢了半条命去，你这到是一点都没事，一周我保你活蹦乱跳的。”

　　安室透听他叨叨了半天，没有什么重点消息，看来是个嘴严的。只能当做听个消遣，一周就能好吗？也不知道那时候他和Hiro能不能遇上。

　　突然，那医生一下子没了声音，就像突然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戛然而止。

　　正是琴酒走进了门，把枪口还带着热乎气的枪直接杵在了他脸上。

　　“我……我错了，我什么都没说，我再也不说了。”医生连忙求饶。

　　琴酒又随意怼了怼，“伏特加，查查，说出情报杀了。没有……去隔壁给他紧紧皮。”

　　能在这种经常审讯犯人的地方做医生，不只医术要过得去，能把剩半口气的人给拉回来。更重要的是忠诚，即便不主动，他也会听到很多情报，接触到许多卧底。这种人都是要组织从小就洗脑培养，还要有那个学医的天赋……除了嘴碎一点，但还算是严实，还能再用用。

　　“他醒了送到最近的训练场，给他一周，活下来就跟着出任务。”琴酒看到躺在床上的安室透，底层人员的训练场下暗手的有不少。活下来还算是有点价值，可以直接出任务了。想到被朗姆指挥的行动，琴酒也皱了一下眉，现在情报部门一家独大，不利于他的行动组出任务。希望这个还能有点价值。

　　一周之后，安室透的伤口果然如那个医生说的全部愈合，不算上新添的话。他掐碎了一枚窃听器，自从知道有代号成员点了他做任务，原先被他收拾的乖觉的人又开始蜂拥而上，各种手段烦不胜烦。

　　接他的是伏特加，他没有开琴酒那辆标配的保时捷，只是丢给他一个手机，“任务内容会发到手机里，丢了坏了，可没有第二个。”

　　“我知道了。”安室透老实说道，认真看起了手机上的内容。并不是搜集情报，而是带有一半伪装潜入的任务，他是负责潜入接应的。

　　伏特加看向这个混血男子，果然人是要受教训的。看之前他敢放大哥鸽子，还布置炸弹准备对付大哥……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的，不知者不畏，还以为组织和他那些只会打打杀杀的mafia一样。

　　“我只送你这一次，以后一切都要你自己去做。”伏特加说道。那部手机是代号成员才配备的，别的底层人员都是用特殊方法传达任务，他这也算是被高层看好的准代号成员了。“只有有了代号你才是组织的一员。”

　　“我怎么得到代号？”安室透问。

　　“做任务，有足够的功劳和能力。”伏特加说道，“下车到了，”

　　安室透看着他远走，攥紧了手机，这是一部经过加密改造的手机，可不是一个底层人员能有的，他的计划成功了。接下来就只需要功劳吗？多出任务……拼数量而已，很简单。

　　接下来，安室透开始大量完成任务，手机上除了联系电话，和接收指令的邮箱，还有一个只能看不能发言的内部论坛。里面就有自助接取任务的区块，能登上的除了自己这样被提前开了后门的，就是代号成员。而自己可以接取里面的任务……靠着这些，加上底层人员每周分配的集体任务，他渐渐在代号成员里出了名，毕竟被别人抢先完成任务的感觉并不太好。

　　[Gin，那个叫做安室透的情报员是怎么回事！——RUM]

　　看到手机里朗姆发来的简讯，他终于坐不住了，琴酒没有理他，继续进行今天的任务。琴酒虽然是出了名的组织劳模，但绝不是个被人利用的刀。他在组织的地位甚至能排进前三，虽然他只负责揪老鼠，但别的权利上他并不比朗姆低。

　　“大哥，怎么了？”伏特加看到大哥又在盯着手机，最近他总在盯着手机，好像很开心。

　　“哼，朗姆他低头了。”琴酒又拿出一根烟点上。一个喜欢权利的老头子，敢在自己的情报上动手脚……

　　国外一栋乡间别墅，朗姆再次杂碎一部手机，跟着他的部下都避到远处。“琴酒！”

　　自己虽然是组织里名义的二把手，但是Boss还是更相信琴酒和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管事也就罢了，琴酒的行动小组一直牢牢把着日本本部的任务，自己除了提供情报根本插不上手。上一次只是在情报上出了点细微的差错试探他，居然被他拿一个底层人员打脸。他必须表态，否则琴酒一但建立了自己的情报网，自己想要插手本部的目标就更难实现了。

　　朗姆平心静气，盯着这个底层人员的资料，抛开一切来说，是个好苗子，而且还和琴酒有仇……情报商人，这本就是我情报组的人，既然他的能力和功劳都足够了，给他个代号又如何，还能给琴酒添堵。朗姆直接将他的资料发到了Boss的邮箱，这种给予新成员代号的事情都会由Boss亲自完成。

　　“通知情报部，将日本的情报网开放给琴酒。”朗姆试探不成，直接选择认栽。琴酒在Boss那里的信任度极高，想要插手到日本的事物，必须等待一个他出错的机会。这次我退一步，被琴酒共享了日本的情报权利，下一次我会将这些拿回来！

　　安室透回到了出租屋内，组织的任务是有报酬的，自己这半年来没日没夜出任务，还有琴酒发来的各种情报核查任务，占据了他几乎全部的大脑。除此之外，他还要记下全部的任务目标，有可能的话再记下一些内容，这些东西都是他用在未来联系公安的时进行存档的。

　　[Bourbon，你的代号。——Boss]

　　这是一个陌生的邮箱发来的，署名是Boss。Bourbon？波本酒，这是代号？

　　还没等他惊喜，就听到琴酒打来的电话，“接到Boss的邮件了？记住那个邮箱，那是你以后汇报任务的地方，至于你能不能真正成为波本还有一关，下来。”

　　安室透听到了保时捷的引擎轰鸣，披上一件衣服就上了车。车上是琴酒和伏特加，他们去的方向很像是那个他只去过一次的审讯室，虽然只有清醒的出来，但他也隐约记得那里的位置。

　　果然是那里，“琴酒，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安室透挣扎道。

　　琴酒将他推到审讯室里，这里没有浓厚的血腥味，反而很干净，“想要获得代号必备的一个步骤。”

　　“吐真剂！”安室透看到这种针管，也猜了出来。虽然在公安做过训练，但还是剧烈挣扎起来，谁知道组织的东西有什么功效，总不能这么认命。

　　伏特加和两个审讯人员将他按在椅子上锁住四肢，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琴酒将一管药剂注射到自己的身体里。打都打进去了，安室透也停止了无谓的抗拒，这个组织连自己的高层也这么防备！

　　“我问你答，早说完早结束。”伏特加估算着药剂发挥的时间，在安室透开始颤抖时，一一提问。问的都是他或者说已经死了的那个少年的经历，问的问题自己都知道，但是这真的是吐真剂吗？虽然也有那种放松催眠的感觉，但更多的是蚀骨的疼痛，痛到能分散自己的精神和注意力。顶着药效的作用，他在公安训练的那些演技完全无用，这种药效不表现出抵抗来才是有鬼。

　　看着他渐渐适应了，琴酒直接拿来另一管又打了进去。

　　“琴酒！”安室透感受到瞬间增加的药效，只来得记吐出这一声质问。

　　“大哥？这一起打可以吗？”伏特加也有点担心，毕竟是代号成员的考核，要是打出问题不太好。

　　“继续问。”琴酒说了一句。

　　伏特加只能按照流程将刚才的问题再次提问，这一次随机问，不按顺序，还会加上一些没有问过的。就是想用背问题答案顺序的办法都不行。

　　“够了，那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琴酒你这是在公报私仇耍我玩吧！”安室透好不容易适应了一些，直接打断了伏特加的问话。

　　他问的问题里陷阱很多，换做一个意志稍不坚定的，就会因为背答案被发现。

　　伏特加看向琴酒，琴酒将刚刚的问题反复观看，确定他前后回答的没有问题，将整份视频上传保存，“可以了，波本。你归属于情报组，在日本情报组要配合行动组的工作，你自己接的任务不能和分配的任务冲突。剩下的伏特加你来告诉他。”

　　伏特加还算是好说话的人，他将安室透送到医疗室，还是上次那个嘴碎的医生，这次看到还是他却没敢说话。

　　“是吐真剂。”伏特加说道。

　　医生立刻就明白了，从箱子里拿出一管药剂，给他打了进去。

　　“是缓释剂，你这两针同扎还是打一针缓释剂好得快。”伏特加看他要躲连忙说道，这一针缓释剂的造价可比得上一箱吐真剂了。

　　安室透感觉到身体逐渐退去的痛意，没再出声。

　　“咳，我把组织的规矩和你说一下……”伏特加趁着这个机会和他说了组织的一些规定，一会儿他还要给大哥开车，哪有时间再说。

　　“所以我成了琴酒和情报组争斗的棋子？”安室透没有好气说道。

　　“咳，也不算，情报组以为给你代号就算给大哥反击，可大哥给你的手机就代表他同意你成为代号成员了。”伏特加给自己大哥解释一句，安室透和大哥的恩怨也不算深，以后都在一个组织工作。虽然代号成员之间也有地位之分，但是安室透这么快就能获得代号，前途还是不错的，或许还能有一起出任务的时候。

　　“谢谢，我知道了。”安室透其实并没有怎么针对琴酒，弱肉强食这是琴酒给他上的第一堂课。在那个基地的七天，他躲过了无数人的暗杀，只有自己比所有人强，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就像现在，他想要出去做什么，只要不背叛不推脱任务，其他的都随意。

　　过了一会儿，那个医生看到伏特加走了，悄悄翻出了一把车钥匙，“反正你也是代号成员了，神仙打架我就不参与了。这是朗姆给你的，他说你那辆被琴酒毁了，他赔给你一辆。算是新上司给你的见面礼。”

　　安室透看着熟悉的车钥匙，默不作声接下，心中却是一阵恶心。朗姆以为他是谁……上司的见面礼？以为自己接下来就代表他能和前辈比了？

　　安室透缓过劲，缓释剂果然有用，他撑着走出基地，外面停着一辆崭新的RX—7，就连牌照都是他原来的那辆。

　　心中一阵腻歪，他直接找了个修理厂，花了大价钱让工人将车子拆成零件。

　　工人虽然不知道这人半夜来搞什么，但是给的钱足够，他们也只能听从。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车子拆成零碎。

　　“怎么样？”

　　“这里面怎么可能加东西，这车子是新的。我用我修车20年的经验告诉你，这车才跑了几公里而已。”修理工看到大老板一点点检查所有零件，最后吩咐他们原样装好，只能再花费大力气装上。

　　安室透将车子停在出租屋下，既然是朗姆的招揽就先收下。左右刚得了代号，要老实几天，最近也不打算做别的。

　　一阵晚风吹过，带起来片片花瓣，樱花已经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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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零零有点莽还有些幼稚，主要是他的人设是初出茅庐才一年的小白，他要是表现出多么周全、多么有经验，大概就是直接被怀疑枪毙了。
在琴酒眼里，他就是个有点天赋，手段稚嫩想法天真的情报人员。琴酒也不是见谁都杀，如果是组织需要的人才，他还是能容忍两回的，当然他是不会容忍你的蠢。
零零和他第一次交锋，借用他的手完成复仇，算是有天赋、心不软的情报员，但是他坚持自己做，就是他刚加入黑暗世界的天真。第二次，他算计琴酒没有成功，能看出他的果决，还有吸取教训的学习能力，他和真正的mafia比，经验不足。这些都是符合他的人设的。
这些在琴酒眼里都不是事，反而能让他发现零零的优点。他需要一个有天赋，成长快的情报员做棋子，从朗姆手里抢到请情报部。如果没有这回事，他可能就是把零零放在底层训练场，让他一点点脱颖而出，像景光一样。而且已经引起他注意的零零，肯定比别人更快得到任务机会，网上爬。
这两个前者是意外，后者才是零零作死要的结果，想要更快地到代号脱颖而出，就得比别人更显眼。他冒险让琴酒记住他，就是为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