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配角的和声熄灭之时》车万的辛辛纳图斯

10、间章2 一点闲聊和解释

　　（此处应有BGM： Symphony of the Cold-blooded（b站搜Bv1uK411N7sV））
　　哈希德：Kaiser cat cinema proudly present（凯撒猫猫叫）……不对，怎么跑到隔壁Kaiserreich片场了。说起来kaiserreich制作组最近圣诞节整得那部动画……b站也没搬过来，不是翻译问题，而是完全过不了审。
　　白狐：是的。
　　劳伦斯：这次轮到我出场了吗？
　　哈希德：你是谁？莫非是《狼O香辛料》的主角？
　　白狐：也有可能是出自坂本龙一的《Merry Christmas，Mr.Lawrence》（《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对吧，劳伦斯先生。听起来像什么木毛。
　　劳伦斯：看上去我好像不受欢迎呢。
　　哈希德：哪有的事，不过再过一章就该你出场了，哪像我和白狐两个要在这里蹲起码十章的时间才能出场。对了，这次是你来解说，我想起来了。
　　劳伦斯：没错。
　　哈希德：不过在此之前先闲聊会吧。不如先叫白狐整个活，她不光是中Boss，也是我们这间章的福利担当。
　　白狐：哈？
　　哈希德：不是我说，你能不能像是换种语气说话，那种类似的东西。不用换形象了，你另外几个个形象像从恐怖片出来的，会把客人吓走的，留在十多章之后出现比较好。
　　劳伦斯：比如像是贤狼赫萝那种……（您还说自己不是从《狼辛》片场出来的）
　　白狐：哈？哈？！
　　白狐：好吧……哟
　　白狐：你又来看妾身了，真是个小可爱呢。
　　白狐：许久不见你，有些怀念呢。人类啊，就是嗖的一下就会变大的东西，然后嗖的一下就会变老的东西。你对妾身的印象，应该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吧。真是可爱的孩子呢。
　　白狐：很开心，你觉得很开心吗……真不像你啊，胡言乱语。乖孩子，是喝醉了吗？奇怪呀，你对脸微微发红了，开心吗？哼~妾身也很开心呀，活着的东西总是让人喜悦，死去的却……每次抚摸你的脸……哎呀……
　　白狐：哎呀，我都正在说些什么呢。这种事怎么能对小孩子说呢。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对我来说，你们还都是长不大的孩子。来吧，喝杯茶如何？
　　白狐：尾巴很柔软？谢谢夸奖，这可是妾身引以为豪的尾巴哟，很漂亮吧。
　　白狐：傻孩子，别色眯眯地摸。我有时在想，这种日子，要是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白狐：已经睡着了？真是可爱的睡脸。
　　白狐：睡吧，小可爱，睡吧，就像小时候一样，在我怀里。用我的体温给予你温暖。睡吧，睡吧，又有什么梦会到来。
　　白狐：宛若婴儿。
　　白狐：宛若婴儿，安眠吧，纵使你已成亡灵。
　　白狐：安眠吧。
　　白狐：讲完了。
　　哈希德：我突然觉得你很有单口相声的天赋，要不要去尝试一下？
　　劳伦斯：你那茶里面是放了蒙汗药吗？昏睡红茶吗？
　　白狐：闭嘴。
　　哈希德：玩笑到此为止，该说说主题了。
　　哈希德：说起来，读者们多数已经猜出来《远雷》那章的宫泽先生指的就是宫泽贤治了，不过，那一章宫泽贤治本人态度这么过激也真的吓到我了。
　　劳伦斯：是的，以往我在读他的几部著名作品例如《银河铁道之夜》《无惧风雨》《要求很多的餐厅》《春与修罗》的时候，也没想到他在这方面是如此极端的一个人。但确实如此，这并非是瞎编的。证据就是他的《诗笔记》里面有两篇（笔者：人民文学出版社版的《春与阿修罗》一书中收录了，读者可自行寻找），一篇名为《政O家》，一篇名为《与名为释迦之墓的黑色花朵在一起》，这两篇的言辞非常过激，完全就是激进派的样子，激进到我也不敢将诗文在这里打出来。而他的《春与修罗》第二集的《序》中也写道：“百万老鼠死了/那些老鼠活着的时候/每天都似我一样说话”。所以本作中宫泽贤治的形象是其实基于事实创作的，很有可能是他死了妹妹给他的打击很大导致了他性格的变化。只不过真实历史的宫泽肺炎去世了，这个世界线的宫泽扛过了肺炎，变得更极端了。
　　哈希德：确实，不过那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比起国家的命运，个人的悲欢离合根本渺小得不值一提——时代的洪流之中，每个渺小的人都在为自己所认为正确的事情而拼尽全力，这种悲壮感，并非是如土笔《来自深渊》所说的望乡之情，而是一种在黑暗里面寻找温暖的挣扎。我想聪明的读者们也应该发现了，这部小说的核心就是如此。这部小说想描写的不是一个个人，尽管每一章讲的是不同的个人的故事。真正想要描绘的是各个国家，各个经济体，乃至于这个架空世界本身，是这个世界在说话。大写的世界，小写的人；小写的人中，却能看到大写的世界的种种模样，这种以小见大，便是本部小说的主要风格。所以，阅读时切勿拘泥于剧情的悲欢离合本身，切勿拘泥于受限于角色视觉的种种观点（所以说，角色观点完全不代表作者观点，作者观点在光谱之外），即使是主角，他的观点也是有局限性的。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就如同大刘的《三体》看的不是叶文洁罗辑程心，而是黑暗森林法则一样。
　　劳伦斯：没错。另外提需要一下重樱的局势，很多读者可能没看懂。
　　哈希德：其实就是经典的陆海军对立。不过这次世界线发生了二二六，召核陛下被讨死了，他弟弟继承了菊花皇座。旧陆军部被扔去奉天跟满铁鬼混去了，新陆军部虎踞本岛，海军都是些浸过洋墨水的所以左转很正常。这三家的矛盾必定让重樱本来就不稳定的局势更加恶化，后面就是必然发生的重樱三股势力的内战了，不过这个得留着后面说。该你了，劳伦斯。
　　劳伦斯：许多读者们可能对这个架空的世界的各国的地理位置和状况很不了解，当然了，不可能把整个地球上的每一块土地都讲清楚，所以解说也只能是挑重点来解说。喵来和谐一下。
　　白狐：喵。
　　劳伦斯：这个故事的背景是一战以德、奥两家的胜利告终。
　　劳伦斯：首先是西线。一战的战争末期，法兰西全国经济危如累卵。春季攻势巨大的人员和物资损耗在耗尽法兰西最后的力量，但敌人顽强的反抗使其止步于马恩河，在燃油消耗殆尽之后法被迫转向防守，同时瘟疫开始在法德军中蔓延。德奥在解决东线问题之后把物资和人员紧急调回西线，奥匈改进的新式重型空艇的密集式投弹对法兰西的旧式防线造成了毁灭性的伤害，法军被迫丢弃进攻物资，战略回撤。在凡尔登战役失败之后，法兰西的经济再也支撑不住，先行崩溃了。巴黎的工团主义者借此发难，在首都起事，并有向着周边工业城市蔓延。于是法兰西被迫与德奥签订和约，退出战争，脱身对付国内事态。和约中法兰西被割走整片阿尔萨斯-洛林地区，并以海外殖民地偿还战争赔款，法兰西民众对于懦弱的表态愈加不满。停战后的法兰西军队随即从前线回转挺进首都，平定叛乱。然而由于战争赔款造成军费开支的天文赤字，大量部队随后被强行遣散，民众愈加愤懑。仅仅几个月后，经济崩溃的法兰西引发了行政的全面停摆，高官们纷纷辞职，仅剩的殖民地也跟着宣布独立。这时，由哈布斯堡家族支持的保皇派也趁势在勃艮第—普罗旺斯地区起事，宣布独立，不满的民众几乎是立刻响应了。至此，曾经辉煌的法兰西被拦腰斩断，复辟的法兰西王朝占据南部地区，而由贝当将军领导仅存的法兰西共和国在北部地区苟延残喘。
　　劳伦斯：作为战胜国的德也并不好过。战争使德陷入了巨额的债务之中，而人员和物资的恐怖消耗使经济即将崩溃，马克币值急速下挫，股市连续跌停。另一方面，以巨额消耗赢得的微弱胜利使德境内各邦联国和普鲁士王国的冲突加剧，各邦联代表联名要求废除普鲁士王国宰相的终身任制。作为回应，普鲁士的容克贵族团体纵火烧毁了国会大厦。威廉皇帝发布紧急讲话，要求双方冷静，但无事于补。鲁喵道夫和冯兴喵堡将军的双双遇刺标志着德意志内战的全面爆发。血腥的德国内战最终最终以拥有军事优势和奥匈外援的旧势力的胜利告终，SPD的大部分成员被逮捕枪杀，卡尔李喵克内西和罗莎卢喵堡英勇就义，剩余的少部分成员逃亡芬兰和西班牙以及远东地区。但霍亨索伦家族接手的是一个经历内战之后伤痕累累而摇摇欲坠的国度，马克币值跌倒谷底，失业率居高不下，大量人才外流逃到奥匈，通货膨胀使德国经济一蹶不振。
　　劳伦斯：不列颠帝国则疲于应对印度地区的独立运动，法兰西的战败无疑标志着不列颠长久以来执行的大陆均势策略的破产，而印度地区高昂的行政管理支出也让帝国财政也入不敷出。战败使不列颠所有的海外投资都成了一张张毫无意义的废纸，伦敦金融圈因为无休止地加杠杆的缘故让这一切更为糟糕。金融崩溃，而实体经济也已经摇摇欲坠，但更为糟糕的在于坚持光荣孤立的合众国对于爱尔兰和苏格兰势力的资助和对不列颠国内事务的干预。作为不列颠民族主体的威尔士人和英格兰人对苏格兰人和爱尔兰人的歧视自古便有，而大量移民合众国的爱尔兰和苏格兰人则不断向合众国政客缴纳献金游说，使其决策向一方靠拢，在经济上向其倾斜。在内忧外患之下，庞大的不列颠帝国终于在1924年圣诞夜宣告解体，分崩离析，皇室成员爱德华八世逃往加拿大，其余皇室成员大多遇害。
　　劳伦斯：意大利在战败后陷入了崩溃。经过一系列和谈和重组之后，受到奥匈皇帝秘密资助的教宗集团控制了罗马以及拉丁姆地区，并把伦巴第地区纳入其影响范围内，并在教育和宗教上复古，向欧洲其余诸国施压。奥匈则控制了威尼斯，并重建了南意大利的西西里王国，把地中海的重要节点都纳入手中。原意大利王国的萨伏伊王朝在流亡撒丁岛途中遭遇了同样被打得溃败逃往撒丁岛的法兰西工团残军，随即被对面杀害。
　　劳伦斯：至于东线，最重要的是沙俄帝国的崩溃。内战的爆发使沙俄前线全线崩溃，把波兰和乌克兰地区拱手相让给德奥。而内战领导人的突然遇刺使沙俄失去了向左的可能性，于是各个地区纷纷自立山头，互相对抗。原沙俄皇室大多遇害，在伊帕切夫别墅枪杀案中幸存的罗曼诺夫王朝最后一位成员，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女儿，阿纳斯塔西娅·尼古拉耶夫娜·罗曼诺娃，在拥护者的保护下逃往北方圣彼得堡，标榜为正统，宣称要誓死复仇。刺杀克喵斯基失败的高喵察克逃往外阿穆尔，在那里得到了重樱国的支持，互相眉来眼去。萨喵科夫则销声匿迹，有人宣称其已前往乌克兰。“黑男爵”彼得·弗喵格尔率领手下骑兵占领了西伯利亚的广袤区域，并和蒙古人结成西伯利亚联盟，对周围虎视眈眈。邓喵金则占据高加索和克里米亚地区，在几个主要对手之间斡旋，特别是老对手“黑男爵”弗兰喵尔，以求自保。明斯克到莫斯科的区域则落入喵伦斯基手中，其企图与奥匈帝国交好，在经济和军事上向奥匈靠拢，意图在奥匈的援助下收复失地。被邓尼喵打败的伊万喵维奇·马赫诺则和手下逃往法兰西工团，在法兰西工团崩溃后继而逃往伊比利亚半岛，成为CNT-FAI的主要领导人之一。
　　哈希德：这次就先说这么多吧。